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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女中诸葛之一等医妃-第178部分

小说: 女中诸葛之一等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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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蛇打七寸,这孩子学得倒是快。

    慕容渊听此,也是气笑了,“哪来的回哪去你,阿初是骗你的,就你这样,谁喜欢你!”

    到底是小孩子,哪里争吵得过大人,后边再两三句,拓跋安就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看着苏云初被慕容渊禁锢在怀中,他半分靠近不得,当即也撇着一张小嘴儿,可怜巴巴地看着苏云初,满满都是控诉。

    这两人这么闹着,一旁的拓跋绍完全不理会只任由着自己的儿子就这么与慕容渊掐架,这一趟来大新,其实还是收获颇丰的嘛,看来,这位传闻中的冷面战神,需要重新审视一番了,还有,自己的儿子竟然有这般勇气直接挑战这位冷面战神,拓跋绍觉得很是欣慰,虎父无犬子啊……

    闹腾了这么一顿,看着慕容渊与拓跋安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苏云初也是无奈,挣扎开了慕容渊的禁锢,继续蹲下来,捏了捏拓跋安红红的小鼻子,“安安,不气了啊,气着了,等会需要吃很苦很苦的药。”

    这孩子可受不得太多情绪激动。

    而后才转脸,对着身后的慕容渊来一记眼神暗示。

    慕容渊更加郁闷了,阿初明显就是把这小破孩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拓跋安重新得回了苏云初,一脸得意看着慕容渊,昭示着苏云初就是更加喜欢自己。

    然而,拓跋绍此次来,并不是单单只是带拓跋安来找苏云初而已。

    这边拓跋安黏着苏云初让苏云初带自己在靖王府中玩耍,那边,慕容渊在郁闷之后,已经和拓跋绍去了一旁的书房。

    他们之间,需要合作。

    书房之中,拓跋绍看着慕容渊,面上带笑,“都说靖王是冷面战神,今日一见,本宫倒是觉得,这其中,恐怕是另有隐情呐。”

    慕容渊倒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很是不屑,“太子不若好好管管自家儿子,本王如何,与太子何干。”

    拓跋绍耸耸肩,“安安还小。”

    “难道太子七岁的时候,还会拉着别人说长大之后还会娶别人?”慕容渊挑眉。

    拓跋绍轻咳一声,“靖王妃其实也很喜欢安安。”

    听此,慕容渊眼神微眯,一双冰蓝色眼眸看着拓跋绍。

    拓跋绍还能不知道他心中想着什么,只是想不到,苏云初会成为慕容渊的劫罢了,倒是完全不被这眼神影响了什么,往自己身后的椅背一靠下去,姿态悠闲,“王爷可别如此看着我,喜欢靖王妃的是安安,可不是本宫。”

    慕容渊定定看了他还一会儿,才冷哼一声,对他不屑。

    可这不是今日两人要说的正事,拓跋绍摇摇头,才道,“今年,西原境内雪山之中,来了一批外客,这事儿,还需要靖王与本宫解释解释呢,不若,本宫回去,可不知将那些人如何。”

    慕容渊听此,薄唇一抿,也是正色道,“本王的人需进入西北雪山!”

    西北雪山背面是西原的境地,而那一带雪山,一直被当做西原的神圣之地,不会轻易让人进去,如今,西原内部争斗以拓跋绍的成功而告终,政权基本都是掌握在拓跋绍的手中,西北雪山,若是为了更好地让慕容渊的人进去,那么,就需要拓跋绍点头,否则,西原一旦发现有外来人入侵,便会发生大事。

    拓跋绍闻言,唇角一翘,“可西北雪山群,是我西原的圣山。”

    “若非如此,本王今日,便不会与太子这般融洽相谈。”慕容渊倒也不示弱。

    “王爷……很是直接……”

    “本王历来不喜拐弯抹角!”

