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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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这会儿不怕了,竟想着温暖他
。他半跪半伏重心不稳,大半身体贴在我的腿上,胸口剧烈起伏,急促呼吸,那件艳红的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男宠服之下,他修长的双腿之间,依然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意识到,他并非是情动欲起,而仅仅是体弱惊恐,被我吻的窒息。
真的是只有被打的痛极了,捆住手脚不能挣扎,他才会有正常男子的反应么?我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生生疼,偏偏是内力也无法止住的难受,我终于松了手。他急忙又跪回我的脚边,惊魂未定,看向我的眸子里却藏不住关切之色,恳求道:“下奴知错,下奴以往不曾这般服侍主人,让主人扫兴了,还望主人开恩饶过下奴。”
“你没有错。” 将他的身体调、教成这样的人,才是有错的。我暗中诅咒那人,好好的一个乖巧温顺的美少年,偏偏是要狠狠打了才能用,实在是可恶。
我压抑着自己的异常情绪,心思如脱缰野马失了往日的缜密与控制力,头脑一热便草率地说道:“本司不想为难你。冬日寒凉,本司又很怕冷,不如这样吧,现在随本司回去为本司暖床吧。” 我这会儿说的暖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让他将我的床褥温热,我再去睡的时候应该会暖和许多。我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斜睨顾尘羽的举动神态,发现他急忙熄了房内的火盆,依然跪着没动,似乎是在等我出去后,他继续跪行跟从。
我稍稍不耐烦道:“站起来,走的快一些,本司没空等你爬。”
“是。”他流露出训练有素的感恩模样,眸子里再没有了刚才的情绪波动。我暗自怀疑,难道刚才是我心生幻象,才错将他看出了什么特别么?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一个素来被主人折磨的奴隶,怎么可能真的关心主人呢?我才认识他几日,他为什么会关心我?他一定是在演戏,他所作所为不过是讨好我以求他自己过的舒服。
但他是我母亲遗愿中念念不忘想照顾的人。仅凭这一点,我对顾尘羽多些耐心和仁慈,没有错。母亲对我的爱,在她生前我没有能力去报答,在她死后……我可以做什么,才能让她于九泉之下安心呢?
是不是,只要我也像圣上那样,努力去实现父母的心愿,他们就会高兴呢?月隐不见,炮竹声响连天。寒风卷着积雪四散飘逸,却无法遮掩四下高悬的红灯渲染出的喜气。出了这处院落,走过长长的夹道,转弯,再走向另外的院子,顾尘羽始终在我身后三步之外。我步子快了,他就跟着快走,我走的慢了,他亦放缓脚步,唯恐半分僭越。
他在想什么呢?难道真的是什么也不想,只等着听我命令,任我摆布么?我忽然意识,自己其实与他竟有一种惊人的相似。我选择走上了如今这条路,以男人的身份经营着我自认为很喜欢的事业,成为圣上的臂膀。我恪守君臣之礼,从来都是以满足圣意为最高目标。
我不必抬头向前看,只需紧紧跟随圣上的身影脚步,心甘情愿当他的耳目爪牙,做他想让我做的一切,我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夜晚寒风吹在我的脸上,如刀锋刮过,让我格外清醒。我思考着将来的事情。我想要补偿顾尘羽,就像母亲期待的那样。我不知道我能否做到,可我愿意去尝试。一旦我打算付出情感,就会计较得失。
我不是圣人,不可能宽容所有的事。我知道顾尘羽就在我身后,已经逃不开我的控制。我却不敢回头看他的脸,怕看到的会是愤恨怨毒亦或者恐惧的表情
。如果他在我面前表现的一切只是他的伪装,此时此刻我情愿他一辈子都这样装下去,不要让我有机会发现真相。我的院子,格外冷清。我推开寝室的门,给自己一个镇定的空隙,也给顾尘羽留个时间调整表情,这才慢慢回头吩咐道:“进去,先在火盆边上烤热了,再换上那边的袍子为本司暖床。如何铺床暖床,你会做吧?”
