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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部分

穿越大唐做神仙-第273部分

小说: 穿越大唐做神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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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泽才不管什么仁慈礼义,先前他可看得清楚。这些随从一个个皆是趾高气昂,分明就是准备用强。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秦泽无情。

    徐良忠被周城一脚踹断了双腿,正趴在地上死命地哀嚎。

    这一系列的转变发生的太快,就连徐良忠这会还是不知自己惹上了何等人物。依旧是趴在地上,指着秦泽破口大骂。

    “啊该死,家父乃是清徐县县令,定然不会绕过于你。耶耶要是不将你挫骨扬灰,就随你……”

    “嘭!”

    秦泽二话不说直接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徐良忠的嘴上。顿时就见他一嘴鲜血,却是大牙被踹掉了一颗。

    “再叫一句试试!”

    “耶耶……”

    “嘭!”

    秦泽又是一脚,同样是踹在他的嘴上。这一次下的力道更狠,四颗门牙顿时就掉了三颗。鲜血糊满了徐良忠的整张脸,躺在地上也是如同一条死狗一般。

    一连挨了两脚,加上两条腿被踹断。徐良忠终于是惊恐地闭上了嘴,他看得出来秦泽是真的想要杀了他。只是这会儿腿上撕裂一般的痛楚传上来,也是让他在地上开始哀嚎。

    这就让秦泽很不爽了,费劲千幸万苦才与雨曦一见,却无端多了此等煞风景之物,又如何能够让他高心。

    当下就又是一脚踹在了徐良忠的脸上,俯下身子带着笑意轻声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发出声,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笑着远比板着脸吓人,只是一句话顿时就吓得徐良忠捂住自己的嘴。

    多乖!

    一边的红花婆这会儿也是直接被吓的趴在了地上,身下也是一阵臭味,却是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

    秦泽瞥了她一眼,一边的周城就上前将她提了起来。

    “有件事还是要麻烦你。”

    “大人……请说……”

    “去将徐含之请来,就说有人要废他儿子三条腿。”

    在战场上走一遭,秦泽终究不似先前那般优柔寡断。说打断腿那就打断腿,而且还是要当着他老子的面。

    媒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秦泽这才脑子地笑了笑。

    王雨曦望着眼前的秦泽,却是呆呆愣在了原地。她甚至不敢上前一步,也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就怕眼前所见又不过是幽梦一场。

    而望着明显消廋的王雨曦,秦泽也是心里一阵揪疼。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就是将其搂入怀中。

    “我回来了。”

    只四字却几乎是让王雨曦等了一生,春季有绿芽在她窗前生起,她却是思念灞水河畔的初见;夏季庭院里荷花菡菡,她却是忆起芙蓉湖亭的纠缠;秋季桐叶在窗外飘零,她的思绪却飘荡在天边;冬季大雪纷飞,她却又是担忧远行的情郎衣衫可曾保暖……

    春去秋来,夏盼冬念,嫁衣之上再无落针,思念之情却再无相寄。

    一席守候,她仿佛等待千年,一句归来,用尽平生哀思。

    被秦泽搂在怀里,王雨曦却还似没有回过神。直到感觉到那厚重的温暖,才下意识紧紧环抱。

    “我回来了。”

    秦泽却只是说得出此四字,话音一落却是感到肩膀一疼,就见王雨曦一口咬了上去。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却又是抄了谁家儿郎的情诗,拿来我这里炫耀。”王雨曦破涕而笑,早就松开了自己的嘴巴。

    “抄谁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你是我的。”

