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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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夫子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边吃饭,边欣赏婆娘的风卷残云。
安歌吃过了瘾,抹抹嘴,一抬头撞上那双笑眼,才想起男人一直清汤寡水地吃着素菜。再看盘子里的醋鱼,已经被她吃得只剩一点鱼尾,一碗残汁。她便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夹了最后一筷子鱼肉到吴子虚的碗里。
接到“猫嘴”里省下的鱼肉,吴夫子笑得更温柔了。放下手里的碗,用汤勺舀起那块肉,挖了自己碗里一小撮干净米饭,又自醋鱼盘子里,蘸了点糖醋酱汁,然后伸到了安歌的嘴边。
他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眨眨眼,那意思:“祖宗你别假客气了,我知道你想吃的。”
这种诱惑实在让吃货难以抵挡,安歌咬着唇只撑了一瞬,便忍不住张开嘴将那美味一口吞吃。
娘子吃完了饭,摸着肚子,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夫子拿出手巾擦擦那张油滋滋的小嘴。
“饱了没?”
“还有不饱的?猪可又肥了。”
“肥了最好,肥猪不拱圈,安心在家园。”夫子笑笑一点婆娘的鼻子。
安歌也笑了,她想,还好,一切都与往常一样,和和美美……
吃过晚饭,放牛郎小刘突然到访,趁着安歌洗碗的功夫,神神秘秘蹩进吴子虚的房里,偷偷塞给他一只荷叶包。
“什么东西?”
吴子虚见他尴尬的表情,便有些疑惑。打开了,发现是几块黑乎乎的肉干,映着昏黄油灯也看不清,不由疑惑地蹙起眉。
放牛郎支支吾吾。
“夫子,你是好人。我娘全靠你的药,才活了命。开春的时候,陈王孙家的老牛在崖上摔断了腿,财主仗义,宰了大家分肉。我分得了一些,这……这是……我家的一点心意。”
“哦。莫非是肉脯?”吴夫子知道庄户人家最珍惜耕牛,得了这些牛肉必然当做了宝,便推脱道,“多谢盛情。不过我家娘子不好吃肉干,我这人又吃惯了清淡,留在这里暴遣天物,不如……”
“哎呀夫子,这个不一样,这个是……是牛鞭,我爹娘说是壮阳补气的好东西。对你很好。”
“哦……哦……”
吴夫子听明白了,饶是他这样温文尔雅的人,听了放牛郎的话,眉眼也颇难看地抽动了几下。
“我在溪口听那些婆娘说了。说……”放牛郎堆着笑,一脸羞怯,“我娘说你们是好人,可不能由吴家阿嫂守活寡。我就……就……阿……阿嫂……”
小刘抬头,见到安歌进来了,吓了一跳:“那些婆娘说……说夫子……”
“放屁”安歌气得叉起腰,柳眉倒立,怒骂道,“小刘,你去同那些烂舌头的说,我家夫子功夫了得,又狠又硬,一夜干翻四五个婆娘也不在话下。不过她们就是眼馋也没有份儿,趁早他娘的把烂舌头都收回去。”
安歌这泼辣辣一顿骂,把少年吓得满脸通红。
让他去说?
他如何说?
又同谁去说?
看来真是自己多事。
“我……我知道错了。阿嫂,阿嫂你别生气,你……我……我走了。”
放牛郎连滚带爬,告辞而去。安歌犹骂骂咧咧,气得不行。等到扭回头,看见吴子虚望着她,笑得十分欢愉,她才知道自己失了态。
“我功夫了得,又狠又硬。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怎么不知道……我就是知道……”安歌支支吾吾,脸红得像一只熟桃,“我去把碗收好。”
戌时,安歌准备入睡,照例替夫子燃好了安神的沉香,自己钻进被窝看。想起小刘那副多管闲事的模样,仍是觉得憋闷。
“你看的什么?”
夫子洗漱完了,收拾了门户,熄了外间的灯,也笑眯眯进屋,脱了外袍,钻进了被子。
安歌赶忙朝里挪挪,替他腾出地方。吴子虚接过她手里的,看了看。
“《东夷志》?”
原来是薛公瑜的史已经传遍了坊间。
“这人竟要比云梦溪的洗衣婆娘更能吹。”
“史官这东西有时候就是和溪边的浣女一样,道听途说,添油加醋,所以我才……”
他住了嘴,不想让买卖打扰此刻的温暖,像往常那样,他将她搂进怀里。
婆娘靠在他胸前一脸歉意。
“委屈你背了黑锅……”
“不委屈……你能体察,我便不委屈……”
他吻上她的脸,发现她眉眼间的异样:“怎么了?”
“不知为何,头竟有些晕。”
她的呼吸发紧。
他微微一笑,吻得更加温柔:“你是忧劳过甚了。安歌……不……我的凤翎……”
一句话,把吴夫子和安歌的面纱撕开了。
“子清?”
隐居天子惊讶地瞪大了眼。
果然今夜不同寻常。荀朗的手竟然渐渐游走下来,顺着中衣的领口滑进去,握上了她的柔软。
凤翎吓了一跳,腰间渗出了薄汗,他这样单刀直入的进攻实在是第一次,到叫她不知如何应付。
“我知你早想与我名副其实,只是碍着陈疾……”
“恩。”她尴尬地应了一声。
他的手轻轻探了下去。
“莫怕,我会小心的。”
“我……”
她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寝衣被打开了,他的一双手已经白璧有缺,却依旧有着无穷魔力。他继续放纵自己,在她身上肆意享受,她开始本能地推搡,一脸为难,十分慌乱。
“仍是痛吗?”
