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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神医太子妃-第93部分

小说: 神医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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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男人好不好!”木清洢猛翻白眼,“给看两眼又没什么损失,负什么责!”

    “那你是想赖账了?”苍澜渊眼睛微微一眯,“那也罢,换你脱光了给我看,大家扯平。”

    流氓!

    木清洢惊了一下,向后大跳两步,两人的胳膊都给扯得笔直,她大声道,“苍澜渊,我警告你,不准乱来,我、我宁死不屈!”

    苍澜渊缓步走近,白皙的胸膛上还有水珠未干,说不出的魅惑人心,“爱妃,这句你已经说过了,就没有新鲜点的说辞吗?”

    你……

    “不准过来!”木清洢想逃,怎奈同心锁限制了她的行动,怎么转都离不开苍澜渊周身三尺之内,“苍澜渊,你答应不强迫我的,你是不是非要逼我跟你动手?”

    “我没这意思,”看她给自己吓到,苍澜渊眼底掠过一抹无奈,再一次无条件地纵容她对自己的排斥和疏远,“我只是想帮你解开同心锁,你自己解不开,是你输,你认不认?”

    木清洢咬牙:又丧失一次机会!不过来日方长,总这么锁着也不是办法,先解开再说。“我认。”

    “好,”苍澜渊一笑,“过来。”

    木清洢警惕地看着他,单手护胸,若他有不轨的动作,随时出手。

    苍澜渊却只是拿过她的右手,把她手上的半颗心跟自己手上的半颗心往起一对,“喀”一声,两半心合成一颗,停了一停之后,各自打了开来。

    木清洢目瞪口呆:就、就这么简单?

    “很简单吧,”苍澜渊拿着同心锁晃了晃,“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越是离的我远,就越没有机会解开,懂吗?”

    木清洢心一沉,有刹那的憋闷,冷冷道,“旁门左道,有什么值得夸耀!以后别把这玩意儿用在我身上,不然我宁可断手……”

    “不可胡说!”苍澜渊脸一沉,一把捂住她的嘴,是真的生了气,“这同心锁原也不会伤人,只是夫妻间的小玩意儿,你何至于把话说绝!”

    见他生了气,木清洢喉咙哽了哽,后退一步躲开他的手,不想再搭理他。

    经此一闹,两人的心情都不太好,木清洢更是连沐浴的心情都没有,穿着衣服,整个人都砸到床上去,睡觉。

    少顷,清香扑鼻,苍澜渊也坐到床上。

    “你不准睡床!”木清洢气极,手一撑床坐了起来,目光炯炯,“不然我睡地板,你睡床。”两人睡一起,谁知道他会不会趁机……

    “你睡床,”苍澜渊轻轻叹息一声,“我睡地铺就是。”小丫头真生气了,算了,让一让她有什么打紧。

    木清洢哼了一声,也不表示感谢,翻身向里,闭上眼睛假寐,随时注意苍澜渊的动静。

    一会儿过后,苍澜渊的呼吸变的轻柔绵长,若有若无,看来是睡得沉了。

    木清洢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原本是不想睡的,可折腾了这么一天大半晚,她也是身心俱疲,支撑了没多大会儿,就睡得天地一片宁静了。

    少顷,苍澜渊睁开眼睛,暗夜中灿若星辰,微抬起身体向床上看了看,木清洢侧身向里,一条腿屈起压在另一条腿上,帎着右手,左手搭在腰上,睡相很宁静,比她醒着的时候要乖巧的多。

    苍澜渊微一笑,轻轻拉过棉被,帮她盖好,静静看着她的侧脸,暗道:一直这样乖多好。转了转念头,又想,咋咋呼呼的,也很可爱,比起宫中那些中规中矩,目不斜视、木头一样的女人,不知道好多少倍……

    睡至半夜,木清洢忽然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了看,明月西斜,应该快天亮了,她侧耳听了听,苍澜渊睡得很沉,心下暗喜:机会来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悄悄起身,听了听苍澜渊的动静,没有异常,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到了门口,拉门。

    “去哪儿?”苍澜渊在黑暗中坐起身,“方便吗?”

    木清洢咬牙:早知道刚才应该一指点中他睡穴,让他睡到大天亮!“……是。”倒是也正好有点意思,借机尿遁也不错。

    “外面黑,我陪你。”苍澜渊起身,一派理所应当。

    木清洢眼前才是真正一阵发黑,“我不怕黑……”

    “可我不放心,”苍澜渊不由分说握住她的手,“走吧,小心摔跤。”

    没法子,木清洢只好被动地跟着他走,小心地下了楼梯,来到后面的茅房跟前,“你不是要跟进去吧?”

    “那倒不会,”苍澜渊松开手,“我在外面等你,你去吧,小心一点。”

    木清洢抓狂:我不是你的犯人!不对,犯人也有人权,上厕所的时候也不用异性跟着,简直是污辱!不过,这时候说这些是没用的,谁叫他们在打赌呢,他当然会处处小心。

    忍着怒气进了茅房,还好里面还算干净,木清洢赌气似地解开腰带,蹲了下去,想着怎么才能逃掉,可苍澜渊处处料得先机,她根本就无从下手,真是个难缠的角色!

    蓦地,耳朵里传来嘤嘤的哭泣声,夹杂着若隐若现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听起来格外让人头皮发麻。

    木清洢赶紧整理好衣服出来,也顾不上生气了,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指,“有人在哭,好像是不舒服。”

    “你要管闲事?”苍澜渊瞄她一眼,真难为她在这时候还没忘了自己大夫的身份,知道有人不舒服,就按捺不住了。

    “这怎么能是管闲事呢,这是救人于危难之中!”木清洢瞪圆眼睛,义正辞严地指责他,“你是大容王朝的太子,每一位大容王朝的子民都是你的孩子,你难道眼看着他们受苦而无动于衷?”

