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花轿:霸道将军不好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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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已经昏死过去,还要不要继续打?”执行杖刑的其中一人开口请示道。
“死过去了,死过去了就拿凉水来泼,本宫要她清醒!要她清醒地知道失去双眼的痛苦!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皇后眼中闪着阴冷的寒光,鄙夷地望着奄奄一息的梦萱吩咐道。
“哗!”一盆凉水毫不怜惜地浇在了梦萱的头上,梦萱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水珠顺着她的秀发一直流淌,她虚弱地挑了挑眼皮。
“哼!你醒了?来人!剜去双眼!”皇后恶狠狠地瞪着梦萱,冷声地命令着。
“且慢动手!皇后娘娘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不远处一个身着白色锦袍的男子几个纵身跃了过来,挡在了梦萱的身前,急急地跪倒在地。
刚才的一声急唤让皇后感到疑惑,什么人能来为她求情?若是崔冥允,他不会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若不是他,还会有谁呢?
当此人纵身挡在梦萱身前的时候,皇后定睛一瞧,却是相当意外。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宁王。皇后暗中奇怪,宁王怎么会知道张若云在此?又为何替她求情呢?
原来,宁王今日闲着无聊,便到宫中拜见太后。太后久未见他,便留他多叙了一会儿。正当他拜别太后准备回府,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偶然听到两个太监在窃窃私语。
其中一个太监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便神秘兮兮的对着另一个太监说:“哎,你知道不知道?皇后又在后宫滥用私刑了,可是这次处置的却不是宫中的嫔妃,而是宫外弄进来的。”
另一个太监听到了这个惊天的秘密,惊愕地张着大嘴,目瞪口呆。“皇后最近越来越狠毒了,根本不把皇上看在眼里,依我看这江山迟早要易主。不过,皇后此次处置的是谁啊?难道是皇上在宫外金屋藏娇了?不小心被皇后抓住了?”
“不是,听说是将军府的少夫人。”
“啊?”宁王心中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无意中经过此处的宁王被他们的话惊得呆立当场。云儿?怎么会呢?云儿温文尔雅,何事能得罪皇后呢?
这时,小太监的话又传进了他的耳朵:“你不知道啊?皇后对崔将军爱慕已久,此次处置少夫人,恐怕还是因为这事。”
王爷来不及细想,即刻转身去寻找皇后一行人。
当他远远地看见一群太监和宫女簇拥着的皇后时,他便加紧了脚步,想要上前一探究竟。可是耳边的一声:“剜去双眼”吓得他如同丢了魂一样,他顾不上多想,大叫了一声,便即刻纵身挡在了梦萱的身前。
当他看到被板子打得奄奄一息的梦萱时,眉头紧蹙,心酸不已。
皇后一见是宁王,心中顿感意外。她斜睨着正盯着梦萱皱着眉头的王爷,诧异地问道:“王爷几时进的宫?你又为何要救她?你可知她是何人?”
王爷听到皇后的问话,收回一直注视着梦萱的双眸,恭恭敬敬地回道:“回禀娘娘,臣弟当然认得她,她就是护国将军崔冥允的妻子,也是丞相张子厚的女儿,她叫张若云。不知云儿何事得罪了娘娘,还望娘娘屈尊告知臣弟。”
“你说的可是真的?她真的是张若云?”皇后狐疑地望着王爷,故意摆出一副很是惊讶的样子,不过就是想掩盖她的阴险罢了。
“千真万确!”王爷再一次重申,心中却在腹诽:“你装什么无辜?你不就是伤害她的罪魁祸首吗?”王爷一抱拳,继续追问:“娘娘,您还没说云儿究竟犯了什么错,让您如此大动干戈。”
皇后冷眼扫了一下王爷,看来,他真的想救这个女人,而且好似还在怪罪本宫。“她擅闯冷宫禁地,论罪当诛,本宫如此处置,已经是法外开恩了。王子犯法尚与民同罪,何况她一个小小的将军府少夫人?”皇后掷地有声,历数着梦萱的罪状。
王爷望了望皇后咄咄逼人的狠厉眼神,又回眸看着早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梦萱,眉心紧锁,他深吸了一口气,“云儿,为了救你,本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想到这里,王爷向皇后叩了一个头,有些难为情地说道:“皇后娘娘,臣弟有话说。”
第一卷 禁锢 第六十章 红杏出墙
皇后诧异地望着王爷羞怯的样子,“王爷有话不妨直说,何故如此扭扭捏捏?”
