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第6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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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参军,德高望重之辈。
“王子华和封子玄,呵呵,两位都是当世猛将啊!”曲端笑眯眯地道,似乎很随意。
在场众人大多明白,曲端已经界定人选,只能从封元和王德二人中选择,有些不太符合其风格,什么时候大帅那么征求别人的意见了,简直太阳从西边出来。
高平眼珠子一转,沉声道:“王子华是北军猛将,也是一员陕西老将,无论是武功还是威望,都能胜任。”
这话,看是是比较公允的,王德起于卒伍,当年王秀征战两浙路,他就是军前将帅,威名赫赫。自行朝南迁十余年间,是宣武军首任军主,虽说不能被定为行营都统制,却是公认的猛将,宣武宣毅二军归他节制,实际等同于行营都统制,没人可以否认。<;>;
是因,宣武、宣毅军西调,在战场上保持相对独立,不被西侍军拆散使用,他受命节制宣毅军,实际成为行营都统制,用他来节制大战,应该说是合适的,反对声音很小。
不过,王德有将才却无帅略,三个军加上配属部队作战,恐怕超过他个人能力,其中还有天武军,那可是殿前司高规格的部队。
高平的用心被曲端看出来,这厮名为公允,实际上不想让封元出头。
话说,封元是新担任天武军军主的,还是临时节制天武军,从资历上讲就不可能担负大任,会有很多人不服的,光是宣武、宣毅军将校的抵触,就有可能影响战事。
不过,大家心中也明白,封元的确是军事全才,战略上劝说高平投入东线,直接造成夏军左厢的崩溃。又被王秀全方位培养,在辎重、学校甚至班直都干过,经验丰富无人说话。
战术上,盐州防御战中大放光彩,他对车步马联合作战,运用的炉火纯青,这绝不是先秦时代的混合军阵战,而是以战车为核心,马步军辅助的小集群作战,利用速度和机动性的结合,小集群组成大的覆盖面人无法进行防御,彻底摧毁战斗意志,甚至比李良辅还要纯熟。
封元和王德,两者各有所长人无法进行抉择。
无论是张昇还是王宗尹,都很想主持这次大战,人生能节制十万大军征战,不再是幕僚参军,那是多么!任谁都不愿放弃大好的机会。
可惜,作为曲端的心腹大将,他们有点明白曲端心意,战事越到最后,内部矛盾就越发尖锐。
各路神仙都蹦出来,想要分一杯羹,战场上的北侍军、西侍军、殿前司还有党项大族长部队,方方面面都要考虑,自家前程也不能耽误,这是不好办啊!
其实,由吴阶率两个行营再节制西北行营,是最好的指挥系列。<;>;很可惜,由于政治上的考虑,不得不采取折中的办法,直接造成参战兵马背景复杂,节制难度增大,都是各路神仙的麾下,哪个考虑不到都不行,搞不好会得罪人的。
想想,他们打消了争夺帅印的念头,王德那是王相公看重的大将,封元更不用说了,王门九子中的俊杰,王相公重点培养的大将,他们之间可以争夺,换了别人除非拿前程玩笑,真让人沮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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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三章 封元挂帅()
“我看,封子玄年轻力壮,又历任要职,不如以曲太尉总大局,封子玄为前方节制,全歼任得敬部。”张昇到底是老滑头,片刻间就把事情全考虑了,他是有希望不假,却面对得罪王相公的弊端,不如大方地让出,也好有个人情。
再说,曲端是大帅,要总揽全局,势必不可能具体指挥,其实还是把重任给了封元,面子上却做到恰当好处。
