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仙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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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剑术……”君玉继续问。虽然她并不觉得,自己在剑法有多出色的天分,但既然已经在练习了,就尽可能做好吧!
“不能搁下,去找子衿安排吧!”
君玉听明白了,看来,接下来就没自己什么事情了,微微施了一礼后,便离开了房间。
子衿却没有随她一道回去,而是单独进了书房。
君玉知道她要说什么,自顾自淡淡一笑,回了自己的房间。
凤凰得了幽明草,子衿早就给她送来了灵兽袋。君玉将灵兽袋认主后,便直接将凤凰扔进去闭关了。
君玉从储物手镯里取出玉简,慢慢翻看。在暗营的一年里,几乎就没有接触过什么玉简,好似与世隔绝了一般。
傍晚时分,子衿敲开了君玉的房门。
“主上说了,千里遁形符和万里遁形符他每日要二十张,相应的贡献点会记到你的身份玉牌上!”子衿道。
“啊?我记下了!”君玉端着茶盏的手抖了抖,险些泼出水来。
真是老狐狸,一下子就猜到她没说实话。
子衿难得见她如此意外,也自噗嗤一笑:“主上当时便说,你这鬼丫头至少少报了一半,原来竟是真的!”
君玉略过了这一茬,问:“这里有练剑的地方吗?”
“当然有!一会儿带你去看看。哦,对了,这是主上让我带给你的玉简。”子衿道。
君玉接过来,神识一扫,果然是《玉骨功》的全部功法。这也在预料之中。
接下来,君玉跟着子衿去了专门用来切磋和修炼的演武堂。
入目是一个空旷的大殿,大殿两侧,是两排房间。
“大殿是公开比试的地方,谁都可以来,那些房间是单独修炼或者试招的地方。若是来这里,就需要支付相应的贡献点。”子衿介绍道。
“果然是周到的设计!”君玉笑了笑。她对这种独立的房间格外感兴趣。
子衿也是习剑的,两人约定,以后每天入夜后,来这边练两个时辰剑。
君玉的剑是“算剑”,需要了解各种各样的剑法,不断完善。
之前的叶清羽是个很好的陪练,他总能针对性的增进君玉对剑道的认知。而子衿也是叶清羽亲手教起来的,君玉对这种安排还是很满意。
看罢演武堂,君玉回了自己的房间,她先是给君晟发了一个传讯符,想单独见他一面。
之后便取出了潇湘琴,手指胡乱抚了抚琴弦,心情一时有些烦乱。
她静了静心,将房间里的阵法打开,漫不经心的在琴上抚了起来。
琴声错落,略有些清淡,却是当初那首《行云》。
“果然,我还是不适合这种冲和的曲子!”她自嘲似的笑了笑,曲调一转,弹起了上辈子曾经听过的一首曲子来。
时间相隔太遥远,那首的歌的歌词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跟戏曲有关。
曲调低缓,如湘江水漫漫流过,有些莫名的沧桑,有些莫名的感伤。
一折过,再起调之时,几句词蓦然涌了出来。
“眼前戏,腔缓急,一折唱得淋漓!
而千古风流实亦虚。
一时缠绵诉罢,便敛袖而去。
无情才敢深入戏!”
“无情才敢深入戏!”君玉低低念了这一句一遍,“倒是与我有两三分相似呢!”
她忽然起了兴致,琴弦声颤,曲调依旧沧桑,但忧伤的琴音之中,渐渐多了些坚定,多了些决绝。
陌上云出人如玉,公子清华世无双。
这句话浮现在心头,再忆起那个看上去纯善淡泊的人,雪色的衣衫,清逸的眉眼,仿佛山间闲月,云端神祗,不曾染过丝毫的烟火气。
君玉浅浅一笑,自言自语道:“遇上我,究竟是你的劫,还是我的劫呢?”
她没有给出个答案,却再起调,反反复复都是同一段低回的旋律。
“一时缠绵诉罢,便敛袖而去。
无情才敢深入戏!
无情才敢深入戏!
……”(。)>;
63。陷害()
次日一早,君玉没有见到君晟,却等来了一脸急色的楚姗。
“君玉,不好了,君师兄出事了!”楚姗匆匆道。
“嗯?出什么事儿?”君玉心中一惊,连声道,“人怎么样?现在在哪里?你慢慢说。”
“师兄他被人陷害了!”楚姗缓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原来,今天早晨,天衡峰元婴期真君,钟离希找上了多宝真君的山门,声称,他的得意弟子兼后辈,钟离鸿被君晟截杀了,他来要个说法。
多宝真君心中自是不信,便将君晟喊了来问话。君晟直言,是钟离希先对他动的手。
天音阁门规上明文规定:同门不得相残,但正当防卫除外。虽然这条门规绝大多数时候只是摆设,但若是真有人拿得出证据来的时候,少不得还得按照门规来。
“然后呢?你们师傅怎么说?钟离真君有证据吗?”君玉问。
楚姗道:“有,那一天,有两个外门弟子看到了他们交手的过程,还把整个过程用留影石记录下来了。”
“留影石?这东西可不常见。”君玉道,“留影石有没有记录他们是怎么动手的?”
“这倒没有,只有他们两个打斗和最后君师兄杀了钟离鸿的场景。可这二人异口同声地说,是师兄先动了手。”楚姗道。
“现在呢?事情怎么样了?”君玉继续问。
“师父自然不愿意把师兄交出去,钟离真君便说,要把这件事捅到掌门和执法堂那里,请他们主持公道。”楚姗愤然道。
“那么,君晟呢?他现在在哪里?”君玉道。
“我来找你的时候,师父正在和钟离真君对峙。这会儿,只怕事情闹大了,很快就会传出去。”楚姗道。
君玉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吧!”她还是想亲自见见君晟。
“好!”楚姗忙答应下来,试探道。“君玉,执法堂那里,你能不能说上话?”
