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王远征史-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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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飞天时节咱没来得及话别,我亲眼看到你驾驭的那怪东西从天上一头栽落,心想上苍对我洪三不公啊,如此忠诚果敢的义士,是天父为我派来的良助股肱,怎会这么快便英年早逝呢?”
洪天王语出真诚,李秀成多少有点感动。虽说这位伟人待老子时好时坏跟抽疯一样,可毕竟不希望老子这个亲妹夫魂归九霄云外。于是“妹夫”便拿眼角梭巡“妹妹”,果见大美女洪宣娇也骑着一匹马,大腿根还裹缠着绷带。
上校便望着大美女那边笑道:“大概老天爷可怜我还没成亲,想挽留老子入完洞房才去牺牲吧?不然就是天堂里的圣母怕我死了无处‘附身’,所以拼命在上边保佑老子这副臭皮囊?”
不料洪天王听了上校的胡言乱语,表情毫无预兆地突然就阴冷下来,天王揪起上校的衣襟,声色俱厉地压低了嗓音道:“李以文你小子别得寸进尺!圣父天堂的事情能拿来开玩笑的吗?不许你再提圣母附身这件事!你若再胆敢假冒‘天母附体临凡’,我让人当众将你的裤裆撕开,叫大家看看你两腿之间究竟有什么货色!”
上校委屈地暗想这洪天王怎么不讲道理呀,天底下所有男人的“货色”不是都大同小异吗?不过洪秀全有些话言之有理,假如“天母附体”之际,大家突然发现老子裤裆里晃悠着一大根“货色”,那景象确实比较恐怖!
上校原本也并未将“天母附体”当回事儿,这时见洪秀全不乐意待见,便决心今后不再搞封建迷信活动了——洪天王是老子的准大舅哥,老子“附体”时又变成他的“母后”,论起辈分称呼来的确比较乱套!奶奶的,老子我不再“附身”做“圣母”了,老子搞大令妹的肚子当“生父”总行了吧?
眼看会见气氛急转直下,上校走到大美女的马前嬉笑说:“宣娇妹子,你腿上的伤全养好了?怎么你瞧上去不大开心啊?”
大美女拒绝了上校的搀扶,单脚跳下马背,恨恨地白了他一眼,转而怒视洪天王的背影说:“我尽遇上些薄情寡义、冷面自私的男人,能开心得起来么?”
那头洪天王接口斥道:“宣娇!我不许你指桑骂槐!”
大美女倔强地顶撞道:“你不许我的事情多啦。你干脆不许我吃饭喝水,索性让我饿死岂不是更省心了?”说完甩下众人噔噔噔跑向墟集里。
人家家庭矛盾上校不便瞎搅合,就硬着头皮请洪天王移步到野外的树荫下休息。天王余怒未消,扳着脸申斥上校说:“全都怪你!不是告诉你别再跟她交往吗?为什么还阳奉阴违藕断丝连?”
上校觉得冤屈却没开口申辩。同大美女未来的关系他自己还没理顺,因而不想也不愿当众跟天王争吵。
洪天王说:“我还要尽快赶回金田村主持大事呢,就别在此地多逗留了吧。”
“不成啊天王!”洪大全插嘴代上校答道,“通向金田村的路被清军炮火封锁,白天硬闯过去太危险,须等到夜间目不见物,清军的炮兵变作瞎子,我们再恭送天王您从容归返。”
洪天王狐疑地瞪着洪大全问上校:“此人是谁?”
“啊,他呀,他名叫‘洪大全’,是老……我新近刚从清军那边收过来的一个幕僚。”上校解释说。
“洪大全?这是你的本来名字吗?”洪天王的疑忌更重了。
“非也。我原名‘焦亮’,从湖南来广西以后按帮会的规矩化名‘洪大泉’,因崇敬仰慕天王您的威名丰采,特地将泉水的‘泉’字该作万全的‘全’,希望天王和圣教诸事万全,马到成功!”
