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要休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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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密。
他轻吻了会儿,才满意地放开她的唇,睁开眼睛,竟看到她瞪大眼睛看着他,脸不由地一红,他是怎么啦,大庭广众下对她这样,真是孟浪。抬头往四周看了看,没有一个人影,才松了口气,凑近她的耳边说道:“下次要闭上眼睛。”
墨白这才反应过来,猛得推开他:“卑鄙无耻的小人,我……我……不要再见到你。”说完,捂着脸跑了。
跑回自己的小院,她跑进屋,用脚蹬掉鞋子,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用手摸了摸嘴巴,暗想道:“原来亲吻就如同羽毛抚过自己的嘴,麻麻的,酥酥的,不算坏,嗯,很舒服的感觉。”
于淡定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某只驼鸟埋头藏尾,他无声地笑了笑,接过艳红端过来的茶,喝了几口,就让下人准备水给他沐浴。
水倒好后,他走到屏风后,脱了衣服洗澡,墨白在被子里听的真真切切,露出眼睛看了看房间,一个人也没有,她悄悄下床,轻手轻脚地踩在木地板上,来到屏风前,就着缝隙往里瞧,手臂精瘦精瘦的,不过还是有点肌肉,皮肤很白,怎么看不到胸和全身呢,不知道是适宜做攻还是适宜做受呢?
她湊近了点,非常不幸地,屏风倒了,她皱眉看了眼花开富贵绢纱屏风,骂了句:“靠,这么轻,这么容易倒。”骂完才觉得不对,她边伸手扶屏风边说:“你继续,我路过,不小心碰倒了。”说完,三步两步地逃回了床上,再次蒙上头。
于淡定脸一红,却又很高兴,终于,这个女人对他有点兴趣了。
墨白回想看到的那一幕,精瘦精瘦的身子,不知道肉紧不紧,白晰的皮肤,攻受皆宜啊。想到这里,咽了口口水,把头露出来,此时,于淡定正好站着擦干身子,那绢纱的屏风,果然朦胧,看得墨白直咽口水,直到他走出来,她才猛地钻进了被子。
于淡定来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欲往里钻,墨白干脆站起来,红着脸义正严辞地说:“男女授受不亲。”
“那你还看?”
“我看你不过是想看看你适宜做攻呢,还是适宜做受,依我看,你攻受皆宜。”
“什么乱七八糟的?”
墨白咽了口口水,解释道:“就是两个男人在一起(H)……耽美”H终究没有说出来,呃,意淫无处不在,无处不在~
于淡定怒了:“我不爱男人!”
墨白笑着赔不是道:“别生气!别生气!意淫而已,你不会少块肉的,再说我都被你亲了,也没怎么着你呀!”
“意淫?什么意思?”
“就是比方说你在大街上看到一美女,想着她脱光了,你和她亲密的场景。”
于淡定气得脸都青了,咬牙切齿地说道:“墨白,你给我滚出去!”
墨白翻身滚下了床,拎着鞋子往外跑,这不是怕,也不是示弱,好女不吃眼前亏~,这是暂避风头。
于淡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气得不轻,他的娘子,对他感兴趣,喜欢看他的裸体,脑子里竟然想到是他和另一个男人的房事,还说他攻受皆宜,她脑子里不知道藏的是什么?自己的岳父岳母出身书香门第,断不会教她这些,她这些乱七八糟的是跟谁学的?孙俊阴柔俊美的脸浮了上来,是不是他?要不要问问去,想了想,还是做罢,爱她,就要相信她,再不要去想以前的种种了。
转念,又想到花园中的那个吻,没关系,他有一辈子的时间纠正她的观念,再说,喜欢看他的身子,也不算是件坏事。
反正睡不着,他穿衣起床,打开门,看到墨白拿着根树枝在地上画圈圈,边画边念叨:“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大男人,被看光了有什么关系,好像吃亏的是我嘛,画个圈圈诅咒你,讨不到媳妇,打一辈子光棍。”
于淡定“哈哈”直笑,笑够了才说:“确实,是你比较吃亏,讨不到媳妇?媳妇已经娶了,就是你,所以打一辈子光棍,不可能!”
墨白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她怎么没想到呢?哼,有什么关系,她又不爱他,两个人各过各的,不是让他跟打光棍一样?想到这里豪情万丈,要将大少奶奶的位置坐到底,发挥悍妇的威力,不许任何雌性生物接近他,让他成为名副其实的光棍。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我要感谢奈何童鞋帮我捉虫;谢谢!
这文一天一更;一般情况下是上午更文;如果显示有更新;那就是我在改错字~
看文的童鞋们;我很想知道你们对男女主以及本文情节走向的一些看法;最近;说女主太白不能接受的人有点多;所以很想知道大部分童鞋是怎么看的;所以;时间允许的话;能不能说说?
名字由来
墨白是个行动派的人物,她总是想着,于淡定这家伙,不娶夏菱为妾,没有关系,从今以后,十步之内如果有雌性生物,她就装吃醋撒泼,呵呵,让他做光棍,如果哪天他受不了了,以善妒休她,刚好还可以得一笔大大的赡养费,以后的生活,当可无忧。
说做就做,当天,她就带着夏菱艳红独自回了趟墨府,墨母听说她独自一个人回来了,紧张地步履凌乱地往花厅赶。见到她时,激动地问道:“墨白呀,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淡定呢?”