君玉扬了扬眉,问道:“钟离鸿此人跟君晟有仇吗?还有那两个外门弟子。他们为什么要陷害哥哥?”
楚姗也想起了这一茬,皱着眉道:“钟离真君跟师父本就互相看不惯,这个钟离鸿,也算是世家出身,但平日里名声很不好。也就是碍着他有个元婴期的长辈。不好明着把他怎么样!”
“那两个据说是外门弟子的证人是什么人?有背景吗?”君玉继续道。
“就是两个炼气期后期的弟子,一个姓赵,一个姓高,都是从俗世里选进来的,也不知他们这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居然起了这等心思!”
君玉听明白了,这件事情上,钟离希手里的证据看似可靠,但不合理的地方也很多。
钟离希会截杀君晟倒可以理解,可怎么会这么巧有两个外门弟子旁观呢?
而更巧的是。这两个外门弟子手里,居然还有内门弟子都弄不到手的留影石。
更有甚至,这留影石居然恰好留下了对君晟最不利的证据。
要说这里面没有文章,君玉是绝对不相信的。
说话间,两人便到了多宝真君的峰头,恰好见到多宝真君、君晟等人跟着一个白发白须的修士离开。
“弟子见过师父,见过掌门,见过钟离真君!”楚姗忙停下来施礼,君玉也微微低下头一礼。不管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明面上的礼数却是不能错的。
“玉儿?”君晟停了下来。眼眶有些红。
白发白须的修士停了下来,另外一个红面男修却冷哼了一声:“你这小娃娃怎么如此不知礼数,长辈面前还坐着?”
白发白须的修士便是天音阁的掌门,他伸手拦了红面男修一眼:“钟离师兄。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君晟却出声道:“师父,玉儿她身体……”
君玉却打断了他的话,浅浅笑了笑,很有礼数道:“晚辈楚君玉!”
“楚君玉?”红面男修冷笑了一声,“原来你就是楚君玉?你不会是代表执法堂过来的吧?”
君玉摇了摇头:“前辈误会了,晚辈只是随楚姗堂姐而来。”
掌门人捋了捋胡须。多宝真君怪异地看了君玉一眼,红面男修冷哼了一声,甩袖道:“既然不是,咱们就自己去执法堂说话吧!本真君定要为自己枉死的徒儿讨回公道!”
多宝真君不甘示弱道:“枉死?就你那个后辈,他在天音阁究竟是什么名声,难道你真的没有耳闻吗?别说事出有因,就算无事,那也是我徒儿除恶扬善,w为天音阁除害了!”
“你……老匹夫,你徒弟残害同门还有理了不成?”红面修士怒叱。
“钟离鸿那等祸害,早死早干净!”多宝真君毫不避讳。
“好了,小辈面前,这像什么话?”掌门打圆场道,“是非曲直,咱们还是到执法堂细说吧!”
多宝真君和钟离希互瞪了一眼,算是给掌门一个面子,齐齐举步离开。
君玉和楚姗留了下来。
“君玉,你看这事儿该怎么办?”楚姗目光游移道。
“楚姗堂姐,你手里有得用的人手吗?”君玉问。
“有!”楚姗道,开阳峰也有不少外门弟子,她的确有几个相熟的。
“那就好,来,我们……”君玉低声吩咐了几句,道,“你快些去办吧,我回执法堂,想方设法拖延些时间。”
楚姗不是太明白君玉这些吩咐的目的是什么,但她对君玉有种盲目的信任,当下便答应下来,马上着手安排。
君玉自行回了执法堂的时候,恰见华渊与子衿二人正在接待多宝和钟离希两位真君,掌门却不在这里了。
“两位前辈,请随华渊来吧!”华渊在前方引路,子衿着人先将三个炼气期的小辈送了下去。
“华渊前辈!”君玉笑了笑,见华渊了然地点了点头,便半点儿也不见外地跟了进去。
一行人进了侧殿,侧殿之中迎出来的是一位方正脸的元婴期真君,君玉并未见过。他对华渊点了点头。便请两名元婴真君道:“不知二位师弟所为何来?”
“子章师兄!”红面的男修钟离希抢先道:“自然是为了公道而来,本君的徒儿被多宝老匹夫的徒弟害了!”
多宝大怒:“别胡说!分明是你家后辈心存不轨,自食恶果!”
钟离希道:“本君这里证据确凿,人证物证都有。你还想抵赖不成?”
子章皱了皱眉,道:“既如此,二位里面坐吧,我们慢慢说!”
一行人落座,子章坐在首位。子衿带着君玉就下首处落坐。钟离希和多宝分左右落座。
子章先问钟离希道:“钟离真君,你那遇害的弟子是谁?”
钟离希道:“是本君的小弟子,钟离鸿。凶手就是多宝的首徒,君晟!”
“哦?可有证据?”子章问。
“有!”钟离希振振道,“有两个外门的弟子看见了,还留了留影石。”他说罢,将一块巴掌大小的透明晶石递了过去。
多宝没有说话,子章道:“留影石之中的景象作不得假,本君现在便打开了!”他说罢,向着留影石之中注入了少许灵力。一道光幕便在上空呈现出来。
确实是君晟和钟离鸿打斗的场景,还有最后君晟将钟离鸿击杀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