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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三界之锋-第254部分

小说: 三界之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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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舟把两尺刀匣放在一旁,盘膝在地,试图从这江河中,找出一些规律来,可惜的是,枯坐十日,并无半分所获。

    宁舟也不气馁,道,不证不明,不求无果,眼下他就在准备积累,积蓄足够,便可一飞冲天,破开关门,窥见其中道理。

    远空云翳渐显乌浓,眼看就有一场大雨降临。

    小厮看了看天色,提着食盒上来,凑近道:“道长,吃食我就放这啦!”

    “嗯!”

    小厮好心提醒道:“道长,看着天色不好,怕是要下雨了!”

    “劳烦小哥告知。”

    小厮见宁舟稳坐不动,摇了摇头,没精打采的下去了,他本为宁舟安排好了上好舱室,可宁舟却从未进去过。

    就每天坐着甲板上,一动不动,他起先以为宁舟不正常,后来发现宁舟数日不吃不喝,不显半分疲态,依旧精神奕奕,这才知道碰上了高人。

    此后一日三餐,连带夜宵,他都亲自送来,想着借机和宁舟说些话,不求宁舟收他为徒,只求能指点他一招半式,学些把式业艺,可惜宁舟沉浸在修道滋味中,除了应答话语,别的却未多说。

    过得片刻,小厮拿了一把油纸伞过来,“道长,我这伞放这,待会有雨。”

    轰隆一声霹雳打下,小厮被雷声一惊,吓了一跳,踉跄跌倒在地,仰首一看,顿生敬畏。

    天上已漆黑成墨,猛然有雷霆劈过,整个黑夜被撕裂开来,雷在云层中火花电闪,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无数火舌在天空闪烁,宛如雷公咆哮。

    雷声不停,千百道电光,肆意乱闪,一时间,照的大江亮如白昼,而后雷霆骤现骤灭,光芒明灭不定,时强时弱,黑白交替,更显可怖。

    大雨像瀑布般的倾泻下来,粒粒如黄豆,打在甲板上,啪啪作响。

    见此天威,小厮有些畏惧,他听说过有人做坏事,被雷劈死的掌故,他自认不曾做过什么恶事,但杀鸡屠狗也干过不少,心怕雷公老爷罚他,有些想返回舱中。

    可一想,没有程门立雪的诚恳,怎能求得高人授法,当即一狠心,将伞撑起,站在宁舟后边,为其遮风挡雨。

    宁舟这时已然入神,陷入了丹霆照尘印之中,双手一拖,掌中显出一片漆黑玄雷,雷芒细丝在掌中游走,时而成圆,时而为方,就在方圆之间来回变动,半晌之后,结出一印。

    此印方方正正,上有一珠,开有竖痕,如是眼目,这印不复黝黑旧貌,蓝光摇曳。

    宁舟摸弄着丹霆照尘印,微有感慨,“我本以为,还需数年才可进入此境,不想有感而发,一念即成。”

    说着,摇头笑了笑,“本求绵掌劲,却来丹霆印,所求求不得,不想反还成,缘也。”

    将手一拂,收了丹霆印,这时猛听一声大叫,“小子文笑缘,拜见仙长,求仙长收我为徒。”

    宁舟方才沉浸在参法当中,不闻外事,并不知道小厮还未离去,回身一看,见了地上的油纸伞,心下了然,笑着,“你倒是机灵。”

    文笑缘满心紧张,额头的汗珠涔涔而下,混着雨水,也瞧不大出来,他之前见宁舟手中有光芒闪烁,似是火花电闪,这等手段,哪是凡人有的。

    就算是此船供奉鲁先生,也无这个手段,他心一激动,也没多想,直接就跪下了。

    这一跪清醒了些许,暗暗想到,万一仙长见他莽撞,因此生怒,该如何是好。心里七上八下时,陡听清越之声,心里微微一松,再拜道:“小子心慕玄法,苦于求道无门,蹉跎十数年无所获,今日得见仙长,实感有幸。小子自知鄙陋,不敢妄求仙长收录门墙,只望能做个记名弟子,时常相伴仙长左右,侍奉在侧。”