洪天王转嗔为笑对上校说:“这家伙倒很会溜须拍马呀!他的名字里有犯忌的字眼‘全’,就像你李以文改名李秀成,这个‘秀’字便跟我的名字相忌!算啦,我念你们都在为圣教奔忙劳碌,特准许你们两位可以使用现有的名字,不必再回避更改啦。”
洪大全磕头致谢,上校却仅躬身草草行了个礼,暗地里他把洪家的许多先人进行了系统批判。他奶奶的,这姓洪的也忒霸道啦,凭啥你可以做“秀”,老子就不能“秀”一下?叫什么名字是老子的合法权利,若是他们大清政府机关不反对,老子还他妈的想改名叫“慈禧”呢!
天王洪秀全坐在树下的马札上,喝着芈谷从山外运来的“军需”糯米酒,亲切接见了蒙得恩和陈石柱两位救命的将领。
天王道:“这一次你们二人浴血苦战,把我从山人村的绝境中营救出来,所付出的辛劳有目共睹,可谓功在千秋!等咱圣教起义军军制颁行之后,我提议让杨秀清委任你们两个做军帅,继续统领义军横扫清妖!”
蒙陈二将称谢。上校听洪天王轻描淡写一番话,就抹杀了他本人跟李家军在迎主之战中所做出的贡献及付出的牺牲,内心略感不快。不过陈石柱是上校的手下,部属能赢得天王这家伙的首肯并晋升军帅,上校也替石柱子感到高兴。好在他并不特别在意天王赐封的官职——老子没你的金口玉言,不是也他娘的当了上校?现在队伍壮大了,老子明天便自封一个“御赐黄马褂一品带刀提督钦差五星上将”给你瞧瞧!
“天王,既然陈石柱蒙得恩都当了军帅,你看老子我又受伤又从天上摔落,也该恩赏我一个官衔吧?”上校故意调侃洪天王说。
谁知洪天王却认了真,严肃地压低声音道:“你李家小三子不跟我妹妹宣娇一刀两段,只要我还能掌控全局把持圣教的大位,你就准备着当一辈子小小的‘两司马’好啦!”
上校不想跟洪秀全正面斗气冲突,便有意转移话头对陈石柱说:“你先回思旺墟看一看,回头老子有重要任务要交到你这里,再给老子搞砸将张国梁放虎归山的败笔,我直接就把你捆起来送给张国梁去剥皮!”
“尊令!”陈石柱立正敬礼响亮地答应一声,以一个标准军姿向后转,朝思旺墟方向奔跑几步又停住,满脸困惑地瞧着上校问:“可是……你叫我回思旺墟看看,有啥东西值得我去看哪?”
上校脱口骂道:“妈的不是东西是个大活人!你石柱子自己种下的情苗,人家姑娘朝思暮想盼你回来去看望人家呢,你甭他娘在老子面前假装无辜的模样!”
经上校提醒,陈石柱这才想起自己从张镛刀口下救出的全身的女孩,她那副浴在氤氲蒸汽里小家碧玉的酮体,又唤起了陈石柱潜藏的绮念……他乐呵呵转身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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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偷梁换柱 11()
上校目送陈石柱跑进镇子里,便同苏三娘、罗大纲等老战友寒暄几句,又扭头跟蒙得恩、胡以晃打了招呼。(万书*)他见“胡小妹”面颊上的乌青尚未完全消褪,便暗自猜测赖文光偷袭暗算这笔账,也不晓得姓胡的是否跟天王打了小报告?又是否从此对李家军怀恨在心?
