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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夫君有糖-第23部分

小说: 夫君有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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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糖心知道小环的胸就是利…器,对于殷边瓷这种火…欲…旺盛的男人而言,简直就是致命的吸引力,她真希望殷边瓷一个控制不住,直接把小环扑倒才好,这样她就能理直气壮地给他安排妾室了。

    糖心一想到日后有了小环,她的日子可以变得轻松悠闲起来,便忍不住在榻上乐得手舞足蹈,还吩咐阿萝备水,愉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临近黄昏,殷边瓷才从书房回来,背后跟着小环,小环一直痴痴迷迷地盯着他的背影,直至看到糖心,方面色一红,低下头来。

    糖心也仔细打量着小环,查看她脖颈和衣裳有没有淤痕或者扯裂的地方,毕竟殷边瓷的一些恶趣味她是比较清楚的,可惜最后还是叫她失望了。

    用完膳后,这回糖心主动黏着他到东次间,殷边瓷见状,捏了捏她雪白的小脸蛋:“如今知道体贴人了?今儿个还特地派人送糕点来?”

    “是呀。”糖心学着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双臂卧在彼此之间的炕几上,探着脑袋问,“那你喜不喜欢?”

    “嗯,知我者莫若夫人也,晓得我喜欢芙蓉糕与桂花酥。”殷边瓷笑着呷了一口茶。

    糖心嘴巴一瘪,嫌他没说在点子上:“我是说糕点的味道如何?”

    殷边瓷“唔”了声,似在回忆当时的感觉:“味道倒也不错。”

    糖心这才重新来了精神头,眼睛闪亮亮的,像雨水涤过的翡石:“是小环亲手做的,我看她的手艺相当了得,以后让她天天做给你吃好不好?”

    “这是太阳打西边升起了,怎么学会这般关心体贴人了?”殷边瓷笑得眉飞入鬓,在烛光映耀下,竟是说不出迷人风采,看来美男子就是美男子,随便一笑便能看得人目眩神摇的。

    糖心佯作忸怩,两根食指的指尖相碰着,脸上挤出一丝红霞:“你是我夫君,我自然要事事为你着想,关怀备至了。”

    糖心本以为说出这番话,殷边瓷会感动得要命呢,可惜他只是弯了弯嘴角,之前的笑意淡得几乎了无痕迹,更甚一种讽刺。

第27章 '不懂君'() 
糖心有点奇怪他的反应,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继续追问:“你觉得小环怎么样?”

    “还好吧。”殷边瓷语气不咸不淡的,随手拿起一册书卷开始品阅。

    对于他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糖心显然是不太满意的,什么叫“还好吧”,如果他不喜欢小环,她就可以另做打算,如果有戏,她就可以多为小环制造制造机会,但殷边瓷现在的态度,分明是对她爱答不理的。

    糖心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他始终目不移书,连眼皮子也不抬,这实在不符合常态,以前哪次回来,他不是跟胶皮糖一样黏着她,甩都甩不掉,糖心还故意探着脑袋扫了扫他手上的书卷,居然不是想象中的小黄…图,那就更怪了,什么时候起他看书变得这么一本正经了。

    糖心嘟着嘴,仍不放弃地道:“我一个人成日在屋里委屈无趣,身边若能有个说说话的就好了。”她意有所指地投来目光,小羽睫一个劲乱颤,假若他再不吭声,她就打算盯得他头皮发麻为止。

    这回殷边瓷总算出声:“夫人若是喜欢,就把小环留在身边吧。”

    “诶?”糖心眨眼,“为什么?”

