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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宁为长生[重生]-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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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定北眯了眯眼睛。

    而后不久,宁衡就收到的扶风郡的消息。

    当初朱定北便打着让谢老夫人死得其所的主意,安排了她的葬礼上这一处神鬼闹剧,郑家人果然上钩。他们就等着看那封信最后落入谁手!

    这封解开真相的信,从扶风郡一路向洛京飞来,短短三日时间却让朱定北等得像两辈子那么长。真相就在他的眼前了,他马上就能知道,到底是谁上一世害死他朱家满门!他马上就可以揪出幕后的黑手,给上一世的家人,给自己一个交代!

    他兴奋得无法入眠,不管宁衡给他用药还是哄劝都失效。最后无奈,只能和他一起盼着那封信再快一点送入它应送的主人手中。

    就在朱定北拭目以待的时刻,羌族王族忽然发生暴动。

    朱定北得知始末之后,扬唇笑道:“看来匈奴王为了掩盖这封信的存在也是煞费苦心啊。”

    羌族这一场暴动不为其他,而是匈奴王在羌族王族内培植的另一个亲王在羌族王面前露出马脚,这位亲王比上一位被羌族王扼杀在摇篮中的亲王不同,他性子更加刚烈狂妄,知道东窗事发,他没有选择坐以待毙想羌族王认罪求情,而是用最激烈的方式,取得匈奴的支持之后举兵造反杀进了羌族王宫之中。

    羌族事变引得大靖朝廷也对此瞩目,而有许多事情在此掩护下发生。

    朱定北毫不担心羌族的局势,这个被匈奴王抛出的羌族亲王不过是他在羌族扶植接触的一个末微亲王,现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弃子,以羌族王在羌族的权势,哪怕被他杀进王宫也绝对不会让他成事。他的目光仍然紧紧盯着那封从扶风郡远道而来的承载着真相的信。

    贞元二十九年,七月二十九日,晚。

    这封来自郑氏族老的信,终于姗姗抵达洛京,一路转手,最终被送进了远宁侯府。

    真的是远宁侯?!

    朱定北坐不住了,他霍地起身踱步道:“竟然是他,那封信呢,送进去之后呢?”

    朱响赶忙道:“回主君,那封信才入远宁侯府,还未到马太傅手中便被皇帝陛下的暗卫截住,现在应该已经落入皇帝陛下手中了。”

    “什么?!”朱定北皱紧眉头,“你是说马源没有看到这封信?那送信的人呢?”

    “也被皇家暗卫缉拿,我想没有回信传出,李党的暗桩必定有所警觉,说不定他们现在已经知道远宁侯府已经不安全了。”朱响道:“不过请主君放心,我已经加派兄弟们去马府盯着,如果马源有异动的话,我们一定第一时间就会知道。”

    朱定北刚刚提起的心又落了下去,宁衡见他沉眸不知在想什么,便让已经禀报完的朱响退下。

    宁衡:“长生,你觉得郑氏要找的不是马源?”

    朱定北答道:“不,我只是怀疑。远宁侯府,也可能只是一个中转点不是吗?马源此人,我觉得他很有问题,但又未必是主使。”

    他仍然觉得差了点什么,原本这封信就要让他确定到底是不是马源,没想到居然被皇帝横插一手,功亏一篑!

    他咬牙道:“那封信不知道皇帝看过之后是否会原样转回马源手中,如果不是的话,那我们费心布的这一局,只能虎头蛇尾地落幕了。”

    宁衡却道:“也许,这封信在皇帝手中能发挥更大的价值呢?”

    朱定北怔了下,抬头看他:“你是说……郑家?皇帝知道了郑家又如何?阿衡是觉得,郑家仍有我们未查明的底细?”

