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带着百度去种田-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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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茗未曾说话,只是笑了笑,而鬼面将军只是与她一点头,算是回应了,便依旧是低头看自己的手背。
夏锦华面上也是沉静如斯,一点看见情郎的激动都没有,让葫芦娃将那煮好的咖啡与众人端来了:“这是番邦人士喝的咖啡,正巧今日我煮了一锅,斗胆端来与众多贵客共享。”
安定侯还未曾说话,但见阎茗已经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拘礼,这咖啡我也喝过,味道确实不错,锦华快快给我们呈上来吧!”
郡王都如此说了,安定侯也不好置喙,这里的确都是夏锦华的亲戚,想着这般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方才那阎茗拆自己的抬,现在对夏锦华的态度确实出乎意料的好。
安定侯不是不想将这女儿送到镇南王府去做个正妻,但是她分明就是不洁之身……
想到如此,安定侯便恼恨得很。
夏锦华似乎是不知道自家爹爹对自己的不满,备了五个杯子,从那罐子里里的咖啡均匀地倒在了杯子之中,就怕哪一杯倒少了,等一会儿正巧让自己的男人端到了。
她将咖啡倒出来之后,众人见那杯子之上便浮起了袅袅的热气,一股奇怪又令人振奋的香味传开去,龙捷和阎罗都不曾喝过咖啡,不免得有些好奇。
见夏锦华一手将自己的袖子捏住,防止袖子入了杯子之中,另一只双白净柔滑的柔夷捏着一个勺子,往那咖啡之中放糖,正轻轻地搅拌,将糖溶化在那咖啡之中。
放下了勺子,一举一动轻盈无比,端庄了得,就连安定侯也开始怀疑,这女儿分明如此大方得体,到底是不是黄氏口中那不知廉耻不尊长辈飞扬跋扈的郡主呢?
第一杯咖啡首先是要给安定侯的,夏锦华用了一个小小的茶碟,刚好将那咖啡杯装好,双手递给了安定侯:“爹爹先请,小心烫。”
安定侯闻着那咖啡的味道,也欣然接了过去,夏锦华将那碟子放在他的面前,若是不想喝的时候,便将被子放在那茶碟之上。
又按照长幼顺序,首先将咖啡递给了阎罗,“大舅舅请用咖啡。”
阎罗也欣然将那咖啡端了过去,破天荒一笑:“锦华倒是比之前懂事多了。”
“多谢舅舅夸赞。”
又给阎茗断了咖啡去,阎茗也忙接过去,自然是要夸赞一番。
下一个,夏锦华将咖啡往那鬼面将军面前送去。
“将军,请用咖啡。”
她抬起眼,看向了那人,眼底闪着旁人不曾察觉的光芒,唯独鬼面将军能看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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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那咖啡双手呈了上去,一双眼睛不避不让地看着那鬼面将军,面上尽是大方端庄,没有一丝畏畏缩缩。樌亳之尚
“将军请用。”夏锦华将咖啡奉上软声道。
似乎无人察觉,她眼中的光芒,与见到别人时候不同。
鬼面将军将咖啡接了,以银色面具之下的唇线一抿,似乎是在笑,道:“多谢郡主。”
夏锦华点头回应,最后又给龙捷呈上了一杯。
呈完之后,直接了当地道:“爹爹,众位舅舅,表哥,锦华后院之中还有事情要忙,便先退下了。”
“去吧,”安定侯道。
夏锦华施施然一行礼,将空了的罐子收了,让葫芦娃端着,便退下了,一点不多废话。
她离去之后,众人一边品着那咖啡,一边谈话,安定侯想将话题引到夏锦荣的身上去,但是阎茗却努力一直在谈论夏锦华的事情。
鬼面将军的怀中似乎是什么东西拱了拱,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穿着花裤衩的大老鼠已经钻进了他兜里。
他似乎是不曾知道,淡定喝咖啡,面上满足之至——还是那个味儿!
等将那杯中的咖啡都喝完了,他便起身,尿遁而去。
才出了院子,便有那小厮王小三迎上来,“将军,可是要出恭?”
