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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穿越大唐做神仙-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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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泽觉得这就是对他们最好归宿,甚至如果可以的话,秦泽很想上去给他们递一壶酒,不需要太好,只要能够有大唐的味道,就足够让他们安心地闭上眼。

    显然颉利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举起举杯和众人喝个不停。唐俭也是举杯,看不出有丝毫的慌乱。

    一场下马威的闹剧结束,接下来就要进入宴会的正题。这场宴会是为了给参加孛厄节的众多部落洗尘,就如同行军前的点将一般。

    颉利可汗每看到一个部落,那些汉子们就回振臂高呼。谁的声音越大,就越讨颉利的喜欢。谁要是得到了颉利格外赐下来的一只烤羊羔,那就是莫大的荣幸。

    秦泽坐在那里,脸上挂着灿烂却毫无意义的笑容,机械地喝着那壶酥油茶。桌案上新上了酒,是正宗的羊羔酒,全部用洁白的瓷瓶盛好。

    秦泽没有喝,而是看着身边坐下的素衣。先前他的身边一直空了一个位置,他还在好奇是谁竟然敢在这个时候迟到。

    现在不用想了,这个人就是素衣。只不过她现在已经重新换好了衣服,先前跳舞时穿的衣服已经脱掉,整个人又变成了之前那副素雅的样子。

    秦泽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论什么时候素衣都要带着一张面纱,而且在场的所有人竟然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听说大公收你做了弟子,看来日后你也要管我叫一声师姐了。”素衣笑着却是端起一杯酥油茶,冲秦泽举了举。

    “素衣姑娘也是大公的学生?”秦泽有些好奇地看了看老先生,只可惜这会儿他正喝得起劲,哪里有心思搭理秦泽这边。

    “大公向来不收学生,之前也是缠了大公许久,才勉强入了大公的门下。可你倒好,只用了几壶酒,就轻而易举地骗来了这个名号。”素衣说着用手挡着掀开面纱,轻轻喝了一口酥油茶。

    秦泽无奈地耸耸肩,虽然已经知道老先生身份不一般,但听了素衣这话还是心里有些波澜。

    自从来到这草原之上,秦泽躲过了突厥的追杀,躲过了柳老头的威胁,躲过了扑护律俟斤的盘查,可偏偏到了老先生这里,却是立马原形毕露。

    现在秦泽并不知道素衣到底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他根本不想和她在这个话题上有太多的纠缠。

    “素衣姑娘这么说,倒是要在下叫一声师姐?”秦泽有意叉开话题说道。

    “大公答应了,我可没答应。”素衣冲秦泽眨着眼睛,又是笑着端起了酥油茶。

    “你这样不麻烦吗?”秦泽看着素衣每次都要挡住脸的举动,冷不丁地就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素衣也是明显一愣,掀开面纱的手,也是顿在了半空中。

    “麻烦?”素衣转过头表情变得有些黯淡地说道:“若是带了十年,早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麻烦。”

    说着又继续端起酥油茶喝了起来,看她的样子一气呵成,的确没有丝毫麻烦的样子。

    秦泽耸耸肩,显然这话题让他有些自讨没趣。

    一个人能够带一张面纱十年,单单从这个上面来说,秦泽就觉得素衣的确值得佩服。就是不知道这张面纱是用了遮挡她的脸,还是为了给这张脸戴上一张面具。

    素衣身后站着的秋月丫鬟,显然也是对秦泽这种自讨没趣的做法十分不满。早就不知道给了秦泽多少个白眼,可是秦泽仗着脸皮够厚,硬是没有理会她,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宴会上。

