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种田:扑倒摄政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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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继续僵持,玉石俱焚,最终是谁会得利呢?
好像只有夏翊。
到时候只怕连夏睿的性命也会……
“鸿昭。”夏玄沉默了半晌,终于开了口,“东皇……我们罢兵……不过你要割让我已占得的一城六郡,还要岁封财货。”
御史刘仪蹙眉,不能接受夏玄的无理要求:“征西将军,事到如今,你还这般强硬,实在是……”
“果然英雄出少年。老夫戎马一生,第一次栽得如此难看。”夏玄根本不管刘元礼的质疑,只是面目狰狞地瞪着鸿昭,“可我已是风烛残年,最后能拖一个天子,一个摄政来陪葬也算不枉此生。我在幽燕还有二十万守军,足可与你一拼。”
“二十万?”鸿昭坏笑着蹙起眉。
“二十万。”夏玄死死咬牙,继续吹牛。
鸿昭忖了忖,沉声道:“好吧……一城六郡可以给你,岁封财货也不是难事。”
“殿下?”刘仪惊讶不已,不明白鸿昭为什么要答应这种割地赔款的城下之盟。
鸿昭说得十分淡定。
“朝廷还要还给您一个乾王的封号,这也是您当之无愧的。”
“东皇到很慷慨。”夏玄狞笑着望望战在一边的凤翎,“皇帝陛下……怎么说呢?”
“我……”凤翎刚要开口,却被鸿昭抓住了手。
“天子,不过是我手的傀儡。景朝是我鸿家的买卖。我说要给,她还敢说个‘不’字吗?”
鸿昭轻轻说出这一句惊世骇俗的大实话,直把周围的每一个人都震得嗔目结舌。
“陛下,臣……说的可对?”
“大奸贼”笑眯眯望着一脸错愕的天子。
所有人都把眼睛盯到了小女娃那张苍白的脸。
终于,天子挤出一丝尴尬的笑意:“但凭……东皇做主。”
于是,由权奸鸿昭一手促成,丧权辱国,臭名昭著的“幽燕之盟”此达成。
直到十多年后,武宣盛世,景朝兴之时,尽管乾国三州早被收归版图,夏玄一门也被屠戮殆尽。百姓们谈起奸贼当年在凉州城下的这个劣迹,依旧是咬牙切齿,恨不能啖其血肉。
好在,到了那一天,人们是骂也好,是赞也好,天子和摄政都已经听不到了。
此刻,王师踏着月色,退回凉州城。
天子把怀里的一坛小鱼放到案,方觉精疲力竭,靠到摄政的身:“没想到,它竟然活下来了,真是和我一样命大……”
摄政轻轻笑道:“没有心肝的东西,活得都长,祸害遗千年嘛。”
天子没有力气和他争,只是耍赖一般地把整个身子的分量都压到了他身,想把他地压死。
鸿摄政微笑不语,照单全收。
随着马车的颠簸,凤翎望着车顶的流苏,歇了好一阵,方恢复了些气力,悠悠道:“你刚才已经胜了,为什么还要放走夏玄,定那样的城下之盟呢?”
“因为我是卖国的奸贼,指挥失当啊。”
“我是在正经问你。”天子气鼓鼓咬咬唇。
“我也是在正经答你啊。”鸿昭抚着她的发,在她耳边笑笑道,“实话告诉你,此刻的凉州……是一座空城。你在摩云岭里看到的,是全部守军了。”
“什么?”凤翎惊得坐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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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一二零 城下之盟(下)()
鸿昭扯她重在自己怀里坐好。 ///
“你突然遭劫,府库正因河南之灾而空虚,各地方的守军要防备那些豪强趁势作乱。所以,半月之间,我根本没有办法调集足够的辎重粮草供应一支十万人的兵马长途奔袭到北方。那个战,连同辅国、轻车两路行军的消息都是假的,来凉州的,只有慕容彻的蚩尤营。我只能用凉州固有的三万兵马,吓退夏玄的十万铁骑。”
原来他在摩云岭的威风八面全都是虚张声势?
凤翎怔怔望着他,听得十分后怕:“夏玄征战一生,这一回竟然了你的当……”
“他不是了我的当,而是了他自己的当。”望见凤翎蹙眉,鸿昭笑笑解释道,“他带了两个儿子来。大儿子是出力的,小儿子是挣名的。他既要利用夏翊的才干,又要防着他抢班夺权。父子相疑,兄弟无恩,像这种离心离德的队伍,要被钻个空子实在是太容易了。”
他突然停住嘴,别有深意地望着凤翎:“所以信任是何其重要,陛下说……是不是?”
“恩。”她红了脸,低下头。
他一刮她的鼻子笑道:“还有人以为我会丢了她,另立新君呢。”
她的脸更红了,瞪他一眼道:“还有人说要娶三妻四妾,养一堆小奸贼,活活气死我呢。”
“你气吗?”他眼光流转,坏笑着凑近,“为什么呢?”
凤翎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咬着唇憋了半天,方嘟囔道:“朕是天子。天子的男人,必需为天子守节,从一……而终。算是朕死了,也不许……不许你去碰别的女人……”
鸿昭怔住了,紧紧捏住她的手,屏住了呼吸。
突然,他笑了起来,笑得十分欢愉。
“你笑什么?笑个屁”凤翎恼羞成怒,推了他一把,“朕有哪里说错了吗?你已经霸占了朕,如果还有睡其他女人的心思,该千刀万……”
她的话还没说完,手被他拽了起来,贴到了他坚实宽厚的心口。
凤翎被他那双幽深的黑眼睛看得窒住了呼息。
“臣是个彻彻底底的奸贼,会死死霸占着陛下一个人……一生一世……”
凤翎的心忽然涌起一股又酸又涩的暖流,直冲眼眶。
她是真的想哭,却仿佛不是因为悲伤。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不明白。
凤翎努力了许久,终于扯出了尴尬的笑意:“你把那个遗诏还给我吧。”
“呵呵……”鸿昭坏笑了一阵,“不还。”
凤翎微微蹙眉。
“陛下的后事,只有我可以料理,除非我死在你的前……”
她捶他一拳:“不还不还,要死要活的做什么?”