    如果一个谢永林、一个匈奴王、一个匈奴太后仍然不是郑家最大的秘密的话,他实在无法想象到,郑家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有这样大的能耐。

    宁衡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既然信已经到了皇帝手中,我们也只能赌一把。”

    朱定北点头,他看着宁衡道:“但是远宁侯府必定不简单,阿衡,我想亲自去探一探。”

    宁衡闻言当即不赞同道:“不行,皇帝既然已经把手伸到马府,必定留有后手,你涉身其中,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万一皇帝抓到什么把柄以为镇北侯府以为朱家也同此事有关,那势必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通的。

    但让他们失望的是,皇帝得到信后却再一次沉默了。他没有任何动作,直到朱定北快要耐不住性子的时候,宫中两道旨意连发,让他陷入了沉思。

    其中一道,自然是贾府的处决旨意。

    圣旨中,皇帝斥问贾惜福谋逆刺杀之罪,定为三日后午时满门斩首示众。其中包括贾妍等女眷,贾十二身为贾惜福最为溺爱的幼子更是难逃一死。

    第二道,皇帝下旨发往广州水师,擢升从三品中郎将董明和为正三品将军,令其回京,接掌禁军统领一职!

第266章 董大统领() 
第二百六十六章

    董明和何许人也,董宰相府的二公子,弃文从武的典型。

    当年他从平州水师被调派往广州南海水师时,所有人都看得到皇帝陛下对他的重视和栽培。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个人物了,因为近年来北境西境南境多有战事,沿海一带却是风平浪静,就连兵部收到的水师请封请赏的文书都少见,可见水师是何等的“清闲”。

    且不说董明和所在的广州府水师因为战事极少的缘故让人看不到董二少爷的战绩和能力,他的家世再显赫,他的年纪和资历摆在那里,禁军统领这个位置怎么也不该是他来当。

    即使是皇帝陛下亲命,当朝也有许多人上书禁言,口称董明和种种劣势,希望陛下能够明白董明和难当宫防重任,另择贤人。奏折上说战功说资历说能力,很不能将列位大臣们心中属意的人选也点拨上来,就连董明和的父亲宰相董栋梁也诚惶诚恐,连着三天上奏,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但这些都没有动摇皇帝坚定的决心,待到八月上旬董明和抵京上任,事成定居仍然有许多人忧心忧思希望陛下再三考虑,换一个至少年纪上压得住人的将领替下董明和。

    不管怎么说,董明和顶着多方压力接了禁军的兵符,从此便成了董大统领,陛下御前的大红人。

    朱定北再见到他已经是八月下旬了。

    甫一见面,朱定北便笑了:“原来想着大统领贵人事忙,没想到竟是日夜不歇的忙法,啧啧,再这么过下去,怕不止是肾虚了。”

    今日董明和不当值,但脸色看起来还带着疲惫,原本请帖上明明白白地写着董明和与黄煜二人做东,现在来的只有董明和一人,还是这般姿态,实在很难不让人想歪。董明和咳了一声,不过毕竟不是当年被人看见裤子湿了还得脸红一阵的弱冠少年人了,他笑呵呵地答道:“没办法,这大半月都住在宫中,想亲热一下都不行,怎么着休沐了当然要好好犒劳一下内人了。”

    朱定北与宁衡坐下,两人接过董明和倒的茶水喝了一口,才说起正事:“陛下下旨点你接掌禁军好生吓了我一跳,不过现在看来陛下所托非人,这才几日时间,禁军里已经没人敢再跳脚说不服了。明和师兄果真好手段啊。”

    董明和道:“要说调/教人,师兄还得多谢长生师弟指点。若非是你的兵书,我也不能将陛下的亲兵教得让人满意,要收服禁军更是天方夜谭了。所以近日这杯谢恩茶,师弟说什么也得给师兄一个面子。”

    他这话是便想解释了皇帝为何选他的原因。

    当年董明和调任广州府水师,便收到皇帝的密信要他借水军操练之名给皇帝培养私军。快三年过去,皇帝显然十分满意他的成果,这才有他破格被提拔为禁军统领的缘由。一来皇帝相信他的能力,而来自然是因为他的忠诚。

    朱定北闻言撇了撇嘴,“明和师兄果然在军中染了不少恶习,既然是答谢没有山珍海味便就罢了,竟然连杯酒水都舍不得,这一杯淡而无味的茶水就想把我打发了,啧啧,我是这么好打发的人吗?”

