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花轿:霸道将军不好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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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凤点点头离开了,梦萱也转身回到新房。既然现在不能离开,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容后再想办法吧。
新房中一抹黑影在梦萱进门前,迅速地躺回了床上。
在梦萱躺下熟睡之际,将军才缓缓坐起,望向熟睡中的梦萱。
入洞房以来第一次细细打量着梦萱。他并不讨厌这女子,假如她不是张子厚的女儿,假如她不是以这种方式进来将军府的话,说不定他会爱上她,想到这,不知怎地,他的心莫名地慌。
回想自己刚刚拜完堂走进新房的时候,当自己兴匆匆地揭开盖头,看见一张陌生的脸的时候,真是万分惊诧。“她…她…她是谁?胆敢坐在这里?郭小姐何在?”
将军看着躺在床上的陌生女子,气急败坏地大吼着:“来人,去叫那个随嫁的婢女,我要问话!”
“是”侍卫应声而去。不多时,一个清丽的婢女即带到将军跟前。
“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来到将军府?”
“将军,我是丞相府婢女,名唤彩凤,今日我家小姐出嫁,不想在依兰亭与郭家小姐上错了花轿,我们主仆误打误撞,竟来到了将军府。将军与小姐已然拜过堂,还望将军息怒。”
什么?上错花轿!鬼才信你的话呢!将军心里暗恨,对着彩凤吼道:“滚!”
彩凤不敢多言,战战兢兢地跑了出去。
再看将军,猛一顿足,似有盘算。他丢下了还在沉睡的新娘,走出了新房。
将军离开洞房之时,已猜出事情缘由,他疾步朝老夫人的上房奔去。“母亲可曾睡下?”将军急切地问道。
“还没,不去洞房,跑我这儿做什么?”一个洪亮的声音问道。
将军在门外说道:“母亲,孩儿有话说。”
“进来吧。”话音未落,屋内已然长起灯。
将军几步跨到床前,坐在了床边。
灯影下,斜倚床边的是一位老妇,花白的头发长及至肩,脸上的皱纹镌刻着沧桑,但是双目却炯炯有神,如潭水般深邃。
“母亲,张子厚这个老狐狸,居然用计将其女儿换与孩儿,如今在我房中的乃是张子厚之女,我该如何是好?”
“啊,怎会发生这等事?”老夫人一脸疑云。
“千真万确!”将军重重地点着头。
老夫人乃常年跟随老将军出生入死之人,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面对如此荒唐之事,仍能处变不惊。
只见她微微皱眉,低头不语,必是在想对策。不消一会儿,夫人开口说话:“允儿,你刚刚承袭父位,羽翼未丰,不宜树敌。想那张子厚虽结党营私,却还没有篡位之迹象。他拉拢你无非是看重你手里的兵权,你且小心应对,也不必惊慌,既来之,则安之。”
“可孩儿咽不下这口气。”将军满腹的怒火,一触即发。
“咽不下也得咽!不过一个女人,你何必动怒?只要他送来的不是奸佞小人就好。好了,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免得新娘心存疑虑。”老夫人谨慎教导,不希望儿子惹祸上身。
将军起身,恨恨地走出房门。他并未急于回房,而是踱着步子思考。母亲说的话句句敲在他的心上,如今不比昔日,父亲阵亡后,丞相独揽大权,趁机结党。自己虽立战功,得以承袭父位,手握兵权,怎奈时日不多,对各位将领还未摸清底细。若现下和张子厚闹翻,无异于以卵击石。
转念又想,平白无故被人背后摆了一刀,这夺妻之恨乃是男人最无法容忍的屈辱,让他如何肯就此罢休?想到这,他快步走向洞房。复仇的种子一再膨胀,他——要宣泄。
所以才有了开头的那一幕,他在娇躯上肆意的宣泄仇恨,为的就是要报复张子厚那个老狐狸。
如今望着旁边熟睡中的娇艳容颜,将军嘴角漾着邪佞的笑,张若云,你注定是我将军府禁锢的小鸟!
