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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淑嘉贵妃传-第115部分

小说: 淑嘉贵妃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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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不过几句耍着玩的玩笑话,路公公倒是越来越胆小了。”十娘看这御前总管变脸,倒是不忍心在为难他。他主子的事,原也跟他没太大关系。

    想通这一节,再开口就温和不少,“这会子你过来,皇上身边谁伺候着?”

    “这,这个嘛,奴才出来的早,当是杨忠那老家伙伺候着主子。”小路子头上冷汗只往下掉,我的主子爷啊,您既然要夫人帮您配合您,好歹也收敛点。跟贞婉仪什么时候不能温存,非要在今天刚送走七公主的节骨眼上。

    “得了,是招的贞婉仪吧。”十娘了然,这个小路子可没有杨忠嘴巴严,且也愿意买好给她些无关紧要的小消息。这个情,她还是领的,也就不再为难他。

    “主子娘娘在行宫,主子想着去行宫接娘娘回宫,贞主子带着九皇子求到了御前,想跟着去行宫,说是那的温泉对九皇子身子好。”小路子委婉的替自己主子开脱,顺便给夫人提醒,您的替身在柔弱邀宠呢,您快行动阻止啊。

    “皇后娘娘在行宫时日也不短了,本宫要不是这宫务缠身,也是要跟着陛下去请姐姐回宫的。姐姐身边也没跟着个姊妹服侍,贞婉仪既有这心,本宫也不好阻拦。明儿让她来给本宫请安吧,本宫给她好好交代下此去注意的。”

    “主子说,九皇子去了,没道理其他皇子和公主不去伺疾,所以命奴才来通知您,六皇子和八公主也得收拾收拾一同去行宫。”

    “本宫知道了。”皇帝这是打算亲自去行宫探查了,这一出戏还得自己帮着他唱妃位上的皇上有指派人跟么?”

    “

    皇上说想带上宁淑媛。”小路子小心翼翼的开口。这位可跟宁淑媛梁子不小。

    “淑媛姐姐到底身子骨也不太好,去了也是跟皇后姐姐一样修养,万没有还让她去服侍的道

    理。”十娘佯装苦恼,“这样吧,我跟公公走一趟,亲自去跟陛下商量这随侍的名单。”

    “陛下说您要是有异议的话,就按照你重新安排的来好了。”

    “本宫还是随公公走一趟吧,求个安心。从前皇后姐姐遇到这事也是跟主子商量的。”十娘强撑着起身,不出意料的又歪了下去。

    “娘娘!”小路子阻拦,“您今儿不舒服,这事也不急的一时,您要是信得过咱家,咱家定帮您把话传到。您好好修养。”

    “那就劳烦公公了,本宫是想着惠姐姐南巡时跟着过,有经验,身子好,且得皇后娘娘称赞,想着让她跟着皇上出宫,一路上也有个知心的人照料着陛下。”十娘喘息几下,接着道,“贞婉仪带着九皇子尽孝,他的兄长们可不能示弱,让曦容华、和容仪、平充华、顺充容都带着各自的皇子去吧,皇子们还小,有母妃在身边也好。”

    “奴才记下了,娘娘放心。奴才定把娘娘的苦心告知陛下的。”

    “劳烦路公公了,若敏。”

    若敏上前,一方帕子依然想给杨忠时那样,塞给了小路子,让小路子好笑不已。

    “那奴才就先告退了。娘娘好好休息吧。”

    “若敏送送路公公,天夜晚,夜路不好走啊!”

第23章 懊恼当初无算计() 
遥华宫,寝殿内,一盏琉璃宫灯,发出微弱的光。

    十娘抬手拔下发上的金步摇,用步摇的尖端把灯芯挑亮,对上若敏担忧的眼神,轻声笑道,“本宫无事。”手一松,步摇落在了床板的几子上,撞翻了几子上的茶盏,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若敏看十娘一眼,上前把步摇收好,把破碎的茶盏用帕子包住,拢在一边,换小丫头上前收走。

    “呵。”十娘嗤笑,“这内务府的杯碟茶盏越来越经不起用了,三五天就打碎一套的。也不知道那起子人是如何当差的,好大的气性!”

