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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圣锋-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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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屁,老娘与凌公子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卑鄙地暗算他?”姚金莲本被官军的战斗力所震撼,乍听单中天,竟朝她扣屎盆子,不禁脑子一热,冲了过来,破口大骂道。

    “放肆——”刘三蓦然瞪起眼睛,狠戾地怒喝道。

    他盛怒下,强者的气势暴露无遗,不仅是单中天与姚金莲,连置身事外的凌欢,都暗自心悸。湿啊,这货比那死了的太监刘三,要强大太多。看样子,他才是货真价实的真刘三。

    “是是大总管!”单中天与姚金莲,被吓了一哆嗦,几乎是同时,毕恭毕敬的应道。

    单中天与姚金莲,有着完全不同的背景,却对一个太监,有着同样的恐畏,空气中,顿时有种特别诡秘的味道,在迅速弥漫。

    刘三冷冷瞪了眼单中天与姚金莲,重重哼了声,这才转向凌欢,讪讪笑道:“误会既已解释清楚,那么凌公子,你就不必犹豫了,归依我王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见凌欢似不为之所动,便指向单中天与姚金莲,朝凌欢慨然道:“当然了,为表示足够的诚意,凌公子若觉得,你容不得这两人,他们就由你任意处置了。”

    “大总管?”姚金莲两人惊骇地望着刘三,失声惊呼,尤以单中天更加不堪。让凌欢来决定命运,焉有命在?

    “嗯——”刘三那异秉的眼陡地眯成了缝,阴森森地斜睨了眼,单中天与姚金莲,森然冷哼了声。

    一股极度危险的气息,霍然产生,空气中寒意彻骨,一直渗到人的心里去。单中天两人一对上刘三那秉异的眼神,心中便是一寒,唯唯诺诺地慌忙垂首,哆哆嗦嗦起来:“我我”

    刘三压根无视他们,而是继续如浴春风地看着凌欢,那样子,活像讨主人欢心的土狗,竟是满脸的小意儿。

    不好,这货一定是看出点什么了?凌欢的心中,不禁陡地打了个突,神情极其复杂地道:“你这是让我背叛大唐?”

    刘三恣意狂笑道:“大唐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忠诚于它,用背叛这词,实在太过荒谬。再说,终有一天,整个大唐,都会是爷的天下,你此时归顺我王,将来足可封侯入阁。”

    虽然晋王反心路人皆知,可这货胆敢当众大放厥词,未免太过张狂了。

    凌欢心中一动,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道:“如此说来,最近闹腾得最凶的玄教与倭寇,都是晋王在布局了?”

    那融入人群中的,明眸皓齿的粉白小兵,却是无缘无故轻笑了声,遥视凌欢,竟露出一丝不知所谓的狡黠。

    刘三闻声,眼神一凝,扫向混战的人群,却是啥也没发现,便摇了摇头,转向凌欢,一字一顿地道:“有时候,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这个问题,你暂时还没资格了解。”

    特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竟敢跟老子耍拽,不知道老子是有微博的吗?

    凌欢砸了砸嘴,喃喃一声长叹道:“我也不想啊,可问题是玄教蓝色妖姬,及倭寇倍安平菊,都与我有仇隙,倘若晋王搞不定这些人,那我贸贸然投奔,与送死没啥区别了。”

    刘三嗤笑一声,傲然道:“晋王旦有令下,普天之下莫有不从者,玄教与倭寇何足挂齿。”

    普天之下莫有不从者?嘁,你当晋王是戴红袖标的老大妈,可以逮谁谁倒霉吗?