“是,下奴会做。”顾尘羽恭恭敬敬地叩首,膝行进入我的卧房。我本来想挑剔他为何那么喜欢爬,后来想想,奴隶一向被视为卑贱之物,无论北周还是我昭国,禁止奴隶在主人院内房内站立的大有人在。我若总是吩咐一些与常识相悖的事情,恐怕顾尘羽会更加惊恐。
我,为何要怕他惊恐?看来我潜意识之中,已经被顾尘羽的身世左右,生了怜悯与同情。这是人之常情吧?我有自信,能够控制顾尘羽,断了他当北周密探的门路,永远不让他接触有价值的情报,不让他有机会向外传递什么消息,将他囚禁在我的府中,管吃管喝不打不骂好好照料。
乍一听,似乎很可笑的逻辑,其实也许是在我的立场上,对他最好的待遇了。我从外边关上房门,吩咐影卫仔细盯着顾尘羽的动静,我自己则再次回到处理公务的书房。
我下辖的全国各地包括北周的密探网络,绝不会因为过年节就停止工作,我早有命令一旦收到加急密报直接递送到我的书房,不论是什么时辰,我都会立刻处理不容有缓,以免错失良机。今夜,我再次回到书房,果然是来对了
。下面刚刚送上了几封加急密报,其中竟有北周的消息。不过我依然按照正常流程,从最急迫的红色标记文件开始看起。南方大旱,原本就不服教化的边疆部族趁势造反,圣上最近头疼的就是这个问题,还好早几年我就安插了眼线在各部族要员身边,现在能时刻掌握最新情况,还算是可以控制局势,一旦圣上认为时机成熟,平定叛乱并不难。
可是旱情不减,按下葫芦浮起瓢,治标不治本,民生疾苦又该如何维系,这恐怕就不是我能解决的问题了。北周的消息,虽然也是加急,却排在末等。直到我处理完其他密报,拆开这封我真正关注的密报后,一些悬在心头的疑问,才算是稍稍有了眉目。
021安眠之曲
这封密报是证实此批作为贡品的北周奴隶中混有密谍;密谍不止一人。不过密谍是男是女;多大岁数;什么长相;一共几人;这些关键的信息尚有待进一步查明。我的脑海中迅速闪现接收贡品那日的情景;能入我眼的三男三女;除了现在被我囚在眼皮子底下的顾尘羽和茗儿;那个话多的少年据说已经在军奴营内被整的只剩一口气;还有一男两女倒是格外乖巧每日服侍十几个军汉;也仅仅苟延残喘挣扎着没死而已。
我早就吩咐人查清这三男三女的底细;现如今北周反馈的消息只说这六人都是犯事的北周高官之后;还没有更详尽的消息;反而顾尘羽的身世我算是相对掌握的最清楚了。
关于北周潜入密谍的事件;我必须高度重视不能掉以轻心。我忽然想起;这次北周送来的奴隶之中有一队正是发往南方盐矿的;盐矿所在地似乎离着某个叛乱的大部族不远;为防万;我立刻下令通知相应部门;让那队奴隶改去其他地方;如若发现有叛逃的奴隶一律格杀勿论。
另外;军营里的那四个;现在就杀了;也算是让他们早点解脱;不能姑息生患。外边的炮竹声渐渐息止;我办完公务也有了一丝困意。
回转我的卧房;解了裘皮;这才记起今晚的房内多了一个暖床之物。都怪他悄无声息;害我几乎以为房内如以往一般再无旁人。我凝神细听顾尘羽的呼吸;似是已经熟睡的人才有的频率。
我心头涌上几分不满;毕竟作为主人的我还未入睡;一个暖床奴岂能旁若无人躺在我的床上做美梦呢?我灵光一现;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低头吻上他的唇。
我觉得我现在的心态;就像是一个搞恶作剧的孩子一样;偷偷摸摸行事唯恐被大人发现;却格外刺激与新鲜。顾尘羽的唇就像是美味的糕点;让我尝过了一次就再也无法忘怀;时刻惦念。床上原本缩成一团的人形猛然抽搐了一下。
我则按住他的肩膀;唯恐他会挣扎逃走;继续贪婪地吻着。这一次的我;比第一次多了些经验;期待着能享受到更美妙的滋味。他睁开双眼;眼神迷茫;赫然发现我近在咫尺;抑制不住身体颤抖的更厉害;如果不是我早有防备死死按住了他的身体;他一定会是连滚带爬跌下床去。我固执地没有松口。
