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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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翎怔了怔,满意地笑起来。
“子清……。”她停住了脚步。
他们还是走得太快了,宣政门已经到了。
门禁开始了,除了羽林和宿卫,外朝的男人们都要出去。
荀朗朝着天子深深施了一礼,转身走出御苑。他知道自己必需一鼓作气,不能回头,否则一定会像那日在宣政殿御阶一样失态。既然凤翎需要他去赢得士子之心,成为与逆贼鸿昭相对的忠义之臣。他们更加不能那样忘情了。天子的失心疯只能搪塞一次。
宣政门锁了起来。
他想,今夜的药大概要再多吃一些了。
忘忧,本是神官用来麻痹信众的诡计。自开国立教以来,祭祀羲和的时候,总会在参与信众的饮食里加小剂量的忘忧,信众才能更加沉醉在神教的幻境里,笃信羲和的存在。
忘忧,也是他自来长安,便渐渐习染,最后每晚都要服食的丹药。他大概明白凤和为什么喜欢那药。因为他也是靠着忘忧的麻醉,才能夜夜在神仙幻境里入眠的。
他不敢让自己侍奉的天子知道,她在他的梦里,有多么诱人。
忘忧的药引是沉香屑,所以尽管凤翎不止一次同他抱怨沉香的味道难闻,他也只好借口神官身份需要熏香,而委屈她的鼻子。
可是忘忧虽好,却会瘾,食则能迷醉忘忧,不食则如肝肠寸断。这样好的丹药,有他荀子清一人吃,够了。他是不愿意叫她一起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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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三十八 夫妻相会()
于飞殿后的渊阁,本来是女帝在后宫歇息时,读习,处理政务的所在。 {首发}可惜当朝女帝是个不会吟风弄月,只爱吃香喝辣的俗人。所以自从大婚后,渊阁的主人成了帝君鸿煦。
凤翎生怕打扰了鸿煦的雅兴,便没有让宫人通报,挑起帘子小心地朝里张望。发现案边空空如也,竟没有她期待红袖添香夜读的场面,不由有些诧异。
“我说读没意思吧,原来他也看不下去。”她自言自语,扭头要走,迎面撞了身后的男人。
男人一身素白袍衫,手里拿着一卷,正用那双俊雅非凡的眸子冷冷打量着她。
凤翎尴尬地红了脸,不自觉地吐吐舌头“帝君哥哥。”
鸿煦望着她淡妆春衫的娇憨形容,默了一阵,方跪下,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微臣参见陛下。”
凤翎讪讪笑着拉起他“这又不是在朝堂,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礼法不可废。”
他的语调和神情俱是那样冷淡,让凤翎更加尴尬。
女帝与帝君自那日宴请蚩尤王族后,未曾见面,此刻相对而立,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
“臣……”
不想竟然同时开口,二人都有些窘迫。
“哥哥先说,哥哥先说。”她满面堆笑。
“陛下此番有何吩咐?”鸿煦拱手道,“臣还以为陛下……不会再来了。”
他一双凤目努力低垂,却仍能从看到压抑不住的怨气。
“哥哥莫恼……”凤翎见他不悦,知道他不愿看到自己,忙道,“我不是存心打扰,今夜只是想来看看哥哥还缺少些什么。你既然在读,我……我……立刻走。”
鸿煦抬起头,怔愣地望着她,眼有瞬间的失望,旋即又回复了淡漠:“臣还能缺少什么呢?陛下给臣的,都是最好的。臣大概是景朝立国以来,最逍遥快活的一位帝君了。”他走到案边,把手里的卷扔下,冷冷笑道,“没有侍臣争宠,反倒坐拥这许多妙龄宫娥。于飞殿都快成温柔乡了。”
他笑了?
笑了好,笑了总恼了好。
“哥哥喜欢好。这些姐姐你意哪个,都可以,都可以……她们也是很仰慕哥哥的风采才自请入宫。你……你明白了吧?”凤翎的脸有些发红,她已经男女之事,所以说起这话时,很不自在。
鸿煦的脸色愈发阴沉,低头整理着案的笔墨,缓缓道“臣……不明白。”
“是……是……”凤翎窘得不知所措,只能低头去耍腰间的玉佩。
“是你先在这里忍耐一阵子,能乐乐一乐,等我寻到机会,会让你出去的。”凤翎实在找不出什么像样的说法,只好实话实说。
荀子清让她不要惹毛鸿煦。毕竟鸿煦和成姬的背后,还有雍州士族豪门的支持,秦逸去雍州赴任,若是没有成姬旧部的拥戴,一定会更加辛苦。雍州,才是鸿远之最好的嫁妆。她也不想节外生枝,所以才描绘出这个美好未来,努力安抚他怨愤的情绪。
鸿煦的手停住了,抬头望着她。
“臣明白了,等臣秽乱后宫,做出叛逆之事,可以自请废黜,滚出宫去。”鸿煦的目光愈发凝冷,“陛下当真为臣考虑得十分周到。
糟糕。
凤翎暗自后悔,不该点他爱惜羽毛,重视名声的死穴。
“哥哥别火,从长计议,总会有办法的。”凤翎又想起自己抄人家王府的事,便又赔笑道,“我知道补偿不了哥哥的损失。只好尽力赔罪。”
突然,他向她走近,低头凝视着她痴愣愣的笑脸。
“陛下真的觉得对臣有所亏欠?那该……把臣真正想要的赐给臣。”
凤翎抬头对他毫无礼仪的威胁目光,有些心虚,本能地朝后退了退,怯怯咽了口口水“你……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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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十九 如何赔罪?()
“哥哥,”凤翎猛然意识到他想要的是什么,窘迫地皱起眉,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凤藻姐姐已经住进归义王府了。复制址访问 :。me我实在不好再把她还给你。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木已成舟,你……你看开些吧。”
鸿煦愣住了,望着她装疯卖傻的形容“听说陛下的痼疾又在日前……发作了?”
