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爱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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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四爷听了这话,立刻白了张三一眼,骂道:“你小子别瞎说。柳公子将葡萄酒的秘方卖给我,也是因为柳公子是做大生意的人。有钱大家赚,这才叫仗义。柳公子现在帮了宋某,他日,柳公子当家的时候,只要一句话,宋某就万死不辞。”
柳史可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对张三晃了晃脑袋。张三了冷笑了几声,说道:“行了行,别说那么多没用的,赶紧的,开牌吧!”
说着,张三将赌注推到桌子的中央,等到宋四爷将赌注压好后。张三率先翻开了自己的牌。
柳史可看着张三的牌,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瘪三,我就知道你这臭手拿不到好牌!看看老子的!”说着,柳史可将牌翻了过来。
张三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禁的站了起来,看着柳史可的牌,张三惊讶的说道:“他妈的,你小子走了哪门子运?竟然拿到了这等的好牌?真他妈的……哎呀!”张三后悔的拍着大腿。
柳史可更加的得意,将手伸向桌子上的赌注。张三一把拉住了柳史可的手,指着宋四爷说道:“还有四爷呢,你急什么。”
宋四爷呵呵的笑了起来,看似平静的将牌一推,笑着说道:“看来,是内子昨儿给我求的发财符起到了效果。两位,不好意思了。没关系,小赌怡情。明儿中午,我请客。”宋四爷一面呵呵的笑着,一面将赌注拉回到自己的身边。
柳史可呆呆的看着宋四爷的牌,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他重重的摔在了椅子上。
梅姨一大早上就起来了,柳双双还在睡觉呢。梅姨轻轻的走进厨房,将门掩上,一个人做起了臭豆腐。
这两日,可把柳双双累坏了。非要搞什么促销,钱没赚多少,人可累瘦了一圈儿。梅姨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她可不琢磨那些企业未来发展方向什么的,她一心只盼望柳员外赶快回来,好让她再过上舒适的日子。也省的柳双双整日抛头露面的,一个女孩子家,天天和一群爷们儿混在一起,将来怎么嫁人呀!
再就是柳史可,梅姨盼着他能够改邪归正。前天,梅姨在街上碰到了柳史可。他可落魄的不成了样子,身上连一文钱也没有。梅姨忍不住的给了他十两银子。那孩子,应该变好了,还特意送梅姨回家呢!
柳史可和梅姨说,他要靠自己的力量做给大家开。梅姨大为感动,柳史可说,要开一家小饭馆,但需要招牌菜。梅姨毫不犹豫的将家中利润最高的葡萄酒的秘方告诉了柳史可。柳史可向梅姨发誓,一定要作出一些样子看看。并请梅姨不要告诉任何人。所以,这件事儿,梅姨连柳双双也没有告诉。
我是淑女我怕谁 第十二章 大敌当前(下)
当晚,县太爷驾到,同福酒楼二楼的雅间里立刻热闹了起来。柳双双留下一个伙计,专门负责二楼雅间的工作。缺了个伙计,柳双双与另一个伙计,明显感到忙不过来。柳双双心说,要在这样继续下去,说不定要聘个人。
柳双双恨不得自己长了三头六臂,能将小二和老板的角色转化好。即使柳双双如何忙碌,到了晚上算账的时候,还是发现有三份吃霸王餐的。
一算下来,这三份一共损失了一两银子,简直够雇一个伙计的钱。令柳双双大为恼火的,不仅仅是客人逃单的问题,县太爷吃晚饭后,要走了二十张代金券,那可是纯利润呀!柳双双真是敢怒而不敢言。
一天算账下来,除去代金券,一共赚了二十两银子。柳双双对第一天的营业额还是比较满意。难怪,人家都说,要想发财就开酒楼。
可是,她心里还有一件事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如今,满天下的酒肆都经营起了葡萄酒,自己家的利润没了不说,更让柳双双隐隐感到不对劲的是,听说,葡萄酒的秘方是被人泄露出去的。
