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清宫宠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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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骅看着远方,眼神迷离而空洞,说道,“从前的事情,都忘了吧,记得越多,心中痛楚便越多,小主如今深得皇上**爱,景骅万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
如意苦笑一声,眼泪终于流了出来,“芷凝说你没有参加科考,为什么?”
景骅顿了一下,说道:“即便是中了状元,也未必有得今天这番地位,能够娶到芷凝,已是万人所不及,何必再去辛苦的去考科举。”
“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宁可不要我的资助,自己割芦苇卖席子也要读书,你看看,你手上这个疤就是当时留下的,你那么自食其力的人,怎么会贪幕赫舍里家的地位和荣华!”如意拿起景骅的手,上面那道疤还清晰可见。
景骅脸色冰冷,“如意,人都是会变的,我非是一个不贪幕荣华富贵的人,只是佟大人的地位同索额图的地位又怎么能够相比呢,我当初不愿意接受你的救济,只是不想同你有太多的纠葛罢了。”
“够了,景骅,你不要再说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这样说是气我背叛你进宫嫁给皇上是不是,当初若不是我进宫,明珠又怎么肯出手救我父亲!”如意解释道。
“如意,纵是你想的都是真的,那么,我送你的镯子呢!”景骅问道。
“那个镯子是因为,是因为当初东宫殿走水,镯子不小心被毁坏了。”如意说道。
“呵呵,”景骅冷笑一声,“走水,坏了!可是你看看你现在手上带的是什么,若我是贪幕虚荣,你又是什么,我家的银镯子虽不是值钱,却是我母亲传给儿媳的传家宝,你手上带着的冰种翡翠价值连成吧,果然,做皇上的**妃才是真正的荣耀之上。”
如意没想到她冒着生命危险换得的同景骅的相遇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就算是俩人再也没有办法续前缘,说上几句体己的话也足够暖心,如今景骅的一席话浇的她心冰凉,她还想再解释一些什么,却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意说不出她不爱玄烨那样的话,她承认,从她被抬进养心殿的那一刻,她便已经爱上了玄烨,之后的种种,皆是因为自己太过于在意,所以才会有一番的执拗,如今回首,却发现爱一个人太过伤身,同景骅的告别,仿佛已经老了数十岁。
如意头晕目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小船之上的,景骅目送如意的背影不见,方发觉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鼻头的酸楚和喉咙的干涩,让他的喉结狠狠的动了一下。
“就这么放她走了,你不后悔?”身后传来玄烨的声音。
景骅猛然之间转身,发现玄烨站在自己身后,月光洒在他的长衫之上,如玉的面色更加的清晰。
景骅附身跪地,说道:“臣自知瞒不过皇上,所以臣也不打算对皇上有所隐瞒,皇上想问什么,便直接问臣便好。”
玄烨一双眼眸深不见底,说道:“朕为何要问,朕相信如意。”
景骅身子一愣,附又附身,说道:“臣谢过皇上!”
玄烨说道:“朕听说你文采了得,又满腹经纶,明日早朝之后,便到上书房教皇子读书吧,今日的事情,当从未发生过。”
景骅说道:“臣遵旨。”
玄烨在魏珠的搀扶下走到小船之上,见如意做在船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可是我们在那里饮酒你一个人觉得无趣了?”
如意见玄烨归来,身上还沾染着一丝芦苇的气息,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哪里,臣妾见皇上醉倒了,担心皇上受凉,所以过来喊魏总管照应一下。”
见到如意的笑,玄烨心中一痛,说道:“朕无碍,我们回去吧!”
如意点头,“好。”
玄烨突然之间喊了声,“如意,你”玄烨脑海之中有过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是不是应该放她走,告诉他景骅方才是在骗她,但是那个念头随着如意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便消失了。
如意回头,对着玄烨一笑,疑惑的看着玄烨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臣妾。”
玄烨伸手替如意摘下发丝上的一片芦苇叶,说道:“没事,有片叶子落在你头上了。”
如意颔首,俩人坐船上岸,之后便上了回宫的马车,灯会已散,大街之上格外冷清,如意怀着身子,为避免颠簸,马车走的很慢,如意又累又困,靠在玄烨的身上睡去。
玄烨抱着怀中的人,心情从未有过的沉重。
玄烨终于知晓了她为何总是不开心,是因为她被迫离开了深爱的人。
玄烨也知道了她为何会有那样的眼神看着画中的芦苇荡,那个少年轮廓的面孔又是何人。
他说他相信如意,他自然是相信的,他阅人无数,即便是再深厚的演技,那矛盾又纠结的内心,他还是能够感觉到的,否则她大可像宫中其他人一样,争风吃醋费劲手段的虚情假意,反正这样的例子又不只一个。只是他不在乎的人,在不在乎他自然也不会在乎。眼前的这个人是如意,偏偏是他在乎的。
可是,这一切又该怎么办呢!