    也许是对刚刚宴会开始之前的侮辱不满,唐俭身后的一名唐朝大臣却是举杯提出要玩行酒令。

    所谓的行酒令一般常见于士大夫们之间的宴会,一大群书生坐在一起喝酒,除了投壶下棋,这行酒令也是其中重要的一项。

    简单的就是由一人题一个字,然后每人作一句诗,诗中必须要带有这个字。

    再复杂一点的就是要求这个字必须在首位,或者在末位。可以说对一个书生的学识,是十分地考究。

    在突厥的宴会上玩行酒令,就如同突厥人在大唐的宴会上比骑术一般。游牧民族的特性决定了,他们宁愿对着一头羊羔唱一天的歌,也不愿意去读那些所谓的圣人之言。

    只不过万事都有例外,自从颉利登上可汗位置之后。他就开始大规模地掳抢唐人,不论是工匠还是那些读书人。

    显然颉利可汗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出,所以才会请来了老先生。

    早就已经喝得有些糊涂的老先生,在听到颉利可汗传呼自己的时候,还是跌跌撞撞站了起来。

    看得出来唐俭的脸色有些难堪,就好像是认出了老先生一般。那个先前提出要行酒令的人,也是不禁皱起了眉。

    老先生舒服地打了一个酒嗝,随后就睁着有些惺忪地眼睛对着那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看得出来他十分的自信。

    对诗就不能用突厥语了,否则的话绝对要失了韵味。这也是为什么秦泽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的原因。

    二人将目光看向了颉利可汗,都是向他施礼请求他赐字。颉利可汗也是兴致大起,眼睛四处张望着,随后一把从自己头上抓下一根丝带,指着上面的蓝色宝玉说道:“就以这玉为藏字吧。”

    二人道了一声善,随后就正式开始了行酒令。

    “玉瓶泻尊中,玉液羊羔脂。”那名身穿儒袍的唐朝使者指着桌案上的羊羔酒,随口就吟唱了起来。

    “玉声贵清越,玉色爱纯粹。”老先生头也不抬,立马就回了一句。

    这开头的一轮尤为重要,可以说是下马威的功效。所以大唐使者开头两句中,每一句的开头一字都是玉字。

    只是没有想到这根本就没有难到老先生,同样也是随口两句。而且就意境上来说,却是明显老先生胜了一筹。

第两百六十九章 楚玉秦泽() 
提出要行酒令的这人正是唐俭的门徒,唤作翟巽。也是少年聪慧之人,在长安也是颇有几分诗名。

    只不过如果是面对老先生的话,却是明显有些落了下乘。这开局的第一诗,二人虽然作的都是极其的玄妙,但明显翟巽却是知道单单就意境上来说,自己就已经输了。

    他的诗只是在陈述,根本不及老先生的这般上升到了意境。

    他看这面前这个醉眼惺忪的老者,却是想不通突厥为何会有如此博学多识之人。虽然大家都是唐人,但现在却是各为其主。一时之间落了下乘,也是让翟巽脸上有些坐不住。

    不过终究不是胡搅蛮缠之人,既然落败自然就要服输。他红着脸冲老先生拱拱手,端起桌案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可随即一张脸就变得彻底通红,一双眼睛也是瞪大了看着手里的酒杯。估计他也没有想到这羊羔酒竟然如此辛辣,当下也是觉得浑身燥热,不过在众人面前还是强忍着喝了下去,最后才施礼道:“先生善才,翟某佩服。”而后就一屁股坐了下来。

    颉利他们自然听不懂发生了什么,但见翟巽那一脸羞愧的样子。也是哈哈大笑起来,一个个都是说不出的骄傲模样。

    翟巽坐下之后,却是又有一人站起。也是冲着老先生施礼道:“先生大才,潘某好生佩服。只是这行酒令既然已开,不如就让我来为先生助助兴。”

    说着这潘生也不等老先生开口,却是直接端起酒杯,先喝了一口然后说道:“绿水结绿玉,白波生白圭。”

