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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我是白衣少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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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章 「龙王爷」() 
“小姐,武盟的龙王爷下了拜帖,说是让小姐亲自去接。”一个年轻的杂役忽然前来通报,可是没有等他来到天依跟前,烛火的长刀就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杀气凌然,寒彻心肺。

    看着这个脸色苍白的杂役,白衣眼神微眯,缓缓走近。待走到他身前一尺之地,却突然出手如电,一把卸下了他的下巴。之后,双指并作鸟喙,一个轻轻巧巧地啄击,从他口中掏出了一颗软软的小黑囊。

    “竟然是死士?谁派你来的?”墨水恶狠狠地盯着那个下巴被卸掉的杂役,眼睛里面简直都要冒出火来!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家杂役竟然也能够混入别人家的死士,而且这个杂役她似乎记得还是她的属下!

    当然,也许最重要的原因大概就在于此了。

    白衣当然是对这个愣头青一样的小毒蛇,抱以“宛如一个智障”的白眼,自己都将他的下巴给卸下来了,你让他如何开口?而且一个死士,会这么轻易被别人敲开自己的嘴巴么。

    等白衣将这个死士的全身关节都卸了个干净,并且收走了这人身上所有的兵刃之后,烛火方才收回了自己的长刀。她看着自家一脸惊讶的小姐,恭敬地问道:“小姐,怎么处置这个奸细?”

    看了看白衣手中那十几样形式各异的兵刃,天依确实是有些诧异,她倒不是诧异这些兵刃的种类,而是诧异为什么面前这个轻描淡写的少年为什么对于这些兵刃把玩得这么熟稔,就像是每一样都很精通的样子。

    “把他关起来吧,顺便给那位龙王爷下个拜帖,请他屈尊降贵来一趟洛府,用老爷子的署名。”白衣将那些兵刃收入自己白袍的笼袖之中,对着烛火吩咐道,然后看着烛火半天没有动静,方才有些领悟。他随即转头向天依问道:“天依,你觉得这样怎么样?”

    “啊,哦哦。就按小哥哥说的办吧。”骤然从讶然中清醒过来的天依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对白衣的安排全然没有意见。她大致猜到了这位小哥哥的想法,无非是起了玩闹的心思,想要吓一吓武盟的那位龙王爷。

    “你认识龙王爷吗?”墨水看着烛火拖着那个已经瘫成一地的杂役离去的背影,忽然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质疑地问道,“那可是老太爷拜过把子的兄弟,乾元武盟平津道的盟主,你是怀疑这事情是他做的吗?”

    “我何必知道他是谁?”白衣忽然一脸的坏笑,他顺手敲了敲墨水那个满脑子疑惑的小脑袋,然后笑着说道,“无论这样事情是不是他做的,他都必须给洛府一个交代。想来,既然这位龙王爷名头这么大,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于冒充他的名号的。所以,这件事情,他就算闹到了老爷子那里,也是他理亏。”

    “你还真敢动手啊!我要杀了你!!!”墨水抱住了自己的小脑袋,骤然变回了那个抓狂咆哮的小怪兽,张牙舞爪地扑向了几乎要高过她一半的白衣。

    白衣自然不会被她抓住,他那堪称艺术的身法正好用在了这里,硬生生地将这个明明有上三品实力的小怪兽给洗刷得不清。

    虽然嬉闹着,但是白衣心中明白,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之前直接了当地杀掉那个孙伯符,铄金又将孙伯符的尸身送到柴桑城陆家,就是为了警告那个陆谦,让他不要再这样搞事情。天依也去找过老爷子,让老爷子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了。但是这次的事情又源自平津道,那么就有意思了。

    那个陆谦为什么不怕一个天人合一的疯子呢?他又为什么有底气无视老爷子的表态呢?

    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他或者他的手下有超过洛家的实力,另一个则是他笃定乾元武盟的龙王爷会站在他那一边。对此,白衣暂时还没有头绪,所以他才会以这样的方式请那位龙王爷到洛府来一会。以老爷子的名义请这位龙王爷亲自前来,就是公然表示老爷子已经对他不信任了。

    按照墨水的说法,那位龙王爷是老爷子的拜把子兄弟,又是乾元武盟的一根顶梁柱,无论于公于私,他都必须来一趟洛府,亲自和老爷子见一面。虽然这个地位的人按道理说是不需要怀疑的。毕竟,他和老爷子相交这么久了,自然应该明白老爷子的实力和底线,而且这种老江湖在事情没有尘埃落定的时候是不会轻易下注的。

    但是,白衣还有自己的想法,真正的想法是,他想当面看看这个被那个陆谦当做棋子的龙王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如果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的话,以他为棋子和那个陆谦博弈一局,想来也是极好的。

    几番来回都摸不着白衣的衣角,张牙舞爪的小怪兽终于放弃了,她恨恨地瞪了这个总是喜欢欺负她的混蛋,一脸可怜兮兮地躲到了天依和缘木的身后。

    “小姐,缘木姐,他欺负我,你们快帮我教训他!”