第一卷 禁锢 第三章 初识将军母
“小姐,你醒了?”
梦萱抬头看见彩凤端着盆站在她面前。“什么时候了?”
“午后,小姐感觉好些了吗?”
“我怎么了?”
“小姐头很烫,想是昨儿累着了。将军一早吩咐郎中给您看过了,药也已经煎好了,您吃点东西后,再喝药吧,我这就去准备。老夫人也已经打发人过来知会了,说您身子不舒服就先不必去请安了。”
彩凤出去了。梦萱茫然地盯着窗外,她不知道置身此地,还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心中的绝望远比身体的疼痛更让人恐惧……此时,她想不出任何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随便吃了点东西,也喝了那碗不知名的汤药,感觉精神好了许多。起身梳洗了一下,叫上彩凤,她要拜见老夫人,既已没有办法,该见的总还是要见,该来的也终究会来,且先看看吧。
上房里恬淡素雅,正中端坐一位老妇人,身着青色衣裙,慈祥中不失肃穆。见梦萱走进来,吩咐下人端过茶来,“听说你是张丞相之女,如今你已嫁进崔家,就是我崔家的媳妇,这碗媳妇茶老身还是要喝的。”
梦萱看看彩凤,彩凤点头示意,又见老夫人慈眉善目,语气和蔼,不像是刻意装出来的,既然自己一时还走不了,就要安分守己,等待时机。于是乖乖地奉上茶水。
礼毕,老夫人热心的和梦萱聊了起来。梦萱只是静静地听,老夫人问话的时候,自然都是彩凤代为回答。
“将军回府了!”外面一阵嘈杂。梦萱知道那个“恶狼”回来了,不愿与他碰面,谎称不舒服,晚膳要在房中用。老夫人念及她有病在身,准她回去了。经过昨夜之事,梦萱心里早把将军当成了仇人,断不会与他亲近。
将军回府,先给母亲请了安,又和母亲谈起了朝堂上的事。
老夫人听说丞相为平息谣言,向皇上请旨,为将军和其女儿赐婚,皇上已然应允。
老夫人微微颔首,“此事也在情理之中,今儿见了儿媳妇,不似刁蛮任性之人,你可真心相处,不必耿耿于怀。”
将军默不作声,母亲怎会知道他对郭湘萍的感情。
天色已晚,用毕晚膳,将军朝新房走来。进得屋来,只见梦萱的脸色已不似清早那样惨白,知道已无大碍。
于是吩咐下人退下,径直坐在床边。梦萱起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怎么?不想听听你父亲的事?你们现在得偿所愿了,如今皇上下旨赐婚,你与我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你满意了吗?”
梦萱冷冷地望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见梦萱不应,将军拉着梦萱的手使劲往怀里一带,梦萱便结结实实地坐在了他腿上。
“怎么?你还不高兴?是我没伺候好?”说着,一面的嘴角上扬,露出邪恶的笑。
“你!你要干什么?”梦萱急切地挣扎。
“此时此地,你我夫妻之间,你说该干点什么?”
