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的盲妻-第1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奶奶,你的煜儿很努力地加班加点了,你老人家就别再催了。”
老太太又呵呵地笑了起来,亲自把小夫妻俩送出了屋,送上了车,叮嘱送夫妻俩到机场的司机开车要小心点。
等到司机载着夫妻俩离开冷家大宅之后,三栋洋楼的某个地方,都各有一双眼睛盯着院落里的一切。
蒙如歌眼里有着悔恨及无可奈何。
她的棋下错了。
她不该对冷天煜下药的,为了那眼前的痛快而错走一步棋,她应该等到冷天煜带着花怜出门度蜜月才行动的。冷天煜不在家,才是动手了大好时机,那个时候公司里群龙无首,自己的丈夫是冷氏的前任总裁,就算现在公司里的老臣几乎都被冷天煜收服了,也还有一些人对冷云轩忠心的,只不过那忠心由台面转到了台下。
那贪污受贿的市场系统副总助理便是冷云轩的人,那位助理贪污的钱,都入了他们夫妻的私人帐里,他们才有更大的资本去对付冷天煜,冷天煜为了处置那位助理,还曾召开过会议,讨论处理方案,可是在会议上,冷天煜又不说如何处置,谁知道隔天之后,冷天煜就直接下达了处置的命令,把那位副总助理送进了警察局,交给警察替他审理。
她和冷云轩知道这件事之后,心都揪得老高的,担心那位助理嘴巴不牢,经受不起警察们的挖问,总有一天会把夫妻俩供出来,到时候夫妻俩会不会被送进警察局不知道,但有一个结果是肯定的,就那就是老太太会再次动怒,对夫妻俩失去信任,那样的话,她想推冷天照坐上总裁之位就再也不可能了。
她当初以为冷天煜不会带花怜去度蜜月的,毕竟花怜是个盲人,即使面对的是仙境,花怜也看不到,何必浪费时间及金钱?谁知道冷天煜做事就喜欢出人意料,他竟然安排了蜜月之旅,还一直守口如瓶,直到婚礼之后,大家才知道他的决定。
他对那个盲女还真的很用心,不嫌花怜是个瞎子,坚持给花怜一个完完整整的婚礼。
也是因为她的以为,她才会错走一步棋。
现在冷天煜要出国一个月,她却在接受着家法的处置,对于夺权束手无策了,没有了经济,她什么人都不能联系,偏偏她这一次连带她的男人也惹怒了,冷云轩这几天都是一副余气未消的样子,也不怎么和她说话,气死她了。就连她晚上想和他亲热,他都会回她一句凉凉的话:“我的体力被榨干了,没兴趣。”更把她气得牙痒痒的,不过自知理亏,她也只能独饮这杯苦水了。
旋身,回到房里,蒙如歌发狠地把自己房里的东西都砸了,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她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盯着冷天煜离开的不仅仅是蒙如歌,还有他的二叔冷云亭夫妻,以及他的三叔冷云幛夫妻。
秦源清一看到司机送走了冷天煜夫妻,马上就对冷云亭说道:“云亭,趁天煜不在家,妈和大哥都在关注着天照,正是大好的机会,我们得抓紧时间行动,走,我们现在就去公司里走走。”
“我们行动有什么用,要说服天宇才行。”冷云亭低沉地说着。
他们都有了一定的年纪,要想夺权,只能让儿子们去夺取。
秦源清点头。
“这个自是必然的,不过我们还得到公司里走走。”秦源清强调着。冷云亭想了想,便答应了她,夫妻俩在老太太出门之后,才往冷氏集团而去。
尾随夫妻俩而出,也是前往冷氏集团的还有冷云嶂及他的妻子吴洛芬。
飞往法国的一架飞机上,冷天煜安抚着握着花怜的手,担心她第一次坐飞机,会害怕。
花怜脸上半点害怕都没有,她俏丽的脸上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问着冷天煜:“天煜,飞机飞得有多高的?从机舱看出去,是不是能看到白云?近看,白云有多白?”
