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从良-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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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抱着鼎哥,你去睡吧。”李习安的声音不大,似怕吵醒睡着的众人。
元喜摇了摇头,“鼎哥的烧还没有退,我来吧。到是你也眯一会儿,有事我叫你。”
说完却连连打哈欠,打路上捡了易家姐妹一起同行之后,原本可以在赶路的时候好好休息的几个人,因为太挤也休息不好,平日坐在牛车上可以躺着,现在地是坐着,一天两天还可以,一折腾就是半个月,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
李习安转过去挨着元喜坐下,也不多问,伸手就把鼎哥往怀里抱,元喜吓了一跳,见李习安没有松手的意思,怕吵醒鼎哥,不敢与他撕扯,才任他抱过鼎哥,又在一旁指点他怎么抱,看他还真是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元喜笑了。
“鼎哥现在在发汗,临火堆不要太远,远了冷风一吹这汗也白捂了。”元喜又扯过小薄被子,围在鼎哥头的四周,李习安就坐在那一动也不动,看着近得能看到对方脸颊上汗毛孔的脸颊,僵硬着身子,脸虽然没有红,可是耳朵却烧了起来。
元喜只顾着怎么让鼎哥别着了风寒,根本没有发现两个人靠的有多近,直到安顿好鼎哥,抬起头来,撞进了李习安那黑如墨的眸子里。
两眸相对,谁现没有料到,一时之间都忘记移开了。
直到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啪的一声响,才让两人个醒地神来,元喜直起身子退后了几步,“那我就过去睡了,有事你叫我。”
元喜躺到房妈妈的身旁,心却乱七八糟的,以前也觉得李习安长的俊美,可这次几乎两张脸贴到了一起,才发现比她认为的还要俊美,那薄唇只静静的一动不动,就已经吸引的人移不开眼,不过是及笄的年纪,却已隐隐有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气迫来。
元喜用力的压下自己的的想法,不知不觉便沉沉的睡了过去,却不知道另一个人并没有睡着,一直注意着两个人之间的一举一动,正是易揽霜。
而且不知道怎么了,越发的没有了睡意,心里甚至有些烦燥的坐了起来,轻手的把身上的被子盖到易揽月的身上,走到了火堆旁。
“我来抱鼎哥吧。”易揽霜坐到李习安的一旁,“我睡不着,你去休息吧。”
李习安没有动,“还是我来吧,这样一折腾,少不得又要吹了冷风,靠火堆这么近,一会儿行,时间久了你也受不住。”
易揽霜快速的打量了李习安一眼,见他半边脸都红了,才发现,犹豫一下,“那你不怕烤吗?”
李习安抬起头,侧过脸看她,“你是问我明明是个纨绔子弟,怎么会有耐心抱个孩子吧?”
易揽霜被他一说,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没有辩驳,那李习安就是猜对了。
“易姑娘向来被人夸赞,更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才女,若说闺中女子的谨守的礼数,没有人能比得过易姑娘,可如今易姑娘还不是坐在男子身边说话聊天?”
李习安说的是实话,易揽霜却羞红了脸,拧着手里的帕子瞪着李习安,脸上少见有怒气,“你……你是在嘲讽我吗?”