墨白不自然地笑笑:“我没事可做,就回来看看,相公……,他好像刚从边境回来,最近有点忙,所以没过来。”
“好像刚从边境回来?他去哪里都不跟你说?”说完,握住她的手,感情充沛地说道:“你受委屈了!”说完,泪就流下来了。
墨白从袖子里抽出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女人——果然是水做的,动不动就哭,再说她没觉得委屈呀。
“做女人,总得忍,好在他现在还没有纳小妾,你上心着点,那些狐媚子,你盯紧点,不要让她们有机可趁!”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眼夏菱。
夏菱莫名其妙,她可没做什么呀!墨白趁势说道:“我来,是想把夏菱留在这里,相公他说无意纳妾,我本想找他说说夏菱的事,可是,这事是我弄出来的,也不好意思去麻烦他,娘,夏菱也是好人家的女儿,规规矩矩、清清白白做人,要不我把她留在墨家,你和爹爹给她找个好归宿,不然收她做干女儿也好,你看怎么样?”
“如此甚好!”墨母一见夏菱不是个威胁,态度一下好了许多,尤其是她听到墨白说于淡定并没有打算纳妾,更是心情大好。
伸手拉着夏菱,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笑着说道:“挺俊的,多笑笑就更可亲了,这事,交给我和你爹办。”
“娘,不管做什么决定,让夏菱自己愿意才好,不可勉强她才是。”
“知道了,既然你这么在意,定要你和她都满意。”说完,拉着夏菱,亲亲热热地坐在一个竹制的小榻上。
墨白也笑了,放下心来,虽然与墨父墨母接触不多,但能感觉到他们也是忠厚之人,所以,夏菱留在墨府,比跟着她这个有今天没明天的人强。
用过午饭后,墨白带着艳红,回到以前住的小阁楼,里面的摆设都没变过,衣橱里,还有些她穿过没有带到于家去的衣服,桌椅板凳、摆设和床,都是一尘不染,宛若她没有离开过一样。
墨白躺在铺了凉席的床上,盯着白纱帐子发呆,有钱,果然是好的,可以养很多丫头仆从,不管多宽的房子,多大的庭院,都有专人照管。
墨青提了壶热水走上楼,泡了壶茶,和艳红一起站在一边,夏菱被墨母带走了,给她安排住处去了。
她坐起来对艳红说道:“你先回去,对你家大少爷说:‘我要在墨府小住一段时间。’”
艳红领命下去了,她心情大好,推开窗,又看到那堆令她生厌的青石堆的假山,上面长满了青苔和蕨类,间或也种了些小灌木,看起来很像真的山一样,翠绿葱郁,让人也不那么讨厌了。
假山旁的小池塘里,莲叶何田田,开着些粉红色的荷花,站在窗前,凉风习习,让她觉得很舒服,便和墨青一起,把竹躺椅搬到窗前,再搬一根小板凳到跟前,躺下,将脚放在小凳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墨白一连在墨家逍遥自在地过了三天,小院里,还有个秋千,她将秋千荡得很高,嘻嘻哈哈地玩闹,墨母每天过来略坐会儿,总是用有些忧虑的眼睛看着她,也没说什么话,就走了,夏菱没有过来,她也没有出去,她深知,这是墨白的生长地,说多错多,因此,只在院子里快乐玩乐,而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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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下午,于淡定过来了,还没等他见到墨白,就被墨母请进了正屋的起居室,她屏退了所有人,斟酌了会儿,才问道:“听说你此次出门,白儿她不知道?你没告诉她?”
“是的,小婿没和她说,只因她不喜欢吃药,我怕说了她不让我去。”于淡定腼腆地说道。
墨母一下子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墨白是她生养的,竟然还这么孩子气,逃避吃药,只得讪讪说了句:“好在你们都年轻,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于淡定点点头,坚定地说道:“其实有没有孩子,都不要紧。”
“那就好,只是,白儿她为什么要把夏菱送到墨家来?”墨母还是有点不相信他,男人,和女人比,还是有很多不同的,比如,他可以让别人给他生孩子。
“这个,我也不知道,要问过她才知道。”于淡定发现手心有些冒汗,这个墨白,不知道又在给他惹什么麻烦了。
墨母语重心长地说:“淡定,你要纳妾可以,不过得征得墨白的同意才是。”
于淡定觉得后背都湿了,一本正经地说:“请岳母放心,我不会纳妾的,一心一意对待娘子。”纳妾?他从来没想过,一个墨白他到现在都没搞定,如果纳妾,那不是和她越来越远,再说,弱水三千,取一瓢足以。
墨母点点头,万分高兴,唤来贴身丫头,让她带着于淡定去阁楼找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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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照常在窗户前的竹躺椅上睡觉,薄被照例滑到了地上,于淡定一个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情景,摇摇头,捡起来给她盖上,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然后抚上了她的唇,忍不住就亲了上去。
墨白是觉得呼吸困难,被憋醒的,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打了于淡定一巴掌,然后才说道:“不要咬我嘴巴!”
于淡定握住她打他的手,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墨白使劲地想挣开,他低低地似恳求一般说道:“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墨白僵在他的怀中,闭上眼睛,呃~让他抱一会儿好了,反正不会少块肉的~
“你在想什么?”于淡定看着闭眼安静的墨白,觉得有点不习惯,便问道。
“没什么,抱一抱不会少块肉的。”
于淡定将她抱的更紧了,这就是他的墨白,最先想到的,不是名节,也无关情爱,只是最平常的她到底有没有吃亏,对她本身有没有损害,世俗而实在。
墨白哪管那么多,不合时宜地冒了句:“抱够了没?可以放手了吧。”
于淡定轻轻笑道:“不放,永远也抱不够。”
墨白跳开几步,大声说道:“于淡定,你发神经!”嚷完看了看门口,发现没人,又压低声音说道:“我都对你说过了,我不是墨白,之所以让你抱,因为你抱的本来就是她的身体,我……所以我不介意。”她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