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武状元-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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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十多人呼啦啦而进,王鼎脚步加快,抢在众人之头入内,当先在上首站立,对着李信等人一拱手,“请坐,来呀,给客人上茶”
王鼎也算是耍了个小心眼,这一作派那只是寻常的待客之道,压根和双方的使节无关,谁敢谈,谁谈谁死,什么叫谈判,只有双方处在同一平等的位置上才能叫谈判,大明怎么着也是****上国,能谈那就等于承认大顺国建国的合法性。
李信也知道这里面的尴尬,也就没有过多的争辩礼节,他来大明还有大事要做,不必过于拘泥于俗套才是。
屋内双方分宾主落了座,仆从端上茶水,王鼎也算是尽了待客之道,等众人都坐定,王鼎对李信道,“本官奉丞相之命接见各位,有什么就不必绕弯子,能处理的我会给你们一个交待,不能立即下决定的,我也会转奏吾皇和丞相定夺”
李信看了看屋内众明朝官员,起身离座,拱手道,“王大学士,李某奉命前来,一是要面见明国皇帝,递交国书,二为两国疆界的议定,三,贵国与大顺共同的敌人是满清异族,应该从此罢兵休战,此三条王大学士能做主否”
王鼎听得汗都下来了,别说三条,一条他都不做不了主。
王鼎也起身道,“来客,我还得提醒你几句,我朝圣天子是不可能接见你的,至于‘国书’更是荒谬,你们原本乃我朝子民,犯上作乱僭位称帝,何来一国之说,何来两国疆界之说?”
李信哼哼一声,“这么说你一条都作不了主了?那我和你谈什么”
王鼎道,“不如谈谈你主李来享何是归顺朝廷”
李信闻言当即愤然,“归顺?王大人,如今我大顺国力蒸蒸日上,反观明廷已是日薄西山,不过是借江南一地苟延残喘而已,若是没有我大顺于江北抗拒满人,你们这些人还不都作了异族的奴仆”
“大胆!”王鼎断喝,“这里是南京,不是庐州”
李信有恃无恐,就看现在明顺的情势,两国联手抗清是势在必行的大趋势,斩杀使者是很不明智的。
“你待怎样?”李信趾高气扬,根本不将这们翰林放在眼里。
王鼎气呼呼,怎样?能怎么样?丞相不发话,他有什么权力处理顺使。
李信见他们没反应,心中更是无所畏惧,当即对随从招招手,随从马上走了过来,从随身带来的锦盒里取出一份书简。
李信将书简在众人面前晃了晃了,随即走到正堂的八仙桌前,往桌上一扔,“此乃我国皇帝致明国皇帝国书,劳烦王大人转交”
就这架式,哪里是递国书,分明是下战书,连王鼎都看不下去了,欺负人都欺负到南京来了,还有没有把大明王朝放在眼里。
‘啪!’王鼎赫然拍案。
“李信,我告诉过你,你此行只为伪顺归降而来,除此别无可谈,什么国书,大言不惭,拿走,本官不是你的信使”
说罢,王鼎拿起桌上的书简当即就扔到了地上。
李信眼都直了,我|操,一个小小的翰林竟然敢将大顺皇帝的国书扔到地上,这回去如何向皇上交待。
“你,王鼎,你想挑起战端吗?”
王鼎也不示弱,“小小贼寇,朝廷早晚平之”
李信怒火中烧,拂袖道,“好,你等着,来人,收起国书,回朝复命,我倒要看看大明王朝是如何自掘坟墓的,告辞!”
王鼎心中暗笑,脸上却也毫无惧意,一挥袖,“不送!”