“易姑娘要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若是这个比方打的不好,易姑娘只全我没有说。”李习安唇角轻挑,带着一抹笑意。
他这副不以为意的态度,让易揽霜更为恼火,“我知道在你们眼里,看不起我们这些大家闺秀,可是我们守规矩礼数又有什么不对的?不管做什么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挑出一个不是,有谁不愿意自在的活着?我羡慕二姑娘,可以不理会世人的目光,活的自由自在,可不是所有人都有她那样的勇气。”
易揽霜红了眼睛,“都怪我不该有好奇心,失礼了。”
语罢,站起来给李习安做了个万福,转身回去躺了下去。
明明闹的不快,易揽霜的脑子李习安的面容却越发的清晰,打小到大,没有哪个男子看到她会冷冰冰的,哪个不想与她多说结几句话而巴结着她,向李习安这样的却还是头一个。
两人之间的这一幕,众人并不知道,等傍晚的时候众人都起来了,易揽霜向来将情绪隐藏的很好,也没有人发现她有什么不同。
李习安那就更不用说了,众人忙着上路,各自分功的做饭忙着整理东西,吃过粥之后,元喜也给鼎哥喂了小半碗,众人这才灭了火赶路。
牛车上,元喜抱着鼎哥被房妈妈和绿竹围在中间,另一边是易家姐妹,这样有众人挡着,鼎哥也减少了被寒风吹着,而且半夜的时候,一行人又停一下来,把汤药热了热,给鼎哥喂下,才继续上路。
这一晚包易一个人赶到天亮,直到天亮才让房妈妈换过来,不用大家也知道这是要连着赶路,没有人多说什么,中午的时候到了风陵渡,这样从京城到铜川的路就已经走出来三分之二,只剩下三分之一,到了郡县,众人停下来休息。
而郡县里的另一头,正是京城里逃出来的大队人马在客栈里休养,与京城那边这同,这里的难民并不多,也不难理解,西北最穷,这里的人自己都吃不饱,更不要说施舍给难民了,难民自然不会往这边来,也让这边郡县没有难民关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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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初识(二)
元喜几个人怕引起人注意,只在进城之后的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落了脚,看到这边的难民越来越少,几个人一商议去买辆马车,不然越往北去天气越冷,坐在牛车上身子也受不住。
住下之后,众人先让小二上饭有,饱饱的吃了一顿,最后又让小二弄了洗澡水,才各回房间休息。
元喜带着鼎哥,房妈妈与绿竹一家,易家的姐妹一间,包易与李习安一间,共要了四间房,而且都是普通的房间,他们穿着破旧,到也没有让人注意,洗过了澡,元喜让小二找来的大夫来了,给鼎哥摸了脉,大夫说只是身子弱,好好调养就可以了,病已经无大碍了,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奔波了一个月,众人介拨了一层皮,晚上哪里都没有去,躺在房间里休息,第二天将近响午才都起来,元喜还是因为鼎哥饿了哭着才被吵醒的。
好在小二送来的羊奶,喝过奶之后,鼎哥也不闹了,元喜却睡不着了,逗弄着鼎哥玩。
隔壁被鼎哥哭声惊醒的易家姐妹也没有再睡,这辈子两人也没有懒过床,易揽霜已经起来了,正在梳洗,看着还躺在床上的妹妹,微微皱起眉头,“虽然出门在外不用注意那些细节,可眼下进了县城,咱们就不能像在路上一样,已经起来晚了,既然醒了,那就起来吧,这样赖在床上,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大姐,你真当咱们还是官宦人家的大家小姐呢?打家里人出逃的时候,就只是普通人了,不过是普通人家,还在乎那些个规矩做什么?难不成真指望向以前一样?只希望到了铜川那边,和硕亲王能不治父亲的罪。那就已经很不错了。京官出逃,是要治罪的,大姐该比我明白这个。”易揽月躺在床上不动。“三妹设计咱们两差点丢了性命,我现在什么都看开了。什么亲情啊,到了大难临头的时候,只有自己顾着自己才是对的,平日里父亲教导咱们要姐妹和睦,什么家里的名声重过一切,可咱们丢了,家里有派人在沿路上找过咱们吗?指不定咱们回去,还会怪咱们活着回去了。怕咱们失了名节而抹黑易家的名声呢。”