“不!不要……”还没等梦萱说完,将军湿热的唇已封住了她的嘴。
梦萱被那冰冷的唇狠狠地吸住,她本能地往下缩,恐惧占满了头脑。
将军死死抵住身下的娇躯,冰冷的唇一路滑向梦萱细嫩的锁骨,在那印上深深地牙印。“啊”梦萱忍不住惊叫出声,白皙的花容顷刻聚在了一起。外面淡淡的月光,映照着两条纠缠的身影……。
第一卷 禁锢 第四章 孤独的省亲之路
天刚放亮,梦萱就起床了。她又是一夜辗转未眠。这个可恨的“恶狼”,长得那么好看,却为何对个弱女子不依不饶。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梦萱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她一刻也不想和他独处。
外面的空气真好,索性趁此机会看看将军府的情形,寻找机会。
她边走边看,将军府还真是漂亮啊,尤其是这个后花园。后花园的中心是一个大大的水池,水池的正中是石砌的假山,假山上有一座小小的亭子。水池里养着各式的鱼,那鱼游来游去,自由自在。
梦萱看到鱼儿,感叹自己如今的处境,不觉叹了一口气。
再看水池的右面有一座拱门,穿过那道门,梦萱沉醉在花的海洋里。“好美啊!”梦萱不觉叫出了声。“原来你在这,你爹没教过你三从四德吗?夫君没有起床,你就要在旁边侍奉,难道要把你送回去重新教导吗?”梦萱吓了一跳,不用看就知道是将军。
这个“恶狼”怎会知道我在这,不管他,梦萱继续向前走去。“我话还没说完,你竟敢走,看来你是真不懂规矩,我倒要好好教训你。”说着,冲到前面,一把抱住梦萱。“放开我!”“不放!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办?”“别让我出去,有朝一日我定会杀了你!”梦萱真是气疯了,要知道她从来没说过如此狠话。“是吗?我等着。”将军不顾梦萱强烈地挣扎,越抱越紧,并不断地轻薄着……
餐桌前,将军捉着梦萱的手站在母亲面前。崔母见二人如此亲密,欣喜万分。“看到你们如此恩爱,我甚是高兴。”
“母亲放心,孩儿定会让母亲早些抱孙儿。”说着使劲搂了搂梦萱。梦萱冲他皱了皱眉,又不好在老人面前发作,只好微微浅笑下。“今儿是新娘回家省亲的日子,你安排好了么?”“母亲放心,孩儿已安排妥当,派随从跟随,不会有问题。”“怎么,你不一同回去?”“我还有事。”崔冥允怎会轻易放下仇恨,去见那个可恨的老狐狸?他早已盘算好,断不会去的。
到了张府,梦萱见到了传说中的父母。张丞相一身官袍,身材魁梧,目光如炬,威严中透着些许慈爱。看见女儿走过来,便过来相扶。才几日未见,女儿已瘦了整整一圈,虽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但眼见女儿受如此折磨,让他于心何忍?“女儿,休要怪你父亲,为父也是没办法,你也知为父平日对你如何,为父只你一个女儿,更无他人可依靠。”梦萱是带着恨来的,本想好好教训可以拿女儿做筹码的人,却没承想老人在她面前老泪纵横,倒叫她于心不忍。张夫人更是抱着女儿放声痛哭,“是娘无能,生生的让你去受罪,女儿都成什么样了?”梦萱自从来到这里,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疼惜,不免也是泪流满面。两位老人如此,她却要反过来安慰,说自己在将军府一切安好,不要二老挂心。
相聚的日子总是很短暂,梦萱在日落前回到了将军府。坐在床边,梦萱理了理思绪。好在这里还有人疼她,想来也不会孤寂。此时,将军进来了,径直坐在梦萱旁边,也不问话,只静静地盯着梦萱看。梦萱是打定主意要与“恶狼”抗争到底,她不会轻易开口的。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
第一卷 禁锢 第五章 又见郭氏女
这日,将军经过街市,偶见摊位前驻足的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将军一阵微微一怔,心头掠过一丝犹如触电般的心悸。
原来此女就是将军欲娶的郭氏女,而此时她是一身女装,薄薄的轻纱衣裙,掩饰不住它包裹下的飒飒英姿。
将军不禁痴痴地看着,竟然忘记了前行的脚步。那日初识的情景,毫无预兆地跃上脑际。
热闹的街市分外嘈杂,将军城外骑马归来,经过街市时,偶有一个卖鸡的摊贩打翻鸡笼,引得战马受惊,狂奔起来。
将军在马上紧勒缰绳仍不能使马停下来,旁边的侍卫分外着急,却都不能近前。
此时街口飞奔过来一个人影,冲到马前,侧身让过马颈,及时抓住缰绳,使劲往下一勒,马的两只前蹄猛地上扬,又被迫落下来,在原地转了几圈,终于停下了。
这时,将军跳下马,忙向恩人作揖。
只见这位“壮士”身着黄色短衫,脑后的发髻高高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