冷天煜宠溺地说着:“飞机是飞得很高,从机舱看出去,就能看到白云,白云很白,像棉花。”
花怜眨眨眼,小声地说着:“可是棉花我没有见过。”
闻言,冷天煜眼里又掠过了痛楚。
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发生了变化,花怜连忙笑着:“天煜,我们第一站去哪里?”她的眼睛是他的最痛,她不能让他痛,她让他痛,她要让他快乐。
“法国,我告诉过你的。”冷天煜明白她转移话题的用心,浅笑着回答,也压下了眼里的痛楚,不让她再感受到他的痛楚。
这是他们的蜜月,没有第三者横在他们之间,也不会有阴谋及算计跟随,他们可以真真正正地相处,享受着难得的安宁,难得的幸福。
他希望,这一个蜜月能烙入她的心头,成为她一生最美好的记忆。
“法国很浪漫,你来过吗?”花怜此刻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对什么都很感兴趣。没有办法,她没有出过远门,没有旅游过呀。她是读过书,可是书上说的,她怎么想像,也想像不出美景的画面来。
“来过,我妈还在的时候,每年她都会带着我出门旅游几次,说是能开拓我的视野,增长我的见识。”又提起母亲,冷天煜的神情更柔了。
花怜轻笑,默认了婆婆的教育方式,无可否认的,她真正的婆婆的确是一个好母亲。
“没有那么快到的,花怜,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会带你下机的。”冷天煜偏头,刚好捕捉到花怜优雅地打了一个呵欠,便体贴地说着。
“嗯。”
花怜点头,没有再问问题,偎靠着冷天煜,微眯着双眸,先是闭目养神,后来慢慢地,就真的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酒店总统套房里的大床上了。
摸摸身侧,那是她醒来的习惯。
坐了起来,她小心地滑到了床边,下了床,知道这是酒店了,她没有马上迈出脚步,而是叫着冷天煜的名字,得不到回应,她只能摸索着往前走。她猜测着冷天煜会带着她住最大间的房,房里的设计估计和他的大房不会相差太远的,于是她在心里数着步伐,小心地走出了卧房,当她摸到了沙发的时候,心大喜,一切正如她猜测那般。
大喜之后又是甜蜜,那个男人为了找一间和家里差不多的房间,估计是费了不少的功夫吧,为的就是照顾她,让她不容再花太多的时间去熟悉陌生的环境。
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片刻后,花怜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熟悉的脚步声,随着她熟悉的气息传来,花怜抬眸望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淡淡地笑着:“你回来了?”
冷天煜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有红酒,也有着食物。看到花怜自己坐在沙发上,他的眼里涌起了满足之感,觉得他花的心思终是值的,因为她能完好无损地走出卧房。
“你端了食物进来,还有酒。”
“天黑了。”
冷天煜在她身边坐下。
天黑了?
她睡了这么长时间?
“酒,你别碰。”冷天煜拿开了酒,才把托盘摆到她的面前,没有忘记她沾酒即醉。
花怜笑,没有任意见。
等到彼此都吃饱了,冷天煜才把花怜拉到了房间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璀璨街景,拥紧花怜,用他的眼睛,把每一道迷人的风景都形容出来,告诉花怜,又通过手指的勾画,慢慢地把美好的夜景烙入花怜的心头。
冷天煜用心地当着花怜的眼睛,花怜也用心地领悟着他的深情。
夜,渐深。
冷天煜弯下腰把花怜抱了起来,一边往房里而回,一边说着:“老婆,夜深了,我们要开始做蜜月功课了。”
“色狼。”
花怜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嗔着。
“老婆,我说的是蜜月功课,哪里就色了,你冤枉我了。不过,老婆,你要是想要的话,只要你开口,我马上就满足你的,不用拐弯抹角的。”
花怜脸一抽,这个无赖,就喜欢套她的话。
把花怜放躺在大床上,冷天煜整个人就压在了她的身上,花怜拿话戳他:“天煜,你说我冤枉你,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
“没有做什么呀,就是做功课而已。”
冷天煜痞痞地笑着。
“你的蜜月功课就是把我压着吗?你不知道你有多重吗?”花怜不客气地驳着。
冷天煜眨眨黑眸,腹黑自他的眼里掠过。
下一刻,他抱着花怜一滚,他背抵着床,花怜在上了。
“老婆,还有什么问题吗?”他一边痞痞地笑着,一边动手剥着花怜身上的衣服。
花怜捉住他的手,很无辜地说着:“天煜,功课不是这样做的。”
停顿动作,冷天煜好心情地问着:“那你说是如何做的?”
