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魔法不科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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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诺达停在周艺身前,弯下腰准备查看下周艺的灵魂身体。
突然!周艺从地上弹起,抱着思诺达的头猛地一拽,整个头就像棉花一样被扔了出去。而身体还在原地僵立着。
周艺狠的扑向思诺达的灵魂躯体,便是像猛兽一样的开始撕咬。
头被扔出去并没有消散的思诺达,如果此时能流汗的话,绝对是满头大汗。
此时的他才知道原来那个废物居然在装死,就是不知道这个家伙现在是黄金魂吞了那个废物,还是那个废物吞了黄金魂。
“玛德!残缺的黄金魂就是不靠谱!”看着身体已经被周艺吞噬的就剩下两只手的思诺达,狠狠道:“我死了,也不能让你安生!魔沙卡伊……”
居然开始念动咒语。
丝毫不知情况的周艺看着仅剩的那颗头颅便又是一个猛扑,一口咬出一个豁口出来。
思诺达终于在完全被吞掉之前念完了咒语,默默想着:“一起去死吧!”
周艺刚刚吞掉整个思诺达,依旧嗜血的双眼转动两圈,像是在想些什么。突然整个精神世界一阵晃动,原本如同猛兽一样的周艺就像是被人打昏了一样。
跌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周艺的身体外,思诺达的手臂已经垂了下来,那嘴巴依旧在默默叨念着咒语,原本仅仅舒服在周艺身上的符文,顿时扩散开来,散落在整个实验室里。
随着最后一个字词从思诺达的口中念出,低下脑袋。
充满了符印的实验室就像是被点燃了的火药库,开始爆炸。
空气中飘荡着符文爆炸时产生的动荡波。
一道符文的爆炸连接着下一个符文的爆炸,从房顶降下来的符文法阵,开始旋转。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周艺那无神的双眼缓缓睁开一道裂缝,符文旋转到了极限,开始崩散,一道黑色的裂痕突然出现在周艺身后,一股劲风,连带着思诺达的躯体,几本书,以及周艺通通卷进了裂痕。
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实验室终于承受到了极限,就像一杯炸弹,轰然炸开。原本坚硬的地面,被炸出来深深的一个洞来。
而周艺呢?
周艺感觉自己就像被扔进了碰碰车里面一样,被人在车上撞来撞去……话说什么是碰碰车?
我……是谁呢?周艺?是……谁?我要去找他吗?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片荒漠,周围到处飘散着被风卷来卷去的白纸,几本书也被风沙埋进了土里。
低下头,看到面前有个人……这人是谁?
挠挠头,俯下身子,把那人的身体从沙土里挖出来,手指放在脖颈的地方,感觉不到丝毫跳动,周艺愣愣的到:“哦!死了!……我为什么把手指放在他身上就知道他死了呢?”
这里……是哪里?
周艺?
“恩!我要去找一个叫周艺的人。”说做便做。光着光溜溜的屁股,向着一个方向走去。
我要去哪里找周艺呢?从这边走能找到他吗?我找他干什么?让他帮我想起我是谁?
周艺……这个失忆的家伙,一边思考着人生的意义,一边光着身子开始在荒漠里的行走。
……
太阳终究落下在昏昏沉沉中落下,一股寒风席卷而来,周艺突然感觉到一阵寒冷,打了一个寒颤。
“噢。。。我没穿衣服,我得找个衣服穿!”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大事,更加加快了步伐准备在这荒无人烟的荒漠中寻找一件衣服。
噗!
不知道脚下踩了什么,被绊倒,狠狠的摔在地上。
“什么东西?”一个小土包从把周艺绊倒了,但是那感觉却又不像是单纯的石头或者渣土。
满是好奇心的周艺,蹲在地上,用手开始挖掘起那个小土包。
一件皮甲!一柄铁刀,一个已经僵硬的死人。
失去记忆,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周艺,看了看满是血迹的皮甲和衣服,默然道:“太脏了。我得找件干净的!”
越向前走,越是成片的小土包。小土包的周围便散落着刀剑和长矛。
踩着已经僵硬的尸体,向前走去。
孤独的,满是尸体的战场上,只有周艺这一个活的生物。
“好残忍的战争……”默默说出这句话的周艺突然愣住。
又自言自语着:“战争。。这就是战争吗?人杀人。。。这是残忍啊!”
营地距离战场不远,又走了一小段时间,灯火一灭,仅留下几个仍旧燃烧的火盆还在孤零零的燃烧,也在夜的寒风里摇摆不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燃尽。
看着满地的帐篷,空无一人的营区。周艺好似想到了什么,随手将几块木头扔进火盆。
拿起地上掉落的火把,从火盆中引燃,举着火把,犹如无物一般在整座军营里走动。
时而路过一两座帐篷进去翻腾一阵,然而除了破损的旧衣和皮甲并没找到什么干净的衣服。
映着月光,周艺举着火把走向那座最高达的帐篷。
第八章 前行()
高大的帐篷,仅次于大门处的那两座箭塔,外面被一圈又一圈的帐篷兵营围在中间。
走到了大帐篷的前面,周艺才知道这座奇怪的兵营为什么没有人。
尸体!一具具没有头颅的尸体被横七竖八的扔在一个土坑之中。要不是这里还算完好的帐篷为这个尸坑折去了风沙,估计早就被白天的风沙掩盖的一干二净。
头颅呢?