    论起哄女孩子,秦泽觉得自己现在肯定是无人能比。尤其是对于王雨曦这样的大家闺秀来说,这种赤裸裸的情话更是效果极大。

    只是两个人都是忘了他们现在所处的境况,要知道原本王府门前就因为徐良忠上门闹事,而聚集了一堆的围观群众。

    现在又因为秦泽出手的强势,更是引来了众多等着看好戏的百姓。

    他二人一时情浓深处以至忘我,自然是引来众人窃窃私语。

    秦泽是不在乎这些,但是王雨曦在乎,王绛在乎呀。

    终究还是未出阁的闺女,大庭广众之下与情郎厮混,那可是伤风败俗之事。

    当下王绛也是一脸不悦地上前,立在二人身边就是轻声咳嗦两声。顿时就让王雨曦反应了过来,啊的一声就羞红了脸躲入了府门之中。

    秦泽也是一脸不悦,还在想是谁打扰了自己的雅兴。却是正好迎上了王绛那铁青的一张脸,出于直觉秦泽瞬间就识出了王绛的身份。

    当下也是连忙躬身行礼叫道;“小子秦泽,见过伯父。”

    “你就是那秦泽?”王绛虽然早就已经猜出,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女儿这一年多受的苦,顿时就是一肚子火气。这一次徐含之逼婚的事,又何尝不是因他而起。倘若秦泽未能及时赶到,岂不是白白葬送了自己女儿一生的幸福。

    于此,你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如何能够对秦泽有好感。

    “回伯父正是。”

    秦泽也是一门子汗,他自然能够感受到王绛语气的怒意。一想到自己这还未娶王雨曦过门,就先惹怒了自己岳父,想想都觉得心里发虚。

    “哼,你与霁儿之事可有父母之命?”王绛板着脸,盯着秦泽问道。

    “小子父母皆不在,身世亦是不知。”

    “那可有媒妁之言?”王绛依旧是朗声问道。

    秦泽挠挠脑袋,当初他与王雨曦二人相约,哪里有得半分见证。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自己老丈人在发泄心中的不满,当下就又是摇摇头。

    “既无父母之命亦无媒妁之言,那可知先前之举已是冒犯,若是抓你见官,定要治你轻薄之罪。”

    一席话说的秦泽是百口莫辩,自觉是亏欠王雨曦,所以秦泽也是一声不吭连连应是。

    秦泽这边还在接受自己未来岳父的教导,那边却是已经响起了喧闹之声。秦泽循声望去就见一富态中年人,穿着浅绿色官服带着一大群衙役就赶了过来。

    这个时候先前强忍住疼痛的徐良忠也顿时就嚎叫起来,嘴里哭着求着就向着徐含之爬去。

    想这徐含之年近中年,却只有徐良忠这一个子嗣。眼下见他遭受如此劫难,哪里还能忍住。当下就是怒吼一声,身后的五六十名衙役就冲了上来。

    不用秦泽招呼,周城等人已经迎了上去。

    泥腿子出身的衙役仗着的不过就是一时之勇,还有就是人多势众的声势。

    只不过这刚一迎上周城等人,瞬间就被放倒了一大片,当下也是心生惧意。都是战场上的老兵,知道怎么样下手狠。一个个也是专挑鼻子和腰揍,往往一拳下去对面之人就再无反手之力。

    秦泽看得起劲,却是发现那徐良忠想逃。当下也是一步上前,一脚就将他给踹了回来。

    “兀那贼厮,还不快快放了小儿。”

    徐含之也是不敢靠前,只能是立在一旁冲着秦泽嘶吼。在这清徐县他可谓是一手遮天,何曾遇到如此情况。

    而秦泽的做法就十分简单,他叫一声秦泽就对着地上的徐良忠踹一脚。直踹的徐含之涨红了脸,指着秦泽硬是说不出一句话。

    秦泽这种做法固然解气,却也让一边的王绛心惊肉跳。他倒是知道秦泽身上有开国子的爵位,但这里终究是太原。并且徐含之背后也是有崔家撑腰,这殴打朝廷衙役之事也是可大可小。他可不愿秦泽因为一时冲动,再生什么事端。

    当下也是连忙拉住秦泽,道:“徐含之虽不过是一县之令,但终究是陛下立命,还是莫要多生事端。”

    秦泽回头看了一眼此时躲在王绛身后的王雨曦,露出了一个炫耀的笑容。随后就又是一脚踹在了地上的徐良忠脑袋上,道:“小子不才,陛下已任命为泾阳侯。”

    “侯爵!”

