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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神君,请入瓮-第1部分

小说: 神君,请入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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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漓云



第一章 冤冤相报何时了

三万岁之前,我父尊就一直教导我,仙魔不两立。欤珧畱浪

其实我不大能明白,我们魔族与仙族以忘川河为界,你立在这头我立在那头,两两相望而不得,何来这不两立之说。

我向父尊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父尊冲着我怒骂了一声,胡扯!

忘川河岸,我时常坐在那里泡脚,泡得久了偶尔能看得见一两个仙族的人自河对岸一飞而过。我便细细观察了一番,觉得仙族长得和我们魔族差不多,手是手脚是脚的,但就是面皮比我们魔族之人好看了许多。我们魔族是不是过于丑陋了些?

当然,这里用来比较的魔族之人不包括我和我父尊。我们俩算是魔族长得最好看的,不可随便用来和仙族作比较。

遂我又向父尊道出了胸中这一疑惑。

父尊又冲着我怒骂了一声,胡闹!

我父尊和别人的父尊不大一样,他是魔族的头头,身兼重任怠慢不得,更是几万年如一日地处理魔界大小琐事。

我看着就有些心疼。

好不容易我长到一万岁了,我才猛然发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我们魔族整体市容虽比仙族丑了个一两分,但也都是有爹有娘,家庭幸福日子和顺又美满。

而我,似乎只有父尊,没有母上。

于是我向我父尊提出了再一疑惑。

那时我才晓得,原来我母上早已经死了。是被仙族害死的。

自那以后,父尊每日就会来和我叨嗑上一阵,无非是说仙族有多么多么恶劣,仙族有多么多么阴险狡诈卑鄙下流。

在和父尊的深刻会谈中,我对仙族有了进一步了解。

每每会谈毕后,父尊就会让我发誓,若有朝一日遇上仙族天家之后,定不能手下留情,要替母报仇。

我叹了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

父尊就开始抹老泪,说我不孝。

我还当真不大晓得孝是什么。

但后来我还是依了父尊,对着他指天发了毒誓,若有朝一日碰上天家人,定要为母报仇。缘由是,父尊告诉我,我母上被天家人所害元神俱损,但却是为了保护我将全部灵力皆注入我体内,护得我平安降世而她自己魂飞魄散的。

难怪我不用修行就比一般魔类厉害出许多。竟是我继承了母上的灵力。

我想,既然母上能如此慷慨地对我,我自然是应当替她报仇的。我这个人,向来不发毒誓,一旦发毒誓那就不是一般的毒。

我对父尊发了个狠毒的毒誓说,若是我不能给母上报仇,就让我全家死绝孤独一生。所以为母报仇,我定要说到做到。我们魔族也要讲信用。

父尊听后,先揍了我一顿。随后堂而皇之地赐给了我一把玄冰寒刀,说是让我留着日后专给母上报仇杀仙族天家人所用。

天家人性属火,这玄冰寒刀对准他们的元神一戳下去,他们必定受不下来。莫说是性属火的仙族受不来,这玩意儿就算是随随便便对着我们魔族的人戳一下,魔族怕是也鲜少有谁能受得住。

我思忖着玄冰寒刀如何也集了父尊几万年的修为方才炼制而成的,就算不用来替母上报仇也可以做他用珍贵得很,比如用来削削水果就尤为方便。遂我收了起来。

第二章 逃婚

在我两万岁时,我才晓得自己有些不正常。欤珧畱浪

听父尊说,当年我本该在母上的肚子里养五百年才降生,可后来只长了一百多年就被迫来到这个世上。

父尊悲痛地告诉我,我有些残疾。

我上下来回寻视了自己一番,头脑灵活手脚麻利,并未发现何处有残疾。

父尊道,我因为提早四百年降生的缘故,缺了一颗心。

彼时我只摸了摸自个的心窝子,委实没感受到自己有心跳。怎的以往我没发现,原来我还是个活生生的缺陷儿。

我时常以此要挟父尊,母上人已不在,我又是个残疾人,他得对我好点儿。

父尊便哀叹,一只五彩水琉璃,却少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他怎么就养了我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女儿。