奇怪的事是居然没有找到存放头颅的地方。
周艺也没有什么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此时的周艺只想赶紧找上一件衣服裹在身上,已经进入了夜晚,寒风呼啸,周艺都快感觉不到自己脚的存在了。
帐篷里似乎仍旧留着被血腥侵蚀的味道。桌子上的水晶也静静的放在那里,月光透过周艺掀起的缝隙照射进来。就像这座帐篷的主人只是出门没有回来一样。
周艺举着火把走到桌子旁,看着那枚镶着底座的水晶,挠挠头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伸出手去,轻轻拧动水晶。
水晶在随着拧动,开始绽放光芒。
水晶的光芒并不刺眼。但是却可以照射到整个帐篷的所有地方。
一旁书架的几本书被扔在地上,几个箱子被打开来,除了周边散落的几件衣服便再也没有什么了。
周艺走到箱子边上,从箱子中捞出几件白展的衣服,在身前比划比划,就开始套在身上,一套贴身的内衣给了周艺身体一点温度,整个人开始缓过劲来。
环视四周,拿起桌子上的水晶灯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又将水晶灯拧灭,好像到了家里一样随意。
闭上双眼,周艺的脑袋开始发沉。
缓缓进入梦境。
夜里梦里,辗转反侧。眼睛紧闭,好像梦到了什么。
清晨,彭通一声巨响,将周艺从睡梦中醒来。周艺掀起门帘向外看去,昨夜的沙尘将门口的一座箭塔吹倒。正是这箭塔倒下的声音把周艺惊醒。
走到昨夜发现的箱子前,将水晶灯扭亮,放在一旁。
开始翻找起那个大箱子。
一件长裤,一件风衣,套在身上,看了看被扔在地上的背包。周艺又装了几件日常的衣服进去,背上从墙角翻出来的战弓和箭袋挂在身上。
周艺在不断搜刮着整个帐篷的东西,不管有用没用都扔进了身后的包囊里。就连那水晶灯也一起连同几个崭新的水晶扔进背包。
走出帐篷,帐篷前的百人坑现在已经被风沙填满,如果不是昨日周艺亲眼看到,不然怎么也不可能知道这里死过这么多人。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了过往记忆连带着失去了些什么的的周艺,也没有感觉到什么,绕了一圈,向着无人营地的后方继续走去。
几只笼屉,几只反扣的大锅,静静的放在一座偌大帐篷的桌子上。好像在等着什么人前来吃饭。
周艺走上前去,先开笼屉和大锅。笼屉里还扔下几只馒头,而大锅下空空如也。
不管其他,上前拿起大饼就咬了几口,快速的嚼着。好似这馒头是哪里来的美味一样。
一口气将五六张大饼吃的干净,剩下两三个随意用找来的衣服包裹住放进背包。
帐篷的后方,几个小帐篷前的火坑已经被沙土掩埋的差不多了。
走进帐篷,木箱成堆成堆的叠放在一起。
地面上的几只箱子也被翻腾出来,什么刀剑,箭矢,铠甲和充满了酒味的大缸,静静的诉说着什么。
一旁的大框里还剩下几块不知道是什么的肉,蔬菜也被人砍得碎片溅射到了各处地上。
周艺想了想,从地上捡起一柄手臂长短的剑套上剑套挂在腰上,又捡了几个还算干净的风干肉块,咬了几口,便连同裹着的大饼放在一起,扔进背包。
走了两步,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从一堆杂物中翻出来一堆放鞋的木箱,脱下脚上大大的有些拖沓的靴子,摸寻了半天才找了一双勉强合脚的穿上,又拿绳子在小腿上绑上一柄从之前大帐篷找到的匕首。
放下裤腿走出帐篷。
周艺抬头看看地平线上的太阳,太阳已经升高了许多。伸手将衣服的帽子戴了了起来遮住太阳,继续向着军营外走去,已经升起许多的太阳,将周艺的影子拉的老长。
而这座无人的营地也将继续沉寂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像那些尸体一样被风沙掩盖住。
又是一个太阳和月亮的循环,周艺终于远远的看到了一座破败小城的。
小城的城墙破损了一大块,就像是早上被周艺咬了一口的烧饼。
几间用泥土堆叠起来的房子,就是一般的匪徒也懒得来这里看上一眼,生怕沾上这股穷气。
走了一个多小时,周艺终于走到了村子的门口,几个老人,蹲坐在门口相互聊着些什么。远远的看到走来的周艺,脸上满脸写的“不明所以”
“年轻人!你来这里做什么?”一个黝黑的老头站起身来对着周艺道。
说话很怪,是方言吗?
在周艺的记忆中这话应该不是自己常说的那种语言,但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记忆,却又可以清楚的理解和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老先生,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的,有水吗?能给我喝两口水吗?”周艺舔了舔嘴唇说了一堆连自己可能都不清楚的话。
老人打量着周艺,终于叹了口气:“这村子已经很久没有年轻人来过了,只有我们几个老不死的在这里等死。”
跟着老人走进一座小院子,老人从屋里的水缸里用一只大碗打了一碗水放在周艺手上。
周艺也是渴坏了,端起土碗就开始灌,也不管从缝隙漏进脖颈的水,一口气将大碗中的水喝了干净。
老人看看周艺,想了想什么。回到屋里又端出一碗水,和一个水囊放在周艺面前:“年轻人,我这里没有什么东西,但是我想用我的水囊换你一只箭可以吗?”
“箭?”周艺看看老人,从身上的箭囊中抽出一只来放在桌子上:“您想死?”
老人没想到面前的年轻人这般光明正大说出来,便轻轻点点头,也不言语。
“谢谢!”周艺拿起装满水的水囊,挂在腰上,走出门外对着身后的那老人道谢。
“希望你一路走好!”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