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萝莉当老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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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婴儿看病应该在儿科,但是在那之前还得挂号,当我来到挂号处的时候却是吓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转凉生病的人,挂号的人居然已经排成了一条曲折的长龙,我可没有时间等着排队,我不知道嘉琪发了多少度的烧,但是我知道温度一定很高。
死死咬着牙,我抱着嘉琪不顾一切地挤进了人群。
“对不起,麻烦让一让,这个婴儿发高烧了,等不及了。谢谢了。”我一边不住的道歉,一边满头大汗地挤进了人群,朝着窗口处挤。
周围的人看我是个半大不小的学生还抱着一个啼哭不已的婴儿也是很惊奇,但是好在人毕竟还是有良心在,看着我抱着婴儿满头大汗的着急模样,也许是处于人本能地对婴儿的爱护心理,他们都是很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过道让我通过。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很是感激,感到鼻子都有点发酸,但是我还是忍住了,我只是对着两边的人不住地说着谢谢,然后就这样抢先走到了挂号的窗口处,在挂号员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跟他说婴儿发高烧了,我带她来看病。
挂号员看着我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带着个婴儿,当然也是有些吃惊,但是看到我身后那满满的排队人群,终于没说什么,直接给我挂了号,告诉我去儿科门诊。
拿着挂号单我,写过挂号员,急急忙忙地就抱着嘉琪,在无数人的目光注视中带着嘉琪走出了挂号厅,快步朝着儿科门诊处奔去。
小的时候,爸爸带我来过人民医院,所以我清楚地记得儿科门诊在哪里。
来到儿科门诊,我走进病房,却看到两个妇女也和我一样抱着孩子在看病,看了看她们手里的孩子,纵是焦急万分,我也只能等着。
好在时间不长,那两个妇女很快就带走了孩子,然后就轮到了我。
医院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戴着眼镜,唇上留着点小胡子,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看着我一个年轻人抱着个婴儿,他显然也是略微有些错愕。
我递上挂号本,抱着依旧哭个不停的嘉琪在医生面前坐下。
“这个孩子看起来发烧地很厉害啊。”我刚坐下,医生就突然开口道。
“嗯,”我急忙点头,“这个孩子早上就开始发的烧,您给看看吧。”
医生伸出了手,用手背在嘉琪的额前触碰了一下,脸上的眉头顿时挤了起来。
“看来情况真的很严重,先量一下再说。”医生拿来体温计,我接过去想要塞在嘉琪的嘴里。
“放在腋下,婴儿的嘴巴含不住体温计。”看到我的举动,医生急忙纠正道。
我一惊,随即释然,我居然会犯这么傻的错误。
把温度计塞进嘉琪的腋下,嘉琪哭得更加厉害了。我只能轻轻晃着她,算是安慰她吧。
不一会儿,体温测试结果出来了。
“39度5。高烧。”凝视了温度计上的刻度不到一秒,医生就告诉了我结果。
我心头惊愕万分,急忙问医生:“医生……这孩子会不会有危险?”
医生的脸色不太好看,他盯着我,叹了口气,说:“不好说啊。先挂盐水吧。这个孩子看起来出生没多少时间,这种时候发烧是很危险的。”
说出最后的那一句话时,医生的脸色变得非常凝重。
医生又看了看我身后,问道:“这孩子的父母呢?最好让他们来吧,万一出事情可以有个交代。”
我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有些颤声地道:“她的爸爸妈妈有急事外出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哦?孩子都刚出生就外出?这种父母也会有?那你最好打个电话给他们,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医生站起身来,脸色肃穆地对我说道。
最后的那一句话,让我的双脚差点瘫软。
虽然进医院前我就已经最好了极坏的打算,但是我还是没有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
那一刻吗,我忽然觉得怀里的嘉琪,是那么的沉重,就像一块千斤巨石,让我不堪承受。
怀抱着嘉琪,我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嘉琪真的出事我该怎么办?我会怎么样?我承担地起吗?
嘉琪发烧这件事,我可以说是唯一的制造者,想到这些天来我每天都只能迟到一小时给嘉琪喂奶,想到这些天来天气转凉我却还把她放在阴冷的地下室没开电热毯,我就感到深深地内疚。
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如果我早点把嘉琪交出去,或许她根本就不会发烧,事态根本不会严重到这一步。
我感到自己全身冰凉,头也有些晕乎,仿佛我也发烧了一般。
医生叫我带着嘉琪去病房等待护士拿盐水,于是我站起身来,大脑一片空白地走到了外面长廊尽头的一个病房。抱着嘉琪来到指定的病房,我还是浑浑噩噩的,那时候我整个人都头重脚轻,就像丢了魂似的。
病房里有三张床,其中一张床上已经躺了一个婴儿,有一个身材臃肿的短发中年妇女在照顾着。
而我则是把嘉琪放到了中间的那张病床上,把她用床单盖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嘉琪的哭声已经渐渐停止了,但是呼吸却很急促,好像声带里卡了什么东西似的咳不出来。嘉琪脸上的红色疱疹也没有消褪,根据医生所说,这些红点是发烧过热引起的。
我忧心忡忡,等了大概有10分钟,一个身材高挑的护士走了进来,问过我的床号之后就开始给嘉琪插针挂生理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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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章 十一 谎言
捡个萝莉当老婆章十一谎言
插针的时候嘉琪又哭了起来,我叫护士稍微轻一点,护士说:“已经插进去了。”
把盐水瓶挂在铁架子上,护士调整了盐水的低落速度,然后对我说:“看着点,快没了的时候就叫我。”
我点了点头。
临走的时候护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床上的嘉琪,眼神有些犹豫,最后问我道:“他是你的弟弟吗?”
