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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7部分

欧克暴君-第517部分

小说: 欧克暴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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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方肯定有一些知觉躲藏着,但感觉起来不像活物。

    这引起了他极度的好奇。

    于是他加重灵能,向下挖掘,探寻着,但还是只有深埋着的虚无抵触着他的探知。

    带着一股不甘的勉强,迪亚哥一举收回自己的灵能探寻,将知觉尽数收回头颅。

    这下有反应了。

    轰轰轰轰

    即便他咒骂着自己不可靠的天赋的同时,迪亚哥还是当即感应到了下方搅动不已,某种向上翻掘的东西,它吞噬着沙土一路向上,如同冷酷的猎犬,一路嗅息着灵能余波而来。

    在惊惧的瞬间,迪亚哥回身站稳,在渐渐迫近的扭曲绝望感面前不寒而栗。

    咬紧牙关,他逼迫自己向着下方爪挠的存在释放出了一波反抗的意念——有如砸碎即将溺水之人求生的手指一般的灵能重击。

    而那个存在仅衰退了一小会儿,重聚力量后,再次逼上。

    它的外壳刺出了地面,凶猛的情感一瞬间涌进迪亚哥的意识中,充满冰冷的凶残感,任何其余情感都无迹可寻。

    而且还有无比的熟悉感。

    “唔!”

    迪亚哥在这一持续高涨的意识喷泉面前跌撞败退,在它锯咬的紧迫面前勉力维持自身。

    等到第一只巨手从沙地里举起时,他已站稳脚跟,双肩的蝎刺激光随时待发。

    “这是——”

    在泼洒的无形恨意面前保护自己意识的同时,他注视着,注视一座将死神明的雕像从猩红的土壤中挣扎起身。

    但它无法站立。

    挣扎站起的同时,这生物爬的更近了,双手在沙土中翻动寻找着力点。

    但它似乎真的无法站起。

    迪亚哥注视着它的爬行,而在它碎裂的板甲身上找不到更多损伤的痕迹。

    忽然,鬃毛一般的长发,犹如烟雾升腾,在它咆哮着的死亡面具两旁飘洒。

    狂风扫过,毛发向四面展开,它如同受风暴桎梏的奴隶。

    迪亚哥小心的缓步后退,靴子碾过砂砾,他自身已然被好奇心填满。

    无论面前这跛行的东西是什么,它的怒意喷涌犹如一个灵能的光晕。

    迪亚哥又退了一步,继续细细审视。

    忽然,他注意到到这尊巨人胸口的符号,那符号是如此熟悉,以至于他在古老的典籍上见过无数次。

    “血手凯恩!吾族之战神!”

第788章 旧神() 
凯拉曼沙凯恩,谋杀、暴力、破坏和战争之神。

    在灵族的古老神话中,他是至高神阿苏焉的弟弟,是灵族战争激情的具象化体现。

    但凯拉曼沙其实并不是凯恩名字的一部分,而是他的称呼,意思大致为满布鲜血的,因为被凯恩所杀的灵族古老英雄艾灵奈什的血永远都会他手上滴下。

    他的神符在灵族的社会里也作代表着谋杀,因为阿苏焉要每个灵族都永远铭记这场毫无荣耀的谋杀。

    就迪亚哥看来,这个神灵对于自己的子民可不怎么仁慈。

    但无论这尊神像曾经多么威严,如今均已经被超自然的腐朽摧毁。

    曾经恢弘的神体大步穿行于世间,如今仅剩一具挣扎爬行的躯壳。

    当他眯起眼睛扫视它身周的残影时,迪亚哥几乎能够真切的看到它往昔的荣光。

    一具身着大地板甲的躯体,双眼充斥白焰,心脏搏动着,向不燃的黑石骨骼上倾覆着巨量熔岩。

    它是天怒与圣火在世间雄伟化身——

    迪亚哥在这躯壳周围盘卷飞腾的沙尘中看见了如述画面,而现在吹拂的风又在它身周聚起了一圈虚假的光晕——另一曾经壮丽的虚弱回响。

    这尊神像若是成功站起,它会高过人类那些所谓的泰坦。

    而即便卧伏而被毁,它还是一件庞大的事物,在沙地中留下它蜷曲的痕迹。

    “天之怒,天之血,凯拉曼沙凯恩——”

