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难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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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怎么会在这儿的。”心满意足地出了一口气。于锦支着腿开始逼供。
于是江揉着额头的大包,嘶嘶直叫:“姑婆婆。你手可太黑了,万一我被你打得旧病复发怎么办?”
“你还好意思说!”于锦想到这个更怒:要不是他,自己早就过桥逍遥自在去了,至于沦落到这么奇怪变|态的鬼地方吗?
想到这里。于锦又狠狠敲了他几下爆栗子出气,于是江嗷嗷地叫:“怎么还打啊你?你还想不想知道我怎么来的这里?”
于锦揉揉敲痛的手指,白他一眼:“谁让你长了张欠揍的脸。快说!”
于是江不敢再耍嘴贱,开始认真回忆起来:“我是在一个很黑的地方醒的。醒的时候人已经飘了起来,我以为我死了,到了幽冥地府。谁知飘了几天,我见到了一个穿红斗蓬的怪物,他手上拿着根棍子,点了一点,我就到这儿来了。”
“等等,你说你只飘了几天?你怎么记得清时间的?”她在幽寂地狱里面的日子至少是按年算的,便是大允也飘了不短时间,这小子运气这么好?而且,为什么在那里面滞留的人,停留的时间还有长有短?这里到底是根据什么困人的?
于是江有点生气:“姑婆婆,你这么说太看不起人了,我虽修炼不成,却还知道几时几刻怎么算的。对了,你是怎么来的?我不是在山洞里吗?刚开始醒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你在整我呢。”
于锦猜测,大约张功也被大允他们逼着做了探路先锋,在她之后进了幽寂地狱,只是不知道这个倒霉蛋现在又是怎样了。
也是太久没好生跟人聊过天,她把别后的事一样一样跟于是江讲了,可惜于是江本身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十四岁少年,听后也是一头雾水,什么建议都提供不了。
倒是于锦从早上讲到中午,肚子早就饿得受不了了。她毫不客气地问于是江:“你来了这么久,可有找到什么正经点的吃食?”
于是江嘿嘿一笑,从身上摸出块黑糊糊的饼子:“姑婆婆,你看来被这里的食物折磨惨了啊。”
什么鬼玩意啊?看着这么可怕。
于锦嫌弃地接过来,试探着咬了一口,顿时双眼大亮:“咦,你是在哪弄到这些的?”
其实这饼子搁在平时她根本看都不会看一眼,但冲着它材质没有变味发霉,该搁的调料不是在糖盐不分,醋酱不辨,味道就算属于正常偏下,但也对现在的她而言是绝对的美味了。
于是江神秘地笑笑:“这可是我独门绝招,不能随便说的,”迎着于锦威胁的眼光,他结巴了一下,没挺一会儿就招供了:“其,其实这就是我自己做的。”
“自己?你?”于锦不信地上下打量他,这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还会做饼?
于是江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我也是不得以啊,在这个鬼地方,要想不被毒死,只能自己找食材做饭。现在好了,姑婆婆你来了,我往后就只用负责找材料,终于不用做饭了。”
于锦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却没有说话:你想指望一个从没下过厨的人做饭?瞧他现在甩包袱甩得这么高兴,算了,我善心大发,让他多开心一会儿吧。
肚里有了食,于锦心里也不慌了,她开始考虑今后的事情:“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知不知道怎么出去?”
她原是随口一问,没想到于是江点了点头:“知道,但我们根本就没办法出去。”
“为什么?”她想起客栈里那些客人:“如果我们没办法出去,那住客栈的又是些什么人?总不能说本镇人还住客栈吧?”
于是江没有先回答她,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不是谎言镇吗?”
“不是,”他神色一正,道:“准确的说,是谎言地狱。”
于锦心中一震:又是地狱?!(未完待续)
七十五,侄孙是奇葩〔万更了,只求订阅!)()
但转瞬,于锦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这里叫谎言地狱的?你还知道些什么?”她昨天问过那么多人,什么奇怪的名字都听见过,就是没听到有人说实话。对于是江的答案,她还心存一丝疑问。
于是江原本稚拙浅白的表情深沉了一瞬间,他看着她,竟有一丝怜悯:“你最好别问那么多,反正总是出不去的。”
若是眼前说话的是其他人,她或者还会嗤之以鼻,笑话笑话此人心志不坚。可这个虚岁才十五的男孩子之前的半生几乎都在跟怪病搏斗,在灵根半毁的情况下,还拼命想争到那半分仙机,他心志之强韧,便连许多修士都要自愧不如。
这样的他能说出这等丧气的话,于锦心跳“别别”地跳得飞快,紧张得竟有些口干:“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长辈有言,于是江再怎么都不想说也别不过于锦,他潜意识里或许也想尽快离开此地,闻言,他沉默片刻,问道:“姑婆婆来城里有见过治安官吗?”
不待于锦摇头,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想离开此地,只有通过本城治安官,只要你满足治安官的一个爱好,就可以出地狱。”
“爱好?”于锦的脑子顿时拐到其他乱七八糟的地方去了,她下意识地抱了抱胸:“什么爱好?”
他先略带鄙视地,重点在她胸部扫了一眼,在于锦发毛之前,垂下眼皮,自嘲地笑了一声:“你放心,治安官他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听人讲故事,只要你讲的故事合乎他的心意,他就会放人走。”
这种做事只凭一己喜好的家伙是最难搞定的了。
于是江叹道:“上一次,他放人出去已经是三百年前了。”
果然如此,但是于锦想到客栈那些住宿的客人:“不对。如果没有人出进的话,客栈是怎么来的?每个客栈的生意还那么好。”
“那是城里没有住所的人才会住的地方,除了这些人,也就是像你这样初来乍到。适合大宰一通的新人了。”说到此处,于是江一脸贱相地凑近她:“姑婆婆,你怕是被宰得不轻吧?”
