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战天下,傲世邪妃-第2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气势,如此杀招,恐怕,普天之下,也就‘天下第一琴’能做到。”
冷蛇,如他的名一样,冷得可怕,眉心一沉,霎时冰封千里,他说“用一张普通古琴也想杀了我们,你未免太过自信了,聪明的话,把玄音琴交给我们,或许,我们能考虑给你一个全尸。”
“就凭你们?普通琴也能杀得你们如此狼狈,玄音琴一出,你们还有命来拿?”司若弦嗤笑一声,突然忆起,玄音琴,似乎还在远东国呢,她自己都拿不到,还给他们,没睡醒呢吧。
“他们有没有命拿玄音琴不好说,但你,恐怕是没有命再见到了。。。”
熟悉的声音,还是那么欠扁,循声望去,果见一个绝美的身体自黑暗中慢慢走来,霸气、狂傲,琥珀色的眸子里闪着怎么也掩不掉的恨意。
应杰!
又是这个男人,司若弦眯起双眸,漂亮的丹凤眼眼尾上挑,本该是风华绝代的,却莫名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寒意,杀气四溅,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浓浓的杀气弥漫,宁静中是说不出的诡异,很骇人。
“应杰,又是你。”司若弦冷笑“我没找你,你倒是先找来了,这么急着来送死,那我们之间的账,也可以算算了。”
“呵,口气倒是不小,你不会白痴的以为,没有玄音琴在手的你,能够打得过我吗?”应杰冷笑,他早就想杀了司若弦,以报以前之仇,而今,她与夜城歌分开,君主未阻,这正是最佳时期。
“她是不行,可不代表我不行。”花凌哲的声音自后方传来,音落之时,人已到了司若弦身前,将她好好地护在身后,凌厉地扫过对方的人。
“魔界圣尊、鬼冥宫贪狼、冷蛇、六大嗜血杀手,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呀。亏得动用鬼冥宫那么多一线杀手引开本将军,这么短的时间,你们这么多人来对付她,竟还让她毫发无损,本将军是否该考虑到你们手下留情而留你们全尸呢?”
这是绝对的讽刺,司若弦第一次看到花凌哲如此一面,他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唇角微勾,勾勒出一抹讥诮的弧度,总是带笑的桃花眼,一片凌厉,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浑身都散发出冷冽的杀气,可见,他真的很生气。
“竟知道我们是谁,很好!”应杰眯起眼打量花凌哲,他自认绝美,花凌哲还是给他一种震惊的感觉,表面上看,花凌哲就是那种若芝兰玉树般的男子,本该是集合几名贵公子吟诗作画的风流人物,但在那样的韵致下,他愣是看到了杀气、霸气、以及那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自信。
果然不愧是与夜城歌齐名的木西国战神,不过。。。
“你一个小小的人类,口气倒是不小。”应杰冷哼一声。
花凌哲轻轻转动着手中的长剑,倏然一笑,黑夜顿时变得清明起来,细看,竟是他手中剑已出鞘,犹如黑暗中一抹雪白,给人置身冰天雪地的感觉,冷得彻骨。
花凌哲长剑直指应杰,道“堂堂魔界圣尊,当不会不识此剑吧?”
其实,在剑出鞘之时,应杰的脸色已然变了,他身为魔界圣尊,怎会不识些剑?与玄天剑一样的神兵利器,却比玄天剑还要神秘的降魔剑。
降魔,降魔,听这名就该知道此剑非同一般,身为魔的应杰,岂能不惊,不惧?哪怕他本事极高,乃是魔界圣尊,但,地位再高,终究是魔,降魔剑从来只存在于传闻中,鲜少有人见过,却被传得神乎其神,斩妖除魔,无往不利。
司若弦也看到了花凌哲手中的剑,莫名的有种熟悉感,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剑,但却那么自然地唤出了其名“降魔剑?”
花凌哲回头看着司若弦,笑得温柔至极“恩。”
应杰则是不可思议地瞪着司若弦“你恢复记忆了?”