    话说这么说,但这杯答谢茶他还是一饮而尽。

    董明和忍俊不禁,他看向宁衡,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长生师弟还是没有染上洛京世家子弟的恶习,我原当他像我一样入乡随俗呢,没想到越发不好讨好了。阿衡,这几年还是辛苦你了。”

    宁衡勾唇微笑,“甘之如饴。”

    不管朱定北什么模样,他都觉得很好。

    董明和无奈地摇了摇头,连据调笑都没人附和,这日子可真够操蛋的。

    朱定北见他还演上瘾了,不接他的招,而是说道:“那日我在城门口看你回来,怎么俞登没有随同你们一起入京吗?”

    这几年他们一直保持书信来往,俞登对黄煜的依赖他知之甚深,原以为这一位也会尾随而来呢。董明和一听此话就笑了,愁眉苦脸顿时摆不下去只恨不能没有更得意了,他道:“好歹摆脱了这家伙,你说他一个大男人不娶媳妇天天巴着我媳妇做什么?哼,这一次总算是把他打发了,好不痛快啊!”

    他以茶代酒喝了一杯,乐颠颠道:“原本他是想跟来,但洛京是说来就来的吗?他一个异族人,不仅长相有异,这洛京除了几条河便没有水了,他离了海便没法活,到时候谁能分神顾看他?好在他的族人也催他赶紧回去生娃传宗接代,这才被我给赶回平州去了。说起来,我让钱悔当了我原来的值,也算在陛下面前挂了名号,就是不知道是否对师弟有妨碍了。”

    “有什么妨碍?”

    朱定北挑了挑眉。

    钱悔是谁的人,能瞒天过海也瞒不过朝夕相对的董明和,何况在那之前朱定北也没有隐瞒过他对钱悔的倚重和信赖。

    “不管是镇北侯府还是朱家军,我们在谋私之前还有一条那就是忠君。我是皇帝陛下的臣属,钱悔也是,既然如此,钱悔自然全力效忠陛下,这一点明和师兄不必担忧。”

    董明和闻言便放心了下来,他笑道:“我也没什么好担忧的,就怕钱悔露了马脚到时候让陛下不痛快罢了。”现在看来朱定北心里都有计较,那他也没什么好提醒的。几人又聊了一阵禁军之事,朱定北才关心道:“黄煜师兄近来如何?若是你们不嫌弃我镇北侯府门阀复杂给你们招惹是非,得空了可让他到我府里来走走,免得在京城里闷出病来。”

    董明和叹了一声,“我有意让他入禁军,但他不肯,说是要休息一段时日。我家里的情况两位师弟也是知道的,我母亲还好些,我父亲看见我二人便心中有气,总是冷言冷语。我接掌禁军后陛下也赐下宅院权当是禁军统领府,他也不愿搬出来,说是要替我给爹娘尽孝。哎,看他每日比我还操劳,我心里就不好受。长生若能叫他多出去走动一下,让他松快松快,我感激不尽。”

    朱定北道:“董相一没同你断绝父子关系,二没将你们赶出府邸,想来心中已经接受黄煜师兄,只不过心里仍有不平罢了。以黄师兄的手段,想必很快就能将这点不满抚平,明和师兄不必太过操心,不管怎么样,黄师兄自保的能力不弱,也有自知之明。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做的。”

    董明和低笑道:“怪不得他总说你二人投契,总之在下先行谢过长生师弟了,劳你为我二人费心。”

    朱定北道:“明和师兄当真入乡随俗,同我这么多礼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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