他琉璃色的眸子里流露出困惑不解;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再挣扎;由着我摆布。直到我满意了;放开了手;他才急忙起身下床;匍匐在我脚边。
他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月白色的丝质袍服;这其实是我睡觉时穿的衣物。不同于大开领的男宠服;这袍子能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袖子遮住双手;袍子的下摆拖到脚踝。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穿的如此齐整。若他不是跪着;而是长身玉立;或许会将所有贵公子的风采都比下去。 〃下奴知错;请主人责罚。〃他并不试图解释;只是认错。
我早有打算;也尝了甜头;心情正好;便安抚道:〃房内暖和;被褥舒适;你睡着了也是人之常情。可惜本司最近都睡不好;你既然是会服侍人的;可有什么好办法么?〃
顾尘羽似乎渐渐习惯了我的宽容仁慈;定了定神认真答道:〃下奴会哼唱几首曲子;据说听了就容易入睡。〃
我忍不住好奇;立刻脱去外衣鞋袜上床躺好;吩咐道:〃那你唱来听听;若能治好本司的失眠之症;定当有赏。〃 我的被褥之中还留有顾尘羽的体温;果然比平日里自己睡暖了许多。怪不得达官显贵的房内都养着暖床奴;就算不是亵玩仅仅为暖床;也的确是一种享受。
轻柔优美的歌声从顾尘羽的嘴里唱出;他的音质很特别;比平素说话时清越;非男非女;宛若仙音婉转动听。听着听着;我无法控制;眼角不知不觉滑落泪滴。
他唱的;正是许多年前母亲经常给我唱的那首安眠曲。他的声音与我的母亲并不一样;但是曲中精华每一节拍抑扬顿挫之处的衔接技巧;都与我的母亲当年唱给我的时候一般无二。他一定是听过我母亲唱这首曲子;甚至有可能是跟随我母亲认真学过的。
圣上的话再次回荡在我耳边;我的母亲在摄政王府执行任务的时候;是照顾过顾尘羽的。冥冥中自有缘分么?母亲;为什么;您丢下年幼的我去国离乡;还会有这样的耐心和温柔;对敌人的儿子唱同样的曲子呢?您忘了您的任务么;他是摄政王之子啊!是那个被您时刻谋算着陷害杀戮的摄政王的宝贝儿子。
我不懂;仅仅因为顾尘羽的生母是桃花;是我昭国的密探;您就会对他网开一面么?桃花与您之间的感情真的如此深厚;您爱屋及乌么?
〃这曲子是谁教你的?〃我心头满是疑问。
〃是下奴幼时经常听;听久了便记熟了。〃顾尘羽老实地回答;〃之后有专门教导下奴唱曲子的人;听了之后说调子还不错;又没有犯什么忌讳;才允许下奴服侍人的时候唱。〃
我冷笑;迅速抹去眼角泪痕;质问道:〃谁会有闲心给一个奴隶唱安眠曲?〃 顾尘羽眸色一黯;小心翼翼解释道:〃应是下奴五岁前听来的曲子。下奴记得那时有个侍女照顾下奴;她对下奴特别好。〃
〃你当初对本司说;幼时的事情都记不清了;难道最近又想起来了?〃我逼问了一句。他用一种很平静的语调回答道:〃下奴只是努力不去忘曾经让下奴感觉到快乐的事;希望记住每一个对下奴好的人。有时痛得难受或者害怕惊恐的时候;想想这些事;仿佛就不觉得痛不再怕了。原来的主人说过;这是自欺欺人;是饮鸩止渴;不过下奴还是忘不了。〃
我侧过脸;不让他有机会看到我失控的表情;尽量镇定地继续问:〃你还记得那个侍女的名字么;对本司说说她的事。〃
〃下奴听父亲叫她素素。抄家后在牢中;她也一直陪在下奴身边。下奴记得;她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