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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师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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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可是……”燕云深歉疚地看了看白如裳,“裳儿,我……”

    “我没事,云深,陛下都来了,你还是回去吧。”白如裳点点头,“我这几日身子好些了,小厮送我回去便好。”

    “对不起,裳儿。”

    “无妨。”

    “好生送裳儿回去。”燕云深正色交待了一句,又沉沉一叹,“备马!回府!”

    “是!”

    燕云深不舍地目送白如裳走远,心,突然不安起来。

    他命另一个小厮把陈水苏先请进前堂来,自己快步走向前殿。

    “殿下!求你派人帮我们找找小若!”陈水苏一瞧见燕云深,便焦急地跪了下去,“小若已经一夜没回来了!”

    燕云深一惊,“这是怎么回事?从东城到南城,那一路治安甚好,不该有人敢在那里掳人才是。”

    “昨夜小若找了一个小乞丐送了手帕来,传话说,她担心夫子安危,确保夫子安然回到灵枢院,她便回来,可是……可是她一夜未归……”

    “她可是太晚了,留在了灵枢院?”

    “不,我原本也是那样想的,我一早专门去了一趟灵枢院,发现小若根本就不在灵枢院,甚至夫子也没有回灵枢院。”

    “这……”

    “我觉得小若一定出事了!她做事向来有交待,是不会突然失踪的!”

    燕云深定神想了想,“水苏,你别慌,本王这就派五十府卫去找找,你再带一封信给京兆尹孟大人,让他从旁协助本王寻人。”

    “嗯!”陈水苏感激地猛烈地点头。

    “笔墨伺候!”燕云深命人送上笔墨,快速写完一封信,递给了陈水苏,“你先跑京兆府送信,陛下今日来了我王府,我得先回府面圣,待晚些,我再来悬壶堂找你们,仔细问问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嗯!”陈水苏重重对燕云深叩了一个头,“殿下是好人,若是小若跟夫子可以安然回来,我定会好好报答你!”

    “傻丫头,快去送信吧,报答什么的,日后再说。”燕云深扶她起来,“再备辆马车,送水苏去京兆府,要比她走路要快些。”

    “殿下,马已备好。”

    “水苏,你等他们送你去,本王先走一步了。”燕云深说完,便快步走出了别院大门,翻身上马,打马驰出了陈水苏的视线。

    今日陈水苏既然是为小若而来,那么灵枢院知道小若与商小姐一夜未归,定然也会来宫门附近问问,皇兄知道这些此事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燕云深驰向宋王府的路上,已经多少猜到了燕云华的来意。

第39章() 
/“哗啦啦——”

    又一壶药汤倒入了浴盆之中,小药童阿凉伸手搅了搅,浴盆中的热水竟变得一片猩红,宛若一盆血水。

    “阿凉,可准备好了?”

    身后忽地响起了兰先生的声音,阿凉回头笑道:“回师父,已经准备好了,还有,有个姐姐已经醒了。”

    “嗯。”兰先生点头,“去准备蛊虫吧。”

    “是。”阿凉退了下去。

    兰先生径直走入了山洞内屋,却在门侧停了下来,凝眸看着里面的一幕。

    杜若已经醒来,她现在蹲在床边,给商青黛仔细把脉,不时地张望一眼商青黛的脸色,焦声自语:“夫子,我该怎么救你?”

    兰先生忍不住问道:“你会医术?”

    杜若一惊,回头瞧见一个玄衣面具女子站在身后,所有话都堵在了喉间,一时竟一句都说不出来。

    兰先生低哑的声音继续问道:“你唤她夫子?她是你的师父?”

    杜若点点头。

    “我可以救她,但是,你必须付出代价。”兰先生看了一眼杜若,“或许是你的命,又或许是你的双手。”

    杜若骇然看了看兰先生,又转头定定看着夫子,忽地咬牙重重点头,“我若死了,不要告诉夫子,就说……从来没有见过我。”

    “呵,让她记着你的恩情,不好么?”兰先生颇是吃惊地细细打量着这个小丫头,“若是你只是没了双手呢?”

    杜若黯然摇头,“没了双手,我就不能行医了,我就是个废人了,我宁可死了,也不要没有双手!”顿了一下,杜若继续道,“求你,用我的命!”

    兰先生淡淡笑道:“行医有那么好?”

    “夫子用心教我,而我却不能行医了,她会失望。爹娘想要我日后能济世活人,继续撑起悬壶堂救人,我若没了双手,爹娘也会失望。”

    “你死了,他们就不会失望了?”

    “这……一时失望……总好过一世失望……”

    “……”

    兰先生沉默了片刻,突然笑道:“小丫头,这路可是你选的,把手伸出来。”

    “嗯。”杜若倒吸了一口气,将手伸了出来。

    兰先生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子,正色道:“要救你家夫子,寻常法子是做不到的,唯有巫蛊之术。这蛊虫需要一个寄主,你家夫子根本承受不住,所以,小丫头,只有你来了。”

    “蛊虫……”杜若有些害怕,她曾在医书上瞧见过蛊医的记载,自然明白做为蛊虫寄主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其间以身豢养蛊虫的痛苦,她只用想想,就知道会有多疼。

    说是不怕,是假话。

    可为了夫子,再多的害怕,也要压下。

    杜若回头静静看着那个面无血色的商青黛,嘴角微微一抿,自言自语道:“我不怕的,夫子,我不会害怕的……”

    “她经脉大伤,若无蛊虫入体接脉,只有死路一条。”兰先生继续说着,“外间我备好了药浴,一会儿你们两人一起入浴盆浸泡,蛊虫自会发挥作用。”

    “敢问恩公尊姓大名?”杜若突然问道。

    兰先生轻笑道:“小丫头,我要的可是你的命啊,你还唤我恩公?”