    殷边瓷撂下书卷,朝她笑了笑:“夫人刚才不是说闷么,有了阿萝跟小环,兴许就会热闹许多。”

    糖心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小环是专门来服侍你的,还是给你留着吧。”

    殷边瓷默不作声。

    糖心故意握住他的手腕,嗓音一下变得婉转动听,甜糯糯地,宛如撒娇的小猫在舔人耳朵:“话说,我只是希望能有个姐妹啊,光是小丫鬟能有什么用,再说,多个人跟我一起服侍你,不是也很好吗,你若觉得小环不错……”

    说到一半,她就被殷边瓷拨开了手,殷边瓷径自起身,淡淡道:“本阁主要去沐浴了。”

    糖心傻傻地眨巴两个眼,平时他总爱自称“夫君”,今儿个语调一变,倒变成“本阁主”了,不过她还是积极主动地道:“那让小环来帮忙吧。”

    “不必了。”殷边瓷的声音忽然冷得仿佛寒窖里的冰柱,头也不回道,“我不喜被人伺候。”

    糖心气得干瞪眼,觉得他态度也太阴晴不定了。

    当晚二人睡在一处,殷边瓷居然难得的没有碰她,这让糖心大感意外,之前还说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其实这话用来形容他才对,害得糖心紧张兮兮怪不习惯的,一整晚都没有睡好,不过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她算琢磨过来了,男人就是口是心非,嘴上说不需要,心里恐怕却想得要命,否则为何一见了小环,他就不碰自己了?

    第二日,糖心叫来小环,启唇询问:“昨主都吩咐你做了什么?”

    小环如实回答:“阁主没吩咐奴婢做什么,用完糕点,就让奴婢在一旁静静守着。”

    “只是这样?”这可超出糖心的预料,按说怎么也应该摸一摸小手,拿眼神瞄几眼吧?

    小环也是比较失落地摇头:“没有,阁主未对奴婢有任何举动,倒是后来……”她仿佛不好意思看糖心似的,脸一红,神情尴尬而窘迫。

    糖心纳闷:“后来怎么了?”

    小环只好吞吞吐吐地讲:“后来阁主看完书,就进了内室,奴婢也赶紧跟进去,结果发现内室的墙上,挂满了夫人的画像……”

    “画像?”糖心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环嘴里跟吞面似的,越说越磨唧:“而且画像上面……夫人都没有穿衣服……阁主对着那些画看得专注,随后说暂且没事,便命奴婢在外间候着了。”

    此刻糖心整张脸已经青成了冬瓜色,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

    小环说的那些画像,她心里当然清楚,就是在成亲当日,殷边瓷趁她昏迷时偷偷画下来的,没料到他竟然真的挂在书房里了!

    糖心现在恨不得啖了殷边瓷的肉,而且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知道小环看到画像后会来告诉自己?

    糖心憋了一肚子火,觉得自己这个主母在下人面前也太丢面子了,缓和好半天,才恢复正色:“总之我给你机会,你自个儿也要见机行事才对,名分的事成与不成,就看你自己的了。”

    小环受到鼓舞,颔首应道:“是,奴婢一定会竭尽所能,不会辜负夫人一片用心的。”

    结果五日之后,阿萝便急匆匆跑进来:“夫人,出事了出事了,小环被阁主打发出天蝉阁了。”

    糖心当时正逗着笼子里的画眉鸟,还是大婚之后,殷边瓷送给她用来解闷的:“打发走了?”

    阿萝点头:“是呀,听说小环犯了错,惹得阁主不满,现在已经打好包袱离开天蝉阁了。”

    糖心有些措手不及,原本小环这几日踏踏实实留在殷边瓷身边,她还等着有好消息呢:“她犯了什么错?”

    阿萝解释:“听说……是阁主沐浴的时候,小环擅自进去服侍……”

    听说男人沐浴时,最容易鬼迷心窍,小环这一招虽然大胆,但成功率却是极高,是以小环此举,糖心都要竖起大拇指给她个赞了,然而结果没料到却是失败。

    糖心赶紧前往书房找殷边瓷理论,殷边瓷坐在桌案后,见状笑道:“怎么过来了?”

    糖心急得直想跺脚,脱口而出:“你怎么把小环打发走了?”

    殷边瓷不紧不慢地道:“我先前下了命令,她却擅自违逆,这种没规没距的丫鬟,留下来有何用?”

