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谋-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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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必刚想到即将与阔别多年的众多同学会面,心chao澎湃兴奋不已。他将自己刚买的准备过年穿的高档新衣和皮鞋拿出来,将奥迪车洗了又洗,擦了又擦。他家离市里只有十八、九公里,第二天一早,就将开着车直奔市里去参加聚会。
讵料当天晚上北风怒号,天气骤变,半夜过后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大地一片白茫茫的,路面上的雪都有五、六寸厚。早晨,雪虽然小了一点,但还在飘,车子是无论如何开不动了。
林必刚想,这聚会是必须去参加的,自己在电话中亲口答应了,应当言而有信千金不改移,决不能出尔反尔,让同学们失望。车子虽然无法开,但除了车,自己还有二条腿呀,过去进城不是全靠用脚走路吗,肩上还要r着百斤重担哩!现在虽然条件好了,不用肩挑步担了,但相信自己这脚还可以做用的,便决定安步当车。
聚会的人大多数在城里,由于近,都踏着雪赶来了,外地与路程较远的同学都是头一天就提前来了,只有三位住在本市乡下的同学没有来,但有二个打来了电话,一个是得了重病,一个是被大雪r倒了房子。只有林必刚既没有到,也没有来电话。这是怎么搞的?他忘记了吗?绝对不会!难道是突然病了?因为大雪封路来不了?可他也应当打个电话来说明一下呀?知道他电话号码的同学便打电话去询问,但总是无法接通。
同学们等了很久,还不见他来,于是有几个主张不再等了,认为‘少了张屠夫也不会吃毛猪’,他不来也照样要开会。大多数同学则认为他一定会来的,因为知道他亲口答应了的事,只要不是塌了天,就决不会失信。
其实,林必刚心里也很着急,也想先打电话过来说明情况,但大雪压断了电线,他们这一带停了电,手机没有信号。走,加把劲,估计上午11点左右可以到达,就等那时候再向同学们说明情况好了。于是,他穿上套靴,戴上皮帽和手套,柱一根拐棍,不顾妻子等家里人的阻挠,义无反顾地跨出了家门。
开初,林必刚信心百倍劲头十足,走了一段后,到底年已半百,很久没走过远路,身体又明显发福了,就感到有些吃不消,虽然是下雪天,身上却开始发热出汗,取下皮帽,头上象打开的蒸笼直冒热气。他脱掉棉袄,只穿着毛线衣继续赶路,好几次滑倒在雪地上。本来,路边好几家熟人热情地打招呼,问他大雪天这久急匆匆赶路去做什么?他也打算坐下休息休息,但一想到同学们可能在热情盼望,自己也渴望早点见到大家,便没有停下脚步。
一路跌跌撞撞,经过艰难的跋涉,虽然已累得jing疲力竭,但林必刚在11点刚过的时候,终于走近了金华宾馆。
“林必刚来了!”一个眼尖的同学率先叫起来,好些守望在门口的人欢呼着向他跑去,一阵握手拥抱之后,将他抬着抛了起来。
中午会餐时,大家纷纷向林必刚敬酒。
下午的聚会,林必刚作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他讲了自己的创业史,讲了对同学们的思念,讲了这次参加聚会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经过。同学们都为他这种守信、执着的jing神所感动,情不自禁地鼓起了一阵又一阵经久不息的热烈掌声。
这次聚会,18班健在的47个同学,只有因为生病和倒了屋的二位没来,其余的全部到齐了。原来的班长林必刚,仍然得到大家的无限信任和尊重,除自己之外,以票光荣地当选为同学会会长。大家又一次和他拥抱,又一次抬着他抛了起来。
作者:吴模定,,:!,:,,!
错失良机()
错失良机
人对于好机会是应当及时抓住的,我就因为一次错失良机,迄今还有一些后悔。十多年前的一个夏天,我们二十多个青年男女相约到清凉山去避暑。那里的空气特别清新,凉爽的风徐徐吹过,使人暑热顿消心旷神怡,大家都伸开双臂贪婪地作着深呼吸。到达的那天晚上正好是农历十五,月亮特别明媚。吃完晚饭洗过澡后,为了不辜负这大好时光,我们都三三二二到外面散步。我和美丽的姑娘林秋霞结伴而行,一路亲切地交谈着,不知不觉远离人群走到了一个山头上。那里特别清静,只能偶而听到几声小虫的鸣叫。我们在一块光洁而又平坦的大石头上坐下来,隔开了大约二尺的距离。微风轻轻吹来,她身上特有的青少女的体香不断地钻进我的鼻孔,真是美妙无比舒服极了。月亮照在她的脸上象白雪公主那样美丽。我热情地对她谈着自己已往的趣事和所熟悉的生活,由于我们都热爱文学,谈着谈着就自然而然扯到了中国四大名著和外国的文学。她不但听得很专注,还不时发表自己很有深度的看法。我正在津津乐道地讲着。她忽然轻声喊了一句“哎哟”,就朝后仰倒下去,不省人事了。我还听到了“嘭”的一声头碰石头的闷响。幸亏人是坐着的,响声并不大,可能跌得不重。这是我初次见到的昏厥。我喊了几声她没有应,便回过头朝自己认为有同伴的地方大呼请人帮忙,但没有人回答。我意识到我们已转过二个山头,走到了山的另一面,其他人听不到了,不由得害怕和慌张起来。在我手足忙乱,不知如何应对这突发事件时,突然想起电视上看到的镜头都是先将裹住病人胸部的衣服解开,再往嘴里灌点水。在这种紧急情况下,我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传统,大胆解开了她的上衣和u罩。触到了她那滑腻细嫩的肌肤,看到了她那高高耸起的象两个用特jing面粉蒸出的好馒头似的u房,我几乎不能自制,想去“咬”上二口。