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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大神难为-第39部分

小说: 大神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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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锦挑着眉头,心中的火气因为刚刚那一撞,多少下去了一些:小样儿,姐在21世纪,可是有飞行执照呢!别以为飞机打蚊子就一定是大材小用!

    加更预告:下一更大概在晚上十点。

    'bookid==《长生道漫漫》'

六十六,意想不到的人() 
最后还是吴修才的“哇哇”大哭声打破了沉默,灵知急忙去安抚他,其他人的眼睛也总算各归其位。

    大允老半天找回自己的舌头:“云阳道友这一手,可真是,可真是……”他连着说了几遍“可真是”,却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形容她漂亮的反身一击。

    不凭原主的遗泽而小胜一场,于锦自己也得意得很,她故作不在意地挥手:“道友不必这样,奇淫巧技而已,若非时机巧合,也不能一击竞功。”

    大允不知是不是打定了主意要恭维她,连连摇头:“可不是这样,若非平日里道友对自己的法驾如此熟悉,掌控力又强,稍有偏移,结果就会完全不同,老夫是真的佩服。”

    可惜于锦现在对这老鬼的印象差到了极点,他这通马屁不仅没能拍得她飘飘然,反而提醒她还想到了一件事:“我想兽仙宫既有其他势力的影子在背后,必然不会被这一次打击打得翻不过身来,只怕他们马上还会再派人来找我们。”

    别看平日里三派并立,其实大允心里看得上的,也只有以前的天阳门,这一次的教训可打得他脸都肿了,令他再也不敢小看兽仙宫的实力。闻言便道:“那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即刻赶到地缝去吧!”

    于锦直接给归法舟调了个头,道:“从这里穿过去就是最近的地缝,我们直接从那里过去吧。”

    然而大允却叫了声:“慢!”

    “怎么?你还是想去菁阳山那边的地缝吗?”于锦不解地问道。

    大允犹豫了几息,终于说出了全部的实话:“其实,用之前的法子不是不行,但我们人多,要在短短时间里走过那里,光靠我们准备的那点云灵雀羽是不够的。”

    的确如此,之前一通忙乱,于锦竟忘了考虑那么要命的事。

    若只有他们这几人过地缝,一人一百斤的量完全能够搜集上来。可再加上御鬼派这一百来号的鬼一次性地要过去,就是把三山五湖所有的云灵雀全抓来拔秃噜了也凑不齐这万斤的数目啊!要知道,每只云灵雀连半个巴掌的大小都不到呢。

    都怪大允这老混蛋!

    于锦刚消下去的火气立刻又拱了上来,她没好气地伸手:“归法舟快没灵石运转了,快去上灵石!”

    大允可算明白什么叫,鬼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

    心里再硌应,于锦还是只能捏着鼻子认下大允这个临时的同伴。

    好在他在不算计人时,还算个可靠的盟友,手里的云灵雀羽既然不够,便不能光指望天阳门的这几个人来回运输。

    他的理论是,菁阳山是火山,属三山五湖中阳气最重的地方,那里的阴气自然最少,众鬼中修为较浅的,完全可以在脚下的雀羽桥被自身阴气侵蚀完前抵达对岸。

    看这老鬼说得头头是道,于锦极其怀疑:他之前肯定是找人试过的。

    她只提了一点要求:自己这方人必须在最先过桥。

    大允呵呵笑着,很爽快地答应了:“没问题,反正老夫肯定是在最后压阵的,只是要劳烦道友相陪到最后了。”

    大允这个金丹期大圆满,肯定是诸鬼修中最重的,而且他鬼心眼又多,于锦也完全不放心把他交给别人,在这个问题上总算他们和谐了一次。

    *************

    躲躲藏藏地又走了两天,归法舟操作台前的大窗户外终于看到了那座冒着黑烟的光秃秃的红山。

    这几天三山五湖果然戒备愈加森严,也不知兽仙宫靠上的是平云宗的哪些人,为他们办事的竟还有不下两个元婴。若非归法舟给力,她现在也早被对方发现一百回了。

    故地重游,于锦心中难免感怀一二:当日离开时,她以为自己或许永远都没办法回来了,却怎么也想不到,短短几日,她做的事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她的心愿,她的理想,竟然不再是遥不可及,而是有了一条拨开茅草的小路,等着她一步一步地踏上去。

    她只发了一会儿呆,大允已经忍耐不住地开始催促了:“道友,我们可要快些啊,不然等那些人追上来,可就有得受了。”

    于锦嗤笑一声,走到地缝的最边缘,只看了一眼就心惊得手脚发软:那地缝黑漆漆的,乍一看上去,活像只裂开大嘴的巨兽,只等着人们跳入口中。悬崖两旁全是被烈风吹得平滑无比,常年在火焰炽烤下,已经碳化的峭壁,那里坚硬得连一颗小草都没有扎下根来。

    于锦不再看下去,招呼虚元几个站在两边守住她,为她护法,她取出云雀羽撒了一把下去。

    但烈风猛地吹过来,这一把起码百来根的雀羽顿时散得没了影,只剩下零星的几根还飘在正道上,孤零零地在地缝上打了个旋儿就直接沉了下去。

    好在这一把只是试试风向,并没有浪费太多,但在这样的天气里过地缝肯定会比其他时候更为难挨,若时间从容,自然是改日为佳,但兽仙宫不知丢了什么活宝贝,这些天下来,召集到的人手越来越多,直有要把三山五湖都翻过来的架式。

    严峻的形势下,多呆一刻就多一分变数,于锦只得请外援:“师兄,可能把你的定风符给我用两张?”