    凌欢瞪大了眼睛讶然道:“哇,这么厉害。——可我好像听说,玄教与倭寇,是连皇上命令都不听的货色。”

    刘三身体微微一僵,握紧了双拳,可只是片刻之间,他便幽幽道:“那无知妇孺,怎能与晋王共争辉。”

    无知妇孺?怎么会这样,当今皇帝难不成是个小孩,而且是顾君的小弟弟。难怪这死太监刚刚说,顾君是长公主。

    凌欢立刻意识到,自己忽视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当今皇帝是谁。可他还是先入为主,想当然的忽视了,妇孺另外一个含义。

第77章:悲壮() 
“晋王旦有令下,普天之下莫有不从者。”刘三终于不再遮掩,而是图穷匕见地,公然叫嚣起来。

    刘三却不知道,他无心之举,竟帮了凌欢大忙。作为“外来户”,凌欢对这个世界,所知十分有限,甚至夸张到,连皇帝是谁都没弄清。

    凌欢闻言大喜,正准备诱使刘三,说出更多的隐秘时,有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却突兀响起,彻底搅乱了他的节奏。

    “快关城门,官兵杀过来了。”门楼上不知是哪个家伙,突然扯着喉咙,嘶声嚎叫起来。

    众人霍然望去,骇然惊觉,现场的战斗竟已结束,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浪人队的武士,这些曾不可一世的强大真倭,无一幸免地倒在血泊之中,竟是被官兵全歼了。

    而更为夸张的是,相对于他们的惨败,官兵一方,除有少数士兵受了创伤,浑身浴血外,竟无一人战死。

    虽然从战斗一开始,浪人就处于劣势,但刘三等人,却压根没有想到,这些人会败得是如此惨烈,如此迅速。

    “不可能,怎么会是这样。”山匪们的反应,与刚才姚金莲是一模一样,震惊的彻底懵住了。

    幸好守门与绞索的匪兵,还牢记自己的职责,手忙脚乱地忙活起来。他们有的合力滚动绞索,将吊桥缓缓拉起,有的合力推动厚重的寨门,试图关门据守。

    队伍中的屈东来与王贤德,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某种默契,两人几乎是同时暴喝:“一刀两断——”

    原本握在两人手中的,作为指挥标杆的军刀,携带强大的魂道之力,宛如旋转的银色闪电,风驰电掣地怒射大寨方向。

    “一刀两断”,屈东来这是准备,当众与姚金莲再来一次恩断义绝了,可王贤德又凑哪门子热闹。几乎是所有人都愕然了,他们满头地雾水。

    可像刘三与凌欢这样的高手,却一眼便看出,屈东来两人的企图,两把刀所要进击的目标,正是吊桥两侧的拉锁,他们这是要击落吊桥,为大部队官兵快速强攻,扫清障碍。

    屈东来与王贤德这一声,仿佛在吹响冲锋号角,官兵们立即争先恐后地冲向寨门,此时夺下寨门才是最关键的。

    那个粉白的神秘小兵,混在人群之中,似有所忌惮,并没竭力冲到最前面,而是在奔跑中,偷偷用黑巾蒙住了脸孔。

    刘三冷冷注视着空中,那气势汹汹的飞刀,眼中却泛起一丝讥诮之色,陡地从身旁匪兵身上,夺过弓箭,“嗖”地一声,射了一支无声无息地冷箭。

    箭矢到了空中,突地轰然一分为二,形似流行追月,竟是两支齐发的双星追月。

    凌欢的预感是对的,刘三的实力,确实深不可测,两支箭矢在他手中发出,带着可怕的破空爆音,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在飞刀未及绞断绞索前,成功拦截了下来。

    “嘭——”地一声闷响,两支箭矢同时击中飞刀,强大的撞击力,甚至将飞刀击飞数十米远,方才力竭跌落在地。

    绞索依旧在“嚓嚓”绞紧,吊桥缓慢而坚定的升高,屈东来两人的完美计划,似乎破灭了。

    这本在预料之中,可凌欢内心,却没来由“嘎登”一紧,他发现刘三盯向战场上,正奋勇奔跑的官兵,眼神多了种莫名诡异的味道。

    “退下,都给老子退回去!”凌欢蓦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朝着士兵们撕心裂肺地吼叫。这声音带着强烈的悲怆之意,一瞬间传遍战场各个角落。

    单中天心中一凛,神情极其复杂地盯向凌欢,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魂力,他居然在用魂力扩音?怎么可能,他可是中了毒,如何使用魂力。”