    吟诵着古老的诗谣,注视着满目疮痍的神之化身,迪亚哥几乎开始可怜它。

    它漆黑的皮肤已然褪变成为灰暗的木炭状,丝丝裂缝在狂风中不断地漏出黑烟,熔岩之血已如同琥珀污泥一般缓滞,疤痕旧痂凝于血液渐冷之时,身体失血的同时它也在缓慢死去。

    曾经怒视群魔的双眼,如今只剩空洞的眼窝与无神的面容相伴。

    “吾名达查尔维赫拉。”

    以极为尊敬的姿态,他向匍匐着的神明报出了家门。

    “梦魇氏族之子。”

    那个神明有着黑色的牙齿和灰色的牙龈,努力想要呐喊,但唯有尘埃从他口中流出,汇入下巴下方的沙土之中,而无声的呐喊所带来的灵能共振则徒劳地冲击着迪亚哥心智的防线。

    它爬着试图靠近,两根手指在接触地面时破碎了,粘稠的岩浆从残肢中流出,随着冷却慢慢变黑。

    “我知道你听得见。”

    迪亚哥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他的蝎刺因能量充沛而闪耀着光芒,电火花在尖刺处疯狂舞动。

    “但你已经没法回应了吗?”

    他又后退了一步。

    作为回应,那个神明又发出了一次寂静的怒吼。

    “我知道你不行。”

    迪亚哥的双肩颤抖着。

    “除了这无法抑制的仇恨,你什么都不剩。简直可悲,更可悲的是我和你一样。”

    “艾达人。”

    “亚礼德?”

    他探向恶魔的声音,却未见其人。

    “正如你所说,我找到了一个回音,一个怨灵。”

    “它是凯恩的一个化身,它的本质早已在饥渴女士苏醒的那一刻就破碎了。”

    迪亚哥耸了耸肩。

    “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但是你扰动了这个城市的心脏,将生命的温暖带到了极寒之地。”

    恶魔用灵能哼了一声。

    “它现在已经快要死了,它已经在死亡的边缘上待了很久,在这个有毒的土壤构成的墓穴里。”

    它忽然停顿,带着喜悦。

    “迪亚哥,你背后。”

    他的视线离开了匍匐着的神明,转向飞沙走石中走来的纤细身影。

    他看不清细节,它们是风暴中模糊的剪影,越来越近,手中握着弯刀。

    十个,二十个,鬼魂们渐渐靠近。

    它们无不与生者的知觉产生着温暖的共鸣。

    “凯拉曼沙凯恩——”

    风低语着。

    “sha’eil,sha’eil,sha’eil。”

    他知道这个词。

    sha’eil,地狱,绝对之恶的领域。

    一阵呻吟,一声刮擦着的悲叹从他背后发出。

    迪亚哥再次转身,刚好看到那雕像终于站了起来。

    它从红沙上抽出一把古老的、破碎的刀,从它咬紧的牙关和充斥沙尘的喘息之中,终于咳出了第一句话。

    “suindaellae!”

    凋零的神明怒吼让迪亚哥心神震荡,不由得连连后退。

    不过它手中的剑虽然是武器,现在却更像一根拐杖,从剑上发出阵阵不争气的黑烟,却没能迸发出火焰。

    迪亚哥警惕地盯着这个垂死之神。

    “suindaellae。”

    他用念力对远处的向导问道:

    “我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这个词汇太古老了。”

    “末日哀号——它手中利刃的名字,一把举世无双的灭世之刃,可惜一切都已结束。”

    迪亚哥看着那个化身再次摇摇晃晃着倒下,双手和双膝撑地,显然它早已没有支撑自己的哪怕一丝丝力量。

    “我简直对它感到可怜。”

    他感到恶魔随风而来,在他背后成型,却不觉得有必要转身面对它。

    恶魔的沉默给了他停下思索的时间。

    “你经常提到一切的结束,好像你知道结局一样。”

    “我曾走过由可能性铺成的路,我曾经见过可能发生的,和几乎确定要发生的事但我仍无法知晓未来,直到它变成过去。”

    迪亚哥的身体一动不动,周围的幽魂逐渐飘散,那歌谣也终止了。

    “那么什么是最有可能的?这一切会如何结束?”

