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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8部分

小说: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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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上他大腿内侧的伤口,指甲划在绽裂的血肉之处一点点向上移动。他的身体因痛楚而微微颤抖,喉结错动,低低口申口今,眼神却迷茫而空洞。

我的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胸口,在两颗红色果实之间游移,又时不时调皮地戳一下他胸膛上的血痕。这点痛也许对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他却怕没有达到我的预期努力配合着,装出很“受用”的表情和声音。我能够分辨他的伪装,他那种声音动作是久经训练的近乎于本能的反应,但是难逃刑讯高手的感觉。我皱眉,沉声对他说:“我不喜欢被人欺骗,你没反应就不要装,你累,我看着更累。” 于是顾尘羽不再出声,如死物一样安静地躺着,任由我的手在他的各处伤口肆虐。过了许久,他终于忍不住建议道:“主人不必怜惜下奴,直接用皮鞭或藤条就好。”

人和人的标准真的很不一样啊,他居然以为我是怜惜他,才没有直接就用皮鞭或其他刑具责打他么?我赌气一转身,去我的柜子里拿出一根特别的刑鞭。这根刑鞭上布满了细细的倒刺和铁钩,头上分开三叉,只要轻轻擦过就能让人皮开肉绽。而且一鞭子是三道血痕,让施刑的人可以节省力气,受刑的人多出几倍痛苦。

我拿着鞭子在他面前比划,洋洋得意道:“这是本司新做的刑鞭,还没沾过人血,用在你身上看看效果如何。” 一般犯人看到这根鞭子定然是惊恐害怕的,顾尘羽的眸子里却终于流露出几分好奇之色。

“你不怕么?”我习惯性地问。顾尘羽如实回答道:“下奴自以为见过许多刑具,这样的鞭子却是第一次看到,也算长了见识。”

“你若喜欢,以后这东西就专门给你用。”我邪恶地笑着戏言。 “谢谢主人恩典。”顾尘羽淡淡回答,脸上却是奴隶接受某种贵重赏赐时才有的感激涕零的表情。

014如何责罚

我突发奇想道:“我想看看你生气的样子。” 顾尘羽茫然无措,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做如何说才能让我满意,最后只能惶恐道:“下奴知罪,下奴不曾练习过那种表情,请主人责罚。”

可能对于任何他做不到的主人的吩咐,他都会用这种固定的惶恐表情甚至是句式来回答,“下奴知罪……请主人责罚。”然后他过去的主人就一定是一顿狠打,打到他昏迷无觉他也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但是我既然早有计划,想让他感受一下“仁慈”主人的“关照”,自然不会随便找借口体罚他。

于是我柔声安抚道:“别怕,这次本司没生气,你一时做不到也不稀奇。” 就在他轻舒一口气放松戒备的时候,我忽然抬手一鞭重重打在他的胸口。他闷哼一声,眼神迷离,一定是痛极。我则趁势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飞指连弹,点了他的昏睡穴。

刚才那一鞭我下了重手,却小心控制着力道不会让没有内力护体的他真的断了骨头,最多是让他肋骨受些损伤而已。血珠从他身上蔓延开,像鲜红色的花瓣沾染在我的新鞭子上,我顾不得欣赏这种美艳,只是直勾勾盯着他的睡容。

没有知觉没有防备,闭上眼睛的他,身体微微抽搐着,再没有虚假伪装的表情。只有这种时刻,我才能稍稍安心,感受到他是真真切切属于我的,一件玩物。对,一件玩物。我选择了如今这条道路,注定了必须无情,更不能再有正常的男、欢、女、爱。我要守着自己的性别秘密,不向任何人敞开心扉。

我所有的聪明才智,都已经宣誓效忠给当今圣上用于公务,我的享乐方式就是去天牢审犯人,看他们痛苦的样子,别无其他。顾尘羽,是圣上送给我的特别的礼物,让我能在公务之余,于宅内慢慢消遣。如果说别有用心,那可能就是圣上借此物考察一下我的能力,当然是公务能力。消遣之余,我必须尽快辨明他是否北周的密探。