    宁舟听了,默默不语,用观两世法看了,文笑缘并非转生之人,再功聚双目,观文笑缘顶门神气,丝丝成烟,绵绵若散,知此子天生根气不足,入道后道业必艰。

    文笑缘刻意讨好,有些心机,可这世上谁无心机,宁舟对此并不在意,“也罢,今日为师有了缘法,你名中也有缘字,可见此缘天。”

    文笑缘听得一呆,继而大喜,咣咣咣又是三叩首,额头贴地,砸的砰砰响,脑门红彤彤的,“弟子文笑缘,拜见师尊。”

    宁舟受了这大礼,微轻拂袖,有柔风送出,文笑缘只觉被绵云包裹,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不禁大为叹服。

    旋即又想到,师尊这么容易就收了自己,方才不该说只做记名弟子,神色微有变幻,忽地触及到了宁舟的目光,不由打了个激灵,暗骂道:“文笑缘啊文笑缘,你一个破落小杂役,能拜在师尊门下,就是祖上冒青烟,十辈子修来的福气,怎还不知足,羞也。”

    这般一想,神思清明,端正了心态,忙将油纸伞拿起,撑开,“师尊,有雨……”

    还未说完,就愣住了,只见宁舟衣袍如风摇曳,浑身上下干净,并无半滴雨水,仔细一瞧,那雨水落到宁舟身上,如隔一层无形气罩,难以浸透,顺着气罩滑落下来。

    宁舟指尖一点,飞出一缕罡烟入了文笑缘躯壳,“你下去洗个身子,莫要受凉了,再有,你既拜我为师,便不可再做些小厮活计。”

    随着罡烟入体,文笑缘浑身暖烘烘,再听这话,感动之余,更生暖意,重重一点头,嗯了声,就一步三回头的下去了。

    江水茫茫,远天一色,穹顶风雷激荡,雨珠如帘,水势迅速见涨,这船颇大,有数十丈长,可江波翻涌下,也有倾覆之危。

    两条精怪大鱼,一左一右将江船夹在中间,立时稳住船身,人在船上,只有些微摇晃感,宁舟目及远处,眺望风雨,“此雨之急,堪比劲箭,万丈飞流,犹如天河倾落,如此声威,却也和扶宇转海一气手贴切。”

    转海大手不动则已,一动则风火奔雷,爆发迅猛,擒拿之下,捏破山河,其力甚大,有回天之力。

    宁舟看了片刻,暴雨急箭、一气手要诀,和此掌印种,来回在脑中闪烁,似起明微华光,略有所悟。

    参悟法门,不是朝夕之事,他知今日已到极限,便不再勉强。

    外面疾风劲雨,雷电交加如魔鬼弄法,舱中却分外平静,人声歌声饮酒笑谈声,欢愉传荡。

    宁舟不理这些,回到舱室中,点了烛火,靠着藤椅坐着,取了一本道书翻看,怡然自得,神情悠悠。

第266章 :命案() 
管事看着文笑缘,诧异道:“你不干了?”

    “对。”文笑缘褪去小厮装扮,换了一身崭新衣袍,显得精神焕发。

    管事知道文笑缘的情况,是个贫苦出身,家中老母就指望着文笑缘养活,这突然之间说不干了,他立觉奇怪。

    文笑缘如何,与他干系不大,可半途请辞,不合他主家规矩,管事说道:“你要请辞,我可允了,这里有两个章程,你选一下,其一,现银给你,但只能得半数,看在咱们相识一场,你船钱可免,吃喝却需银钱,其二,也是给半数银钱,你可在船上帮些活,就可免去吃喝花费。”说完,就面无表情的看着文笑缘。

    文笑缘也非雏儿,跟着跑船也见过一些世面,知道自己半途请辞,自己的银钱必有克扣,但剥削了一半,他却没有想象到。

    他拜了宁舟为师,心态一时还未转换过来,以为修士也需银钱过活,便想着,“这银钱是我拜师礼物,本就不多,扣去一半,叫我怎有脸面孝敬师傅。”

    管事等了半晌,嗤道:“笑缘,你是不愿?”