但我想到救人要紧,不能乘人之危,还是压住yu望跑到几十米外的一条小溪边去打水。幸亏出来散步时随手提了个茶杯,我将残水倒掉,洗干净杯子后,打了一杯洁净的山泉疯狂往回跑。当我跑到石头边时,奇迹出现了:林秋霞竟然坐起来了,衣服也扣得很熨帖,就象根本没发生过什么事。我将杯子递过去,她摆了摆手说:“谢谢,不必了。”她一下好了,我当然非常高兴,便走过去打算搀扶她。她没有答应,自顾自地往回就走。我一直跟在后面。她的步子竟然迈得很快很轻盈,但很少和我说话。我只好主动问她:“这会好了吗?我没伤着你哪里?”“没有,虽然你的手脚比较笨,但我还是要感谢你。”我觉得她那感谢二字有点言不由衷,显得比较勉强。我们没用多久就回到了山上的宾馆,时间将近要到11点。下山后,由于那时候大家都还没有手机,彼此一般没有电话联系。不久,我那在平阳市当市长的爸爸调云景市当书记,我们全家都迁了过去,与平阳的熟人朋友接触便少了起来,但我时常想念他们。俗话说:人生何处不相逢。有时候,确实觉得此话不无道理。五年后的一天,出差到bei jing去,我竟在火车上与林秋霞不期而遇。那天,一向紧张卧铺车箱里却空出了许多床,我去到12号车箱找自己的15号中铺时,上下铺和对面的上下铺全没有人,只有对面的中铺上躺着一个女的脸向着里面。大约是听到了响动,那女的将头转了过来。我也看了一下那女的。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们惊奇地不约而同叫了起来:“是你?”“是你?”林秋霞跳下铺和我热情地握手。我发现她体态丰满了一些,出落得更加迷人。接下来久别重逢的我们便欢快地交谈起来。她自我介绍说已经结婚,先生很有经济头脑,在bei jing开了家小公司,收入可观。丈夫很支持她搞文学创作,公司和家里的事不要她cao半点心。她已出版了一部长篇和一本短篇集,并加入了省作协。见她进步这样快,我真心为她高兴。我也向她简单地介绍了自己结婚后的一些情况。谈着谈着,我们自然说到了那个有月亮的晚上发生的事。我对她说:“那天晚上可真把我吓坏了,从那以后,你再没有发过那种病?”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将看我的眼睛躲开说:“你认为我象一个病人吗?现在,彼此都已结婚,无所顾忌了,我就坦白地告诉你,由于你长得英俊有才气,我早就暗暗爱上你了,并且知道你也很喜欢我。其实,我那昏厥是特意装的,静静地躺着是让你来勇敢地吻我一下。如果你吻了我,我肯定就是你的妻子了。然而,你竟跑走去取水,真是的!这样一来,我就误认为你已经有了心上人或者是并不喜欢我。唉!”原来是这样。我将现在的妻子素芳和她作了一番比较,虽然素芳也非常漂亮非常关心我,但她不喜欢文学,我们很少有共同语言。秋霞的情况和我的差不多,虽然她的丈夫很爱她,很支持她,但彼此爱好不同,他一心扑在生意上,根本就不和她谈文学上的事。我们两人的家庭不可以说不幸福,但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如果我能和秋霞结合,相得益彰,互相鼓励,互相支持,生活一定会更有情趣。
作者:吴模定,,:!,:,,!
李代桃僵()
李代桃僵
还是清朝乾隆年间,平江与浏阳交界处的黄泥界是一个有二三里长的山坳,这里是二县人往来的必经之地。那时候虽然没有自行车、摩托和汽车,未修马路,行走靠双脚,贩运靠肩挑步担,但这个山坳上还是有一些人经过。黄泥界距浏阳的社港市和平江的安定桥这二个集镇都有十五六里远,所以,常常有人在此歇脚、吃饭、住宿。界上靠平江这一边,有一个叫李信云的开了一家小饭铺叫君临阁,请了一个伙计刘大光。
李信云不是本地人,老家在平江的虹桥,距离黄泥界有一百多里远,妻子业已亡故,有一个儿子叫李汪海,二十好几了,长得身强力壮,在老家务农。
李信云原来是挨肩头皮搞长途贩运的。一次路过黄泥界住在君临阁时得了急病,幸亏原来的老板也姓李叫李杏良,是个好人,为他请医治病,对他百般照顾。李信云病愈后,年纪已经快七十岁的李杏良见这个本家很jing明,自己膝下无儿,一问}序又正好符合,在征得李信云同意后,便收了四十已出头的他为义子。从此,李信云结束了肩挑步担的生涯,接管了这个小饭铺。二年后,李杏良病逝。李信云安葬义父后,将饭铺稍加装修继续经营,并请了刘大光这个伙计。
儿子李汪海农闲时常来看看父亲。李信云因为有点进项,便不让他空手回去,次次都多少有点打发,并希望他早点成家。
一次,家住平江钟洞的刘大光因母亲得重病回了一趟家,待母亲稍好回转黄泥界时,却发现店铺的前门紧闭,一边大声叫喊一边用力敲门,但半天也没有人回答。他觉得奇怪,老板平时是不轻易离开的,到哪里去了呢?是不是重得了病?他知道后面有门,老板也住在后面,便绕过去看。他将后门只轻轻一推就开了,原来门是虚掩的。刘大光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因为关着前门屋里很暗,便摸索着朝前面走去,想先打开店门。在开门那一刻,他突然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打开店门后,光线一下she进屋里,他看到靠右上角的那张桌子旁边的地上躺着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地上流了一大滩血,吓得头发都竖了起来,大声惊呼着跑到外面。邻近的住户听到喊声,从四面八方聚拢来询问情况。刘大光已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