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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农家小皇妃-第175部分

小说: 农家小皇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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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亲自收了桌,一直到厨房,唇角都是微微上扬着的。此时若是有一面镜子,云清绝对会被自己吓一跳。

    此时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

    当晚,容诚便留宿在了云清的寝宫,原本他是想打地铺的,云清没答应。

    这么冷的天,打地铺岂非是胡闹么……

    云清看出容诚在担心什么,想了想,借口容诚想要在软榻上看书,让宫人们搬了个软榻到卧房内,对他道:“难为陛下,睡软榻上了。”

    容诚道:“云清,你还是第一个敢让朕睡软塌的。”

    云清不要脸道:“臣妾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去睡那儿呢?陛下作为男人,自然要让着我了。”

    “弱女子?你?”容诚蹙眉,一脸的不赞同道:“你除了脑子弱,还有哪里弱?”

    云清:“……那我去睡软榻好了!”

    “罢了罢了!”容诚还不舍得真的让她睡软榻,叹了口气道:“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女的,朕便让着你!”

    云清笑道:“对了陛下,你平日去其他宫妃那里的时候,也是睡榻上或者地上的么?”

    自然是如此……只是容诚哪里会承认,冷笑道:“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般?朕自然是同她们一起睡床上了。”

    “哦,那,你也宠幸过那些嫔妃了?”

    容诚在云清脸上看不出一丝生气的神色,原本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云清丝毫不在意,若是被她知道自己为了她守身如玉算怎么回事?思及此,容诚没好气道:“你说呢?”

    云清没答话,心说肯定是宠幸过了,正常男人哪有面对着那么多比花还娇艳的美女不心动的?

    “云清,你问这个做什么?莫非……你吃醋了?”

    “没有,就是有点好奇罢了,那就祝你早生贵子了!”

    容诚冷哼了声:“借你吉言!”

    二人别别扭扭的说完这一番话后,各自睡着了。

    那日之后,容诚便时常来云清宫中,也从未对她做过什么,只是像从前那般,互相挖苦,嘲讽几句。只是在外人面前营造出一副云妃极其受宠的假象来,至少,云清在宫里的日子好过了。不过容诚依旧没有放弃自己原本的念头,在一些小事上,对她很是关心。

    比如云清半夜踢被子,有事会感觉到他不厌其烦地下床一遍遍的替自己盖,自己偶尔咳嗽了一声,他便会立刻嘱咐小厨房做一些生津润肺的食物

    她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容诚如此,用心何在她不是看不出来。

    云清活了两辈子了,还从未有人被人这般对待过,甚至从来没人拿她这个人,这条命当回事儿过。

    更别提这个人是九五至尊,相对于他的其他女人而言,自己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甚至做不到其他妃子那般,有个极其强大的母家,可以为他巩固些什么,他完全可以将精力放在那些更有价值的女子身上,可是他宁可来她这里睡榻上……

    容诚身子修长,睡软榻总是会顶到脚趾,肯定是不舒服的,云清也试图让他上床睡过两次,昔日那个找到机会就会对她耍流氓的容诚却拒绝了。

    因为什么云清都懂,她那颗被石化了一般的心,在他这润物细无声的滋润中,似乎开始逐渐裂纹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 感情升温() 
这晚,容诚在她这里吃过饭后,斜侧过身倚在榻上看书,云清在床上做绣活儿,时不时的抬头看他一眼。

    容诚今日穿了身半旧的天青色袍子,有些宽松披在身上,烛光下的他眉眼如画,专注的看着手中的书,眼帘微垂,长长的睫毛在眼底留下一层影子,遮住了那颗泪痣,此时认真专注的坐在那里,就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一般,美的太过不真实。

    云清觉得,他这个人的出现到如今都是很不真实的,要不就她这倒霉命,怎么会遇到这种好事儿?

    云清正盯着容诚出神,看似在专心看书的容诚突然开口了:“爱妃做什么一直那么盯着朕?突然发现朕长的好看了么?”

    云清:“……”

    云清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她们二人之间好不容易有一点称得上安静温馨的气氛,又被他给无情打破了,这讨厌的男人!

    “是是是,您什么时候不好看啊?”

    容诚放下手中的书,唇角含笑的侧着身看云清,眉眼细长,墨发垂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路狐仙下了凡,只是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却没有半分仙气:“往日也没见你这么盯着朕看,这么说今日突然觉得朕更帅了?”

    “陛下咱能要点脸么?臣妾刚才是在想事情出了神罢了!”

    “你在想什么?”

    “臣妾在想,陛下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容诚听的直蹙眉:“你这性格真是奇怪,有人对你好,安心受着就是了,还担心朕害你不成?”

    “那总该有个原因吧,臣妾对您的千秋大业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论姿色,也不是这宫里最美的,论出身,也……”

    “你别论了!论的朕头疼,那你倒是说说,你当年不知道朕的身份,朕落难的时候,你又为何,不求回报的照顾朕一年多呢?当年在乡下,为什么要救朕呢?”

    “这不一样!”云清道:“你当年落难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可是如今我在宫里生活的还算安稳踏实,陛下这么做,臣妾觉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

    “怎么?感动了?”

    云清嗯了声,心说能被这样对待还丝毫不敢感动的人,心是有多大?

    容诚笑道:“想报答朕么?”

    云清:“……陛下,想要什么报答?”

    “过来吻朕!”