高平不太情愿,却也不是傻瓜,反正他的利益是保全了,再反对就是毁人前程的生死仇怨,恐怕传出去王秀也不会善罢甘休,索性卖个人情,道:“有太尉总揽,大事可定。”
王宗尹也看出门道,虽说心中很不情愿,却不得不接受,连张昇都忌惮王秀,别说是他了。上次,他在王秀面前有些猖狂,事后才发觉自己犯傻了,连曲端也不敢违逆王相公,就别说他区区副都参军了。
“那就这样定了,封子玄负责石包寨战事,临时节制天武、宣武、宣毅军,嵬立、息玉二位大族长配合,务必毕其功于一役。然后,腾出手来收拾虏人。”曲端一锤定音,把封元的定了,也算是给了王秀个善缘。
不过,他也留了个话把子,是临时节制不是临时组建行营,中间的差别可就大了,就是这点差别,险些酿成了大祸,这是后话了。
嵬立啰、息玉利理不免苦笑,总算见识到大宋将帅的龌龊,比党项人争斗文雅许多,却更加复杂诡异。他们作为归降不久的将帅,只能听从吩咐,希望封元不要拿他们做炮灰,保留党项人一点血气。
顺州依然在抵抗,面对宋军两个行营,这种抵抗是徒劳的,随着石包寨的易手,陷落只是时间问题,骨力黑也非常明白,他只不过是尽人事而已。
对于曲端做出的决断,解潜并不感到意外,非常平静地接受,他坐镇夏州负责整个北方防线,警惕金军可能的南下,只要能保全整个战局,个人得失无关紧要。
吴阶也是无不可,对于他而言,拿下顺州不过反掌,所愿是率军沿贺兰山路直驱兴庆,他相信曲端绝不会舍弃西侍军,在徐徽言无法南下情况下,只有他能担当大任,歼灭任得敬主力吸引人,却没有打下兴庆荣光。<;>;
王德没有得到重任,并没有不悦,封元是王秀的得意门人,他有何资格去争。再说,封元表现出来的才略,足以担当大任,参战部队的复杂性,也让他有些把握不准,心里不舒坦是肯定的,表现的也比较消极。
封元对这次使命,是有着极大兴趣,指挥一个军是一回事,几个军又是一回事,尽管不是行营却足够了。如果,他能够出色完成使命,对于他的前程来说,绝对是最好的履历。
静州、永州、怀州是夏最后的依仗,夏军三万骑,十二万步军密集,也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
石包寨陷落的消息传来,李仁孝大为震惊,立即下令要夺回寨子。为何他那么重视石包寨,无它,只因石包寨控制贺兰山南部通道,随着北方被金军、宋军占据,北部通道已经不可能走了,要是石包寨夺不回来,他就彻底成为瓮中之鳖,贺兰山能成为屏障,也能成为死囚。
没有一条通道,他将失去西逃的唯一出路,哪怕是河西大半被占领,成为宋金角逐的战场,他还能通过戈壁小道去沙州,再不济能去回鹘人控制区域,应该是耶律大石控制区,未尝没有翻本的机会。
不过,没有等他呵斥任得敬,就传来让他惊掉下巴壳子的事,宋军三千骑兵薄兴庆东壁。
原来,给李仁孝个震慑,由殿前司和西侍军组成三千骑,出其不意穿插进去,一日夜打了个来回,并没有多大军事价值,意义却非同小可,预示着兴庆不再是后方,而就在宋军的攻击范围内。
一些人在观望的各部族,纷纷做出了抉择,只要不傻瓜都能看出来,这场战争即将落下帷幕,他们纷纷抛弃了嵬名家,向大宋行朝投效。
李仁孝亲自登外城观望,眼看几支趾高气扬的马队,在城外任意地奔驰,像在自家牧场上游猎般无拘无束,他既无奈又恨极,脸色变得铁青,牙咬的咯蹦直响。<;>;
察哥和擀道冲等人面面相嘘,不知说些什么是好,人家都到家门口了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移讹,你立即点兵把他们歼灭。”李仁孝怒气冲冲地盯着卫戍军都统军,声音宏亮愤怒。
移讹不敢多说,一双眼睛求助般地看向察哥,兴庆守御力量并不太强,哪敢出兵野战,就算能出战,也不能在毫无意义地战斗中消耗实力。
察哥脸色铁青,人年纪大了,年轻时的暗疾,加上现在的酒色,早就被淘虚了身子,面对移讹的求助无能为力。
就算他有心也无力,任得敬早就去了城外南下,主力大军正向南部集结,兴庆城的守军不足三万,怎么能出去野战?