    糖心知道他说的没错,但嘴边一瘪,还是替其求情:“念在小环初犯,这事又没什么打紧的,总应该再给她次机会吧?”

    “不打紧?”殷边瓷笑着起身,伸手环住她的腰,“一个妄想爬主子床的丫鬟,夫人认为她动机单纯?”

    糖心当然晓得小环动机不单纯了,脸上晃过一抹虚红,结结巴巴:“那也不至于就把人赶下山了吧,反正……我觉得小环还是挺不错的……就算真当了妾也没什么关系……”

    殷边瓷眯了眯眼,抬起她的下颌:“噢,这么说来,夫人很希望我有位妾室了?”

    糖心发觉他虽然在笑,但环在腰际的手臂却越勒越紧,紧到几乎要让她喘不上气来,糖心看着他眸底的浓黑,忽然觉得自己一旦说是,或许她就真的彻底喘不上起来了。

    ————

    “我、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她下意识改口。

    怀在腰际的力道这才略松三分,殷边瓷邪魅地笑起来,用食指摩挲着她的唇瓣:“其实夫人这么心疼为夫,不如夫人就来代替小环,随时随刻在为夫身边服侍如何?”

    糖心如今可不傻了,一听他说“随时随刻”,就知道其中肯定有陷阱,想到什么,咬牙切齿地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算什么账?”殷边瓷疑惑。

    糖心指向屋内,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你、你在里面都挂了些什么?”

    “你不是知道么,都是你的画像。”他笑了笑,居然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

    糖心恼怒不已:“你挂它做什么!”

    他笑得眉眼上弯,好似新月一般:“夫人有所不知,当为夫一个人在书房看着夫人画像的时候,是一件非常有情趣的事。”

    糖心可体会不到他所谓的情趣,不过一想到他独自在屋内,看着她衣不…附…体的的画像……竟莫名其妙地替他红了红脸。

    她跺着脚:“不行,你赶紧摘下来,万一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殷边瓷肯定:“没有我的吩咐,无人敢进来。”

    糖心心道你就鬼扯吧:“可小环就看到了。”

    殷边瓷用哄小孩子的语气:“今后你听话,我就不再给别人看了。”

    糖心不理解他的意思,搞得好像她之前犯了错一样。

    不过跟殷边瓷谈条件,那必须是要付出代价的,最后糖心特不情愿地被他抱在椅子上弄了一回,激烈的颠簸,让她直担心椅子会不会承受不住他俩的重量而垮掉。

    精疲力竭后,糖心被他抱回床上,看着某人一动不动的背影,似已沉沉睡去,糖心则将肚兜跟小裤穿上,悄悄伸手将床边的外衣扯近,从袖内掏出一个小瓶。

    对于糖心来说,她自然是不打算要孩子的,是以红花丸是必需品,尤其殷边瓷现在行事,愈发不分时间地点,红花丸也就成为糖心的随身携带之物。

    结果她刚打开药瓶,耳畔就传来殷边瓷的声音:“干什么呢?”

    他懒洋洋地翻个身,把她轻轻揽入胸口,用唇亲吻着她的耳垂。

    糖心才知他原来没睡着,顿时吓了一跳,手指一抖,几颗红花丸就滑落在地上,发出叮叮咚咚的响声。

    糖心暗念一声“糟”,想把药瓶塞回袖子里已经来不及,因为她已经被殷边瓷握住了手腕。

    “红花丸?”他念出声。

    糖心这个时候吃红花丸,其作用用脑子想一下也能明白,糖心回忆他之前总期盼彼此能有个孩子,此际被他发现,忍不住狠狠咽了一口吐沫。

    “你一直在吃这个?”殷边瓷紧紧握着药瓶,眼神倏然变得晦暗莫测。

    糖心知道他惯常爱笑,尤其笑的时候眼底波光荡荡,涟漪点点,宛若浮动着万朵桃花,引人不饮自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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