我镇定了好一会儿,再次理清了我的立场,这才能忽略到其他不可名状的情绪,安然躺回我的床上睡觉。以前审讯犯人,有时会持续好几天,受刑的人死去活来,施刑的人也未见得轻松愉快,偶尔我也会在审讯的地方小憩片刻,放松自己的身心,积蓄精力,以便快些恢复心智体力与犯人周旋

今晚我本就没打算安然入睡,躺在床上闭目静养默默调息,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我认为自己已经精神饱、满便起身,再次回到顾尘羽面前。顾尘羽当然还是在昏睡,我点了他睡穴是一方面的原因,其实他原本就是伤病交加虚弱不堪。难得在我房中这么温暖的地方,他睡的恐怕比在那冰冷空铺上还要舒坦一些

我轻轻解开他的穴道,还有床凳上的铁环机关,并且将床凳调整到能让他僵硬紧绷的身体更容易滑落的角度。做完这些小动作,我再次回到我的床上脱掉外衣和鞋子盖上锦被,伪装睡觉,脸朝内躺着将床头暗藏的小镜子机关调好角度到能正好看到床凳的方向。

如果是真的不会武功也没有经过密谍训练的人,基本上是很难察觉我的这些小伎俩。我满心期待想尽快知道顾尘羽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手脚没有被束缚,他究竟会做什么事情。通过他的反应,我才有更多的素材分析他的想法以及他有可能的真实身份。

睡穴以及固定颈项和手腕的铁环扣被解开之后,顾尘羽并没有很快清醒,身体却因为没了禁锢少了支撑,沿着我设计的那样慢慢向椅子下面滑落。终于我听到铁链子碰触地面的清脆响声,然后是人的身体跌落在地的闷响。顾尘羽吃痛的口申口今虽然在努力压抑着,却逃不过我敏锐的耳朵,我想他这时应该完全清醒过来了。

他很聪明地先寻找我的位置,估计是看到我在床上躺着似乎没有被他的响动惊扰的样子,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他也不敢随意乱动,以免脚镣再次发出声音吵醒我安眠。他忍着身体的痛楚,在不移动腿脚的前提下尽量伸展手臂,尝试了几次才将那件原本脱在床凳另一侧的男宠服够到身边。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裹上衣物。

我的房间虽然有火盆,但是寒凉夜里他又在发烧一定还会觉得冷。他将衣服穿回身上,挣扎着换成标准跪姿,手臂撑在地面,垂着头闭上眼睛。我暗暗发笑,难道他也打算趁我不注意就偷懒,抓紧时间跪着小憩片刻么?

我都没睡,怎能让他再有空闲休息?我耐心等了一会儿,他却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我翻身,假装睡眼惺忪地吩咐道:“拿水来。” 在听到我的声音时,顾尘羽的身体明显打了个冷战,可能是害怕。

他左右观望,却不见房内有其他服侍的人,只得战战兢兢尽量避免铁链的响声手脚并用爬到了放茶水的桌子旁边。他跪直身体,将茶水倒入茶杯,小心翼翼跪行到我的身边。我没有睁开眼,却霸道地将茶杯从他手中抢过来,质问道:“这么凉?”,然后不待他回话就将茶水泼在他脸上。

他无从辩解。我翻身而起,坐在床边,这会儿才将眼睛完全张开,好似刚醒过神,怒目瞪着他,冷喝道:“怎么是你?” 他的头脸上是我刚泼的茶水,顺着黑发滴落,他的嘴唇却因失血和发烧而干裂,脸色苍白如纸,身体瑟瑟发抖,琉璃色的眸子暗淡无光。他见我面色不善,便深深叩首,紧张道:“下奴知罪,请主人责罚。”

“你知道错在哪里?”我饶有兴致地发问。他不敢抬头,颤声道:“下奴不该在服侍主人的时候昏睡,坏了主人的兴致。下奴不该发出响动,搅扰了主人安眠。下奴愚钝,不该奉凉茶伺候主人不周……”

原来被我打晕,是他的错;原来我故意使坏让他从床凳上跌落,是他的错;就连我的房内没有温热的茶水,也还是他的错。 “这些罪名,若是你以前的主人会怎么责罚呢?”

