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萝莉当老婆-第2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我要上厕所。”雪绮用支支吾吾的声音回答了我,然后忽然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往卧室的洗手间跑了进去。
雪绮的突然举动让我有些不解,但是趁着雪绮跑进洗手间的功夫,我也急忙从床头柜里拿出了纸巾,匆匆忙忙地擦去了一些下身的湿润液体。
扔进了床边的废纸篓后我才爬起身,准备下床。
但是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就顺手掀开了雪绮的被子。
这一掀,我却是吓了一小跳,雪绮的床单上居然多了几点淡红色的小血渍。
雪绮……下身出血了?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女生月经期间流血其实比男生遗精还要正常,晚上出血是常有的事。看到雪绮床单上的血渍,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雪绮的处女膜不小心破了,所以急忙跑到洗手间里去查看雪绮的状况。
刚进洗手间,就看到雪绮脱下了睡裤,光着小屁股,正拿着洗手间里的纸巾背对着我,在擦她下面的身体……
“绮绮,你怎么了?有没有什么事情?”我有些紧张地走进厕所,被我从身后这么一问,雪绮也是紧张地身体一抖,手里正在擦拭的动作也是骤然停了下来。
“papa……我……”手里拿着沾着血迹的纸巾,雪绮娇羞又紧张地测过脸来看我。“papa……我来月经了……裤子湿了……”
雪绮的话让我一愣。但是那时候我不知道女孩子半夜也会来月经,所以有些不放心地问:“怎么流了这么多血?下面……痛不痛?”
雪绮闭着嘴巴,羞红着脸,摇了摇头,然后匆匆忙忙地丢掉了纸巾,穿上了裤子,免得被我看到她光溜溜的屁股。
“不是很疼。”雪绮说,眼睛微微抬起地看着我。
我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正好看到雪绮的小内裤也沾了一小块的红血渍。
“你晚上怎么不垫卫生巾?”
“家里的卫生巾用光了……papa你没回来。我忘了出去买了……”雪绮双手交叉在身前,有些羞怯地说道。
这时我才想到今天因为我不在家的缘故,所以没能去给雪绮买卫生巾。
想到这里,我松了口气。
看来不是因为处女膜的问题,纯粹就是月经出血。
平时,我都是买了卫生巾让雪绮自己用的,除了每个月给她买一些营养品之外,我也没有怎么特意去关注雪绮的生理周期。因为平时雪绮睡觉时都是垫了卫生巾的,所以我不知道雪绮晚上也流血,今天因为没有买卫生巾,又恰好撞上了雪绮的生理期,所以我才会这么的慌张。
“哦,是papa不好。忘记你的月经期了。”我自责了一下,然后转了身,去卧室里的柜子里拿了崭新的粉红色小内裤给雪绮,之后,我又把之前的床单给换了。
我本来是打算把我的被单给雪绮的,但是一检查,却尴尬地发现我的床单也被我自己梦遗的液体给打湿了,没办法,只好从柜子里拿出了过冬时的被毯暂时先铺着。
我把小内裤拿到厕所里时,雪绮已经蹲在了马桶上,托着下巴,傻傻地盯着我看,当她接过我手里的内裤时,有些害羞地轻轻说了句:“谢谢papa。”但是,却没有在我面前换裤子。我知道雪绮已经在学校上过生理课,加上平时和女同学的一些接触交流,还有电视上的耳闻目染,她也知道男女有别,就算我是她最亲密的人,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换内裤了。
看到雪绮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换内裤,我也很识趣地就退出了浴室。
但是就在出浴室之前,我却是听到了雪绮弱弱的声音:“papa,你的内裤……也湿了。”
好吧。
这次轮到我自惭了。
我咳嗽了一声,道:“嗯……papa去买夜用卫生巾,你在家里等一会儿。”
虽然已经是半夜两三点,但是附近还是有24小时候营业的大型超市,所以我就去超市给雪绮买了一些夜用卫生巾。
十多年下来,我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买奶粉都会变得面红耳赤的青涩小子了,十多年来,奶粉、女装、女式内衣内裤、卫生巾,我买了不知道多少,早就已经麻木了。而且随着我年龄的增长,我去买这些东西,也很少有人会用异样的目光来看待我了。
有时候,买女士内裤或者卫生巾时有营业员问我给谁买的,我就说给我女朋友买的,他们也就很自然地不会多问。
回到家后,雪绮在新内裤里垫上了夜用卫生巾,才算是安稳了下来。不过,因为我和她的被子都打湿了的缘故,那天晚上,我和雪绮就只能睡一条被子了。
自从雪绮发育以后,我们就很少盖同一条被子了,那天晚上因为突发情况而不得不盖同一条被子,让我和雪绮都有些感到新鲜。
尤其是当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地靠在一起,皮肤贴在一起,感受对方的柔软和温暖时,让我心头感到异样的燥热。
之前刚刚做了春梦,要说我心里没有一点荡漾是不可能的。身边又睡了雪绮这么一个小美人,一般人都很难忍耐住。
而且,那天晚上,雪绮似乎也挺娇气,因为习惯的问题,她的身体一直都缩在我的腋下,手臂蜷曲在脸颊前,摆在我的侧腰处,呼出的轻柔气息吹在我的腰上,让我感到阵阵湿热。
因为雪绮靠着我的身体,像是一条小虫似的蜷缩着躲在我的腋下,导致我也是难以自制地把手臂顺着她光凉的脊背缓缓地摸了下去。
被我轻轻地抚摸,闭着眼睛睡得很安稳的雪绮嘤咛了一声,身体晃了一下,然后再没有什么别的动作。
雪绮一点点反应,让我心里痒痒。
说实在的,我真有一种现在就把雪绮正面拉到怀里,然后压着她狂吻下去的冲动。
但是,最后,我还是忍住了。
为了克制自己,我再次猛然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关上浴室的门冲到了洗手间。