能知道葡萄酒的制作工艺的,只有自己和梅姨。自己没说,梅姨也不可能说。到底是谁呢?柳双双放下算盘,看了看小二与厨子。这些人不会知道秘方的,再说,小二和厨子也知道叫花鸡的做法,要卖也是叫花鸡比较赚钱,怎么会卖葡萄酒的秘方?柳双双心里像是打上了一个巨大的死结。
夜色渐渐的深了,柳双双和梅姨早已经在这个小四合院里入睡了。街上所有的商铺都打烊了,一只流浪狗,在柳双双家的门前趴下了。寻了一天,也没找到任何的东西,看来,只能等着明儿一早,同福酒楼的少东家拿出些冷饭给它吃了。
青石板铺成的大街上越来越安静了,流浪狗闭起了眼睛。一颗流星从天上划过,紧接着一颗又划过了天空——没有人欣赏到流星划过夜空时的美丽。人们,渐渐的在梦中看到了美好的事物。
柳史可眉头紧锁,瞪大眼睛,一脸压抑急躁时的不耐烦。柳史可死死的盯着手中的牌,咬着牙,额头上甚至渗出了微微的汗珠。
“啪”的一声,柳史可将牌摔在了桌子上,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他手中的牌不赖,他有这个自信能赢。柳史可得意洋洋的看了看周围,宋四爷一脸淡然的翻了翻牌,扬了扬眉毛,十分绅士的将牌放在了桌子上。
张三挠了挠头发,看了看柳史可。柳史可得意的将面前的钱袋子丢到了桌子中央,扬了扬下巴,得意的笑着说道:“来吧。”
张三指着桌子上的钱袋子说道:“史可,你可想清楚了。那里头可是二十两的银子,你要是输了,可就又什么都没了!”
柳史可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那钱袋子说道:“你可太小气了,二十两银子对我来说算什么?前儿我差点沦落成乞丐,今儿还不照样有钱了?”
张三冷笑了几声,垂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牌。柳史可听到张三的笑,有些不愿意了,不高兴的问道:“嘿,你个小瘪三。你还敢瞧不起我不成?”
张三斜着眼睛看着柳史可,冷笑着说道:“我哪儿敢瞧不起你呀!你现在是柳家大少爷。宋四爷的上宾。只要你将你家的秘方一个个的拿出来卖给宋四爷,什么钱儿没有?”
宋四爷听了这话,立刻白了张三一眼,骂道:“你小子别瞎说。柳公子将葡萄酒的秘方卖给我,也是因为柳公子是做大生意的人。有钱大家赚,这才叫仗义。柳公子现在帮了宋某,他日,柳公子当家的时候,只要一句话,宋某就万死不辞。”
柳史可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对张三晃了晃脑袋。张三了冷笑了几声,说道:“行了行,别说那么多没用的,赶紧的,开牌吧!”
说着,张三将赌注推到桌子的中央,等到宋四爷将赌注压好后。张三率先翻开了自己的牌。
柳史可看着张三的牌,忍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瘪三,我就知道你这臭手拿不到好牌!看看老子的!”说着,柳史可将牌翻了过来。
张三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禁的站了起来,看着柳史可的牌,张三惊讶的说道:“他妈的,你小子走了哪门子运?竟然拿到了这等的好牌?真他妈的……哎呀!”张三后悔的拍着大腿。
柳史可更加的得意,将手伸向桌子上的赌注。张三一把拉住了柳史可的手,指着宋四爷说道:“还有四爷呢,你急什么。”
宋四爷呵呵的笑了起来,看似平静的将牌一推,笑着说道:“看来,是内子昨儿给我求的发财符起到了效果。两位,不好意思了。没关系,小赌怡情。明儿中午,我请客。”宋四爷一面呵呵的笑着,一面将赌注拉回到自己的身边。
柳史可呆呆的看着宋四爷的牌,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后。他重重的摔在了椅子上。
梅姨一大早上就起来了,柳双双还在睡觉呢。梅姨轻轻的走进厨房,将门掩上,一个人做起了臭豆腐。
这两日,可把柳双双累坏了。非要搞什么促销,钱没赚多少,人可累瘦了一圈儿。梅姨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她可不琢磨那些企业未来发展方向什么的,她一心只盼望柳员外赶快回来,好让她再过上舒适的日子。也省的柳双双整日抛头露面的,一个女孩子家,天天和一群爷们儿混在一起,将来怎么嫁人呀!