“一般情况,服侍主人时昏睡,将连续十天受鞭刑,每天三十鞭;搅扰主人安眠,连续十晚都必须果身在站笼内示众思过;侍奉饮食物品不合主人心意,下奴一个月内餐饭减半。其余看主人当时心情,另有责罚。”

交待这些罪名责罚时一点磕绊不打,显然如数家珍,或许是每样都亲身领受过体会深刻。接下来,就该是我施恩惠的大好时机了。 “本司的鞭子你挨了一下就昏迷那么久,每天打你三十鞭,你哪还有力气服侍本司?天气寒冷,若是让你每晚都不穿衣物在本司的站笼内示众,你能熬过几天?餐饭减半,这种听起来还有几分道理。”

我似喃喃自语,表现出心慈手软的样子,叨念了一阵,别有用心却和颜悦色地说道,“看起来你是有几分小聪明的,抬起头,说说你有什么好建议?本司该如何罚你才算公平?”

015怎有公平

在我提问之后,顾尘羽迷茫的望着我,幽深的眸子里满是疑惑,散发出一种强烈的吸引力,让我目不斜视想要顺着那双眸子看进他的心里,甚至有那么一瞬我有点怀疑自己中了邪术在做梦,可我明明很清醒。我被他迷惑了。清醒地被他迷惑了。

我分析他此时此刻的心态,往简单一点想,他没有任何其他身份就是一个纯粹的奴隶,而且还是被训练的不敢有任何想法的奴隶,他自然也就无从回答我的问题,因为按照他的经验他的回答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照样会挨打甚至是受更重的责罚。复杂一点呢,他其实也还是个奴隶,同时是训练有素的密谍。

我在揣摩他的心态,他也在思量着怎么才能取得我的信任,争取优待和方便,让他尽快恢复体力去执行他的任务。他会如何回答?我加重了语气重复问题:“回答本司,必须回答,否则……本司就将你扔到军奴营去。”

或许是他年幼时在北周的军奴营中留下的阴影十分严重,一听我说那三个字,他的身体已经抑制不住地发抖,他可能还没想清楚,嘴里却不得不出声,结结巴巴说道:“下奴……下奴以往都……很禁打的……不应该才挨了一鞭子就昏睡……每天打三十鞭,其实下奴能支撑。站笼示众也没什么,下奴不怕冷。至于餐饭……下奴过去几日不吃也能照常做事,如果是依这几日赏赐的饭食分量减半……下奴觉得很公平。”

先不说那根邪恶的鞭子,就说餐饭,这三日虽然是每天都让人给顾尘羽送饭,可是也就一日一餐,对于一个成年男子而言根本不够吃,照此减半……唉,我暗中叹息,深深自省。看来我还不够狠心绝情,至少比起北周那位庄太后,我还真的是善良的好主人呢。我压抑着莫名的心烦,尽量和颜悦色地问道:“你就没有想过求本司,减轻刑责么?或者说你不相信本司真的能减轻对你的刑责?”

顾尘羽惶恐叩首道:“下奴不敢,下奴知错,下奴请主人责罚。” “你,从来没有遇到过对你好的人么?”我感叹出声。顾尘羽忙不迭的,仿佛半点也没有违心地答道:“主人对下奴就很好啊。”

我突然意识到,可能是我错了。能将顾尘羽调、教成如今这样的庄太后,或许早就用过我现在用的这套招数,顾尘羽也许已经明白一旦知道什么是好会更痛苦,所以拒绝接受别人的好,自觉主动掐断所有的“奢念”,封闭心扉。再有耐心的主人,也不可能真将奴隶当人看,那些个如我一般曾经怀着某种邪恶念头试图折腾他的人,玩一阵子却始终达不到效果,也就会无趣地不了了之。

顾尘羽,或许已经知道了,我的目的。他知道我不是真的善良,知道我一时兴起图个乐子,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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