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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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着头,默默不乐的女儿,无奈的摇了摇头。
古德生送儿子、儿媳和孙女儿出了家门,就转身回了堂屋,继续编织竹篮、竹笼那些。陈心玲牵着女儿的手,走在丈夫边上,一家人慢慢的向村口走去。
这个时间,大人们三五个聚在门前聊天,无忧无虑的小孩们,集成一群在空旷的路上,玩跳皮筋、打沙包,爽朗大笑的声音不时传来,古思思却没有心情去关注这些。
第六十章 迷雾(十)()
黄昏时分,清澈无波的清河边,垂柳依依,郁郁葱葱。河边此时有几个小孩子,脱掉了鞋子,赤脚在河边打起了水仗,笑意盈盈。往西边望去,天上的云彩你追我赶,变幻出不同的形态来,多彩万千。
在去村口的路上,古国仁看见三叔和三婶坐在家门口,就停下来主动打了声招呼。“三叔,三婶,歇凉呢,最近都好吧!思思,快和三爷爷、三奶奶打招呼。”古思思听话的向两位长者问好,“三爷爷、三奶奶,好!”
“呦,国仁啊,还有国仁媳妇,这是要干啥去呀?这是思娃儿吧,都这么高了啊!来,来屋里坐会儿。”回话的是古国仁三婶方芹,三叔古德亮也在一旁搭腔到,让三人进屋坐坐。
“三叔三婶,我们这就不进去坐了,要去送我媳妇做公交车,怕时间赶不及了,下回再进屋和您喝茶聊天啊。”古国仁憨憨的对两人表示歉意,陈心玲也在一旁,笑着回话道:“对对对,三婶、三叔下次回来,有时间了我和国仁再过来。”
“哦,要坐公交车啊,那得赶紧去,再迟了车就过去了,去吧,去吧!”古德亮嗓门大大的对三人说到,方芹也在一旁笑着说让人赶紧去吧。
这个时候,村里不少人都在屋外边坐着,一路上,古国仁一家可是见谁都要打招呼,难免也要说上几句,这不,等三人到了村口,往西原镇方向一望,公交车离他们也就十米远了,这时间把握的可真好。
古思思抱着妈妈,万分不舍,陈心玲笑着顺了顺女儿长长的头发,“思思啊,你要乖哦,妈妈得上车了,再不走,车上的大叔都要骂人了。”
“好了,思思,赶紧让你妈妈上车,你看售票员阿姨都催了。”古国仁看着抱在一起的妻女,无奈的笑着跟女儿说。
“妈,下回你回来了,可要多待几天啊。”古思思放开老妈,抬头甜甜的跟老妈说。“好好好,妈妈下次多待几天,好好陪陪我家乖乖。好了,妈妈真得走了,你在家要听爷爷的话,知道不,还有你哥哥……”
古思思笑盈盈的看向老妈,这脸色可比之前好太多了。“嗯嗯,妈,你放心吧,我会听话,会看好哥哥的,你上车吧,我和爸爸等车走了就回去啦!”
陈心玲拿着东西上了车,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刚和女儿和丈夫说了句“回去吧”,正想招手,结果车子快速启动,卷起飞扬的尘土。陈心玲只能转身,匆匆的向后招手,和女儿、丈夫告别。
古国仁和古思思看着箭一般驶离的公交车,赶紧捂住口鼻,生怕吸进去汽车尾气。直到看不见车子的影子后,古思思这才和爸爸往家走回去。
古老的银杏树下,老人们坐在一起,耐心的摇着扇子,有的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台上,有的蹲在一边,享受的抽着烟袋子,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说到高兴处喜滋滋的开心大笑起来,一派悠闲安逸。
玩游戏的小孩子们,又变换了别的玩法,玩起了老鹰捉小鸡,孩子们玩得不亦悦乎,笑不可支,这笑声都感染了在一旁聊天的大人,真是一团和气。
那边,乌漆墨黑的通道里,在前方出现了一丝亮光,少年知道是走到出口了。“汪!汪!”两只狼犬也好似闻到了空气的味道,离出口越近,空气越加清新怡人。
当一人两犬踏出通道的最后一步后,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鸟语花香,彩蝶飞舞,绿树如荫,泉水叮咚。夕阳的余晖照耀在这片土地之上,好像身披金色的霞衣,万分醉人。
少年舒展了一下身体,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这感觉真的是沁人心扉。少年四面观察后,面前有一条小路在草丛中若隐若现,伸向前方。小路两旁的绿树整齐排列,少年快步向前走去。
两只狼犬也好似很喜欢这样的环境,撒欢的往前方跑去,像是好奇,又好像是去探路。少年现在特别想知道,这片土地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存在?