她违心地点点头,情chao早已涌上了脸庞。
“闭上眼,乖……莫怕……”
他的进攻越发凌厉有章法,她却仍在杂乱无章地强守。
“子清……受不住……不能……不能……”
荀朗蹙了眉。
她在撒谎。
白芍也不过是帮着她圆谎。荀朗并不笨,而且也是个良医。
已经过去两年,她的身体早已恢复如初。蹦蹦跳跳,骑马射箭,全都不在话下。
这半年在云梦乡,他以为自己守护了许久的果实终于甜美可摘。小心翼翼,试了几次,却挫败地发现,旧伤陈疾不过是她拒绝他的一个堂皇理由。
荀朗仍抱着一丝希望,想她大概只是源于羞怯,不能突破心防。他需要的只是一次大胆的侵略。
今日,她的身体绝不会像往日那般干涩紧张。
荀朗看出来,那条醋鱼已经配合着沉香起了效,yu望早被点燃,最贞洁的烈女也会变成dang妇yin娃。她难堪地夹紧双腿,微微颤抖,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想要掩饰身下反常的湿re。
“你信不信,我这会儿真能干fan四五个婆娘?”
他恶狠狠按住她,话说得粗俗不堪,语调却更加温软。
“我……我信……”
她已经吓得瘫软,却依然扯着和顺的笑容。
“可我就想gan翻你……”
“别胡说了……”她笑得脸上发僵,荀朗看得心口发闷。她也太能忍了,竟然克制到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不……不行的……我的病……”
“别动……乖……我不想伤了你……”
他抓住了她的手,她想要甩开,却发现他只有三根手指,其实根本就抓不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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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第217章 第 217 章 云梦乡(五)()
凤翎愣了神。
她怎么忘了,他的断指之恩,是她万死难报的情债。
想到那一夜,他鲜血淋漓的模样,她的心一阵钻痛。
“子清,是我……对不住你……我不是个好婆娘。又病得不像样……委屈你了……”
凤翎望着他yu火难平的样子,微微一笑,下定决心一般地闭了闭眼,朝底下伸出了手。
“凤翎……你……”
荀朗的眼猛地瞪大了。
她主动压上他,覆上手,开始温柔地摩挲,没有犹豫,没有羞怯,也不想从他身上寻到半点乐趣,只是刻意地讨好,希望他的痛苦压抑能尽快发泄,希望自己能从这种为难里快些脱身。
便是傻子也能明白,她的摩挲不是出于爱意。
她明明已经难受成那样,却还是死死咬着牙,强压自己,平复心神,选择最体贴卑微也最无情冷血的方式,努力解决彼此的困境。
她吻上他的颈项,刻意****,狼狈地献媚。
荀朗梦过千百种与她欢好的景象,却都比不上这一种,屈辱至极,让他恨得想死。
“够了……”
她没有听见他颤抖的声音,满头冷汗,哑着嗓子,更加卖力地讨好。
“就快好了……子清……快好了……全是我的错……我的错……”
荀朗的眼神开始涣散。
她还真在行,谁教的?谁把她变得这样知情识趣,游刃有余?
她竭尽所能,像个早已厌倦风月的职业倡ji,只想快些结束这一切。
他的身体享受着欲xian欲si快乐,心魂却痛得几乎撕裂。
“我说够了”
他用尽力气喊出了声。
真丢人,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明明知道她的心思,却还是在她的同情中,发泄了yu望。
他等这一天,等了十多年,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残酷的收场。
荀朗觉得自己的心神已经被掏空了。
身边,服侍完毕的凤翎,身上的药力没有丝毫缓解,全身火烫,犹俯卧在枕上,压抑地轻轻喘息,药力控制了她的身体,可她的神思仍然清明如水。身上手上沾染了荀朗的痕迹,她本能地想要弄干净,可为了定住心神已经筋疲力尽,抖得没有半点力气。
沉香已经燃尽,烛火也熄灭了,夫子和娘子却都睡意全无。
“凤翎……”
“恩?”
黑暗里,她死死咬牙,声音破碎,可是荀朗知道,她仍是在笑。
“夫子……还要么……略等一等……妾马上就……”
他叹了气。
“我去外头喝口茶。”
“恩?”
她不曾反应过来。他已坐起身,抬手点住了她的睡穴。
他秉烛立于榻前,映着跳动灯火,他看见她,衣衫不整,春guang大泄,身体上满是被dian辱的痕迹,可是眉眼却还是倔强得让人寒心。
他微微笑起来,笑得诡异而又凄凉。
城上终于开始有了自己的旗帜,可是攻城的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
夜静更深,万籁俱寂。
荀朗站在门外,望着月亮发了呆,他忘了整衣,青衫敞开,露出如玉的身体。
丞相荀子清一辈子都不曾像今夜这样疯癫。
午后,收到那个消息,拼命赶回来,没有寻到她,却在她日常偷藏信件的暗格里发现了那个鱼符。
荀朗第一次感到了恐惧,这种恐惧就好比孤注一掷的赌徒在胜券在握之时,骤然间面临着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看见她夹着木盆,笑呵呵回到他怀里来时继续做“安歌娘子”,他就决定了,必需加快攻略的步伐。
可是,即使用上了今夜这样下三滥的招数,她还是一座牢不可摧的坚城。
他当然可以趁势强攻,长驱直入。
可是破城之后呢?
他要如何面对她?
他可是辛辛苦苦用了十多年,才变成她心里的尊神。然后,站在神坛上,再也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