    “既然如此,本宫只有一个条件。”

    “说!”慕容渊淡淡看他一眼。

    “将靖王妃,借以安安几日!”拓跋绍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说出这句话,毫不意外,看到慕容渊瞬间沉下去的脸。

    直到午后,拓跋绍才带了拓跋安离开了靖王府,离开的时候,拓跋安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一步三回头,就差留住在靖王府之中了。

    看到那个小不点终于离开了,没有人比慕容渊心中更是舒心了,他决定,今后一定要让苏云初远离那个小破孩,否则,阿初的心都不放在他这儿了。

    当然,这一日,西原太子拜访靖王府的事情,自然是早早就传到了御书房永业帝的耳朵之中,可是,两人之间的这番拜访,光明正大,毫不避讳,永业帝心中也不敢确定了。

    御书房之中,永业帝继续听着来人的汇报,“西原太子在靖王府呆了小半日,期间,并无任何不妥。”

    永业帝皱眉,轻点头,“继续说。”

    来人依旧垂着头,“西原皇太孙似乎与靖王妃极为熟稔,据使馆中的人来报,西原太子之所以去拜访靖王府,是因为皇太孙的要求,而且,言语之间,皇太孙与靖王妃认识已久。”

    永业帝听到此处微微皱眉,摆摆手,“继续观察。”

    来人退下去之后,永业帝才口中似乎是呢喃一般,“相识已久……”

    越来越多不可控的因素了,正想着,又是重重咳嗽一声,方明赶紧端着茶杯上前,“皇上,喝一口茶水,缓解缓解……”

    永业帝接过方明手中茶水,可是还未喝下去,却是再次重重咳嗽一声,明显感觉到了口中一阵腥甜,眼睛一阵瞪大,手中地丝帕掩住口鼻,好半晌之后,才拿开,不出意外,看都了丝帕上边的血迹。

    方明见此,大吃一惊,拿着茶杯的手几乎是握不稳,“皇上!奴才去传太医!”

    永业帝却是一把扯住了方明,似乎是还没有缓解过来,只轻轻摇了摇头。

    方明跟在永业帝身边太久,明白永业帝的顾虑,可是一时更是着急不已。

    永业帝靠在椅背之上,过了几息之后,才缓解过来,接过方明手中的茶杯,喝下了一口,而后才道,“不过是小事一桩,何必大惊小怪!”

    可是,吐血还是小事,什么才是大事。

    这话方明自是不敢说出来的。

    永业帝才摆摆手,“不必叫太医了,此事不可外说!”

    方明当然知道这这一层,面上悲切,可只能郑重点头,“奴才记下了!”

    永业帝叹了一口气,“方明啊,你跟在朕的身边也是二十多年了,从朕登基到现在,也是了解朕的,你说,朕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慕容氏,朕可曾有做得不妥的地方?”

    方明摇摇头,“奴才只知道皇上是圣主明君。”

    “圣主明君?”永业帝口中呢喃这这句话,可面上的神情却是恍惚,良久才开口道,“月妃的寝宫,十多年了,都没有人进去过了吧?”

    方明见永业帝旧事重提,弓着身子道,“靖王带靖王妃进宫请安那一日,去过一趟。”

    永业帝轻哦了一声,面上的神色有些复杂,“老五去过……”他并不需要有人回答,只口中呢喃着,“说来,老五的确是更好一些,在整个大新的威望也比老三好多了……”

    “皇上……”方明不知道永业帝想要说什么。

    却是见着永业帝摇摇头,“若他不是月妃的儿子……想必我们父子,不会成为今日这番局面,他防着朕,朕更需要防着他,可他这性子,真是像极了那一家子人,都是桀骜的,都是这般惊才艳艳。”

    对于永业帝突然的旧事重提,方明不知该说什么,跟在永业帝的身边太久,导致了方明也知道了许多宫中的秘闻。

    永业帝的心情太过复杂,他曾想要置靖王于死地过,可到底最终没有,眼看着靖王越做越大,永业帝心中的担忧却是更甚了。不仅仅是慕容渊那双蓝色的眼睛,更多的是因为月妃啊……