再就是柳史可,梅姨盼着他能够改邪归正。前天,梅姨在街上碰到了柳史可。他可落魄的不成了样子,身上连一文钱也没有。梅姨忍不住的给了他十两银子。那孩子,应该变好了,还特意送梅姨回家呢!
柳史可和梅姨说,他要靠自己的力量做给大家开。梅姨大为感动,柳史可说,要开一家小饭馆,但需要招牌菜。梅姨毫不犹豫的将家中利润最高的葡萄酒的秘方告诉了柳史可。柳史可向梅姨发誓,一定要作出一些样子看看。并请梅姨不要告诉任何人。所以,这件事儿,梅姨连柳双双也没有告诉。
我是淑女我怕谁 第十三章 柳史可的阴谋(上)
一大早上,柳双双在极度不情愿中醒来了。虽然,她身上沉得要命,疲惫的睡意无时无刻不袭击她,可是,她必须要起来。酒店乃在做促销,过了这阵子就能轻松一些。
柳双双换了衣服,帮着梅姨将几坛子臭豆腐放在伙计赶来的马车上。跟着伙计去酒楼了,柳双双嘱咐梅姨,出去买菜时要小心,小心小偷,别和卖菜的小贩儿吵起来等等。
梅姨笑着点头,柳双双放心的上了车。怎么说,梅姨也是她娘,她要保护她。即使自己再如何辛苦,也必须要保证梅姨的安稳。
梅姨目送柳双双离开,转头刚要进屋儿。突然看到了一个人影,梅姨不禁的大吃一惊。那人影窜到了梅姨的面前“噗通”的一下,就给梅姨跪下了。
“娘……”柳史可喊道。梅姨皱了皱眉头,骂道:“你真是个要账鬼!”“娘,这回,你一定要救救儿子,不然,儿子立刻会死无葬身之地!”说着,柳史可就哭了出来。
柳史可的哭相极为难看,眼泪顺着不太干净的脸留下来,鼻涕也流了出去。加之这两日在赌场有些伤热,柳史可的鼻涕呈显出一种浅黄色,一条大概二寸长的黏糊糊的鼻涕越过了嘴,贴到了下巴上。
柳史可用力一吸,鼻涕顿时向上缩了一寸。粘在下巴的鼻涕,被柳史可这么用力一吸,像个皮筋一样的在空中弹了几下。
“娘……”柳史可哭着说道,他这么一哭不要紧。另一个鼻孔里的鼻涕也慢吞吞的流了出来,由于是黄色的粘鼻涕,这鼻涕流下的速度十分的缓慢。两个流鼻涕的鼻孔堵得柳史可无法呼吸,他几次试图用力将鼻涕吸回鼻腔,无奈,那鼻涕实在是太粘稠了,慢吞吞的,弹性十分的好。柳史可索性不管了,改用嘴呼吸了。用嘴呼吸的直接结果,就是他的那两条鼻涕更长了,柳史可为了不让那两条鼻涕晃荡到嘴巴里,故意垂着头向前探出了半个身子,任由那两条鼻涕在空中肆意的舞动!
“这回,我真帮不了你了。你这孩子究竟做了什么事儿。为什么现在满大街都卖的是葡萄酒?你妹妹为此急得都上火了。你到底能不能让这个家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梅姨呵斥到。
柳史可听梅姨这番看似训斥的话,知道梅姨肯训自己说明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干脆,他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抱住了梅姨的腿。登时,两条浅黄色的黏糊糊的大鼻涕,就粘在了梅姨的裙子上。由于柳史可抱得太紧,脸又来回的扭动,一时间,鼻涕就像是浆糊一样,在梅姨的裙子上与柳史可的脸上绘制出一副极为恶心的鼻涕画。
“娘,你听我说。我也不想让咱们家的秘方外泄呀。都是那可恶的宋四爷,知道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