他微微一点头,王小三殷勤地带着路:“将军这边请。”
王小三带着走了一会儿,翻过了几道拱门,便看见前方拱门之后,出来一个面色冷冷的男子,正是那十个侍卫之一的悟空。
“我带将军去恭房吧!”悟空道。
王小三退了开去,悟空带着鬼面将军去恭房。
鬼面将军随着悟空步入了侯府的内宅之中,走了一会儿,又穿了几道垂花拱门,在那最后一道拱门,看见训狼人牵着那条公狼在那门口转悠着。
看见鬼面将军,公狼龇出了一口狼牙,面露凶光。
它对眼前这人还不是特别熟悉,有股对陌生人的敌意。
面对那狼凶狠的目光,鬼面将军未曾说话,也不曾有半死的惧怕,在那狼的注目之下,坦然地步入了那门,狼忽然就冲上去,似乎是要咬它,从喉咙里发出了令人胆寒的凶狠呜咽声,但幸得训狼人一把将它揪住了。
那院子在侯府的边角之中,很少有人来,大概是某位曾经不受宠的姨娘住的地方。
院中小院儿破败许久了,院中有几颗树都已经凋谢了,正飘着落叶,树下的几丛无人打理的菊花开得异常杂乱,空气之中有一阵独属秋菊的淡淡香味。
院中似乎是空无一人,他往那院深处而去,忽然便在那空气之中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似乎还混着些许方才那咖啡的香气。
马上,便看见一个女子正站在那群花之中,背对他而立,还挽着少女髻,大部分的头发在后脑之上扭曲婉转成优雅的发髻,缀着莲花样的珠花,坠着流苏,随风而动,却还是有几片青丝垂下,一直垂到了腰部,那垂下的青丝异常黑直,因为每次洗完头,她都要用他亲手打的夹板将头发夹直。
鬼面将军那银面之下的唇线不禁一弯,轻巧地挪动了步子,走上前去,伸出了手去,触到了一段柔软的发丝。
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发丝,放在手心之中揉捏了,像是对待一件什么稀世珍宝般。
顺着那发丝,他将手拥上了那细腰,再也控制不住地将眼前的佳人揽入了怀中,贪婪地闻着她发间熟悉的香味。
这香味,闻起来真不似现实,在这两年之中,不知多少次曾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每次梦回那片魂牵梦萦的地方,总会伴随着这么一个香味,似乎印刻入了他的骨髓和灵魂之中,一辈子也无法割舍,同他的命运紧紧相连。
多少次,在那梦中,他看见了那皎洁月光之下,农家窗户之中的一张像新月般美丽的容颜;多少次,在那梦中,看见他们曾经最爱的那片花田,还有花田里烤肉的香味,混合着菊花茶,像隔世般遥远。
每一次从那温暖祥和的梦中醒来,看见的却只是一片冰冷的肃杀,这现实和梦境的反差,令人崩溃,令人绝望。
所幸,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刻,将那一点小小的温软和清香一并揽入怀中。
夏锦华对那突如其来的炙热怀中,并未惊奇,娇嗔了一声,握住了自己小腹之前搂着自己的大掌,扭转了身子去,看见那一张陌生冰冷面具之下的熟悉容颜。
“将军怎会到此?还来调戏我这深闺女子,若是将军家中的糟糠之妻知晓了,要与将军闹和离,小女子的罪过可就是大了。”她调笑着,一只小手已经顺着那精壮的腰往健硕的胸肌爬上去。
手感又好了许多……
她满足地眯着眼,笑得像是个偷腥得猫儿,鬼面将军笑道:“无碍,那糟糠之妻远在南方宁山,无从知晓此事,就算本将偷香窃玉,她也不知。”
夏锦华笑道,这分明是合法夫妻相隔两年一朝重逢的戏码,为何听起来,就像是不知廉耻的贵族小姐私会情郎呢?
但这般还真还是有趣——
而且‘西门庆’已经开始将手探往了那罗裙之下,娴熟而淡然。
“将军,好坏!”‘潘金莲’半推半就地道着,面上却现出了阵阵潮红,像极了诱人的苹果,惹得那‘西门庆’探唇去品尝。
“看来郡主是春闺寂寞了,本将正好年轻力壮,仰慕郡主多时,若是能成郡主入幕之宾,可保郡主日日欲仙欲死!”
夏锦华寂寞了两年了,早就是旱妇一个,哪里经得起这调戏,身段儿已经软成一滩水了,恨不得将自己融化在眼前之人的身上。
她那只灵巧的小手不禁从黑色的衣襟之中出来,往那银色的面具之上爬去。
这东西,碍眼,亲个嘴都难。
“郡主莫不是想看本将的真面目?”鬼面将军一下子握住了她的手,主动将那面具卸了下来,露出了一张依旧俊美的脸来。
两年的时间,司空绝的人生增添了很多东西,在他的面上和眼神之中便可以看得出一二来,但那不变的,却是他对眼前女子的那份情意。
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是冲破了时间的隔断,变得越发稠浓。
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夏锦华忍不住想落泪,多少次这脸也曾出现在她的梦中,可是惊醒之后,却发现枕边空无一人,唯有冰冷。
那个时候,她所有的倔强,所有的坚强都抵不住思念的侵蚀,化成泪水从眼中洒落。
司空绝低头,唇上挂着坏坏的笑意,捧着那张哭得湿哒哒的脸儿,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直吻得夏锦华眼冒金星的时候,他才将她给放开了,那一边的凉亭已经打扫干净了,司空绝将夏锦华一抱,便往那凉亭之中去了。
两人在那亭中坐下了,司空绝将夏锦华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坐着,夏锦华搂着他的脖子,正巧衣裳滑落,露出了一段洁白如玉的手臂来,那手臂之上一点守宫砂落在此时司空绝的眼中,异常诱人,恨不得当场将那守宫砂给落了,但还是竭力地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破了她的身子,她必定处境艰难。
这也是他一直不敢来侯府寻她的原因,怕自己一时间情难自制,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让她寸步难行。
此时四下无人,两人缠绵不已,搂在一处,又热吻了一会儿,才算是分开了。
夏锦华大胆地蹭蹭他的身子,嗔怒道:“说,这两年,有没有往别人身上使这东西。”
“没有,绝对没有!”
司空绝一口就回绝了,真挚万分,又爱恋地在夏锦华的唇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
“那军营之中肯定有什么军妓舞姬的,你这大将军怕是不知道多少女的自荐枕席,兴许在那边关,你私生子都一打了!”夏锦华闷闷地道。
司空绝不忍大笑,看她那吃醋的模样,忍俊不禁地道:“军营之中倒是有军妓,只是为夫这模样太过于丑陋,军妓听见我的名都跑得没影儿了,为夫就算是有那心思也成不了。”
而且,他还发现自己这病似乎还没好彻底,在那军营之中两年,每日早晨都没反应,但惟独想起夏锦华的时候,才会反应剧烈。
这世间,也惟独她能让他放下所有的戒心。
夏锦华伏在他怀中,也不多说话了,珍惜这难得的相处机会。
司空绝搂着那温软娇小的身子,道:“娘子,那人已经答应过我了,在庆功宴之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