等李信一走,被刚才这突如其来一幕给吓呆了的众翰林们连又一次围了上来,有人说王鼎不辱国体,有人说明顺大半年无有战事,这回怕是兵戈再起,王大人这是给岌岌可危的朝廷雪上加霜,也有人说应该立即奏请皇上派兵北伐顺贼,以正视听。
王鼎面对众人的喋喋不休,大喝一声,“都给我滚,刚才都干什么去了?(。)
181 捅娄子了()
定国公府
诺大的前厅里气氛异常紧张,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芸娘和方菱一边一个站在杜宁宁身边,而杜宁宁去没有半点惊慌的样子,反到是那无理也要硬三分的架式依旧不减。>
在杜宁宁边上的一张桌子上,放着一套羽林卫的盔甲,锃亮的长枪靠在门口,羽林卫右营指挥使宋大力耷拉着脑袋站在门外,眼神时不时瞟一眼坐于正堂上不怒而威的王岚平,忐忑不安。
五人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站着,府里的下人们也都知趣不敢来打搅,连四品带刀侍卫也像早早地躲开了。
过了很长时间,仍不知所犯何错的杜宁宁终于按捺不住,挣开芸娘和方菱的手,径直走向王岚平。
“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看看,弄得大家都不开心”杜宁宁低下头去偷看王岚平那阴沉的脸,嘴上说着知错了,可心里却仍高兴着呢。
王岚平没有说话,门外的宋大力却噗通一声跪倒,“丞相,末将也有错,下次不敢了”
这时候王岚平开口了,他怒目而视宋大力,往院子外面一指,“别在我眼前晃,要跪去外面跪”
宋大力哦了一声,还真就听话地走到院子当中,也不管边上时不时走过几个下人那偷笑的目光,噗通又结结实实地挺直了胸膛跪着。
方菱是不敢说话的,她的身份在府里只是比一般的下人要高,不用做活,也有下人伺候她,随着丞相大婚在即,方菱的地位越是这样含糊不清,就越有下人不满,无名无份却冒充大小姐,你以为你是丞相的红颜知已呀,你能和芸娘比?你能和杜家大小姐比?满南京城谁不知道你不过就是丞相从大街上买来的一个女人。
方菱也越来越感觉到下人的目光不怀好意,这些日子里她也很少抛头露面,更不敢随意去见王丞相。
芸娘一见事情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忙来到王岚平边上,倒了一怀茶,小心奕奕正要开口。
“你别说话,没你事”王岚平抢先一步拦住了她,芸娘一求情,他肯定得答应,索性别让她开口。
芸娘一捂嘴,俏皮地眨着眼,脸红了起来,鼻腔里出一声声轻轻的哼哼声。
这声音对王岚平来说,似曾相识呀,好像在很多个夜晚,她在他身下时就喜欢出这种意乱情迷之声,一边哼还一边扭动着腰肢。
这可是在白天,为了替杜宁宁开脱,大白天的使****这招真的好么?王岚平侧头看了一眼院子里跪着的宋大力,他应该是听不到,还好,屋子里就自己和三个女人。
王岚平一手按在芸娘的肚子上,很肯定地道,“今天谁说话都不好使,宁宁,你这么祸闯得太大了,还有没有一点敬畏之心,说,错在哪了?”
看样子王岚平今天是真生气了,说话的语气也从来没有过,宁宁今天是惨了,芸娘见自己没有帮上忙,便一个劲的对方菱使眼色,方菱眼神闪烁,不敢动,更不敢开口。
杜宁宁却好像没事人一般,甩着手一屁股坐在王岚平的边上,一副姑奶奶就这样,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一看这架式,芸娘又忍不住了,支支吾吾地小心道,“我,我能说话吗?”
王岚平一见她这为难的样子,心情也随之转好,不管自己的压力有多大,只要芸娘一安慰,立马愁云消散,风和日丽。
“只要你不替她求情,说吧”
芸娘又端起刚刚倒下的茶,递了过去,“相爷,这些天你不在家,方菱又编了些新曲子,你要不要听听,她还教我跳舞呢,我给你舞一段看看”
卖弄风情芸娘是头一次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不帮宁宁她可就惨了。
方菱这才插口接过话,“哦,对对,我这就去取琴,新谱的曲子,还没取名字,相爷若觉得好听,正好可以定个名字”
杜宁宁却道,“都干嘛呢,多大点事”
王岚平一听更来火了,“你们听听,你们这么帮她她还不领情,那好,这事我不管了,方法,方法,死哪去了”
一阵脚步声匆匆传来,方法心中不安地跑了进来,一边扶正了头上的帽子一边道,“相爷,您叫我?”