    云清想不到他又提这种要求,可是这次,鬼使神差的,她下了床,来到了容诚身前。

    容诚眯起眼看她,别提多诱人了,云清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给诱惑到了,俯身在他眼角下那颗泪痣上落下一吻,虽然没吻嘴,但是却更加暧昧不明。

    容诚闭着眼,睫毛微颤,感受着云清的唇落在他脸上,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云清起身的时候,容诚不满的睁开眼:“这就算完了?”

    “不然呢?陛下可没说吻哪里?”

    “不行!这个朕可不认账!”

    云清:“……”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将不认账说的如此理直气壮:“那你想怎么样?”

    “朕想……”容诚长臂一伸,揽住云清的脖子,将她拉到了身上,直接抬头对着她的唇吻了上去,这次云清没抗拒,甚至开始回应起了他。

    容诚心头一喜,一手扣住云清的后脑,另一只手揽住了云清的腰,让她的身子完全贴近了她,二人唇舌交缠了没多久。云清清楚的感觉到,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又起了反应。

    二人分开的时候,脸都有些发热。

    容诚有些无奈的笑道:“其他女子就是赤身裸体的站在朕身前,也不会如此,一到你这儿就这样,你说怎么办?”

    这耍流氓的话令云清不知道怎么接,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欢喜。叹了口气,云清将手像容诚身下探了去。

    容诚就是随口一说,想不到云清居然真的主动替他解决了起来,心底的欢愉甚至胜过了身体上的,这是不是说明,云清逐渐开始接受他了?

    事后,云清扯过帕子,红着脸替容诚清理干净后,回到自己床上休息了,没一会儿,容诚来到了床边,躺到了云清身旁。

    “你做什么?”

    “朕今晚想睡床上,就这一晚。”

    云清背对着容诚,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道:“好!”

    得到了批准的容诚立刻伸出手兰揽住了云清的身子,将她抱在了怀里,一夜好梦……

    翌日,二人起床后,默契的只字不提昨夜发生的事,云清自觉地替容诚更衣的时候,二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

    容诚下朝后,来到云清这里用早膳,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云清道:“云清,朕今日上朝,得到消息,说是这几日契丹人混入了京城。”

    “契丹人?臣妾有所耳闻,说是契丹和我国交好。”

    “你信么?”

    “不信,我虽不懂那些,却也知凡事都是有目的,契丹与其说是交好,倒不如说是短暂的服从,陛下还是留意着些。陛下可知他们入京做什么么?”

    “朕打听到的事,找可汗流落在外的王子,不过朕已经派人暗中跟着那些人的行踪了,无论真的假的,年前绝对不能出事,年后契丹正好要来访我朝,到时候定会进贡一些瓷器什么的,给你先选。”

    “我又不喜欢那些东西,你日日来我这里就够了,有什么好东西,还是给柳贵妃等人先挑吧。”

    容诚也未多言,云清说的在理,他就算不临幸其他宫妃,若是太过专宠云清,一个不留神就容易给云清招来麻烦。这女子的心,狠起来比男人还要可怕许多。

    当年聪慧如母后,依旧没能逃过父皇那些妃子的算计,容诚能震慑住宫妃,却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云清既然在他的地盘上,就绝对一点事也不能出!!

    云清不知道容诚所思所想,吃过饭后,问容诚道:“陛下,臣妾有些事情,想出宫一趟。”

    容诚愣了下道:“你如今身为宫妃,还是少向外跑为好。”

    云清有些哭笑不得道:“臣妾真的有事,我发誓,不找独孤翊!陛下……”

    容诚叹了口气:“朕会担心这个?人家将军夫人如今大着肚子,你找朕也不担心什么,你若想出去,朕给你令牌,你去便是了!”

    云清拿了容诚的令牌,换上一身男装后,成功的出了宫。

    外面飘着飞雪,京城的街道上,落满了薄薄一层积雪。

    云清来到了黄花馆,眼尖的老鸨一眼便认出了云清,笑道:“公子又来了啊?还找陆择栖么?”

    云清笑道:“我这次,是来替他赎身的!”

    老鸨闻言,面上的笑僵住了:“公子您开什么玩笑,择栖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那可是我们黄花馆的摇钱树,哪里是您说赎就赎的呢?”

    “您开个价吧!”

    “一万两银子,少一个子儿都不行!您赎的起么?”

    “一千两!”

    老鸨笑出了声儿来:“公子莫不是在同我说笑?咱们黄花馆的客人,有时候点择栖一夜,就一千两银子呢,您想花一千两银子就给择栖赎身,这如意算盘未免打的也太好了!”

    “一千两买一夜。”云清冷笑着摇了摇头道:“朝中需要银子赈灾,募捐的时候,倒是没见过这么有钱的。”

    “哎呦,瞧公子这话说的,这朝廷的事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啊?您到底能不能出的起一万两,您就直说吧,我这生意还忙着呢。”

    云清懒得废话,将宫中的令牌交给了老鸨:“一千两行不行?不行的话,我也有办法将陆择栖赎出去!”

    老鸨看了一眼那令牌,不禁骇然,一时无法辨明真假,却也对云清换了一副态度道:“凡事不能只凭公子一面之词,容我前去看看。”

    这黄花馆不乏有官职的宾客,老鸨拿着令牌稍作打听,没一会儿便回来了。

    “哎呦,奴家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公子是贵人。”

    “妈妈别废话了,就说陆择栖你赎不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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