易揽月的话让易揽霜陷入了沉默,这些一路上她不是没有想过,而且路上还与两个男子搭伴,就是没有什么事,也不会被人说好话。
“这些都不是咱们该担心的,到了风陵渡不出半个月就能到铜川,到了那里就找听家人的下落,这些事情自有父母做主。”
“父母做主?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马上找人把你们都嫁出去,不管好坏。对方家里什么样,只要过得去不会让人说什么,便可以。”易揽月是庶女。比易揽霜小一岁,却看得明白,“我从来也没有指望嫁个什么样的好人家,更没有想过自己去找一个心里中意的,我只是个庶女,到不像姐姐,还可以在众人中选一个自己中意的,可是现在怕是也不行了。母亲许会为姐姐挑一个家世好的,可是不是姐姐中意的就不一定了。”
易揽霜阴下脸。“妹妹越说的越发的让人听不下去,这哪里是我们该议论的事情。好在今天只是我听到了,若被下人和婆子听到。传到母亲耳里,少不得妹妹又要被母亲说教一翻。”
易揽月淡淡一笑,笑里闪过嘲弄,“姐姐不爱听,我不说便罢。”
却真的没有再多说一句。
易揽霜坐在镜前梳头,脸上也阴沉沉的。
姐妹两个一嫡一庶,原本也就是表面上处的和睦,这一幕上又互相搀扶,顾着逃命,到也没有别的算计,可人就是这样,安逸之后就开始又生了旁的心思。
另一边包易休息了一晚上就有了精神,听到元喜那屋有动静,就拉着李习安过去看鼎哥,鼎哥的病好了,又吃饱了,正把着床边玩,刚刚会走,回头看到人进来,就高兴的咧开嘴笑了起来。
这笑看在人眼里,有再大的烦心事也没有了。
包易抱起鼎哥逗弄着,元喜跟李习安商议要在郡县里补给多少东西,“马车早晚都能用到,咱们这些人一辆也坐着也挤,而且易姑娘又是重规矩之人,总不能让她委屈了,你觉得呢?”
元喜说话时候一直盯着李习安。
李习安也看着她,然后突然笑了,“你是主,怎么做你决定就好,易姑娘的事自然是你说了算。”
元喜只觉得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了,李习安的笑更是让她觉得渗的慌,扯了扯嘴角,“那就买两辆马车吧,我到时让房妈妈把银票给你们,你们出去买,不过最好是走的时候买,直接带着东西出郡县,若有贪财的也不会注意到咱们。”
“就按你说的来吧。”李习安突然一探头,几乎要贴到元喜的脸上,“你觉得我喜欢易揽霜?”
李习安突来的动作很快,问完后就又回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坐在那里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元喜却造了一个大红脸,下压自己慌乱的心,气鼓鼓的瞪着李习安。
李习安勾着薄唇,笑意的看着元喜。
两人的小动作很快,在那边逗着鼎哥的包易根本没有注意到,抬起头看着两个人,“怎么了?”
李习安摇摇头,一副他也不知道的样子。
包易就看向元喜,一脸的疑惑。
元喜咬紧牙,算她多管闲事,原本还想着帮他一把,既然这样,日后被易揽霜拒绝可不要怪她不帮他,扫了李习安一眼,元喜扭开头。
李习安摸摸鼻子,这女人还真是小气,不过是戳破她的想法,就翻脸不高兴了,他又不是傻子,这一路上发觉她的目光总在他与易揽霜的身上扫来扫去的,更是还用话点易揽霜,他可都听到了。
他不明白他做了什么,让这个女人误会他喜欢易揽霜。
另一边的客栈里,包夫人夫妇带着女儿包染慕怒气腾腾的冲进了赵家住的房间,突然人就这么闯进来,正在用饭的赵老太太吓了一跳。
“既然赵府的人都在,那也不用寻别的时候,咱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了,我们鼎哥到底哪去去了?今日总要给一个说法吧?”包夫人怒视向赵老太太。
一句话,就让满屋子里的人脸色都变了。
原来半个月前,包府就让人见赵老太太,说要接了鼎哥在呆几天,赵府给推拖说鼎哥这几天在路上闹得慌,也认生,等过几天再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