查,还是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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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景骅番外 (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景骅的身上,此刻,他手中拿着的御赐的可以自由出入宫门的令牌,魏珠走在他身前,为他带路。
数月之前,宝华寺归来之后,他也曾站在宫门之前,仰望着那高高的宫墙,一墙之隔,他朝思暮想的人在那里,或许是在别人的怀抱之中笑意吟吟,任由别人怜爱垂蜜。
他原本以为她已经死了,死无全尸,没想到,再次相见的时候,她穿着宫装,神情款款的看着被成为天子的那个人,而天子以同样的眼神看着她。
那一刻,景骅的时间是静止的,就连呼吸,也是停止的,他不经意的喊出了俩个字,如意。
这个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何其多,世间已再无如意,直到看到了良琴,他方明白,如意还是如意,可是已经不是他的如意了。
今年殿试的前三甲身着朱红外袍进宫去拜谢皇恩,景骅遥想当年的他,带着一身的踌躇满志,如意给他的盘缠,他都节省的花,银子已经花了一部分,唯独首饰她都留着,想到自己金榜题名的那一日,一切再还给她。
入考场的那一刻庄严而肃穆,他站在队伍之中,看着前面的人一一的通过搜身进入了考场,轮到他的时候,俩名士兵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阵,怀中的一章纸拽了出来。
“这是什么!”士兵冷冷的问。
“这是小生一位朋友的画像。”景骅平静的说。
士兵把画像往旁边一扔,景骅从队伍之中出来,矮身去捡地上的画像。
士兵面无表情的说道:“下一个!”
景骅把画像收好装入怀中,说道:“为何不让我进去。”
士兵说道:“监考大人有规定,凡进入考场者,不可带入半张纸片,你这个,有作弊的嫌疑!”
景骅解释道:“这只是一副画,怎么会是作弊呢!”
士兵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说道:“就你这德行的,就算是考取了功名,也是一个为害一方妇女的登徒子,正常人家的读书人,谁会怀揣一个姑娘的画像的,走开走开,别耽误后面的人!”说着一把推开了景骅。
身后的那位考生衣着华丽,一看便是出自于官宦人家,士兵点头哈腰,手刚刚举起,却见那着华衣的考生鼻孔之中哼了一声,士兵便一脸堆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之后又冷起一副面孔,喊道:“下一个!”
景骅口袋之中的首饰洒了一地,一旁当差的走过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首饰,说道:“没想到这穷小子还挺有货。”
说罢,过来一把抓起景骅的包裹。
那是如意的首饰,景骅怎么肯依,上前说道:“把我的包裹还我!”那声音不容置疑。
当差的首领一见景骅这般架势,冷哼了一声,说道:“看你穿的如此穷酸,身上怎么会有如此贵重的首饰,说,是不是偷来的赃款,本大人要扣下慢慢调查,来人,把这厮给我赶出去!”
上来四五个人,不容分说,托起景骅便往考场外面走。
景骅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口中喊叫着,只觉得后脑一个吃痛,眼前一黑,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凄冷的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摸着怀中空空,银子早已经花光,如意的画像和首饰都已经丢在了考场之上,他无处去诉说自己内心的苦楚,身上的疼痛和疲惫一次又一次的袭击着他。
凄风落叶,这样的夜晚,连叫花子都不肯出来,家家户户大门紧闭,他蜷缩在角落里,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早上醒来,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晃晃悠悠的走在大街之上。
他不是叫花子,却比叫花子还可怜,叫花子都有人施舍给饭菜,而他已经饿了整整俩天**,却是滴水未进,读书人固有的自尊,使得他连开口向人乞讨的话都说不出口。
铜锣开道,一行官兵从身后出来,京城的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纷纷有序的向两边撤退,景骅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被人硬拉着躲到了一边,身子一歪,靠着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支撑着。
紧接着,一对士兵压着一个身着官服的人经过,那人官帽已经不知去向,脸上肿起一大块,头发散乱,双手被缚,景骅隐约觉得那人有一丝的眼熟,却看不清对方是谁。
耳边有人说道:“佟大人真可怜,刚来京城述职,便遇到了太子殿下的家奴,那家奴蛮横京城已经好几年了,无人敢管,佟大人为我们老百姓教训了他,反倒落的这样的下场。”
景骅问道:“佟大人,哪个佟大人?”
旁边的人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还能有哪个佟大人,两湖总督佟博大人么!”说完一甩袖子便走了。
景骅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但是他还有意识,他听得到外面的声音,也能感觉到外面的人在纷纷的散去,景骅双手紧紧的抓起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硬硬的东西,死死的不松手。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后生,人群都散了,快点松手,别攥着我家小姐的马车不放了。”
景骅回首,眼前却依旧是漆黑一片,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那人继续说道:“你眼睛看不到了关我们作甚,快点松手,想攀附我们家小姐的人多了像你这等无赖的招子却是没见过!”
景骅说道:“我真的是看不到,请小姐大发慈悲,救救我!”
“不行,快点松手!”那人抬手就是一鞭子,正好抽到景骅的头上,景骅头上吃痛,但是却不松手,紧接着,又是一鞭子空中抡起,那鞭子直接打在了景骅的额头上,鲜血从额头上瞬间滑落,而景骅却是看不到一般的一动不动,鞭子再次扬起的时候,打人的却犹豫着要不要放下来。
车内一个声音说道,“算了,我看他可能是真的看不到了,巧巧,带他到车上来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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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景骅番外 (下)()
景骅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眼睛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