    这一下王绛也是愣在了原地,这整个大唐能有侯爵之人,无不是皇亲国戚开国立功之人。再看秦泽年岁还未及冠,又怎么可能封为侯爵。

    秦泽见王绛一脸呆滞,又是冲他身后的王雨曦眨着眼睛,随后从怀里掏出陛下当初赏赐的圣旨。

    有备无患,秦泽就是怕还有什么不开眼的来惹自己。所以直接就将这圣旨带在了身上,却不想竟然是先让自己的未来岳父看了。

    秦泽拿出圣旨,王绛登时就是行礼一拜。却是并未接过,而是满意地移开了身子。

    堂堂大唐三品泾阳侯,还会顾虑一个小小七品县令?

    秦泽见王绛不接,也是笑着将圣旨收了进去,转而又是从怀里掏出一支玉钗,直接就插在了王雨曦的头上。

    “这东西你可收好,只要有这个以后我看谁还敢欺负你。”

第三百二十九 自取灭亡的鱼() 
虽说只是最简单的白玉发钗,但其钗身样式却是一只凤形。是何等材质并不重要,当它被雕刻成凤形之时,其代表的地位就已不同寻常。

    丽正殿中长孙赐下的这白玉钗,才是对秦泽最好的赏赐。王雨曦如今是商贾出身,哪怕是日后入了秦府,做了诰命夫人,但终究是要惹人风雨。

    可只要这只白玉钗插在她的头上,那么普天之下还有谁敢多言半句。

    这可是一国之母亲赐!

    王雨曦倒是并未看清秦泽插上去的发钗,只是听秦泽这么说还以为又是什么浑话,当下也是轻捶了他的胸膛,随后就站在了一边。

    这会儿那边徐含之带来的衙役已经被打的倒了一地,还能站着的也就五六人,都是围在徐含之面前不敢再靠近。

    徐含之也是没有想到秦泽会如此肆意妄为,私自纵兵打伤官府之人,此举当算得上是藐视公堂,若是再说的大些,那就是意图谋反。

    只要一想到这个,徐含之心里就又是一阵激动。没想到秦泽竟然会如此莽撞,做出如此恣意妄为之事。若是此把柄交由崔家之人,自己日后还不是平步青云。

    徐含之心里还在做着美梦,那边的秦泽却是已经让二虎将地上的徐良忠给抓了起来。他这会儿已经哭的不成样子,脸上也因为秦泽的那几脸而肿的如同一头猪一般。

    “清徐县县令徐含之,你纵子行凶,胆敢逼亲。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莫不是不把大唐律吏放在眼里。”秦泽冷眼看着徐含之,直接先声夺人说道。

    徐含之却是也不急,他自知凭借自己手下这些酒囊饭袋是奈何不了秦泽。但这清徐县中自然也是有八百下府卫士驻守。秦泽此举自然是有造反之意,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早就已经差人去请。

    现在见秦泽声讨自己,也是正中下怀,当下也是冷哼一声周旋道:“小儿与王府婚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是何谈的逼迫之说?倒是你这大胆贼子,胆敢违抗官府,私屯兵甲,莫不是意图谋反?”

    官场上的老手自然懂得如何扣帽子,尤其是徐含之这种见风使舵之人。自然也是知道但凡涉及造反一事,那都是死罪。而各府处理的方式,就是宁杀错不放过。

    秦泽又哪里不知道徐含之的意思,见他这么说,当下也是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直可笑!在下赶来清徐县之前倒是打听了一些,可为何在下听说的却是你徐含之仗着漕运一事,威逼王府嫁女与你,你敢说无此事?”

    “开凿运河征调民夫依的乃是大唐律法,本官又何曾做错什么?”

    “大唐律法?”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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