这边,乜天霖一行人还在于野猪斗智斗勇。有了粟家兄弟的加入,陈卫国的状况看着不再那么狼狈,“勇子、刚子,你们攻左边,我攻右边,我就不信了,还斗不过这畜生了。”
粟海勇和粟海刚动作敏捷的左右闪躲,野猪哼哼的嗷嗷直叫,猛的冲向粟海刚的方向,粟海刚这次没有躲避,而是手握匕首迎面而上。“刚子,小心这畜生的獠牙,”粟海勇在一旁提醒弟弟,自己从另一侧攻了过去。
粟海刚一个弹跳,匕首笔直的往野猪的脖颈插曲,在空中停留了三秒后,翻滚到另一边,只听见野猪刺耳的叫声响起,只可惜野猪的皮毛太硬,这一刀没刺中要害,只是擦了一个边。
“畜生,看你爷爷怎么收拾你!”陈卫国见刚子一击未中,从后边跃起,补了一刀,这一刀用力很萌,直直插在野猪的背脊之上,一瞬间血扑了陈卫国一脸,“大哥,小心!”武平安在树上,紧张的不行,可他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
第六十一章 迷雾(十一)()
苍翠的栎树林里,众人围着受伤的陈卫国,搞得陈卫国很不好意思。“哎呀,我真的没事,就是那畜生的獠牙给划到了,只是胳膊留了点血,真没事!”
武平安在乜天霖往野猪身上补上去的那一刀时,就从树下跳了下来,也不管危险有没有解除,紧忙的跑到陈卫国身边,看着受伤流血的陈卫国,愧疚的不行,“大哥,你看你都流血了,赶紧包扎一下!大哥,对不起,我真没用,要不是你为了保护我,你也不会受伤了,大哥,我……”
“好了,你哭啥,娘们唧唧的,大男人这像啥样,我只是留了点血,别的都好着呢。你们几个也是,我真没事!”陈卫国看着哭鼻子的武平安,也很是无语,这小子平常精明的不行,咋现在跟换了个人似的。
“没想到这畜生还挺难对付,不过留了点血也值了,等会儿找个地,咱哥几个可得把这都烤了吃咯,把留的血给补回来。”陈卫国看着几个兄弟都没事,心里也就放心了,看着地上的野猪尸体,笑呵呵的和众人说道。
几人中,杨善誉心里很是歉疚,他手上拿的枪,却在关键时刻没帮上忙,“大哥,赶紧让平安把伤口给你包扎上,我们几个得快点把野猪收起来,这地面也得清扫下,血腥味这么重,怕是会引来别的野兽了。”
陈卫国知道杨善誉也是关心他,爽朗的说到:“那赶紧的,咱赶快收拾,速速离开这里,省得再遇上什么更狠的来。”
那边,古思思和爸爸伴着夕阳进了家门,刚坐在堂屋里不到一刻钟,古兴安就兴冲冲的进了家门,一听老妈刚走,兴奋的神情立马蔫了,在一边不停的捶胸顿足,都怪老师,补课就补课,干嘛加什么时间,害的他都没来得及送老妈。
此时晚霞染红了天空,映红了河水,夕阳的光辉柔柔的洒在河面上,泛起点点金光。当最后一缕晚霞,在西边的天上也悄然离去,夕阳才恋林不舍的下山。
那边,少年顺着小道越往前走,一些残垣断木在路的两边,野草横生,看地基规模,少年猜想是房屋之类,就是不知道是用于什么用途的。
少年脚步未做停留,继续往前走,没走多远,一块石碑孤独的挺立在那里,少年走上前用手拨开野草,只见石碑上篆书“禁地”两字,少年现在十分庆幸自己和爷爷学了各种书法字体,要不这篆体他也不一定认识。
少年现在心里万分激动,终于踏入这片土地,心里的一个个谜底即将揭开了。少年趁着天还没黑透,点上火把,带着两只狼犬,越过石碑,踩着依稀露出了的青石板路往前走去,前方有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什么吸引他过去。
此刻少年心里稍微没了底气,可还是坚定的往前迈起了脚步。
这边,乜天霖一行人在杨善誉的带领下,在丛林里七拐八拐的,找到了之前说的那座破庙。“杨哥,这庙也太破了吧,能住人吗?”武平安看着眼前这情景,没有房顶,没有门,连墙都看不出来样子,简直就是一堆破烂嘛!
