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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部分

晚明之我主沉浮-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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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路大军开始在渭河南岸修筑路基,朱由检则带着专门的工匠和一批修路工人,来到凤翔对面的渭水南岸。

    凤翔位于渭河的上游和中游交接处,两岸堤坝宽度达到五百米,但现在是枯水期,河面宽度只有十五米。

    朱由检大喜,按照后世的经验,建造桥梁时,两座桥墩之间的距离大约二十米,现在河面只有十五米,恰好不用去水底建墩。

    工人们加班加点挖取河底的浮泥,与此同时,大量手腕粗的螺纹钢被运到工地。

    三月底,二十八个长六米、宽两米的椭圆形桥墩全部完工,但要将这么长的渭河大桥全部铺上水泥路面,依然任重道远。

    按照渭河流域的洪水规律,雨季一般在五月就会来临,甚至有四月底就有来临的历史纪录,现在离雨季只有一个多月。一旦进入漫长的雨季,这数米甚至数十米高的空中,就没有办法修建桥面。

    朱由检吃住都是在工地,自从来到这儿,他再也没有离开过,每天都是焦急地看着桥墩一点点长高,又一点点向河岸延伸。

    大量的工人、工匠集中到凤翔。二十八个桥墩,加上两端的路面,桥面一共有二十九段。

    朱由检将工人分成六组,白班三组,每组负责一个桥段;晚班也是三组,各负责一个桥段,为了晚班的照明,附近所有的油灯全部被征集。

    半个月后,白班组各完成两个桥段,而晚班组也各完成一个桥段,已经进入下一个桥段。

    还有二十个桥段,朱由检心急如焚,不知道后世三天一层的大楼是如何盖的。

    工匠们的技术逐渐成熟,建设速度也逐渐加快。

    又过了半个月,时间已经是四月底,又有十五段桥面完工,还剩下最后五段桥面。

    朱由撤出一个晚班组,开始桥面的后期打磨,其余五个组,各负责一个桥段,全部变成白班。

    五月初三,大桥全面合拢。正在西安征集春收的孙传庭也放下手头的工作,见证了大明第一座水泥桥梁的诞生。

    “殿下,这么长的桥,到底是如何造出来的?”孙传庭已经忘记了赋税征收的兴奋,看着和自己差不多疲惫的朱由检,二人相视一笑。

    “哎,总算快要完工了。只要三天时间不下雨,渭河大桥就将全面竣工。”朱由检顾不得自己的劳累和困顿“孙大人,陕西的春收怎么样?”

    “殿下,这是渭河大桥之外的又一个大喜。”孙传庭毫不掩饰自己的激动,“现在税赋征收还没有结束,已经收到的钱粮达到五十五万两,加上后期的扫尾,应该能达到七十万两。”

    “七十万?那陕西以前的税赋是多少?”朱由检不为所动,这七十万两,放在后世,就是四、五亿元,也就一个乡镇的水平。

    “殿下,陕西去年闹了匪患,税赋根本没有征收上来,前年是七十万两,再前年是八十万两。今年春收,就达到以前全年的水平。”

    “奥,的确实大喜。”朱由检随口问了句:“那陕西的老百姓的收入有没有增加?”

    “殿下放心,百姓的税赋没有加重,增加的主要是工商税,已经达到总税赋的一半。”孙传庭接着说道:“百姓的农业税没有增加,但他们挤出时间参加修路,或者去工厂做工,还有另外的收入,绝大部分百姓的家庭收入都会有所增加。”

    “那就好,那就好。”朱由检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只要老百姓有饭吃,谁还会冒着杀头的危险造反?陕西的民变算是暂时解决了。

    “殿下,这陕西的税赋、陕西的大道,还有着渭河大桥,全是殿下所赐,陕西百姓永远都不会忘记殿下呀。”

    “孙大人,只要延着这条路走下去,陕西,一定会成为另一个江南,汉唐之风也一定在孙大人手中重现。”