    “您忙了一整天,何必跟那些人计较。”若敏微微摇头,好似在说“这不是闹的时候?”

    十娘顿了顿,方瞟向若敏,“小路子那边怎么说?”

    “路公公并无多言。时候不早了,您该安置了。”若敏说着挥手让室内伺候的人都退下。

    待侍从全部退下,若敏依然谨慎的不言语,只用手势悄悄比划了个“八”出来,这也是她从小路子故意漏出的话中所得到的消息。

    十娘眼眸微闪,白日里看到皇帝临时换了皇子送嫁,就依稀猜到这次行宫之事,多半背后牵连甚广。怕是皇后一出事,皇帝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秘调八王回京,让八王暗中追查皇后失踪一事。

    之前皇帝未曾流露出要去行宫之意,十娘以自己对皇帝了解推测出八王应是行去宫暗查的不二人选。

    皇帝怕是要自己在明处,八王在暗处,一个在玉京,一个在行宫,分头行事。可不成八王想来的这么快,今夜就已经到了宫中。

    不对,十娘注意到若敏神色不对,伸手拉住若敏,“小路子还让你告诉我什么?”

    “娘娘,路公公嘱咐奴婢告知您,今夜贞婉仪将留宿养心殿,彤史上请您务必盖印,不可多动手脚。”若敏神色不自然道,若是主子不问她,她是不会说这让主子难堪的话。

    以瑶华宫的势力,暗中压下贞婉仪今夜承宠的事实并非难事。

    “糊涂,你!”十娘气急,“去传彤史,本宫即可用印。”

    “娘娘不可!这样一来,明早后宫前朝都会传出您……的流言。”若敏的话在十娘的怒视下,渐渐消音。

    “即可按本宫说的去做,要快!”十娘心神大动,若敏险些,险些坏了大事。

    看着若敏一脸担忧不赞同的模样,十娘敛下怒气,平静的开口,“若敏以为,凤城到玉京,是很近的距离?”

    “啊?”若敏一惊,回过神来,立刻去宣掌管彤史的女官。

    看着她慌乱的背影,十娘也在问自己,距离真的可以逾越么?

    凤阳和玉京距离再近,八王身为暗卫中人,身手再了得,轻功再上乘,也不能把半月的旅途赶在

    几天内到达。唯一的解释就是,皇帝一早已经秘令八王回京。

    所以这留在京中的暗中搅乱一池春水的人是八王,远离玉京去行宫当幌子的人才是皇帝。

    真要是她想的那样的话,玉京的这局面才真真是危险万分。而皇帝确实是对得起她们母子几人了。她的孩子已经都被皇帝排除出玉京这危险之地。

    遥儿因静涵远嫁西北而赴昆桑草原,靖儿和玥儿要跟着皇帝到洛城行宫去。这样,四个孩子都能远离玉京皇权的倾轧。不论玉京怎么乱,只要自己稳,他没有后顾之忧,就可以腾出手来,让玉京世家和皇子身后的势力在不知不觉间重新被洗牌。

    慕云澜啊慕云澜,你果然下得一手好棋。

    开局前,还不忘摆自己一道,果然是大意不得,不然就会被警告了。

    想起小路子口中的“贞婉仪”,不由得可惜,这颗棋,怕是已经暴露了。皇帝怕是一早已经知道那个女人是自己的暗棋,这次是准备借着这次机会拔除掉了。他这个人最是无情,最是狠心,此刻被宣召侍寝的贞婉仪,怕是已经被他的人控制住了。

    只可惜了这个听话蠢笨的棋子,以后在寻这样能近皇帝身的怕是不好找了。自己怕是又会成为六宫的众矢之的了。

    罢了,之前多少年一直放在火上烤,他既然不愿意别人当作自己的挡箭牌,自己被当作活靶子也不差再多几年。

    倒是眼下,需重长记忆。

    那位可是说过,只带走宁氏淑媛和皇子皇女。也就是说他要保住这些人。那么自己先前放心不下幼子幼女想安排陈敏娴跟随从旁照料就不成。一是,自己还要跟陈敏娴一起才更有把握压制住黎、柳、纳兰三家的势力;二来,皇帝怕是依旧不放心杜家和辛部暗中发展的势力,陈氏留下,恰好可以帮助他制衡自己。