王爷摸摸后脑勺,低着头,嗫嚅地说道:“娘娘,臣弟请您高抬贵手,放了云儿,因为…因为…因为云儿她已是我的女人!”鼓起勇气,费了半天力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王爷憋得通红的俊脸已经热汗淋漓了。云儿,别怪我毁了你的声誉,若不这样说,以此时皇后对你的怨怒,想要她放了你,简直比登天还难!
皇后瞪着错愕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王爷,“本宫看王爷病的实在不轻,你以为你这么说,本宫就会放了她吗?她是你的女人?这样的笑话亏你想得出来!”
王爷好似早已料定了皇后不会信,他看着皇后微笑着眨了眨眼睛,淡淡地说道:“娘娘,臣弟说的句句属实,并无半句谎言!娘娘可还记得臣弟曾经殿前请求皇兄赐婚?那时臣弟早已对云儿一见钟情,而且冥允与云儿也正是水火不容之时,虽然当时冥允并未答应,可是臣弟与云儿却已经彼此进驻了对方心里。此次回来,我与云儿更是难忍相思之苦,终于跨越了礼教的束缚,有了肌肤之亲。”
皇后听着王爷的陈述,美目流转,沉思片刻,忽然冷笑着反问:“你们有了肌肤之亲?王爷,你这笑话开的愈来愈大了。想那崔冥允乃堂堂的护国将军,武功盖世,他怎么会容许自己的夫人有红杏出墙的机会?王爷还是省省力气,不要再胡编乱造了。”
王爷听着皇后的置疑,并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定定地望着皇后,从容地反问:“娘娘,那崔冥允确实位高权重,武功盖世,可臣弟就是泛泛之辈吗?娘娘何故长他人志气,灭我皇家威风?前些日子将军府少夫人小产之事传的沸沸扬扬,娘娘不是没有听说过吧?以娘娘的冰雪聪明,不会猜不到这其中的缘由,臣弟还需多说吗?”
皇后低着头,转了几下美目,心里在反复思量着王爷的话。
王爷偷眼瞟着她,心里也在忐忑不安。如此孤注一掷,若还是不能令她相信,那云儿今天就要殒命于此了,怎么办?
沉思半晌,皇后突然出人意料的一阵大笑,叫王爷和身边的宫人们大惑不解,就连已经气若游丝,一直昏迷着的梦萱也被笑声震得猛然睁开了眼睛,呆愣愣地看着前方,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皇后嘴角弯起鄙夷的笑,心里腹诽着:“崔冥允啊崔冥允,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心高气傲、目中无人吗?你不是与夫人情投意合、恩爱甚笃吗?本宫不惜屈尊降贵来接近你,以期得到你的爱,你却把本宫的情意当粪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被你最深爱的人背后摆了一道,那滋味甚是好受吧?哼哼,这顶绿帽子活该你戴!”
王爷看着皇后失神的样子,赶紧趁热打铁,“娘娘,臣弟求您放了云儿,不是因为崔冥允,而是给臣弟一个薄面,他日臣弟迎娶云儿的时候,定当重谢!”