花怜忽闪着大眼,冷天煜从她无神的大眼,却亮晶晶的心眼里捕捉到了狡黠,他顿觉得神经紧绷,知道爱妻又和他杠上了,便紧紧地盯着她看。花怜闪着大眼,把他的手拉开,按压在他的身侧,很认真地命令着:“不准动,我教你如何做功课。”
“哦?”
冷天煜颇感兴趣,想知道花怜如何下手。
花怜噙着淡淡的笑,如同仙女一般,却做着妖精的事,她的手指似有若无地在他结实的胸肌上画着,似是在画画,又似是在写字,她画什么内容,写什么字,冷天煜没有空去想,他只知道她老婆真是大胆,正在挑逗着他,还脸不红气不喘的一本正经样。
“天煜,你色吗?”
花怜淡淡地问着。
“我……色!”
“我冤枉你了吗?”
“没有。”
“你无赖吗?”
“我
“我没有。”
答案不对!
“因为我正打算无赖。”色狼邪邪地说着,再一次翻身把她压倒在自己的身下,开始攻城掠地,做着蜜月功课。
这一个月,是浪漫的日子,也是尽情贪欢的日子。
他要尽情地享受!
花怜很想努力地抢回主导权,无奈一被他吻住,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什么都想不到了,整个人如同浮萍一般,只知道攀附着他,和他一起沉沦。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套他承认他是色狼,他则利用他的优势,她的弱点,把她吞噬。
浪漫的国度,浪漫的夜,浪漫的夫妻,散发着浓浓的情愫。
……
G城
山顶别墅。
顶楼上,贵妇人站在栏杆前,眺望着远方。
身后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还是那个中年男人。
“夫人。”
“嗯。”
贵妇人淡淡地应了一声,依旧眺望着远方,淡淡地问着:“依雀小姐去了A市吗?”
“去了,不过还没有和二公子偶遇。”
“她又搞什么鬼?”
“依雀小姐说要偶遇到很正常,才能不让二公子起疑。”
贵妇人面露淡笑:“她现在倒是有了点心机。”
“夫人,我们还要不要动手?”
闻言,贵妇人沉默,又静静地眺望着远方。
片刻,她回忆着说:“二十六年前,也是个时候,我站在我家的顶楼之上,眺望着海家所处的方向,满心的不甘,满心的愤恨,我那么爱俊丰,他怎能不爱我?他怎能把我当成妹妹?我要做的一直是他的新娘,不是他的妹妹呀,可是为了能继续看到他,我只能忍着,那一天,他带着他的新婚妻子出国度蜜月,我只能站在顶楼上,迎着风,眺望着,心里的滋味是何等的苦涩呀。”
男人没有说话。
“我忍着,我什么也没有做。现在,他的女儿……这一个月里,我什么也不想做,就让她享受一个月幸福的生活吧。”
男人眼露疑惑,听不明白贵妇人话里的深意。
海家遗孤不是被二公子保护起来了吗?夫人不担心二公子马上把海家遗孤带回来,那个时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