这里的记忆,纯粹指的是人间遗失那部分记忆,他还不知道司音上神的事情,只道是司若弦拥着玄音琴,见过玄天剑,自也识得降魔剑,这纯属本能哦。
鬼冥宫众杀手也看向司若弦,心里琢磨着,这个女人果然不是简单角色。
司若弦自然地忽略掉那些人的目光,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应杰,不紧不慢道“难怪你是凭着男、宠这个身份爬上去的,而应齐则是凭借自身实力坐上天尊之位,你们之间,确实是相差不只一点点。”17903626
司若弦摇摇头,自魔界出来,看似她没有任何动作,但还是查过魔界圣尊与天尊的。
“你说什么?”应杰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看着司若弦目光更是恨不得吃了她。
花凌哲漫不经心地笑“魔界圣尊应该知道降魔剑出鞘意味着什么吧?”
花凌哲一言,成功唤起了几人情绪,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降魔剑,剑身已变了颜色,通体的红,犹如鲜血般,很渗人,那红,又如火般蔓延,刺目得紧。
“圣尊既然来了,那就在此长眠吧。”花凌哲的话,极为残酷,直接宣布着一个魔界圣尊的下场,那般自负。
夜空,不知被什么照亮,灰暗中透着如血的红色,映得在场的人也似变成了血色。
风,乍起,掀起衣袂翻飞,猎猎作响,浓重的杀气紧紧弥漫,压抑得令人窒息,想要逃,却是逃无可逃。
抬眸,芝兰玉树般的男子一袭白衣,唇角带笑,就那样一个令天地失色的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半分,令人不自觉地打颤,比起那在踏着万千尸体、血流成河的战场突然站起的战神,更似地狱来的修罗,浑身都散发出索命的气息,紧紧将他们缠绕,扼住他们的咽喉,令他们无法呼吸。
如仙谪般的人,带笑的颜,杀气腾腾的眼,根本就很矛盾的结合,却在花凌哲身上看不出一丝不适,仿若,他就该是如此之人。
众人震惊,应杰领略过司若弦的心狠手辣,见识过夜城歌的本事,却是第一次见到花凌哲这样的男子,一时,竟有片刻怔愣,但当眼前红光闪现之时,他还是本能地躲开,红光擦过他的发际而过,削下一缕发丝,凌乱地散落,而红光停下处,是轰然倒塌的墙体。
。。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三昧真火
降魔剑,与玄音琴、玄天剑一样,通灵性,择主,只要有一点见识的人,都知道降魔剑在何人之手,而那个人,一直隐于市,怎会?
再看着花凌哲时,应杰的脸色很是难看“你是降魔族的族长?”
“你知道得似乎晚了一点,也似乎多了一点。”花凌哲并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说“你应该知道,见过降魔剑的,不论妖魔鬼怪,绝对无一生还,所以。。。”
淡定地扫了一眼对方九人,意思很明显。
应杰心里有些紧张,但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连手掌玄音琴的‘天下第一琴’都没能将我怎样,你以为,自己有那样的本事?”
话音落,手中黑气打出,凝力,黑暗力量凝结,瞬间,天地变色,原本的红色,被黑暗所取代,众人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唯有听风辩影。
花凌哲也不急,手中降魔剑骤然在半空划开,愣是将应杰还未及合拢的力量劈开一道口子,红光乍现在黑暗中,手腕翻转,几个漂亮的起落、翻飞,竟是将黑暗力量击了个粉碎。
司若弦震惊不已,原来,他竟是降魔族人,手执降魔剑,也难怪能够成为一代战神,只是,他既是降魔族人,又为何会成为木西国的大将军?