——老子可是花了哗啦啦脆响的银元做封口费的,又给了他公费医疗待遇,谅这位胡子拉碴的“小妹”还不至于那么阴损吧。
天王洪秀全在荒郊野外被寒风吹得不爽,锁紧一对浓眉冲上校投诉说:“既然夜间才启程通过思旺峰,为何不安排我进墟集里面去歇息呢?李以文你也不必编造理由来搪塞我——宣娇跟陈石柱都可以去得,为何我就不能进去呢?好赖都能找个人家洗漱一番睡个好觉嘛。”
若没有天王的抱怨,李秀成还真的就忽略了事情的严重性,他闻言“霍”地拔腿便朝镇子里边跑,边跑边回头向洪天王喊:“清狗不时炮击,呆在镇里有危险!老子去将宣娇他们带出来,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
就听洪天王在他背后警告说:“注意你自己的言行举止,尽可能别跟宣娇多讲话……”
上校急火攻心,跑得像老牛拉风箱呼哧呼哧大喘气,汗水顺着脊梁一直流到的屁股沟里。一进镇子他便吼来几名战士,下令哪怕挨家挨户砸门破窗,也要尽快找出大美女;又纠集了三五位嗓门粗大的人,且不管大美女是否高兴,按统一口令齐声大叫“洪宣娇——”声彻天际直入云霄,起到了振聋发聩的艺术效果。
然而搜遍了整个思旺墟,就是没见大美女的芳踪!上校几乎喊哑了喉咙,闻讯赶来的聂阿娇、杨云娇等诸娇,也帮忙用歌唱般动听的声音传声达意,花芳菲更是施展她那声腺上边的独特媚功,几声悠悠呼唤听得上校心荡神驰……
上校急得蹦着高,抛下众人没头苍蝇似地到处乱窜。找到后来他已经吼得扁桃体急性发炎,再也无法发出元音了,闷闷沉沉的叫声如同山羊发着颤音。猛然间上校停止了一切寻人活动,呆呆目视正前方——只见一个巨大高耸的稻草推上,被他千呼万唤的大美女洪宣娇,茕茕一人抱膝独坐在草垛里,娇美的身形显得是那么单薄而孤独!上校见状的心肠一下便软化成豆腐脑的形态,奔上前一把将大美女紧紧抱在怀里道:“你怎么不应声?天呐都快把老子给急疯啦!”
大美女面无表情任他搂抱揉搓,两行清泪缓缓爬过眼睑。上校心颤地拿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头发,沙哑着嗓子说:“老子找得你好辛苦!咱们赶快离开这里,清军随时都可能把炮弹打过来,留在这里太冒险了!”
突然间耳朵根子剧痛,一个亲切而熟悉招牌式动作闪烁眼前。大美女对上校的耳朵痛下杀手,语带哭腔说道:“停留此地冒险,你这花心大萝卜到处留情、蒙骗女孩子以为就不冒险了么?当心我把你的肚子打爆,好叫大家全来看看你里面都装着什么样的花花肠子!”
上校强忍痛楚连连告饶道:“宣娇,哎呦宣娇你放手,老子我冤枉透顶啊!有你这么个绝世美人在这里,老子对其他女子完全不屑一顾!她们加在一起都及不上你洪宣娇一根小拇指,我哪能舍了珍珠去捡石头,起花心打她们的主意呢?”
“你骗人!”大美女脸色及其手劲均缓和下来,但一双秀目仍在喷发妒火,“你这坏蛋比女人还水性杨花,当我不知道么?我问你——那个骚狐狸样的女人为啥出现在山里?她来找你目的何在?”
“她?你是指那位花芳菲吗?宣娇你准定是误会了,她进山可并非来找老子的,说不定是敬仰你三哥的大名威仪,毛遂自荐来给天王当侍女的哩。”上校习惯性地胡扯一通。
“假话,全是胡说八道!哼哼,花芳菲,你倒是叫得挺亲热呀!”大美女又施展了一下“冰火神掐”,进一步诘问道,“她与你在贵县相熟,又不认得我三哥,怎会跟我三哥有啥勾连?一定是你心中放她不下,瞒着我偷偷把她召过来对么?”
“哪有此事?你这绝对属于捕风捉影!花芳菲进山确有要务,她、她是来……”上校滴溜溜转动眼珠,现场杜撰着即兴问题的答案,“对了她是来奉劝张国梁投降的!”
“当真?你是说那狐媚子认识张国梁?”大美女终于将信将疑地放开了上校的耳朵。
“那还能有假?老子看花芳菲跟张国梁,原本便是一对旧情人,一起**做过几千几万次那种事情!”上校急于撇清自己慌不择言,“她随咱部队来山区,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