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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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更是恨得要发疯了。
“乾国的上表你看了吧?”
她努力说得淡然。
他没有答话,扭回头去看镜湖。
“夏攸宁的嫁妆何其丰厚啊。一城六郡,连同整个幽州,还有乾国岁贡……”
“放屁。什么嫁妆。那是你家男人真刀真枪打回来的”
他狠声恶气。
凤翎被吓住了话头,深吸一口气,默了片刻,方正色道:“鸿爱卿,你要知道,你与宁狄联姻,其利有三——扬名、均利、定心。”
鸿昭并不吃女帝这一套色厉内荏,依旧看着镜湖不理睬她。
凤翎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自说自话。
“乾国使团一路宣扬朕的开明,卿的仁义,金乌美人嫁与东夷英雄,自此两族亲如一家,诸蛮部见识了这件美事,便知朝廷怀柔西北的国策,并不是一句虚言,此为扬名。”
他终于扭头看向她,表情越发吓人,凤翎咬咬唇,不敢再充天子的架子,轻叹一声道:“我知道你为难……我要了你的凉州后,你的那些武将谋士一直为此抱怨。幽州是你打回来的,可碍于国体,又怕下头的诸侯效仿,我不能直接把它送你。如今,夏翊识趣,上了这道表,正好解决了难题。你娶了郡主,我就能顺理成章,以嫁妆的名义把它变成你的封地。那样一来,咱们两相便利,你在下属面前也好有些说辞。此为均利。”
他嘴角轻勾,显出一丝轻蔑:“傻妞,你还真以为金眼鬼会死心塌地归降?”
“我当然知道,这是他的缓兵之计。所以才要将计就计。西北军只听你调度,你们刀枪剑戟地防着夏翊,让他时时不安。若你和金眼鬼有了翁婿名分,让他安下心,以为朝廷已经放松警惕。将来战局重开,才好打他个措手不及嘛。此为定心。”
他愣了半天,终于明白她这些天神神秘秘,顾虑的都是什么,摇头笑道:“看不出来,你还这么会算账。”
“你要清楚,这个帐不只是我会算。你的好下属们更会为你算,他们可都像恶狗似的,饥肠辘辘,抬头等着你给他们喂食呢。”
“你老实告诉我,这一套一套的说辞,是哪个教你的?”他逼近了,笑意凛冽,脸含肃杀,“是安邦定国的大圣人才能想出的好话吧?”
凤翎朝后退了退,心虚地低下头。
“不消旁人说。这笔帐是摊在明面儿上的。我是昏君,可还不至于完全不通事理。天下棋局里,每粒子的位置摆法都应适当,否则,一子落错,满盘皆乱,这可是你教我的啊。”
鸿昭望着粼粼波光,眼眸比湖水更加幽深。
“你是铁了心,要我停妻再娶?”
“停妻再娶?你说的是……我么?”她嘲讽地笑笑,“我们何曾……有过婚姻?我的丈夫是远之,还是你保的大媒。那日,我其实还少问了一句。我能嫁靖王世子,你为何就不能娶蛮王之女?”
这一句疮疤挖得鸿昭五官挪位,他默了好一阵,苦笑道:“虽无婚姻,却有情义。”
凤翎不曾想到他会说得这样直白,微微一颤,慌忙道:“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他含笑深深望着她,“我可是有凭证的。”
“什么凭证?”
“天地为证。”
这个答案太可笑,太烂俗了,烂得凤翎想要大笑一场,可她挤了半天,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你当是在演戏么?”她咬着牙,冷冷道:“什么狗屁情义,天地不容。父祖……不佑。”
鸿昭听懂了,说到底,这才是锁住她的桎梏。
他猛然站起来,把凤翎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她诧异地扭过头,却见他神情肃穆,行至草庐前,默了一阵,接着竟冲着那灯光昏昏的门口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响头。
凤翎瞠目结舌,觉得他一定是发了疯。
“圣德帝君。野小子鸿昭给您磕头了。”
他对着草庐,大声喊起她给父亲龙骧上的尊号。
“你……你弄什么鬼……”
她顿时怔住,瘫坐在地,茫然无措。她才不信,父亲会在这里还魂。
门内,灯光昏昏,门外,鸿昭的声音越发清朗坚定。
“小子不要脸皮,十恶不赦,霸占了您的小女儿。请您老人家不要怪罪她,所有罪孽都由我一人而起。求您将她舍给我一世,我必终生敬她爱她,绝不辜负。此生了结后,我愿……”他扭过头,对上她那张惊慌的脸,眨眨眼想了一下,复又转回头,“哦,我愿变个石王八到您老人家坟前驮碑,驮个千年万载,报您的恩德。如有违背,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听完这一通乱七八糟,凤翎快抓狂了,这种狗屁倒灶,阴阳相隔的“提亲”,真让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疯子白痴”
她骂得起劲,他却面不改色,又对着门跪了好一阵,认真的表情让凤翎陡然生出些错觉,好像龙骧真的就坐在那灯影绰绰的屋子里,静静听着他的胡说。
突然,山间响起起一阵栖鹘鸣叫,引得凤翎一阵心惊,只见那一边,鸿昭对着门拱手喊声“多谢”,复又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头,方站起来,往凤翎处行来,一本正经重新坐回她身边。
“你爹他已经答应了。”
这个装神弄鬼的戏码也太拙劣了,凤翎气得目瞪口呆:“什……什么?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他认认真真望着她,继续胡说,“你想想,你爹这样大仁大义的好人,比你的心肠好上万倍。我都原意变石王八了,他还能不可怜我吗?”