    恶魔怪笑几声,舔去嘴上黑色的灰烬与红色的尘土。

    “终于一切的开始,终于战争。”

    “既然如此,那么现在,我已经找到我需要的了。”

    猛地反手握住链锯剑,迪亚哥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一个转身,瞬间将身后的恶魔一分为二。

    随着丑陋的尸体滑落地面,化为尘埃,那种刺耳的笑声荡进他的脑海里。

    “你会因你的选择而死去你明白的,饥渴女士对你的精华很期待。”

    “也许吧,但是现在”

    他接近倒在地上的神像,蹲下身体,将双臂探向那无神的死亡面具,构成一副跪拜的画面。

    化身那开裂的手试图抓住他,但又几根手指破碎了。

    迪亚哥将手臂探入神像的深处,在仇恨和愤怒的海洋中飘荡,一直到

第789章 隐形掠夺者(上)() 
米希尔围攻战的第五天,隶属于黑火军团的一队小子被派去搜索一个酒窖,这里原先是属于某个矿场主——直到欧克来以前。

    据说一个技工在这个地方消失了,他们被派来寻找那个家伙,因为那个技工是负责好几个脏车坦克的修理。

    嘎疤朵是这对小子的头目,对于这个任务他并不怎么乐意,因为他知道和那个技工一块消失的还有整整一群屁精。

    要无声无息的处理掉一个小子很容易,但是要无声无息处理掉一帮子屁精,那几乎是不可能的,那帮矮子论起逃跑绝对是搞毛级别的,能让它们一个也回不来?

    嘎疤朵想象不出会是什么。

    走进已经被翻得底朝天的矿区宿舍,小子们立刻就找到了那个酒窖,这个地方唯一矿井入口的一侧,也是深埋在地下。

    让两个小子把守住入口,嘎疤朵带着几个小子走了进去。

    酒窖里光线昏暗,但欧克的双眼解决了这个问题。

    一池池阴影化作了明亮不一的灰绿色景象,嘎疤朵站在仓库顶层,看着环绕四周的巨型酒桶,一条条墙壁般厚重的弧形木板组成了那些庞大容器。

    浓烈醇厚的酒香无处不在,将温暖沉闷的空气彻底渗透。

    虽然很想痛饮一翻,但是这里的气氛诡异得不像话。

    他谨慎前行,铁靴碾过一块块卡在地板缝隙中的坚硬石子,木板随即发出轻声呻吟。

    忽然,他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仪器,他认识这个东西,是技工用来寻找脏车坦克内部毛病的扫描装置。

    正在运作的感应机制缓缓脉动着光芒,一成不变的节律表明它还在工作。

    “这个那家伙的?”

    嘎疤朵拿了起来,他看不懂这个仪器,不仅为什么技工会把这个视若性命的东西扔下。

    他迈出的下一步发出水波荡漾般的湿响,长靴边缘粘粘住了什么东西,仿佛地板上涂抹着厚厚一层胶水。

    嘎疤朵仔细闻了闻,猜想是不是某个巨型酒桶泄漏了。

    随后那陈腐的腥气就蔓延上来,覆盖住了萦绕四周的沉闷甜香。

    他将扫描仪扔回口袋里,招呼上周围的小子,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枪。

    不远处,一幅由血肉与骨骼组成的浮雕出现在海绿色的冰冷视野里。

    “搞毛啊这是个什么鬼!!”

    一具被开膛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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