应杰也是完全没有料到花凌哲的速度如此之快,当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再引黑暗力量,与此同时,对八大高手吼道“杀了他们。”
这一声吼,直接将八大高手的思绪都唤了回来,不管受伤的,还是没受伤的,都冲着花凌哲冲了过去。
花凌哲游刃有余地与几人缠、斗在一起,身姿飘逸,根本就不像在打架,反倒像在跳一场劲爆的舞蹈,很有视觉冲击。
不得不说,应杰这个魔界圣尊也不是吃素的,就是八大高手与花凌哲过了不到三招之时,已然撒网成结界,整片天地一片黑暗,四周无一不涌动着杀机,就连稀薄的空气也变成了利器。
司若弦怀孕,方才的打斗已有一点动了胎气,肚子隐隐作痛,本不该再动,但当应杰凝聚了十成力量向花凌哲袭去之时,意在一击致命,司若弦来不及多想,本能地迎了上去。1d7Qu。
强大的力量震得司若弦手臂都麻了,身体被震飞出去,用了很大的力量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也正是应杰拼尽全力这股力量,震开了司若弦被玄墨上神暂时封锁的异能,霎时,红光映天,司若弦额间的凤羽花越发妖娆迷人,隐于其手腕间的焕火之链浮现,透着血一样的红。
魔择天难而。红光轻而易举地冲开了黑暗,所有人都被这突然其来的变化愣了一下,花凌哲最先清醒,趁着对方愣神的刹那,手起、剑落,一剑致命扫过,八大高手,除了贪狼、冷蛇二人,全部死亡;司若弦也来不及细想,趁着应杰愣神之际,本能地手腕轻摇,铃声响起,犹似催命符般,三昧真火脱腕而出,直击应杰,当然,死去的六大高手,以及贪狼、冷蛇也是无一逃过。
三昧真火似长了眼睛般,跟定了三人,而地上那群死去的家伙,几乎在三昧真火触到之时,已轰燃起来,瞬间化作灰烬,见此,贪狼、冷蛇二人大惊,下意识地逃,却始终逃脱不开。
应杰是见识过三昧真火的,看了看司若弦,又看了看花凌哲,寻了一个空隙,用尽全身力量,向两人所在处发起攻击,黑暗顿起,在司若弦与花凌哲未及反应前,以最快的速度直接拧起贪狼、冷蛇离开。
黑暗的天空,陡然恢复清明,尽管还是夜的颜色,但黑暗力量那种本不属于人世的污浊已然不在。
无人的小巷,格外安静,除了一地马车残骸,以及方才打斗所留下的一些痕迹,几乎会怀疑方才发生的一切皆是梦。
花凌哲没有去追应杰,他也只是自负地吓吓应杰与贪狼、冷蛇罢了,他就算再是降魔族的人,手执降魔剑,但应杰到底不是普通的的魔,想要灭了他,真的不容易,加上贪狼与冷蛇,他还真是没有那么大的把握。
“白荷,怎么了?”走近司若弦,花凌哲才发现手按着腹部的司若弦已是满头大汗,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甚至能看到她苍白的脸色。
司若弦在对付鬼冥宫杀手的时候已经动了胎气,后面生生阻挡应杰那一击,便更伤到了,若说应杰他们在的时候,她还能强忍着,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尽头,天地回复正常之时,她便再也忍不住了,腹部的疼痛一波接一波,如针扎,如刀绞,疼得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花凌哲心下大惊,顿时懊恼不已,该死的,他竟然忘记了她怀有身孕,不能进行过激的运动,方才,他竟容她与敌人缠斗那么久,为了救他,她生生挡下应杰攻击,那一下。。。
花凌哲简直不敢想下去,他微微蹲身,打横抱起司若弦,运用轻功,飞快地借着街上的物体,以最快的速度往将军府赶。
“白荷,坚持住,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花凌哲尽量让自己冷静,但声音还是颤抖了,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抱着他的手上有粘稠的感觉。
司若弦疼得难受,只觉得浑身冰冷异常,花凌哲的身体很温暖,她本能地靠近了一些,以汲取更多的热量。
“白荷,别怕,一切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花凌哲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司若弦,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司若弦迷迷糊糊的,但能听出花凌哲的声音,能辩别出他的害怕与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