    果然是没打算就这么容易咽下这口气,那起先翟巽的一句是上下两句都是玉字为开头。而如今这潘生的这诗,却是不仅含有玉字,而且上下两句中都是有重字。

    上句重的是绿字,下句重的是白字。比起之前翟巽却是要更甚一筹。

    此诗一出,在场的所有唐使都是不禁叫了一声好,就见端坐在最前的唐俭,也是脸上带笑端起了一酒杯悠哉悠哉地喝了起来。

    只不过他心里最清楚,和面前这个人比作诗,无异于是自寻死路。哪怕是他自己亲自出马,也不可能在对方手里讨得半点好处。

    老先生听了潘生的诗,却是笑着不说话。悠悠地转过头看了看后面端坐的秦泽然后说道:“这行酒令乃是一人一诗,既然老夫的诗已经对完,就不在掺和。不如就让我这不成器的学生,来替我受教吧。”

    老先生说完话,就冲着秦泽抬了抬手。秦泽哪里不明白老先生的意思,他这是在给自己创造机会。如果没有老先生的引荐,秦泽是绝不可能在宴会上说半句话。

    现在他这么一说,唐俭众人的目光都是投了过来。尤其是那唐俭更是在秦泽身上上下打量了数遍,但是很可惜的是,对方却好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一般。而秦泽也因为被人监视的原因,所以也不能做出任何暗示。

    不过既然老先生给了他这个机会,秦泽自然就不会错过,当下也是站了起来,冲着众人就施礼道:“小子柳泽,乃是才拜入大公门下的弟子,冒犯之处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柳泽?”

    唐俭的瞳孔猛然一缩,突厥人只知道秦泽的姓,却是不知道他的名。但是唐俭却是十分清楚他的名字,现在听到秦泽说起泽这个字,也是顿时来了兴致。

    一双眼睛死死盯住秦泽,却是发现和自己所要找之人还真的有几分想象。只不过碍于自己的身份,唐俭也不好开口出声,当下也是只能点点头算是见过礼。

    而另一边的秦泽也是淡淡地回礼,虽然他真的很想告诉唐俭自己的身份。可是如今局势复杂,背后又有人在注视着他,所以秦泽也是只能另寻他法。

    出使突厥是为秦泽的事,只有唐俭一个人知道。对于潘生他们,还以为真的只是来突厥走一遭。所以见老先生拿出自己的学生,也是心里有些不悦,还以为这是看不起自己。

    但老先生说的没错,这行酒令原本就是一人一句。若是二人对得不分上下,才会继续对下去,可是先前只是开局老先生就已经赢了,所以换秦泽来也自然无可厚非。

    虽然心里不悦,但潘生还是冲着秦泽施礼道:“小子潘生见过柳兄,不知柳兄心中可有计较?”

    “自是如此。”秦泽淡淡一笑,就悠悠说道:“楚水淮楚歌,秦玉化秦泽。”

    当年楚国人卞和,在楚山中获得了美丽的玉璧,把它奉献给了厉王。厉王让雕琢玉器的人鉴别它,雕琢玉器的人说:“这是石头。”

    厉王认为卞和在说谎,就砍去了他的左足。等到厉王驾崩了,武王即位,卞和又把玉璧献给那位武王。武王让雕琢玉器的人鉴别它,谁知又被断定说:“这是石头。”武王又认为卞和在说谎,就砍去了他的右足。

    一直等到文王即位,见没了双脚的卞和哭得血泪横流,这才动了恻隐之心。让人打开了石头,果然得到了无上的玉石。也就是后来的和氏璧。

    所以从那时候开始楚玉就成了玉中最顶级的存在,而和楚玉相媲美的就是秦国的玉。

    如果说楚玉最洁的,那么秦玉就最为净。

    所以说秦泽这诗对得极为巧妙,虽然潘生听不出秦泽是有意将自己的名字暗合其中。但是单单从诗的本身来说,潘生的诗重字的不过是“绿”和“白”,只是单单以颜色为应。

    而秦泽所作的重字却是“楚”和“秦”,却是以洁白无瑕的高尚情操来暗含。

    所以谁胜谁负,一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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