新生儿看不出男女,所以护士把嘉琪当成了男婴。
“不,她是女孩,是我……亲妹妹。”我撒谎道。
“哦,原来是个女孩……那你们的爸爸妈妈怎么没来啊?”
“他们有事走亲戚去了,要明天才能赶回来……”我再一次圆着我的谎言。撒了一个谎,你就不得不用更多的谎言来完善它。
护士随口问了几句,也是了然,随即就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就只剩下了我和嘉琪。
哦不,还有另一张床的那个中年大妈和她的那个婴儿。
坐在刚刚才又入睡的嘉琪的床边,我的目光盯着上面的盐水瓶,看着瓶子里的水一点一点地减少,看着白色的水滴一滴滴地顺着管子流进嘉琪的手臂,我紧张地握紧了手。
嘉琪,你一定要平安啊。
我在心里紧张地祈祷着。
听着嘉琪的呼吸声,我的心里乱成一团,但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这么看着,等着。
“哎呀,这个好像孩子发烧很厉害啊。啧啧啧。”就在我盯着嘉琪心里焦急的时候,头顶上却响起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听到这个有些陌生的声音,我有些惊讶地抬起头,却看到一个和蔼的大娘正面色心疼地盯着嘉琪看。
从她那件红色的斜纹外衣我认出这个大娘就是我刚才进屋时的那个婴儿的亲人,但是由于进屋时她是背对着我的所以当时我没看到她的脸,现在看到了她的脸之后,我却是有点惊讶。
因为这张脸我有印象,也就是说,这个大娘对我来说并不算陌生。
“阿姨,是你啊。”我有些惊讶地说。
这个阿姨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是在过去的三年里我却是经常光顾她的店面,她就是我去上学路上偶尔会买早饭的那家包子店的老板娘。
被我这么一说,大娘似乎还是没有认出我来。也对,毕竟她是开包子店的,每天来来往往的客人包子店有多少,像我这样连早饭都不是经常吃的人也算不上她的小店的常客,她自然不可能记得我。
“哎,小伙子你认得我啊?”
“嗯,阿姨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是我以前好几次到你们的店里吃过灌汤小笼的。”我解释说。
“噢,是这样啊。呵呵,我这个人记性差,一下子倒是也没记起来,呵呵。”阿姨有些和蔼地笑了笑,
我也是笑笑。
一时间,我和包子店阿姨也是没了什么话题,气氛有点僵硬,于是我目光斜视,落在了第一张床上的那个婴儿身上。
“阿姨,那个婴儿……是你的孩子吗?”我指了指第一张床上的婴儿问道。
“哦,不是不是。这是我妹夫的儿子,他们一家平日里也是忙得很,都要去打工,没时间看孩子,所以我就给他们暂时代养一阵子的。”阿姨毫不隐瞒什么。
“哦。他多大了?”
“5个月……差不多5个月了吧。孩子长得还真是快啊。”阿姨感慨道,随即她又看着我手边的嘉琪,温和地问道,“这个孩子也是你们的吧?”
“嗯……她是我妹妹。刚出生一个多月。”虽然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但是我还是有点紧张。
“原来是个女孩啊。你们的爸爸妈妈怎么没来啊?这个孩子病得这么重,得要让大人照看着点啊。”
被包子店大娘这么一问,我沉刚想搬出敷衍医生时的那一套说辞。
但是也就是在我刚要开口的时候,我却是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说不定可以赌一把的计策。
如果我要兼顾学业和照顾嘉琪,以我一个人的精力和时候,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可以说,能让我坚持一个月,就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但如果再要坚持下去,我肯定做不到。
更何况,学校现在又实行了半封闭式管理,我以后更是不可能有机会每天中午在学校和家之间来来回回。
但是,我一个人办不到的话,说不定……我可以拜托给别人。
这个想法其实在那一刻还没有定型,直到我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它才逐渐地在我的脑海里形成清晰的脉络。
在包子店大娘的疑问下,我故意低下了头,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我不是专业的演员,那时候我不知道我自己的表情到底够不够逼真,是不是破绽百出,但是我觉得那一刻我已经尽力了。
“我的爸爸妈妈……他们因为闹离婚而分居了。我妈妈被我爸赶出家门了,我爸爸说,这个女婴……是我妈妈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婴儿,也不想再看到妈妈。”
这样的谎言能够从我嘴里吐出来,那一刻,连我自己都有些吃惊
甚至回想起来,如果让我回到那天去说这样的谎言,我也未必能够说得那样地圆滑真实。
但是,我确实是那样说了。
就内容来说,其实我说的谎言也并不完全临时编造的,毕竟我的爸爸妈妈确实是离了婚的。当然,后面所谓的嘉琪是我妈妈的私生子的故事,则是完完全全是我自己编造的。但是如果我不那么说的话,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什么嘉琪发了高烧还没有大人带她来看病。
我并不是一个擅长撒谎的人,甚至,我本人也很讨厌撒谎。但是自从捡到嘉琪之后,我就不停地撒着各种各样的谎言,欺骗着各种各样的人。
真实的世界不是电影或者电视剧,更不是岛国的片子那样的简单思维。电影有固定的剧本,大多数时候都有一个固定的主角,但在真实世界里,你根本不可能预知到你每一个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