    听到这话,天依一脸玩味的笑意,摊摊手,表示自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公主,对这样的大恶人实在是无能为力。而缘木也只是叹息了一声,眼角瞄了那个令她心绪复杂的身影,依旧安然端坐,一语不发。

    在这个墨水求助无门的时候,一向和她不对付的铄金反而站到白衣面前替她出头了。看着那将自己死死锁定的连珠五箭,白衣也只能讨饶,他的身法再快,也只是三四品的极致。对于那些和自己近身的上三品高手,他还可以通过对于他们变招意图的判断和自己强横的神念来预测躲闪的轨迹,但是面对这样的远程打击,他就真的没有什么好法子了。

    铄金的射速和准度都已经超过了他可以反应过来的极限,面对这样的克制,一脸欲哭无泪的白衣也只能任凭铄金和墨水这两个小姑娘肆意蹂躏。毕竟,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天依和缘木就想着看热闹,又怎么会出手帮他呢。

一百五十四章 「酿新醅」() 
夜色渐晚,白衣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庭院,他看着对面那个将自己留下来的缘木,眼神中偶尔流露出几许莫名的遐思。他指尖轻轻敲击着桌角,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但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却彻底暴露了他的心思。

    “笑什么?”缘木略带柔媚地白了他一眼,那一夜之后这个温婉如春的女子就真的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斥着媚色的风情。她的眼波婉转间,勾动了人的心魄,引人流连。

    可惜白衣看到她这个样子反而有些不能适应,正了正自己的坐姿,给自己倒了一杯淡茶,沉吟着回答道:“我在想,如果你叫我留下来,不是因为别的事情。那么一定是想要告诉我,那个所谓的龙王爷到底是什么人。”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需要知道呢?”看着白衣很上道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缘木也只是很随意地打趣了一句。她如今似乎是真的放开了自己与白衣过往的仇怨,重新正视了面前的这个少年。最起码,认可了对方在于谋略方面的才能,当然,只有白衣自己知道,那才能仅仅是因为阅历方面的差距。

    “平津道一直是武盟里面最难以管辖的地方,就是因为这一块并非是老太爷亲自收服的,而是因为老太爷和平津道的江湖龙头宋毅远,也就是如今的龙王爷结拜了兄弟,才将平津道纳入了武盟的管辖范围之内。”缘木抿了一口淡茶,开口解释道。

    白衣知道了自己的失误之处,坦然承认道:“原来是这样,那就是我想差了。看来老爷子的威名也没有我想的那么好用啊。”

    “这倒不是。”缘木有些诧异地看了这个坦然承认错误的少年一眼,有刷新了一些固有的印象。她倒是不曾认为这个一直桀骜不驯的家伙竟然可以坦然承认自己的失误,大概一直以来对于他的厌恶也并不仅仅源于那个原因,也有一些不符实的偏见。

    这个少年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真实一些,并非画卷中的人形,也不是刻板的泥塑。他有自己真实的好恶,也会遐思,也会失误。

    “老太爷在江南的威名自然是足够好用的,否则孙家也不会一直都没有什么动作。但是龙王爷宋毅远他本身就是九品巅峰,意境圆满的江湖龙头,若非如此,以老太爷的性子,也不用忍耐这么多年了。”缘木骤然叹息道,被这个少年感染,她对于自家老太爷的敬畏也渐渐消弥,多少说了些自己的想法。

    并指敲了敲掌中的瓷杯,白衣微微眯着眼睛。虽然他没有想到这龙王爷的身份实力都是不俗,但是他也没有觉得自己的计划有什么失误的地方。就算龙王爷不来,他大可以带着天依杀到平津道去,反正一个九品巅峰而已,他吃些亏又不是杀不了他。

    敏锐地察觉到了白衣眼中那寒彻骨髓的杀意,缘木不禁对于这少年的来历产生了不少兴趣。她有些想知道,这个无比神秘的少年究竟是出自什么地方,被什么人传授了这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又曾经历过什么波澜壮阔的风浪。

    许许多多的疑惑在脑海中萦绕,像是诱人的酒香,又像是那一夜酣畅淋漓的欢愉。缘木脸色微红,她有些羞涩,自己怎么就这样管不住自己的心思,真是不该!但是,多多少少对于那印象深刻的一夜有些回味,毕竟,那个时候的少年真的有着香醇如老酒一般的温柔,不禁让人沉醉。

    白衣无视了眼前含羞的美景,他的思绪已经飘飞到了别处。对于乾元武盟,对于洛府的实力,他还是始终有些不了解。这些未知的变数让他始终把握不住在这里行事的标准,有的时候总是做差了一些,而这些毫厘之差也总是延伸出了一些他觉得厌烦的事情。

    或许他真的得好好了解一番他所处的这个世界,不为别的,就为了眼下和那个陆谦能够站在同一个起点之上。他在洛府崛起的还是太过迅速了,原本他想要了解的一切最后都只能够通过别人的口中知晓,这种完全不客观的获取情报的方式,才是他一直没有彻底了解洛府的缘由。

    他不是一个能够轻易相信别人的人,每次都要费心去分辨别人话语的虚实,总让他觉得过于麻烦了。可是,无论哪个世界,世人最常说的也都是谎言。这是不变的真理,只有这一句,白衣从未怀疑过。

    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虽然他和她之间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虽然她和他身处同一个阵营,但是他竟然不敢信任她,这未免可以算作一种因为狂妄而衍生的悲哀。他可以算彻利益,却全然算不透人心,因为那从来都不是单纯的可以计算的事物。人心的变化,比任何未解的难题更为复杂。

    “如果说,我问你,我是否可以信任你?你会不会觉得可笑?”白衣忽然盯着缘木的眼睛,怅然地问道。他的语气有些小心,似乎一个初遇的陌生人,多疑并且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缘木眨了眨眼,忽然起身。

    白衣有些奇怪,自己的话应该没有惹这个恢复温润性格的女子生气吧。为什么她一句话也没有就离开了呢?

    正思考着,一股酒香迎面而来,原来缘木并没有离去,她只是端了一坛似乎是新酿的美酒放到了桌子上。她娴熟地揭起酒封,然后随手将白衣面前的瓷杯中的残茶倒掉,给他斟满。

    她此时眉目如画,语气之中带着几许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娇嗔意味,淡淡说道:“酒后吐真言,敢和我赌一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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