“怎么了,papa?”我突然从床上爬起来,把好不容易睡下去的雪绮也再次惊醒了。
“papa肚子不太舒服,上下厕所。”我随口解释着,手里却是开始了男性最原始的自我发泄。
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平息心头的欲火。
今天的**,是我几个月来最强烈的一次,所以我必须忍住。
雪绮已经来月经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要是克制不住做出点什么,那绝对会让我懊悔终生。
所以,我选择了以别的方式疏导我的**。
过去的十三年,我一直都是这样熬下来的。
这次也不例外。
“papa,肚子要不要紧啊?”正发泄着,我听到雪绮在外面关心地问我肚子要不要紧,我手上一边套弄,嘴里含糊地回答:
“不要紧的……不要紧……紧……”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伴随着体内的燥热缓缓退却,神志终于恢复了清醒。
这个夜晚,注定难忘。
,…,
第一卷 章 三十二 东窗事发,忍无可忍无须忍
捡个萝莉当老婆章三十二东窗事发,忍无可忍无须忍
第二天是周末,雪绮要去马伊可那边补习,而我也是忙着出门。▏fè▏按理来说,双休日,我也是很清闲的,但是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都要和日本的客户签合同商量合作具体事宜的缘故,所以哪怕是双休日我也是忙碌无比。
舞会结束后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我是前所未有地忙碌。待见日本客户、召开会议、商谈合作内容、部署公司的工作、安排生产车间的项目,检查进度……种种的繁琐事务让我忙得不可开交。一直到第二周的周四,随着和几家日本企业合作商谈的逐一成功,我才终于清闲了一些。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公司里缺少翻译,所以当我在电话里和月子聊到这一点时,月子居然主动地说她可以当我的临时翻译,帮我谈合作。
月子的主动让我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动。因为月子是白云制药厂的,和三鑫公司算是竞争对手,如果月子来当我们公司的临时翻译,我怕对月子的工作有影响。但是月子却说完全没问题,因为白云公司也目前还没有和日本企业展开合作。
既然这样,我也就没有什么异议,就谢过了月子。接下来的一周里,月子每天中午都会抽空来当我的临时翻译,和一些日本客户商谈合作。月子的商谈本事很高,而且人也很有魅力,加上她日本人的身份,商谈几乎是谈一场成一场。
在月子的帮助下,这一次以舞会为起点的商谈,就接过来说非常的成功,8家日本制药企业,一共有7家重新开始了与我们三鑫公司的合作,剩下的一家企业,也说等到有项目会考虑和我们合作。
总的来说,这一次的舞会合作方案,算是收获甚丰。
其中,我最该感谢的人就是月子。没有她,我想过程还要更复杂地多。
算起来,我真的欠了月子好多。
也因此,我约定月子周末的时候做她的向导,陪她去外地爬山或者请她去郊区钓鱼。
时间真的过的很快,随着忙忙碌碌的一周结束,5月也终于过了一半。
5月17日,那又是一个星期五,那天下午,我在公司和最后一家日本公司进行了药材原料的分工项目商议之后,就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准备开车回家。
三鑫公司的所在地是城东开发区的中心,平时我开车都是从西边的路出去,然后绕到正前方的十字路口,再转向东路,沿着东路过了高桥然后再经过市中心然后到家。
那天,也不例外。
白云制药厂和我们三鑫制药厂靠得很近,我们在开发区的中心,而白云制药厂在西路的转口尽头的十字路开旁,仅仅隔了一个街区的距离,所以每天我基本上都会经过白云制药厂的大门口。当然,因为下班时间段不同的缘故,我很少碰到月子。
但是那天,我却是意外地碰到了月子。
而且,是一种极大出乎我预料的情况。
那天傍晚,我开着私人车沿着白云制药厂所在的道路驾驶,但是,离白云制药厂的大门还有一点距离时,我就看到公司的门口围拥了一群人。
看到前方围着的人群,我感到疑惑,立刻就减缓了车速,慢慢地靠近了上去。
但是当我看到人群中央的人时,我却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
站在人群中央的,是身穿着黑色连衣裙的月子。此刻,她正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似的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一只腿支地,另一只脚则是不停地踢着地面,皮制的黑靴轻轻地点踩着,似乎显得有些无奈。
在月子的身旁,是三只手提箱,看起来像是月子的行李。
而在月子的前面,则是站了一个头发稀疏、身材臃肿的中年男人,那个男人好像正在正面红耳赤地怒斥着月子,甚至当着月子的面把纸条之类的东西给撕成了碎片。
我认识那个胖男人。他是白云制药厂的董事长,李金名。
月子出什么事了?
该不会……
大老远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的心就立马沉到了谷底,我加快了车速,一直到门口才停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推开了车门,心事重重走了下去。
刚下车门,我就听到了震耳欲聋的怒骂声。
“我tmd真是瞎了眼,才会找你这个日本女表子进我的公司!!”
然后,我看到李金名把所有的纸重重地砸在了月子的面前。
“日本人tmd就没有好东西!!”
说着,李金名还怒气冲冲地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