    五月初六,渭河大桥后期收尾结束,大桥正式完工。朱由检将工人和工匠撤出,加入到西安至凤翔的大道建设。

    六月初,西安到延绥的水泥大道全面完工,朱由检将战俘工人全部撤出,一部分战俘修建西安向东至潼关的大道,一部分转到凤翔,开始从渭河大桥北岸向平凉、固原方向修路。

    一旦这些大道全部完工,陕西就会出现一个“”字形的水泥通道。朱由检曾经希望将这个“”字的上端封口,形成“口”字形,但这个上端在长城之北,目前不在大明的控制范围之内。只要鞑靼蒙古还在,这个“口”字形就永远无法合拢。

    正当朱由检沉浸在他的修路大业时,柳林打断了朱由检的好梦:“殿下,京师密报,皇帝病危,要殿下火速回京。”

第107章 西宛泛舟() 
大明天启七年(公元1627年)二月,京师的寒气逐渐减弱,地上的小草开始吐出嫩绿的新芽,远远看去,密密麻麻,连成一片,让人恍惚觉得走进夏的绿地。蹲下身子仔细看,小草才露出尖尖的两三片嫩叶,略带淡黄色,远远不能遮挡灰黑色的浮土。

    乾清宫的东暖阁里,十分难得地洋溢着一片欢笑之声。天启皇帝朱由校,刚刚完成一对木雕小人。

    “奉圣夫人,这小雕的木人可像你?”朱由校的木工技术果然鬼斧神工,小木雕上奉圣夫人客映月小巧的鼻子都是栩栩如生。

    “啊?殿下,真的像奴婢,太像了!忠贤,你快看看,到底像不像。?”客映月欢快得就像刚刚怀春的少女,拼了命将小木雕往魏忠贤的眼前塞。

    “像,真像。”魏忠贤的眼光却是盯住朱由校的手,“陛下,老奴伺候陛下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没有老奴的份?”

    “别急,忠贤。”朱由校从宽大的袖袍中又拿出一个小人木雕,递给魏忠贤,“看看,这不是你的?”

    “我瞧瞧。”客映月抢过来,一把抓住木雕,她要先睹为快。“像,比奴婢的还像。看看,这下巴光洁洁的,根本不像长过胡须。”

    魏忠贤大窘,朱由校却是笑弯了腰,眼泪都呛出来了,“奉圣夫人……真会说话,这么……这么小的人,怎么能刻得下胡须?”

    “反正奴婢觉得挺像的。这鼻子、这眼睛,还有这隆起的额头……”客映月坚持自己的发现,看到朱由校高兴,她也打心眼里快乐,“陛下,今日春和景明,阳光普照,不如我们去西宛泛舟?”

    “西宛?好,朕今日无事,也好久没出过宫了,体乾,去准备。”朱由校连日来都为这两个小木雕忙得不可开交,近日才刚刚完工,得到魏忠贤和客映月的夸奖,很是高兴,加上还没有新的构思,索性玩上一天再说。

    王体乾备足酒菜、火炉等,四人共乘一艘小舟,在西宛荡桨,小太监们乘着大船,远远跟在后面。

    客映月升起火炉,温酒热菜,魏忠贤撑开一张小几和几个小凳。不一会儿,酒暖菜热,三人对饮起来,王体乾则在一边为三人摇桨。

    “奉圣夫人,忠贤,你们在宫外呆过,这二月天,阳光又是普照,天气怎么还如此寒冷?”朱由校感觉有寒风直向衣服里钻,他紧了紧身上的棉袍。

    “殿下,这是国泰民安之风呀!陛下,大喜呀!”魏忠贤眼珠一转,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忠贤,这刮风与国泰民安有何关系?不是要逗朕开心吧?”朱由校也没当回事,在水面上泛舟,这微风就显得格外地冷,他将身子向火炉边挪了挪。

    “陛下你看,现在天气冷,能将土壤里的虫子冻死,没有了虫子的危害,庄稼就会长得好,百姓有了粮食,不就是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吗?”魏忠贤见朱由校不太在意,也就讪讪地笑。