    若说在邗县军的心中,谁才是他们真正的领袖,那毋庸置疑,非凌欢莫属,这就是凌家军的真正内涵。而此时面对,凌欢那悲烈的凄厉示警声,士兵们没有任何犹豫,而是瞬间戛然住脚。

    可面对刘三这般强大的敌人,即使士兵们停住脚步,那也是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

    在凌欢出声示警的同时,刘三又突然再次搭弓射箭了。可能是由于距离太远的缘故,此次刘三,没玩双星追月的老把戏,而是只射了一支箭矢。

    箭矢在普通士兵的眼中,几乎是无迹可寻的,也是转瞬及至,射中了最前面一名壮年士兵的前胸。强大的贯穿力,几乎让箭矢穿胸而过。

    见到这名士兵,倒飞着倒入血泊之中,已被士兵超过,落于人群中的屈东来,与王贤德两人见状,像是发了疯似的冲向前方。

    可以他们的能力,即使瞬间即达,只怕也救不了身受重伤的,士兵性命。

    “趴下,快趴下——”战场上再次传来,凌欢那凄厉的预警声,与此同时,刘三果然再次搭弓射箭了。

    屈东来与王贤德两人,眼见扑救已来不及了,在奔跑之中,立即想也不想,都同时脱手,将腰间的刀鞘扔了出去。在普通人眼里无迹可寻的箭矢,他俩却勉强能捕捉到轨迹。

    士兵们对凌欢的话,还是出于本能来执行,闻言全都迅速向下卧倒。——不过,站在最前排的先锋兵,却无一人后退,或者卧倒,而是像钢铁长城一般,屹立不动。

    这一次,刘三是铁了心要震慑官军,不但仅射出一支利箭,而且还似全力以赴,射出去的箭矢快的惊人,连空气都被搅动的支离破碎了。

    相比实力深不可测的大太监刘三,王贤德他们的实力,可就相形见绌了。他俩虽与先锋兵相距较近,可全力抛出的刀鞘,却只能勉强擦了下箭矢的尾翼,压根无法磕飞箭矢。

    受刀鞘的触碰,利箭稍偏了些角度,却没改变方向,依旧深深插入到,一名年轻士兵的右肩胛骨,几乎透体而出。

    巨大的惯性,将这名年轻的士兵,撞得急速飞退,却硬是咬牙刹住了身体,没有踩踏到身后,正卧倒的战友身上。

    见此情景,大家才豁然明白过来,原来之前先锋队的士兵们,并非是忘记了卧倒,而是想要以身挡箭,为身后战友们,提供人墙保护啊!

    望着年轻战友,那坚毅而稚嫩的脸庞,望着那浑身鲜血淋漓,却又屹立如山的单薄背影,大家心中,仿佛有一头烈焰巨兽在咆哮,在燃烧

    突然,士兵们向下卧倒的身姿,全体一顿,竟同时用兵器撑地而起。就见他们每个人都是双目赤红,浑身像火一般烈焰澎湃,虽静立不动,却杀气滔天。这是他们第一次,违抗了凌欢的指示。

    唯有伤员身后的士兵,才满盈悲怆的泪花,冲上前护住自己的战友,并将自己的背留给敌人,防止敌人再次袭击。

    依说,盾牌兵是能够抵抗敌人,放冷箭的,可也没想到,在匪兵中,还有如此可怕的强敌。要知,能射出如此可怕距离的高手,那可是连魂师都办不到。

    再说,在奔跑过程中,盾牌兵手持大盾,是无论如何,也跑不过其他兵种战友的。更何况,此时的距离,还完全在敌人的弓箭,最大射距之外呢。

    可现在说啥都没用了,毕竟有两名朝夕相伴的亲密战友,已重伤在敌人的利箭之下,只怕凶多吉少了。

    到了此时,根本不用听从命令,盾牌兵便主动全力冲到队伍的最前方,准备用自己的盾牌,为战友们竖起一道,最坚固的防护线。

    虽然这是凌欢,第二次亲历真实的生死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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