凤翎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的失心疯,忙点头道,“我是两日好三日坏的,哥哥你别与我计较。”
她怎么忘了傻子的好处了?
傻子是可以不要脸皮的。我是把你的女人送给慕容信了,你能怎么样?
鸿远之闻言,突然逼得更近。
凤翎已经退到了案边,再没有退路,只能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因为凤藻而失去理智,当场把自己掐死。
鸿远之压下身,逼视着她。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能演了。她乌溜溜的眼里竟然满是天真。
天子已经被欺负地几乎要躺到案。
“哥哥……”凤翎开始柔声求饶。
不要惹毛他。
她在心里默念。
他盯着她桃杏般娇媚的模样。目光凌厉似剑,仿佛要在傻子的身看出个窟窿。
“臣还听说,陛下在宣政殿前,把荀子清……咬得鲜血淋漓。”
凤翎听他提起此事,慌了手脚,脸涌起红云。
“我……我……我犯病的时候是迷迷糊糊的,会做出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哥哥……”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被他的唇堵了。
她惊得想要训斥。不料他的舌趁虚而入,纠缠掠夺起她的芳泽。
凤翎扭头要躲,却被鸿煦死死按住。凤翎不敢相信高傲风雅的鸿远之竟然会如此无礼,他那种邪魔俯身一般的形容,实在令她恐惧,她奋力推搡。他吻得更加狠戾,直到她几乎窒息,他才尽兴一般地放过了她。
“放肆”她本能地抬手,朝他的左脸抽去,喘息着望着他。
鸿远之受了这一记,却没有离开,也没有恼怒,摸着脸,仍是挂着淡漠的表情。
“看来陛下此刻……是清醒的。”
“我……我……”凤翎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慌里,支支吾吾了半晌,突然发现自己才是那个应该愤怒的人,“你到底要做什么?凤藻回不来了。你是掐死我,她也回不来了。我已经同你赔罪了,你还要怎样?”
鸿远之没有回答,依然冷冷看着她。
凤翎狼狈地撑着案。
“陛下在臣这里,总是清醒的。那么……几时会犯病呢?”
他问得凤翎莫名其妙。
“朝政的事,臣不得干涉。可关心陛下的龙体,不正是后宫之德吗?”
鸿煦依旧没有表情,叫人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喜是怒。自从进了宫,这位高贵俊美的帝君一直是这个死样子,这让凤翎很挠头。
女帝陛下的脸写满了莫名其妙。
“臣……已经是废物了吧。”帝君突然垂下头,痴痴笑起来,“无论是宣政殿还是于飞殿,都没有人需要这样的废物。”
看他那副颓唐的样子,凤翎突然觉得些惭愧,毕竟人家的大好前程埋在自己的后宫了。
她轻轻一拽他的袖子,瞪着明媚的眼“哥哥……朕……朕需要你的……”
鸿煦扭头望着她,眉眼间荡漾出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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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四十 斯文扫地()
你喜欢读作,怪我烧了你的章。 要不我……”凤翎想到了自己日前的突发想,眼复又闪出灵动的光,“我赔你一个学馆好不好?”
鸿远之蹙眉,不明白她的意思。
“荀子清说……你那天写的诗是我要找的十万兵马。”
鸿煦的脸色陡然难看。
装疯卖傻也罢了,她竟还与荀朗一起,拿他当消遣。偏偏还来说与他听。皇帝陛下大概真不知道,他鸿远之若不是顾忌着帝君的身份,一定早已跑到朝堂,把那个道貌岸然的神官揍个半死了。
“十万兵马?那臣该为陛下赢回许多城池吧。荀大人当真是高看了我。”他终于崩不住,开始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
凤翎觉得他仿佛不怎么喜欢荀朗。想来也是,荀子清是把他绑进宫来的两位大媒之一。
她讪讪笑起来:“不管是谁说的吧。反正哥哥为我赢回的,是城池更宝贵的东西。”天子的目光倒是甚为真诚,“天下纷乱的时候,大家只知道打打杀杀。好像写诗作没有了用处。可我统治天下,又不是养猪放羊。东夷十三州的百姓全是会哭会笑的人,他们的苦乐需要有人去写。可惜我……是个粗人。没有哥哥那样的妙笔。”
凤翎懊丧地垂着头,仿佛十分为难。
“陛下的意思是……”他不知她这是要唱哪一出。
“章是经国之大事。哥哥不是废物,而是不可多得的宝物。不过,我知道,哥哥这件珍异宝,原本是不属于我的。是我不要脸面硬夺了来。哥哥虽然瞧不我,我却很需要哥哥……”凤翎又摆出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哥哥……愿不愿意来帮我呢?”
鸿远之愣了神,这个丫头脸皮太厚,嘴巴太油,装疯卖傻的程度,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她这话实在把他捧得太高了。高得他自己都觉得如芒刺在背。
她此刻的样子实在是天真烂漫得叫人头疼。
他看着那双盈盈的眼,不免犯晕,竟然忘记了应有的恼怒,脸还不争气地红起来。
遭瘟的是,他其实没有她说的那么清高,他这会儿满脑子想的并不是什么高深的章,经国的大业。而是刚才她那双柔软的唇瓣,以及里头芬芳的香泽。她不该贴得那么近,他实在怕自己又一次失去控制,再挨陛下一个耳光。
鸿远之有些手足无措。凤翎见他不搭理自己,颇有些尴尬。抬头见到了可以下的“台阶”,赶紧求援。
“徐姑姑,你来的正好。”凤翎笑笑地招呼起奉命而来的徐婉贞,“我这要回去睡了。你陪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