皇后正沉浸在对将军的幸灾乐祸中,听到了王爷的请求,她收回心思,眸光扫着王爷,意味深长的笑着,“这个张若云既是王爷的女人,本宫岂有不放的道理?只是本宫担心,即使放了她,王爷也未必守得住自己的女人。”
王爷听到皇后松了口,喜出望外,他连忙叩头:“多谢娘娘,只要留下云儿的性命,臣弟自会有办法,就不劳娘娘挂怀了。”
皇后淡淡地笑着,本宫取她小命易如反掌,如今就暂且放过她,本宫倒要看他们的好戏!哼,本宫要让崔冥允有如芒刺在喉,食不知味,夜不安寝,要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皇后脸上挂着邪肆的笑,心里阴毒地算计着。
“娘娘,臣弟可否先带着云儿离开呢?”王爷心疼地看着梦萱恍若死去的样子,急着向皇后请示。
看着王爷满脸焦急的神色,皇后轻蔑的一笑,看来这个宁王真的是动了真情,那个崔冥允也未必就是最后的赢家。好,宁王,本宫就帮帮你。想到此,皇后微微地点点头,“好吧,既然是王爷的女人,本宫也不便为难,王爷就看着办吧。”
走到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梦萱身边,看着她后背裂开的衣服里隐隐透着的血迹,王爷的心里滴着血,隐忍的目光不敢扫视她的伤,他即刻弯下腰身,将梦萱抱在了怀里。这个地狱一般的后宫,他一刻也不想多待,怀里抱着轻若柳絮的梦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王爷抱着梦萱离开时的一脸痛苦表情,皇后在他们背后端着肩膀,幸灾乐祸的笑着。
梦萱早已失去了知觉,被板子打过的后背纵横交错的伤痕一直往外渗着血,以至于衣服都被浸透了。此时,她的头顺从地靠在王爷的肩膀上,一脸苍白,双目紧闭,两手低垂由着惯力来回摆动,整个身体轻飘飘的,犹如死去了一般。
王爷箭步如飞,心急如焚,怀里的人面色惨白,毫无半点生气,他恨不能马上飞回王府,寻个最好的御医前来医治,他不能允许云儿有半点闪失!
正当他全神贯注地疾步朝前走着的时候,没想到竟然迎面撞上了一脸怒气的将军。
原来将军回府之时,便听说皇后宣云儿觐见,他心中凛然,丝毫不敢耽搁,箭步如飞,直奔皇宫赶来。
当他赶到御花园的时候,就感到遇见的太监和宫女,一个个都用异样的眼光偷瞟着他,而且还对着他一边笑一边窃窃私语。他很是奇怪,便顺手抓了一个太监逼问。
起初,那个太监无论如何也不敢说,怎奈将军拿了佩剑横在了他的脖子上,当即吓得他瑟瑟发抖,断断续续的把所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向将军说了一遍。当然,重点他也是不会落下的,就是将军夫人与王爷有染,闹得整个后宫是沸沸扬扬,大家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原来将军府的少夫人,丞相的独生女竟然也会红杏出墙!
第一卷 禁锢 第六十一章 将军被骂
将军咬紧钢牙,鼓着腮帮子,脸上的青筋凸起,暴跳如雷。什么?后宫传的沸沸扬扬?他们还要不要颜面?即便他们不要颜面,难道也不考虑本将军了吗?他们如此明目张胆,简直叫本将军颜面尽失!难道他们是欺负本将军心慈手软吗?看来我不能再姑息养奸了!
他边想着边加紧了脚步,全然不顾周围鄙夷的嗤笑,就想马上找到那两个无耻的人,宣泄心中的愤恨。
他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忘记了来后宫的最初目的,忽略了梦萱被皇后折磨的情节,却牢牢的记住了王爷为救梦萱所编的假话。
一抬头,将军远远的就看见了王爷正抱着自己的夫人,在大厅广众之下急急的朝自己这边走来,他像一头暴怒的野兽,几步跨到了他们的面前。
将军愤怒之下,恶狠狠地瞪着王爷,一把夺过了梦萱,“王爷,冥允的夫人自己会照顾,不敢劳驾王爷!”将军字字透着冷厉,将王爷拒之千里之外。
冷不丁的被将军抢走了怀里的人,王爷顿时感到心里空落落的。看着冥允一脸的怒气,王爷已经猜出了几分,这个妒妇一样的将军,准是又听到了风言风语,才会把怨怒加注到自己身上。救下了云儿,自己没想过邀功,可也不至于被他误会啊,何况那只是情急之下不得已才出的下策,难道在他心里云儿的性命竟比不过他的脸面吗?
王爷愈想愈生气,他走向将军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