但叹归叹,父尊待我还是千个万个的好。在我两万岁生辰那天,他居然送了我一份让我不能承受之重的大礼。

他送了我一个男人。说是要给我养着当童养婿。

童养婿叫阑休,是尾青蛇。还真莫说,在魔界他的面皮除了我与父尊之外,生得算是数一数二好看的了。后来阑休果真不负我望,被我父尊养成了魔界风靡万千魔族少女妇女老女的美男子。性格温润如玉又待我温柔体贴。

特别是待他和我的婚讯自魔族传开来之后,我们魔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女性低靡时期。

在我三万岁时,父尊说让我和阑休成婚。

我觉得,为了我的下一代着想,找阑休这么个生得好看的青蛇做夫君委实划算;但转眼一念,若我真与阑休成了婚,我一颗琉璃珠子他一尾青蛇,我们能生出个什么家伙来?

莫不是还要生出一颗青色的琉璃,亦或是一尾五彩的蛇?我久久思索未果,又觉那种结果实为可怖。

遂我终是如魔界其他女子嫁人那般,得了婚前恐惧症加忧郁症。终于在成婚当日,我脱下大红嫁衣摘下繁杂发饰,偷偷逃出了魔界。

三万岁时,我逃婚到人界,遇上了火夕。

由于我手腕上戴着父尊特意为我打造的一条用于收敛一身气息和锁住母上留与我莫大灵力的玉链子,我可以明目张胆大摇大摆地走在人间热闹的街道上。不过就是链子的缘故,身体比在魔界时缩小了近一倍。

但这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我这前脚一出魔界,后脚就有魔族的人来追我了。但既然收敛了气息,此刻身形又变小了,就算是我往我们魔界出来追我的小魔身边招摇路过,他们也定认不得我。

还有这身子一缩小带来的另一个好处便是,我走到一家包子店时,蒸包子的蒸笼恰恰能挡住我的身体,我只需将胳膊伸进蒸笼里便能摸一两个包子出来。

若非肚中羞涩,我一般不会干这种事儿。

然我只食了两三个肉包,预备再往蒸笼里摸一个时,头顶上方冷不防冒出一个清清润润的声音,害得我胳膊一僵:“流锦竟还未食饱么,莫要撑坏了才是。”

第三章 万恶的未婚夫

然我只食了两三个肉包,预备再往蒸笼里摸一个时,头顶上方冷不防冒出一个清清润润的声音,害得我胳膊一僵:“流锦竟还未食饱么,莫要撑坏了才是。欤珧畱浪”

我仰头一看,却见阑休颀长的身体上挂着一件墨绿袍子,长发垂下,正低着头拿他那双含笑的眸子睨着我,连嘴角亦噙着一抹淡笑。

我伸回了胳膊,掌心兀自在身上无趣地搓了搓,颓然道:“你怎么找到我的?”阑休是条跟屁蛇,我早该有见识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亲自出来抓我了。

回去还得跟他继续成婚。

阑休眯了眯眼,浅浅笑道:“为夫与流锦心有灵犀,自然能寻得到。”

我不得不承认,阑休是尾懂品味的青蛇,即使在我面前耍流氓厚脸皮,也搞得一派如斯高雅。遂我不满地哆了他一声,道:“你莫要乱叫,我还未嫁给你。”

结果阑休不顾我无言的挣扎与反抗,弯身将我抱了起来。我动了动,他却抱得更紧。只听他云淡风轻道:“走罢,回去继续成婚。”

恰逢此时,包子店内一位客人豪迈地叫了一声:“店家,给我来一叠包子!”

店家乐呵呵应道:“好咧!”

我霎时来了灵感,揪着阑休胸前的衣裳,道:“我饿了,要吃包子。”

阑休愣了愣,挑起唇角:“将将不是才吃了三个么。”

“老子又饿了。”

阑休不理会我的要求,径直就边走边道:“回去再吃。”

我当下急中生智,对着他喊了一声:“爹!我要吃包子!”