    月妃……那个也许至死都还想不起很多东西的女子……

    御书房中,永业帝短暂的感叹和忧伤,只有方明知道,而最终,永业帝也没有传过太医。

    不得不承认,永业帝老了,他是个明白人,可因为明白,也带着帝王不可避免的偏执。

    另一边,拓跋绍带着拓跋安回到使馆之后,因着拓跋安还是孩子,加上身体不好,经不得太久的玩闹,回来的一路之上,又因为见到了苏云初也觉得高兴,这还未到使馆,便在马车之中睡着了,拓跋绍只得着人带着他去休息。

    而拓跋绍自己,却是来了悠落公主的房中。

    悠落是自己的亲妹妹,为了这次联盟,自请来到大新和亲,但是无奈因着长途跋涉,还缓不过气来,此时,正在房中休息。

    但是,她的面上,却是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而这股清冷之中还带着一抹隐约的忧虑和抑郁。

    悠落本就生得绝美,但是,因着面上这份淡淡的忧郁之色,便让人觉得想要忍不住为她抚平那皱起的眉头。

    此时的悠落,正坐在床边的软榻之上,看着窗外,神识恍惚,不知道心中在想着什么。

    拓跋绍见她神色,内心幽幽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悠落……”

    悠落转回头看他,面上带上了一层笑意,“哥……安安今日出去,想必玩得很开心吧。”

    拓跋绍见她如此问,只轻点头,“嗯。”

    悠落却是轻笑道,“靖王妃的名字,早先还在西原的时候我便听说了,北梁三道防线攻破,是因为她,这话,其实我是信的,女子也能做许多男子能做的事情。”

    见着悠落如此说,拓跋绍的面上并没有见对于苏云初的赞赏,却是对妹妹产生了一抹疼惜之意,“悠落,既然已经决定了来大新,过去的那些事情,便不必再多想了,已经过去了。”

    可悠落见他如此说,眼中却是湿润了一层,“哥哥,我昨夜梦见他了,他一点也不怪我请命来大新,他说我今后会过得很好。”

    说到最后,悠落的声音之中已经有了一丝哽咽之意。

    拓跋绍抬手轻拍她的肩膀,“对,悠落,司空是希望你今后快乐一些的。”

    可悠落的声音之中却是依旧带着一层悲伤,“一年多了哥,我一年多没有梦见他了,可在我来了大新之后,他就出现在我梦中,今日,我又想起了他临去战场之前对我说的话,他说他回来便会去和父皇求旨赐婚,可他却是再也回不来了……我恨北梁,哥,我好恨!”

    那件事情,悠落一直都忘不掉,那个人,悠落也忘不掉,那个既是他性命相交的兄弟也是朋友的人,那个少年战将,那个悠落心系多年的青梅竹马,已经被掩埋在了西原和北梁的战场之中。

    说是悠落请命而来大新,其实,怕是没有人比悠落更想要两国联盟了,北梁夺走了悠落最心爱的男子的性命,悠落对北梁的恨意不比别的人少。

    轻轻拍了拍悠落肩膀,悠落终是控制不住,在拓跋绍的肩头失声哭了出来,一边小声呜咽,一边问道,“他是不是怕我到了大新之后便会忘了他,他才出现的?”

    可她不需要拓跋绍的回答,“哥,我不会忘记他,永远不会,我知道他一直都在我身边,一直都在……”

    这两年来,悠落从未有过像今日这般,因着想起司空而痛哭流涕,拓跋绍却是想不到,因着那一个梦,让悠落有了发泄的出口。

    不过,发泄出来也好,总比闷在心中好得多了。

    晚间,一番沐浴之后的慕容渊回到里屋的时候,就看到苏云初还未上床,仍旧是坐在软榻之上看着一本厚厚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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