    “可是你救了夫子的命,就是我的恩公。”杜若认真地道。

    兰先生又沉默了片刻,“我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兰,你可以唤我兰先生。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杜若沉声道:“我死之后,定会记得先生,常在黄泉为先生祷告,护佑先生一世康宁。”

    “一世康宁就算了,你就祝我事事顺心吧。”兰先生看杜若的眸光有了些许异样,“我倒是突然有些羡慕她了,瞧她年岁也不大,竟能有你这样的弟子。”

    “夫子年岁虽不大,却是灞陵城中难得的好大夫,有她在灵枢院……”

    “灵枢院?!”

    兰先生的声音甚是惊讶,杜若看不见她银面罩下是什么表情,只能试探地问了一句,“先生可是与灵枢院有什么渊源?”

    “她叫什么名字?!”兰先生的声音亦是激动。

    “夫子是灵枢院的大小姐,名唤……”

    “青黛!竟是青黛!”

    兰先生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她细细看着商青黛的眉眼,哑声道:“怪不得……昨夜觉得那般像她……怪不得……怪不得……”

    “先生认识夫子?”杜若又问了一句。

    兰先生沉沉一叹,“我听过她的名字,却从来没有瞧见过她。”略微一顿,兰先生正色道,“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手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冤魂,我不希望商青黛是第一个。”

    “嗯。”杜若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先生,若是夫子醒了,别让她知道,我死了。”

    兰先生打开了木盒,看着盒中的两只蛊虫,迟疑了片刻,她突然静静看向了杜若,“你若死了,她还有其他的弟子,于她来说,你的死并不会让她伤心许久。”

    “许是吧……”

    “我从不强迫人做事,你若不愿牺牲,我不会逼你。”

    “只要夫子能活。”

    “值得么?”

    “嗯!”

    “如你所愿……”

    当兰先生将一只蓝色蛊虫放在了杜若掌心,那蛊虫似是有了灵性似的,猛地钻入了杜若的掌心。

    剧痛传来,杜若死死咬牙,忍住心头泛起的阵阵害怕。

    “跟我来。”兰先生弯腰将商青黛抱起,她贪恋地看着她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出更多的另一个人的影子。

    若梅,值得么?

    当年她也问过那人相似的话,可是,还没等到那人给她最后的答案,那人就香消玉殒了。

    当年没有救得你,今日,不会让第二个悲剧重演了。

    兰先生手背上的青筋又跳了起来,她压抑住身体内狂躁的内息,终是将商青黛放入了浴盆中。

    兰先生沙哑地命令道:“丫头,你也进来。”

    “是……咳咳……”杜若忍痛艰难地爬进了浴盆,全身因为剧痛猛烈地颤抖着。

    “接脉之痛,常人难忍,你可要抱紧了她,莫让她乱动。”兰先生又嘱咐了一句,突然走过来,将两人的衣带双双扯开,“解衣裳,用你心口紧贴她的背心,蛊母在你身上,自会引导其他蛊虫入她体内接脉。”

    “嫁衣蛊?!”杜若恍然明白了这兰先生用的是什么法子。

    兰先生颇是惊愕地看着杜若,“丫头,你竟听过这个法子。”

    “寄主为嫁衣……病家脉生……则寄主气虚命殒……世间果然有……这种以命换命的救人法子……”杜若原以为以前看的那些奇人医书是假的,却不想这蛊医一脉果然人间尚存。

    “师父,蛊虫来了。”阿凉小心地端着一个大木盒子走了进来。

    兰先生接过大木盒子,挥手道:“阿凉,你退下吧。”

    “是。”

    兰先生走近了浴盆,看杜若的眸光变得柔和了起来,“丫头,撑住了,你若在半途疼死了,商青黛也是死路一条。”

    “是!咳咳……”

    兰先生将大木盒子打了开来,毫不迟疑地将蛊虫都倒入了浴盆,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夫子……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杜若忍痛褪下了商青黛的中衣,当手指来到她颈后的肚兜系带上,心跳比平时快了许多,她颤颤然扯开了系带,手指沿着商青黛的背脊滑到了她的腰间,终是拉开了夫子腰后的肚兜系带。

    从没想过,会与夫子有这样亲密的接触。

    也从未想过,这样的亲密接触过后,就要阴阳两隔。

    “夫子……原谅我……唐突了……”

    当杜若解开了自己的内裳,将肚兜也解了开来,她环住了夫子的身子,用自己温暖的胸膛贴上了夫子冰凉的后背。

    “这一次……你打不到我的板子了……那……那……我在黄泉路上……等夫子百年之后……再一并清算吧……”

    红晕泛上两颊,杜若的双手沿着夫子的双臂滑了下去,手掌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指尖滑入她的指间,扣紧了她的十指。

    “夫子……”

    杜若喃喃地在夫子耳侧唤了一声,双臂环紧了她的身子,终是鼓起了勇气,将那句藏了许久的话讲了出来。

    “我……喜欢……夫子……”

    原来疼到极致,也会觉得眩晕,又或是情到浓处,也会觉得眩晕。

    杜若的唇颤然移到了夫子耳垂边,放肆地轻轻地吻了一口,红霞满面,亦是满心。恍惚之间,这一盆猩红就好像是洞房中的殷殷红绸,在烛火下熠熠泛着红色的光晕。

    嫁衣红,嫁衣红。

    心,却猛地一痛。

    杜若觉得自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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