后来在我大声连喊了三声“爹”之后,阑休僵硬着嘴角带着我在包子店里的一张桌前坐了下来,给我点了两大碟子包子。

我吃得肾撑。

罢后阑休仍旧是一脸淡笑地问我:“这回流锦食饱了吗?”

我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摆了摆,豪气道:“老板,你这肉包子怎么这么不填肚子,再给我来三碟!”

我哪敢说饱,我一饱就得回魔界了。

阑休挑了挑眉,道:“你就那么不愿与我成婚?”

我想了想,老实道:“也不是不愿,我产前抑郁。”

“产前抑郁……你都还没有你抑郁个什么?”他捏着额角问。

我抓起一个肉包递到阑休嘴巴边,道:“我们不说这个沉重的话题,换一个话题罢。来先吃个包子。”

阑休抿了抿唇,道:“我不吃包子。”

我将包子往他唇上塞了塞,道:“你不吃就是不爱我。”

阑休似无奈地笑了笑,随即握着我的手腕让我喂他,果真张口便在包子上咬了一下。下一刻,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看见他变了颜色。

阑休身体动弹不得,蹙着眉头,道:“流锦你做了什么?”

我离了长凳,拍了拍衣裳,道:“我给你的包子捏了个缚身决,不过不是什么大的术法,一刻功夫就解了。”

见我要走,阑休有些急了,用密音与我传话道:“流锦,你不许走,我还是没办法让你爱上我么!”

第四章 莫要对我围追堵截

见我要走,阑休有些急了,用密音与我传话道:“流锦,你不许走,我还是没办法让你爱上我么!”

他当然无法强制挣脱我的决。欤珧畱浪因为听父尊说,我与其他魔族有些不一样,大抵是母上灵力的缘故,使得我能捏魔族所不能的术决,连身上的魔气也与一般魔族有些差别。阑休他被我施了法术,奈何不得我。

我用密音回阑休道:“我当然爱你,但就是不想现在成婚。你先回魔界,等我不抑郁了就回来嫁你。”

两个人说什么爱不爱,爱来爱去麻烦。但阑休说过,若是他听到我说爱他会很开心,遂我也跟着他一样,嘴巴上时常挂着爱了。

可我问过魔界许多人,却谁都没办法给我解释清楚,爱要怎么个爱法。

我趁着阑休动弹不得之际,急急忙忙跑出了包子店。身后只听得见他一声隐忍的低喝:“流锦!”

不应该,委实不应该。

我不应该心疼阑休,怕他一个人坐在包子店内动也不能动有些寂寞,遂只给他捏了个能维持一刻功夫的缚身决,使得我自己没能寻到个绝好的时机摆脱他以至于在大街上还要遭受他的围追堵截。

我在前头跑,阑休便在后头追。

若是动起法术来,阑休那厮定是跑不过我。奈何这大街上凡人多得很,我与阑休秉承着我们魔族的矜持,未在凡人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举动来。

阑休不断地用密音传话与我:“流锦,你跑什么跑,你就那般惧怕于我?”

我认真回他道:“我不想生孩子,我不晓得会生出个什么东西来,若要是生出一颗绿色的琉璃亦或是一条五彩的蛇来,岂不是万分丑陋?”

阑休叹道:“你我今日只是成婚,生孩子还早得紧,若是流锦害怕生孩子我们不生便是。”

我问:“果真?”

他道:“果真。”

我忙道:“那你先停下来,莫要再追我了!”

阑休依言在我后面停了下来。

我脚下未停,只草草扭头看了他一眼,随即跑得更快了些。

阑休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流锦你给我站住!”

恰逢此时,我将将一转过墙头,急于匿身,不想却看见对面街上正不急不缓地走过一位着青蓝衣袍的小哥,因隔得有些远看不清面皮,但那如墨地长发是用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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