王岚平朝大门外一指,“去,把大门给我打开,让那些皇亲国戚都进来,冤有头债有主,谁做的事谁自己承担”
方法不敢动,看了看芸娘和方菱,你们倒是说说话呀,真按丞相这么作,那杜宁宁就死了。
“这,这相爷,您消消气,杜小姐,您快给相爷认个错呀”方法都替她着急,定国公府外围了一群大明朝最有身份的人,不是国公就是侯伯,还有皇亲,来这就一个目的,给皇后讨个公道。
杜宁宁将脸一转,哼一声,“他们敢把我怎么样,我又没把她怎么着,大惊小怪的”
王岚平呼地的一声站起来,“没怎么着,你说得真轻松,你竟然跑到皇宫里和皇后吵起来了,还当着一众宫女的面打了皇后,这在你嘴里是小事?这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杜宁宁厥着嘴道,“谁叫她骂我,不但骂我,还当着我的面骂你,说你是奸臣,我能不打她吗,她自找的”
王岚平真是急糊涂了,“可她是皇后,母仪天下的皇后”
杜宁宁挺着胸脯,“打都打了,你是丞相,你要怎么罚我,我认了”
芸娘又插口道,“宁宁脾气急,相爷您是了解她的,心里并没有害人之心,相爷,请轻罚于她”
说罢芸娘跪了下去,连带着方菱和方法也一同跪了下去。
王岚平环视一眼,拍拍桌子道,“都干嘛呢,都起来,这事求我有用吗?你们也不看看门外来了多少皇亲国戚,这事怎么收场,我好不容易回府一趟,你们就给我惹出这事,杜宁宁,你说,你没事瞎往那皇宫跑做什么,那是你去的地方吗?”
众人就这么跪着,丞相不出面,杜宁宁犯的就是大不敬的罪,理当问斩。
前日杜宁宁在府里实在是闷得慌,一时心血来潮,想起自己曾有可能成为大顺的皇后,当皇后到底是什么样子,皇宫里是什么样子,可能大明的皇后和大顺的皇后是一回事,何不去看看。
敢想就敢做是杜宁宁一向的风格,一打听,皇宫她进不去,再一深打听,只有羽林卫的人才能进去,这个问路杜宁宁还是有的,找谁,当然是宋大力,这个她在怀宁就认识的人,他可是掌管着宫城禁军羽林卫。
于是在杜宁宁一再请求下,宋大力无奈只好借了她一身羽林卫的衣服和腰牌,并要求她保证只是进去看看,绝对乱动乱说话。
趁着宋大力的右营当值,杜宁宁装扮成羽林卫的兵,偷偷混进了皇宫,在里面转了一天,皇宫真大呀,找了半天才打听到坤宁宫的位置,可那里羽林卫的人还是进不去,还算是杜宁宁反应快,马上就脱下盔甲,换了身宫女的衣服,进了坤宁宫。
皇后的身边没有多少宫女,这还是因为前些日子王岚平为缩减宫中的用度而裁撤了大量宫女太监所至,很快她的身份便被人识破,被太监给押到了皇后跟前跪了半天,一问,才知道这是丞相府的人,皇后本就对丞相不满,诺大的皇宫成了丞相设的牢笼,新仇旧恨涌上皇后心头,连他府上的一个女人都敢跑到坤宁宫撒野,便当众数落了她一顿,还时不时指桑骂槐的对王岚平恶语相加,终于把个杜宁宁给惹毛了,当着众太监、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