“就这了,这天色也不适合咱们继续往前赶路了,这前头看着破的很,后面的大雄宝殿还能凑活住住,各位兄弟,咱将就将就啊!”杨善誉看着武平安,表情也颇为无奈,没办法,这深山野岭的,有的住就不错了。
“行了,安子,你就消停点吧,杨大哥不是说后边能住吗,咱往后边看看,还得找水呢,咱把猪肉烤咯,给杨大哥补补!”粟海勇插话到,他和粟海刚抬着一只野猪,两人也累的不行,急需找地方休息,人在外要求就不要那么多了。
“对对对,那咱们赶紧进去,今天晚上小弟我给大家露一手!”武平安其实也是出于好意,是想找个好的地方让大家休息,可他忘记了这里是深山老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鲁齐和鲁晋对于在哪儿休息,并不在意,鲁齐看了一眼破庙,转身看向乜天霖,“乜先生,今晚咱们就在这将就一下,明天一早咱再出发吧!”
乜天霖也不是矫情的人,男人嘛多些磨练总归是好的,于是笑着回话到:“我没问题,在哪里都可以的,不用在意我,也别这么客气,叫名字就成。先进去,得给陈大哥把伤口重新处理一下。”说完,乜天霖看了看陈卫疆的伤口,那血都把纱布渗透了,反倒是陈卫疆自己倒不是很在意,那样子似乎对于受伤像是家常便饭一样。
夜色渐浓,那一片幽蓝的天空上,皎洁的月亮仿若一叶扁舟,明亮的星星一闪一闪,神秘的银河里,各种星座排列,都看的一清二楚,真是“溪涨清风拂面,月落繁星满天。”
四周格外寂静,知了终于停止了鸣叫,不少花儿也拢起了美丽的花瓣,沉睡起来,为明日的再次绽放做足准备。只听见草丛里虫鸣声声,荷塘边蛙声阵阵,仿佛奏响了夜间的小夜曲,小小的萤火虫在黑暗中飞舞,荧荧的光圈一闪一闪,让这个夏夜更是迷人,安谧静美,惹人沉醉。
古家人结束一天的忙碌,各自回屋子休息,早早进入梦想。只古思思自己,此时躺在床上,看着窗外迷人的月色,手上把玩着爷爷给的玉佩,在她将目光从月亮移向玉佩时,手上的玉佩又闪起了柔柔的光,只是不同于上次,光线越来越亮,那亮度似要将整个屋子点亮。
窗外微风阵阵,夜晚的清风透过纱窗吹了进来,吹起了古思思额间的刘海,只见古思思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这幸亏这会儿大家都睡了,要不老爸和哥哥一问,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古思思现在真的是有些懵,她可是无神论者,她原以为她能重生这事,都已经很玄幻、很难解释了,现在这玉佩会发光她也可以理解了,或许玉佩是某种媒介,又或许是某种她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