鸿昭勾勾唇角,不再解释。
凤翎觉得自己今夜说什么都不对劲,只好盯着摩云岭的战事拼命回顾:“你是真的和那个金毛鬼商量好了吗?”
“你说呢?”鸿昭笑得诡异。
凤翎忖了忖,恍然笑道:“真是个害死人的奸贼。”
“你呢?怎么能让那个小世子拼着命地帮你回去?我可是看到了他帮你撬锁,又抢在夏翊之前下令放你到我的车去。”
“那个小子啊……”天子掩嘴窃笑不止,“好玩死了。”
鸿昭挑挑眉。
“抓住我,可是夏翊的功劳。留下我,夏翊的声望只会更高。”凤翎撇撇嘴,不屑道:“又不是只有你才会挑拨离间。你连老奸巨猾的夏老头都能骗,我哄一个气量狭小的熊孩子,又算什么呢?”
鸿昭摇头感叹:“真是个害死人的妖精。”
凤翎瞪了他一眼,担忧道:“万一夏玄发现了真相,改变心意卷土重来……”
“不会。”鸿昭说得十分笃定,“他已经得到想要的了。再不回师,只会增加乾国内乱的风险。夏玄虽老,却还没有完全昏聩,不会因小失大。何况即使他再来……”鸿昭抚天子的脸,眼溢出柔情,“你已经平安回来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用这经营十几年的坚固城防,同他大战一场好了。”
凤翎低下头,躲避他的目光。
“你真要送他一城六郡?”
“恩,还有岁封财货。”
“这样丢人亏本的事……”
“你怕什么?”他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笑道,“和他定盟的是我这个奸贼。你这会儿还坐在天台宫里做傀儡呢,能丢什么人?”
“可是,等回到长安,朝臣定会责怪的,何况……”
“我知道你不舍得我……”
鸿昭故意坏笑。
凤翎顿时面红耳赤。
“不舍得我扔的那么些钱粮百姓。”
“恩……”她赶忙认可。
他摸着她红肿的手腕,眼透出杀意。
“你放心,我估摸着,收拾那帮野狼也是这两三年的工夫。到时候,再连本带利地要回来。”
“可是那盟约……”
“你忘了?我是不要脸的奸贼啊。定下盟约是为了撕着玩的嘛。”
凤翎翻翻眼,一脸无奈。
鸿昭嘻笑道:“你要觉得同夏老头拉不下脸。大不了,到时候再打我一个矫诏之罪,一口咬定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你可以完全撇清,翻脸不认账了嘛。”
“你?”凤翎气鼓鼓立起眉,“你还真是义薄云天呢。说得好像只有我不是个东西。”
“本来嘛……”
天子气得不行,开始挣脱他的怀抱。
摄政只好连声求饶。
“好,好,好。我也不是东西,人家是郎才女貌,咱们俩是豺狼虎豹,一对混蛋,行了吧?”
“呸你才是混蛋呢。”凤翎气呼呼啐了一口。
鸿昭到仿佛有些受用,笑笑的,不再言语。
车在夜风缓缓颠簸,颠得人昏昏沉沉,失去了锐气。天子在摄政的怀里愣了许久,终于垂下眼帘,愧疚道:“我知道……是我惹了麻烦。要不,也不至于这样被动……”
“你知道好。”他微笑着抬起她的脸,轻轻问,“要不要听话?”
凤翎默不作声。
“至少今晚,听话一些吧……”
他的声音微哑,充满魅惑。
凤翎的心一阵慌乱。
他的唇贴在她微凉的唇边,轻轻喘息,散发着薄荷草的清香。
此刻的感受,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尽管已经与他缠绵过许多次,尽管腹已经有了那个意外的惊喜。面对这种熟悉的味道,面对这个熟悉的怀抱,她竟然还是会紧张得不能动弹。
她竟然在……期待着什么吗?
终于,他衔那一双柔嫩的唇瓣,开始轻轻尝。自丹穴山里接下她的戒令后,他一直想要好好尝一尝那唇间的滋味。
她没有抗拒,只是本能地张开嘴,想要从窒息的感觉里寻找生机。却迎来了他趁虚而入的彻底侵zhan。
凤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只记得,凉州的夜风是薄荷味的。在黏腻湿热的夏夜,窜进她的嘴里,清凉而诱惑,深深浅浅地磨挲,挑dong着她身全部的**。
她的唇舌开始在他的邀请下,慢慢配合,轻轻纠缠,这激起了他更热情的进攻,终于把她带进了彻底的沉沦。
他尝了许久,方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望着她春水朦胧的眼。
“臭东西……”
原来,薄荷草的味道是很好闻的。
她笑笑地唤了这一句,精疲力竭,阖眼沉沉睡去。
“傻妞……”他吻她的耳垂轻轻唤她,“傻妞……”
天子丝毫没有顾及他已经喷张的yu望,自顾调整了姿势,往他腿一枕,睡得更加香甜。
她的长发委蛇在他腿间,玲珑丰满的身体仿佛诱人的果实,在一呼一吸间轻轻颤动。
他的呼吸已经带了火。
这真是最甜美的酷刑。
他无奈地笑笑,扶着她的头,仰靠在车壁,轻轻喘息,平复自己的yu望。
窗外,高大的凉州城关在月华底下不动如山。
他摸着她的长发,陷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