于锦“啪”地拍了他一下,端起长辈的威严堵他的嘴:“没大没小,那你的意思。这城里人有钱天天住客栈,就没钱找座房子租一租?”
于是江撇了撇嘴:“他们倒想,可您看见了吗?城这么小,人这么多,哪来的房子让他们住?没得住,自然要去住客栈了。”
看来他们得在城里多少要逗留一阵子了,于锦很发愁:“租不到房子那可要怎么办?难道还要被黑心奸商宰?对了,你在城里住了这么久,知道怎么弄房子吗?”
于是江顿时得瑟地笑了一下:“那是自然,我可是新盖的上等好房。怎么。姑婆婆,你可要在我家借住一段时日?”
那还等什么,于锦立刻就催着于是江去了他的家。但是越走越发现这个路线异样的熟悉,终于走到某个巷尾时,于是江停了下来:“到了!姑婆婆,你运气不错,我新盖的房子还没住两天呢。”
“是啊,房梁还裂了。”于锦两眼发直,这房子居然是他的,他还真敢住啊!
“啊?连你都知道啦?”于是江却没有什么颓唐之色。他眉飞色舞道:“其实没什么问题,我吓那些人的。”
于锦:“!”
假如在二十一世纪,她大概就能发个贴子《求助:侄孙子是个奇葩肿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然而在这里。她只能跳着脚手动教育:“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还会坑蒙拐骗了你!你是要把我气死吗?”
于是江跟他爷爷常年打游击,攒出了丰富的斗争经验,于锦手还没落到他身上,他就开始满屋子乱蹿:“你打我做什么?!我要是不这么做,人家会讹死我的!我得先下手为强!看看现在家门口多清静。总比到时候被人上死人板子坐门口哭的好!”
“死人板子?”于锦追了半天也没能追上他,只得气喘吁吁地示意暂时休战:“你什么意思?”
于是江扒着桌子喘粗气,心有余悸:“你先保证不许随便打我。”
于锦抹了把汗,死小子真能跑,当修真者时间长了,都不习惯这种累虚脱的感觉。她不耐烦地拍了下桌子:“你若说得对,我打你做什么。”
于是江愤愤不平地道:“我当然有我的道理!你知不知道,我这房子刚盖没多长时间,对面的那家就被人抬了棺材板子围了。说是他们家盖房子时掉下的青砖把匠人的脑袋砸了,现在人死了要逼着人赔钱,可人家那家子房子盖好都一年了,也亏得他们赖得上来!像这样的事,每天都不知有多少。在这里过日子,你不比别人更狠更不要脸,哪活得下来?”
于锦:“……”道理如此奇葩,她竟然还无言以对。
虽然开始得鸡飞狗跳,于锦和于是江的合住生涯却进行得一帆风顺。据他所说,他在这片城里都不知过了多少年,如今算是有点基业,可以暂时地养着姑婆婆没有负担。
自己年纪比他大不说,还是个正正经经的长辈呢。被侄孙子养,这像个什么话?
于锦不想做个安稳的米虫,但每每要出去找点活儿干,总会被各式各样的极品,骗子们给震出翔来。果真应了于是江那句话,要想跟这些人战斗不吃亏,就得比人更狠更极品。
在奇葩扎堆的地方,你只能把自己也变成个跟别人一样的奇葩,才能活得更好。
就在于锦忧虑自己rp值将会跌破负数的时候,这一日,东边天外突然降下数道彩光,整个城的各种声音顿时被巨大的欢呼声给淹没了。
外面有人参差不齐地喊道:“恭迎城主!”
于锦刚跑到门口,就见于是江已经从巷子口飞奔而来,脸上是狂喜夹杂着恐惧的神情:“姑婆婆快走,城主开始点人讲故事了!晚了就来不及,挤不进去了!”(未完待续。)
七十六,你到底想听什么()
城主府前早就挤成了一锅烂粥,凭于锦和于是江这等小身板,根本就不够别人一盘菜的。
但细瘦有细瘦的好处,这两个家伙凭借前些年修炼来的好身体,躬身,下腰,缩胸,滑步,像两条灵活的小鱼一样,三两下就游进了人群的深处。
但是,别人都不是笨蛋,很快这两个有插队嫌疑的家伙就被人揪了出来:“你们两只小虫子,给我滚开点!”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突然拎起他们两人的衣领,就要把他们丢出去。
正在此时,于是江和于锦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一个跺脚攻下盘,一个插眼管上三路,同时出手!
壮汉不防这两人瞧着面嫩,出手却这样狠辣,立刻中招,他啊哟大叫着丢了手去揉眼睛,怒骂道:“小兔崽子别走!”
不是小兔崽子的两个家伙当然要走,正好壮汉的眼睛暂时看不见,挥舞着蒲扇大巴掌扇倒了一群人,两人就趁着人群大乱的功夫又溜出了一小截。
然后隔着老远,一个白胖子挥舞着一条白毛巾,像举白旗似地,死命地蹦哒:“江哥,这里,这里!”
于是江向那人挥了挥手回应了一下:“来了!”
于锦一看那人的脸,就像被雷劈了似的:这人,这人不是李记那个黑心包子老板吗?于是江这小子是怎么跟这货勾|搭上的?!
于是江可不知道于锦波涛澎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