    其实,咱没有那么伟大,若在平时,也不会平白无故去伸这个手,不然别人一定会怀疑她的用心,可现在苍澜渊半步都不离她身边,她实在没有机会逃,只有找些事情做,而且情形越乱越好,她才有机会逃不是。

    苍澜渊也不知道是一时没看出她的心思,还是被她的正义凛然说服,点头道,“你想去就去,不过,别泄漏你我的身份,免得惹来麻烦。”

第126章 血中有毒!() 
“我知道,你放心,”木清洢手一挥,“救人如救火,快走吧,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苍澜渊眉一挑,跟了上去。

    循着声音来到楼下某间的房门前,木清洢和苍澜渊凝神听了听,原来房中有一男一女两个人,不舒服的是那个男子,这两人的听声音听起来应该年纪都不大,而且从口音来判断,不是京城人士,透着些古怪。

    “哥!哥!”是女子的声音,焦急而心疼,“你怎么样?是不是痛得厉害,我去找大夫……”

    “不要……”男人的声音虚弱而急切,“别去……他们……一定在到处找你,被他们抓到,你就……没命了……”

    “可是我不能眼看着你死!”女子压抑着哭,听着就让人憋闷,“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被打伤,我怎么能不管……”

    “我没事……”男人痛苦地喘息着,“会……熬过去的……”如此看来,他这般痛苦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虽然难熬,却并不意外。

    “哥……”女子无助地低声哭泣,好不绝望,“都怪我……都怪我,你这样,我怎么办……”

    木清洢向苍澜渊使了个眼色:看吧,我伸这个手就对了,这两兄妹八成正遭人追杀,走投无路才躲到这里,而且这男子气息很弱,一定受了很严重的伤,再不快点救,就会没命。

    苍澜渊一挑眉,不置可否:这样贸然进去,他们会信你才怪,说不定会把我们当成追杀他们的人。

    木清洢耸耸肩膀:山人自有妙计,我也没说就这么进去。她眼珠转了转,已经有了主意,示意苍澜渊走开几步,然后假装被吵醒,不满地含糊叫道,“半夜三更的,是谁在哭,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这一喊不打紧,立刻把客栈里的伙计给惊动,匆匆披衣出来,一见同楼上的两位贵客,赶紧陪着小心解释道,“两位客官请息怒,小的去说说他们,请息怒,请息怒!”

    “等等,”木清洢叫住他,一副大度的样子,“伙计,我并非不讲理之人,只是你自己说,这半夜三更的,是不是?”

    “是是是,”伙计还没听出个所以然,只知道这两位绝对不能得罪,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姑娘息怒,我这就去说他们……”

    “这屋里的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啊,要哭成这样?”木清洢跟着他往门口走,装做随口一问的样子,“有麻烦事不会找官府吗?”

    “别提了,”伙计返回身来,左右瞄一眼,压低了声音,“小的也只知道这两们是兄妹,前几天来的时候,那哥哥浑身是血,好吓人哪!本来老板也不想留他们,可那做妹子的哭的那叫一个可怜,老板心软,抵不住她的哀求,就让他们住了下来,他们倒是没缺了房钱什么的,就是整天神神秘秘,好像见不得人。”

    “这么诡异?”木清洢心念电转,已约略猜到什么,“他们是不是坏人啊,惹了仇家什么的?”

    伙计皱眉摇头,很困惑的样子,“瞧着不像,那哥哥一脸正派,妹子也生得娇俏,应该不是坏人,小的想着八成是有什么人看上那妹子啦,所以兄妹俩才逃了出来,唉,这世道……”

    好丰富的想像力。木清洢忍着笑,瞄了苍澜渊一眼:瞧瞧你们治理的大容王朝,强抢民女这种事也有啊?

    苍澜渊冷哼一声,是与不是还很难说,急着下定论做什么。

    “两位客官请先回房,小的这就去说他们,啊?”伙计赔着笑脸,就怕这两位一怒之下到别处投店,可就跑了财神了。

    木清洢假装沉吟了一下,大大方方地道,“带我过去看看吧,我正巧是个大夫,说不定能帮上忙。”

    “那敢情好,”伙计赶紧头前开路,“两位客官,请。”

    来到房门前,伙计敲了敲门,少顷,门里传来满是警惕的声音,“谁?”

    “我,伙计,”伙计答道,“我说姑娘,你这半夜哭哭啼啼的,扰了其他客人了,咱们不好交代哟。”

    隔了一会,房门打开门,一名十七、八岁的女子走了出来,借着廊上昏暗的灯笼,木清洢也能看出这女子确实长得不错,肤色不是很白,细眉大眼,鼻子高挑,嘴唇紧抿着,透着一股倔劲儿,很是耐看,脸上泪痕未干,眼睛也有些红肿,想来是这些日子哭的狠了吧。

    “对不起,小二哥,”女子赶紧道歉,“我并非有意,只是……”

    “姑娘,是你运气好,”伙计往旁边让了一步,“这位木姑娘是大夫,想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大夫?”女子先是一喜,接着又神情一凛,客气地道,“不用劳烦姑娘了,我哥没事。小二哥,我不再哭了就是,对不住,您多包涵。”大家萍水相逢,她和哥哥又正被人追杀,怎能轻易相信别人。虽说这姑娘和这位公子生的好相貌,气息也正,不像是坏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在这非常时期,还是处处小心的好。

    伙计颇感为难,回头道,“木姑娘,你看这……”

    木清洢鼻子动了动,忽地一笑,一副洞悉一切的笃定样子,“姑娘,你家哥哥不但受了伤,还中了毒,此时必定是全身发黑,伤口溃烂,且流血不止,吃什么吐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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