    文笑缘闻声抬头,发现管事面含讥笑,一派森冷,不由打了个激灵,猛然想起船上流传的故事。

    据旁人说,谁敢得罪管事,都会消失无踪,要被扔下船去,喂拉船的黑背大鱼。

    “罢了,左右一些银钱,不值得拿命去赌。”文笑缘想罢,说道:“我想好了,选第一个。”

    管事微讶,似笑非笑道:“笑缘,你是不是发了什么财啊!”

    这笑脸就像传说中笑面虎,文笑缘一惊,苦笑道:“管事大人说笑了,小子这些天都在船上,哪有发财的机会和运道。”

    “也是!”管事也就随便问问,点点头,“既然这样,这段日子,吃喝就先记着,下船后你再去府上找账房结账,。”

    “多谢管事。”文笑缘躬身一礼,完后就准备离开。

    “慢着!”管事倏然抬手制止道。

    文笑缘挤出一丝笑意,转过身来,“不知大人还有何事差遣?”

    管事越想越不对劲,以文笑缘的家世,断了这份活计,接下来势必生存艰难,况且,即便是想请辞,也不至于急切到半途上提这事。

    管事精明的脑子,本能的觉得这里面另有故事,“我问你,你为何这时请辞?”

    文笑缘微有犹豫,他想宁舟不显神通,混迹舟船上,应该是不想暴/露身份,此刻管事问起,使他很是为难。

    见文笑缘不答,管事心中一动,“有门!”他淡淡说着,“怎么,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管事积威甚重,文笑缘不敢怠慢,略带为难道:“的确是这样。”

    “哼,文笑缘,你好大的胆子。”管事把声一提,猛然喝道。

    文笑缘登时懵了,暗暗纳闷,我怎么胆子大了。

    管事冷森森道:“文笑缘,你在行船期间,居然敢偷窃财物,真是翻天了不成,敢不如实招来,立马将你投河喂鱼。”

    “大人,不是这样的。”文笑缘连连摆手,一脸惶急。

    管事踏前一步,步步紧逼,影子笼罩住文笑缘脸上,“那是怎样的?”边说着,边将铁掌按在文笑缘肩头上,轻轻一捏,文笑缘不可抑制的,产生一股剧痛感。

    闷哼一声,额头上已满是冷汗,文笑缘明白,再不实话实说,待会势必要被活活打死,心里叹着,求饶道:“我说我说。”

    “哼,贱骨头。”管事低骂一声,一脸鄙夷。

    文笑缘不敢回骂,喘了口气,“我拜了个师傅。”

    “师傅?”管事脑中有许多想法,万万没想到是这个,愣了一愣,问道:“什么师傅?”

    “是个武林高手,师傅说我根骨好,所以收我为徒,说下船后就带我去山里练功,不让我做这些活计。”文笑缘也是油滑人物,临时编瞎话,脸不红气不喘,说的跟真的一样。

    管事微微一惊,旋即笑了,一个武林人物而已,他笑了笑,拍了拍文笑缘肩膀,“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文笑缘松了口气,转身消失在长廊中,走了一会儿,突然想到给师尊的饭菜,都被雨淋湿了。

    虽说师傅有道法,可以辟谷,但辟谷了十天估计也是饿了,他想到这点,就去厨房要了份饭食,用食盒装着。

    走到一间华贵的房门前,文笑缘擦了擦汗,轻轻叩了叩门。

    “进来。”从里面传出温和的语声。

    吱呀一声,进了门去,文笑缘见青灯之下,自家师傅正在捧卷翻阅,不敢喧哗,将食盒轻轻放下,小声道:“师尊要是饿了,可取些用了,都还新鲜着。”

    “你有心了。”宁舟放下书卷,微微一笑,看了文笑缘一眼,撇眉道:“你怎么满头大汗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笑缘惶恐,跪在地上,道:“师尊,我泄露了你的行踪,请师尊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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