擀道冲瞥了眼察哥,很不满这位暮气沉沉地藩王,沉声道:“陛下,南朝锐气正盛,断不可与之争一日之长短。”
李仁孝沉沉叹息,不由地有几分沮丧,目视城外耀武扬威的马军,当真打乱了五味瓶。
是想,党项人以战马起家,每次对宋作战,无不依靠马军优势,处处占有主动,没想到时过境迁,沦落到被人家马军耀武国都地步,自己还不敢出战,真是窝憋到了极点。
当他回到宫中,幹道冲、王枢、任得恭及兵部尚书曹价和兵部侍郎浪讹尽忠在侧。
“南朝欺人太甚,出战又不行,任得敬在什么地方他去收复石包寨,为何让他们杀到城下。”李仁孝恼怒非常,终于忍不住火气。
“陛下,南朝马军不会持久,却要催促中书令尽快出兵,以免他们四面合围。<;>;”察哥也是老将,再弱不禁风那也是有经验,一看就点到死穴。要不趁着宋军集结兵马完毕,拼死拿下石包寨,那可真成了关门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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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四章 最后决战1()
这时,移讹带来了一封书简,说是宋军射入城外营寨的,喊话要呈献李仁孝。
李仁孝挥挥手内侍接过来看,刚开始就是至党项拓跋家大族长他禁不住恼怒异常。
这是公然的羞辱,嵬名拓跋是前唐对拓跋家的赐姓,元昊时代对抗大宋朝廷,宣布恢复了姓氏,大宋君臣以此为蔑称,分明是把他降为党项人一个家族,不再是大宋的节度使西平王,更不是所谓的西朝青天子人怎能忍受。
他气的全身发抖,长长吞了口气,颤声道:“读。”
“大宋镇****节度使,差充西侍军副都指挥使护将印,京兆郡开国郡公曲端致嵬名大族长,朝廷锐意西事,举王师百万牧猎,河南生民再沐天恩,今各路王师距兴州不出百里,望大族长以生民计,幡然悔悟,肉袒以迎王师,保全一脉富贵。今,息玉利理、嵬立啰、罔存礼、芭里祖仁诸公知大势归附朝廷皆册封上将军。。。。。”
“好了。”李仁孝实在是听不下去,额头青筋爆出,脸色杀气浓浓,吓的内侍躬身不敢再言。
“不对,省嵬城失陷,罔存礼殉难,芭里祖仁正在南京,这里离间,他们在乱我军心,陛下断不可信。”王枢听出玄机,立即出口反驳。
李仁孝怒极而笑,阴森森地道:“谁又能知道。”
李仁礼脸色阴沉,摇头道:“他们还不至于下作,恐怕事与愿违,单说御史大夫,也是回不来了,不能不谨慎从事。”
王枢瞪了眼李仁礼,事关党项大族内部,难保南朝不用离间计,罔存礼的妹子是皇后,罔家大族长正在定州作战,万一有事岂不是乱了阵脚。
要真的大肆捕杀城内大族子弟,恐怕在外领兵的重臣,十有**要造反,那时才是无法收拾。
他立即高声道:“御史大夫或被扣押,却不能妄下定论,监军殉国也是溃卒传来消息,他们绝不是息玉利理。<;>;嵬立啰这等小人。监军要存心富贵苟安,何不献了省嵬城,为何要城池沦陷?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曹价认真琢磨,也说道:“罔存礼乃忠义之士,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