    “还真有些道理。奴婢长在宫外,也听说过这样的故事,说是大寒之后必是丰收。”客映月将魏忠贤的话,加上一把味精。

    “呵呵,也是。”朱由校觉得有些道理,“但这风还是有点冷。”

    “陛下,喝口酒吧!酒能御寒,身子就暖和点。”魏忠贤把盏,给朱由校满上一杯。

    朱由校接过来一口干了,连连咂舌:“好酒,这酒过喉,犹如火烧,身体一下子就暖和起来。”

    “那陛下就多喝点。”客映月也给朱由校满上一杯,眼睛定定地看着朱由校,脸上绽开的笑颜比五月的西宛还要艳丽。

    朱由校一饮而尽,他已经醉倒在客映月柔和的目光里。每次客映月献上这母爱式的笑容,自小缺少母爱的他,都不能自已,深陷在童年的记忆里。

    “陛下,这宫中的琼浆玉液,比起奴婢的乳汁如何?”客映月火上浇油。

    “乳娘的乳汁才是真正的琼浆玉液,岂是这水酒所能比的?”朱由校轻轻拉过客映月,“乳娘,朕现在就要来一口。”

    “别闹,陛下,现在大白天哩!”客映月咕噜着,却没有阻止朱由校的胡闹。

    朱由校猛吸了几口,发现没有乳汁,舌头才悻悻地离开从客映月的胸脯。

    客映月的脸上再次恢复了母亲的慈祥:“上次奴婢从宫外带进的几名宫女,陛下可还满意?”她抚摸着朱由校的脸庞。

    “嗯,他们很会伺候朕。”朱由校很享受客映月的抚摸,他歪着头,靠在客映月的香肩上。

    “那陛下可要多亲近她们,让她们早日为陛下诞下皇子。”客映月看了眼魏忠贤,“陛下,这女人的事,也要节制,身子要紧。其她的女人,陛下暂时还是不见为好。”

    “奉圣夫人又在说皇后吧?”朱由校端起酒杯,将酒灌进客映月的口中,“皇后是国母,又是十分贤德,明晓事理,只是……”

    客映月和魏忠贤都知道朱由校说的是皇后张嫣不能生育的事,不禁暗中高兴。

    这时候朱由校搂住客映月,小舟就出现了倾斜。

    小舟正好行到桥下拐弯处,一阵风吹来,被桥墩阻挡,改变了方向,增加了力度。小舟顺着朱由校身子的方向更加剧烈地倾斜。

    朱由校措手不及,无奈之下,他松开客映月,自己却从舟舷滑落,滚入水中。

    三人大惊,王体乾立即和衣跳入水中,将朱由校的脑袋拉出水面。两人的棉衣都沾上水,重量增加数倍,他怎么努力也无法将朱由校整个托起。

    魏忠贤急得大骂后面的小太监们:“快点过来,你们都是死人啦?”

    小太监们一起划水,才将大船移过来,众人七手八脚,终于将朱由校拖上大船。

    在刺骨的寒水了呆到现在,朱由校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他嘴唇乌紫,脸色苍白,耷拉着脑袋直翻白眼。

    “快,给陛下换上衣服。”还是客映月最先反应过来,朱由校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正一点点吸收他身上残余的热量,必须尽快脱下湿衣。

    小太监们又是手忙脚乱,为朱由校更衣,直把朱由校脱得精光。但大、小船上都没有准备干净的衣服,谁会想道泛个舟还会发生溺水事件呢?

    魏忠贤脱下自己的棉衣棉裤,也不管合不合身,先将朱由校包起来再说。

    气温实在太低,加上吓出一身冷汗,魏忠贤很快就感觉到寒意。他朝一名小太监一瞪眼,那名小太监乖乖地将身上的棉衣脱下,让给魏忠贤。

    皇帝落水,已经神志不清,谁也没有了游玩的兴致。魏忠贤一面命小太监将朱由校背回乾清宫,一面派小太监去找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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