    存真十分土豪地掏出一大摞:“师妹,两张够吗?不够我还有。”

    大允这些日子已经充分见识过了存真身家的丰厚程度,几番刺激下早就无感了,只有几只没定力的小鬼见状仍不受控制地露出了贪婪的鬼相,却也不敢做些什么。

    于锦取了四张,将其贴在地缝的最边缘,果然,风再吹往这个方向时,就像会拐弯一样打了个转,向别处去了。

    她又叮嘱每个过桥的人都贴好自己准备的定风符,抓紧时间铺开第一段路,将剩下的递给存真和虚元,道:“师兄,你等会儿就看虚元怎么做,你再怎么做,记得,一定要把手里的东西撒均匀了。”

    于锦也是没有了办法,大允就在身后盯着,若她敢露出一点先走的迹象,这家伙绝对马上翻脸。

    好在存真听得认真,他潜意识里其实知道,自己有些地方比不上其他人,而师妹每每说什么都会被证明很正确,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什么都听师妹”的好习惯。

    这个好特质让两人,以及跟在他们身后快速通过的其他人都很快过了桥。

    这些鬼修们别看平时歪七扭八,涉及到了性命,谁也不敢疏忽大意,各自按之前说好的顺序也顺利地过了桥,最后只剩下了几位修为最高的御鬼派长老和大允。这些鬼必须栖身在定魂玉中,让于锦将他们捎带过去。

    正在众鬼纷纷往定魂玉中钻的时候,原该荒芜人烟的菁阳山侧面突然跳出了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人。

    于锦瞟了一眼,随即大惊:怎么是他在这儿!'bookid==《卿心本毒》'

六十七,某人吃大苦头了() 
大允这几天着实被追成了惊弓之鸟,见着个来历可疑的人就要召出招魂幡,先打上一幡再问来路。

    于锦忙拦住他道:“先别动手,那个人,我认识。”

    大允这才仔细打量了来人:“一个低阶炼气小家伙,我说,还穿得这般破烂,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穷酸?”

    于锦道:“这人是我侄孙的跟班,却不知是怎么回事,到了这里。”

    大允一听,立刻又紧张了起来:“跟班?你侄孙家不是被灭了吗?那此人肯定有问题!”

    于锦心烦地摆了摆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那侄孙早在白云镇出事前就失踪了。照他可能的行踪,这家伙出现在这里也不太稀奇。”

    话虽如此,于锦对于是江是不是有这个能力走到这里还是持怀疑态度的。三山五湖贫瘠归贫瘠,不代表行走在外的风险比旁人小半分。

    因而,为了保护低阶弟子的安全,像天阳门这些宗门只会将他们拘在自己的属地猎杀灵兽,采集材料历练,小弟子们想出远门,只有修炼到了筑基期才会获得宗门的允准。

    即使被宗门像保护小鸡崽一样的圈养起来,这些弟子们也要小心不被偷入地盘的其他宗门弟子和散修们杀人夺宝。

    于是江仅靠自己就能走到菁阳山地缝旁,这难度不亚于让一个八岁小女孩做远洋航行。所以说,这个人出现在这儿的时机太巧了。

    说话间,那人已到了二人面前,他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露在外面的皮肤干裂开缝不说,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当真是凄惨已极。

    若非于锦那些日子恨他跟着于是江为虎作伥,要找他的麻烦,还真不能马上就认出这人是昔日那个魁梧高大,皮肤油亮的壮汉张功。

    张功连跑带蹿地到了于锦面前,若非于锦用灵气罩阻了他一阻,他怕还真要扑到她身上将她抱住。

    他像见了亲娘似的扒在灵气罩上大声哭号着:“祖姑奶奶,您可来了!我们少爷这回可算有救了!”

    一听见这独特的称呼,于锦就有七成的肯定,这人还真是张功。

    别看这小子生得威猛刚勇,实则是个溜须拍马的好手。

    于府里别的仆役最多只随着于老头的辈份,叫于锦一声“大姑奶奶”,他偏要将自己矮上一辈,在“姑奶奶”前加个“祖”字。旁人有时背地里笑他马屁拍得脸都不要了,他还振振有词地竖着大拇指:“咱家祖姑奶奶在神仙中也是这个,别说我喊一声祖姑奶奶,若是她不嫌弃,就是让我叫她祖宗,那也是应当应份的。”

    扯远了,于锦到底还留了份警醒,并不撤去灵气罩,见他滚得一身灰土,脸上鼻涕眼泪糊得实在没法看,哭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有点不耐烦了:“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功被这*的声音吓得一个机伶,总算想起来眼前这姑奶奶是个难缠的人物。忙收了哭声,拿袖子随便抹了把鼻涕眼泪,道:“咱们少爷自打听了祖姑奶奶要出三山五湖的事,就一直想跟着出去长长见识。奈何老太爷和祖姑奶奶都不同意,少爷又打定了主意,等着祖姑奶奶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跟着跑了出来。”

    这些老陈已经告诉过于锦,她冷哼一声,话中寒气冻人:“你敢说这里头没有你们这些小人撺掇?”

    张功哆嗦了一下,忙跪下大声喊冤:“祖姑奶奶,我们少爷心里一向是最有主意的人,我哪儿敢撺掇他啊?何况,祖姑奶奶那些时日天天教导我,我若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可不辜负了祖姑奶奶的教导?”

    这小子,把教训说成教导,这种时候了还不忘为自己开脱,真是本性不改。可无论如何,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跟着于是江跑这么远的也是他,他没尽到提醒于老头的责任总是真的。

    于锦可还记得,自己走前吩咐得好好的,让他好生盯紧了于是江,一有异动就报告给于老头,他竟等她前脚一走,后脚眼也不眨地就又投了旧主。

    张功被于锦瞪得全身发软,头皮直乍,知道自己这关还没过,一边打着哆嗦,一边哭道:“祖姑奶奶,真不是小人不劝少爷啊。那天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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