    那么,跟在靖儿身边的人倒是陆氏和妙、白二位顺华更合适。宁氏跟自己因四皇女旧怨很深,在行宫中对着自己的孩子,保不准她就会出什么幺蛾子。皇帝的承诺,在遥儿坠马后,她就已经不敢全然相信。靖儿只有三岁不到,他在聪慧,暗卫在紧盯,也妨不了有心之人的狠毒算计。

    陆氏无子,自己跟她无更多的利益纠葛,且六皇女将来的指婚,少不得自己帮着敲边鼓;白氏和妙氏那里就更妥帖,她们都曾受过自己恩惠,也是时候让她们报答了。

    想通了这些关节,十娘松了口气,一手抚上小腹,一手手指轻叩床弦,不朝着暗中不在意道“出来吧!”

    “果然瞒不过你!”梁上之人倒也不客气,捡了几子上的酸梅抛入口中,嗤牙咧嘴,“这么酸,娘娘您这是又有了?”说着对着十娘眨眨眼。

    十娘盯着来人打量,并未回答来人的问题。来人不是之前出现的任何一个暗卫,但是来人手指指甲中藏着毒,发出不自然的暗哑。十娘轻笑,“是你!”

    白日里还在揣测他被皇帝安排在何处,不成想今夜就见到了他。前任暗卫辛部统领,辛寅。

    “这次倒是认的快!”辛寅不在意的一笑,“送嫁的队伍已经出城三十里,应是在陶阳县外安营扎寨了。”

    “你倒是好大的胆子,这夜闯妃嫔寝宫可是重罪。”十娘没接来人的话,只意有所指道。

    “事急从权,那位主子亲口说的,我不遵才是抗旨。”来人压低声音,“你那么聪明当知道我此次前来的目的。杜家在南锣的势力,你可有办法调动?”

    “慕辛胤,你的主子又想从我手里讨东西啊?”十娘奚笑。

    “娘娘信不过辛寅。”辛寅压低声音,“我被皇上传召,以他暗卫身份护他去行宫。但我猜他的真实目的是南疆。这次来,是我的私心。南疆怕是要乱了,你心里有个数。”

    “是信不过,效忠于本宫的是辛部副统领辛寅,不是已经恢复皇族身份的慕辛胤。更何况你现在是皇帝陛下的人呢?”十娘眼神微闪,却并不受来人蛊惑。

    “我多说你也不信,你只看八王已回京,皇后失踪一事处处透着诡异。皇上的目的不是世家,是凤阳王,是南疆。若是你在南疆有得用的人,小心战事。你多小心……”辛寅话还来不及说完,就快速消失不见。

    寝宫的门边传来动静,在辛寅刚消失后就被人推开。来人一身玄色衣袍,散着发,往日里总是带着嘲讽笑意的桃花眼里,一片冰冷。

    他环视十娘的屋子四周,最后朝着梁上的方向撇去,眼神里带着杀意。

    十娘观察他的神情变化,依然不敢轻易相信辛寅前来是自身的主意,跟皇帝无关。只因为这么些年,皇帝太会演戏了。这宫中,得她信任的人是越来越少,对皇帝的信任,这种事早在这么多年内宫倾轧中不知不觉消失了,对着皇帝她总是会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他的用意,揣测这背后暗藏的利用和利益得失。

    她装作惊讶又惊喜且带着醋意的起身恭迎圣驾,“请皇上安,臣妾以为您今夜会夜宿养心殿,东暖阁的床,可好久没有动过了。”

    一开口,一个带着醋意的夫人形象已经被她演绎的如火纯青。这宫里,戴着面具生活的人多她一人不多,少她一人不少。端看自己是否愿意,当他不再值得自己爱慕信任的时候,演戏也就不是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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