虽是在幽冷月光下,鸿昭的表情却明朗得仿佛骄阳。他越是这样坦然胡说,凤翎就越觉得心底酸涩。
“发什么疯。自欺欺人。”她声音发颤,扭过头,不敢去看他坚定的眼眸,“你难道还能让我父君再活一遍么……”
他扭回头,望着湖水,唇角带笑,眼中满是凄凉。
“不能……我确实是……自欺欺人。可……便是自欺欺人,总有天地不可欺,祖宗不可欺。去年,我漏夜送你回宫时说的话,有天地为证。今日我说的这番话,有你父君英灵为证。傻妞,你我一起问过了天地祖宗,难道还不算是夫妻么?”
她望着他落寞的身影,愣了许久,终于,靠在他身上,轻轻叹道:“装神弄鬼也不需要口不择言。我可不想人家说我跟只石王八生了骅儿。”
鸿昭心中一暖,轻轻搂上她。
“石王八也没关系,只要你一生只属我一人,不被病狐狸勾去,让我做了活王八,我便已经赚了大便宜……”
“恩?什么意思?”
她有点没想明白他的话。什么“病狐狸”,什么“活王八”……
趁着凤翎出神,鸿昭竟已经一边说着,一边解下了她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捆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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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第206章 第 206 章 南柯梦(下)()
“你做什么?”
凤翎回过神,惊讶地望着他。
“做什么……”他故意勾起嘴角,挤出一脸标准的恶霸笑容,“呵呵,你要觉得我刚才的话全是装神弄鬼,我也没有办法,只好……先礼后兵。不管你认不认。圣德帝君已把你许给了我,你别想赖账跑路。”
猛虎露出爪牙,天子并不害怕,反而立眉瞪眼。
“放肆反了你了狗奸贼”
可惜情势比人强,她还没骂过瘾,他轻轻一抬手,就把她带倒在草上。
“我是狗奸贼,你不是见一次骂一次的嘛。狗奸贼现在……”他的手轻轻探入她中衣领口,慢慢向下滑去,“就要霸占良家妇女了。”
“放……放开……”
凤翎被捆得像个囚徒,躲避不了他的轻薄。呼吸瞬间急促,侧过脸,不敢看那双贼光四射的眼睛。
她在心里暗自愧疚,只恨自己不能做出正确的反应,义正辞严,强烈抗拒,反而因他久违的爱fu,而涌起一股燥热,还惹得自己面红耳赤,方寸大乱。
他微微一笑,顺势扯开了她的衣衫。
她惊呼一声,僵直了身子。
可是,这个狗奸贼促狭极了。她已经无遮无拦地展示在他眼前,他却并不急着享用,反而顺手揪了一根细草,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那蜜蜡般柔嫩的皮肤上轻轻撩拨。
这种顽童一般的戏弄实在太过恶毒,简直就是酷刑,天子狼狈地扭捏着,抖得十分难看。
“傻妞……都出汗了……”
“天……天热……混蛋,不是天热,你快放开放……啊……信不信我杀了你?”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知道酥ma的感觉在经络游走,全身都已热得发了烫。
耳畔传来他微微沙哑的询问。
“这么些日子了……想不想我?”
“想你……想你去死。杀千刀的臭东西,混账……啊……”
“哦……”他嘴角一勾,扔掉细草,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颈项,开始祭出他巧舌如簧,五指大动的致胜法宝。
他太了解她了,知道她的每一处弱点,避实击虚地小心攻击,不消片刻就让她变成一座城门大开,毫无防备的溃败之城。
她瘫软在他身下,表情凌乱,喉发出动人的呜咽,腰身不自觉地轻轻扭动。
“你还要不要我丢下你,去和别的女人好?”
他的撩拨越发恶意。
她轻轻发抖,没有答话,只是死死咬着牙关。
“要不要?”
他的声音透着藏不住的焦躁,故意停止了进攻,压她被缚的手在她头顶,只等着她顺从坦白。
“不……”
“什么?”
他一把拽开了她手上的束缚,被压抑太久的yu望驱使着她紧紧搂住那健美的身躯,她的指头死死扣进他的皮肤里,穷凶极恶。
凤翎终于明白,她是不可能把他让给夏攸宁或是旁的什么人的。
莫说是三利,便是三千利,三万利也抵偿不了失去他的一害。
“不要,死也不要,你是我的……我的……”
“傻妞,我的傻妞……好乖……”
鸿昭欣慰地笑起来,她的一句坦白,让他觉得自己这十几年的死皮赖脸,终究不是虚妄。
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他要把她彻底咬烂,吃到肚里,谁也别想让他吐出来。
死也不会吐出来……
“乖就会有奖励……”
奸贼终于挺身放起了大杀招,狠狠攻陷了天子。
几度春风,极尽欢乐,她被折腾得昏天黑地,干渴难受时,唇间忽然流入一口醇酒。
是……鹿血酒?
“你给我喝这个,万一……变成男人……”
“你本就是个男人。满脑子生意,又冷又硬,哪点像女人?”
“我不像女人?”
她有些恼怒,赌着气主动吻上了他的身体,这可中了他的诡计。
他一边享受她的“赌气”,一般继续教导:“真正的好婆娘,说话也是很乖的。”
“叫夫君。”
她死死咬着牙不理睬。
“叫夫君。”
终究是他的大杀招,将她的理智彻底击碎。
“啊……夫君……”
“乖……”
……
初夏的风是合欢花的香味,初夏的夜是绛紫色的朦胧。
凤翎没有像往常那样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