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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猎爱狂骚-第7部分

小说: 猎爱狂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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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元丹渠不断的弓身往他指尖倚去,想要贴触更多的热源,将她体内的热火传递出去,可是他却像执意要折磨她似的,只在周围徘徊流连,惹得她娇喘呻吟却不得解脱。

“叫我的名字,我就让你舒服些。”他从她胸前的柔软中抬眸,调侃与捉弄的笑落在他优雅的唇角。

“不……”她张开明亮激情的眸子对住他,忍住下腹部的难受欲火,她还是拒绝了。

“有骨气!我倒看看你能撑到几时。”余克帆轻笑,支起上半身将早已矗立昂扬的欲望摩搓着她的下体,折磨得她几乎没哭出声来求饶。

“啊……不要……”她哭喊出声,雪白晕红的身子不断的颤抖沸腾着。

她的阵阵吟哦惹得他热血沸腾,下腹部早就蠢蠢欲动,此刻她又不断的在他身下扭动身子,几乎已让他濒临爆发边缘……

终于,他挺身进入她,不断的戳刺着她紧窒的娇躯,随着她嘶声力竭的哭喊呻吟,带她一起迈向欢爱的颠峰……???

“你放了我吧!要多少钱我都赔给你,只要你放我走。”

余克帆挑起眉,望向拉扯着背单遮住一身白皙婀娜的元丹渠,她背对着他,让他无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当然,她也无法看到他此刻的表情——揪眉、冷笑,还有心上一股不知名的疼。

“我不会放你走的。”

“为什么?就因为赌注?我说过我会赔给你的,你只要开口。”

“我不缺钱。”他懒洋洋的回了一句。

她深吸口气,缓道:“我可以提供各式各样的女人给你。”

“我也不缺女人。”恁他余克帆的外貌与财势,他的的确确不需要女人。

“既然不缺女人,那又何不放了我?你不会是可笑的爱上我了吧?”元丹渠终于转过身来直视他,问这句话时她几乎是屏住气息的。

“是的,我爱你,你是个性感又美丽的女人,没有男人不爱你,除了那个没长眼睛的黎文恩。”

他说他爱她?!元丹渠眨了眨眼,不敢相信的望着他。此刻,她压根儿不在乎他拿文恩来取笑她。

“你说爱我……是真的?”她眼眶里陡地充满泪雾。如果是,这至少可以让她觉得踏实些,觉得自己不仅只是个供他玩乐的女人之一。

“当然是真的。”余克帆微笑,长手一伸将她揽入怀中,接着揉捏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你也爱我吗?”

“我……”她可以说吗?说她爱他?她睁着眸子直勾勾的望着他,欲语还休,内心挣扎不已。

自己是从他失踪三天后,突然出现的那一刹那开始爱他的?还是更早?她不知道,只知道她总是下意识地在等待,等待他有力的双臂再回来抱着她,当时,只要一想到他可能流连花丛,她就不由地心痛……

“别哭,我弄痛你了吗?”余克帆温柔的吻着她的泪,接着吻上她雪白饱满的胸脯,用指尖轻柔的抚弄她敏感的小腹,“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疼?我爱你啊,宝贝,别哭了,嗯?”

“唔……”她嘤咛一声,柔顺的接受他的挑逗与抚弄,才刚平复的火苗再次由他指尖拂弄处窜起,一波接过一波,她的身子又热了起来,不由地将奇*书*电&子^书双手攀上他的颈项。

“你还没告诉我爱不爱我,嗯?”他将脸埋进她柔软泛着冷香的胸脯里,沉醉在她特有的幽香之中,蛊惑道。

“我爱你,克。”元丹渠战栗着身子低语。

是的,她爱他,不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就是爱上他了……

当克提起“黎文恩”这三个字时,她才蓦地发现这个名字已好久没有出现在她脑海中……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她想也没想过爱上一个人的速度竟然可以这么快。“那黎文恩呢?你还爱不爱他?”他舔吻她的蓓蕾,引得她娇喘吁吁,情不自禁的将修长美丽的双腿圈住他的腰。

“我只爱你……啊……”

余克帆的火热已直直的窜入她,不断的律动冲刺,就在她浪吟呐喊奔到极致的刹那,他将火热的种子射入她体内……

他,又赢了第二次的赌注。

“你输了,我可爱的丹渠。”他微笑的看她,她好紧、好甜,让他埋在她体内的身子还舍不得抽出。

“什么?”元丹渠的意识,一连两次的需索早已让她全身娇弱无力。

“你爱我,嗯?”他吻她的唇。

“嗯,我爱你。”她回吻他,疲惫的嘴角、眼角都透着小女人的甜蜜。

余克帆再次微笑,“所以你输了。”

“输?”元丹渠终于睁开眼睛看他。

“我们的第二次赌局,你输了,所以,你必须替我生一个我们的小孩。”他不厌其烦的解释,眉眼之间全是笑。

是为了她得继续留在他身边,直到孩子生下来的喜悦满足了他?还是因为他可以拥有一个他们的小孩?不管是什么,总之,她短时间之内是不会离开他了,而这让他十分开怀。元丹渠一直瞪着他长达一分钟之久,才终于明白自己掉进一个怎样不堪的陷阱里,胸口一窒,她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因为她说她爱他,所以她输了……

“你说爱我是哄我的,对不?你为了赢这场赌局,所以不择手段的诱惑我,让我亲口说出自己爱你,对不?”她颤抖着嗓音问道,原有的喜悦全在刹那间毁灭殆尽,消失无踪。

余克帆的眸子一沉,笑容缓缓敛起,冷声道:“我说过什么都跟我们的赌局无关,你输了就是输了,不过我说过决定权在你,你如果不承认,我也不会勉强你非得认输不可。”

“你说爱我是假的,对不?”她执意要听答案。

“是真的,只不过……我跟很多女人都说过这句话。”他想去抚摸她转瞬间苍白的脸,却让她一把拂开,他皱起了眉头,没有再伸出手。

“你滚!”元丹渠咬着牙吼道,不知哪来的气力把压在她身上的他狠狠推开,自己则是忙不迭抓起被单遮住身子,起身迅速的奔进浴室。

泪水在她转身奔跑的那一刹那再也忍不住的滚落,一滴滴的落在她光裸的肩上,每一滴都像她心口上的血般,令她疼痛不已……

第五章

余克帆瞪着被关上的浴室门,嘲弄与胜利的嘴角像风一样不见了,她脸上的苍白让他心疼,她踉跄奔进浴室的身子令他担忧,不过他没有追过去,起身点了一根烟径自吞云吐雾起来。

他不该为她感到心疼,这种种只不过是场赌局、是场交易,两个嗜赌的男人跟女人一时兴起的赌局罢了!他不该为她忧心,为自己伤了她的心难受不已……这世上爱他余克帆的女人太多,他怎能一一平复她们内心的伤感与失落?

对女人的眼泪与伤心,他早已学会视若无睹,让心不再掀起波澜,偏偏她那盈然在眸中的泪像针一样的刺进他的眼,也刺进了他的心……

余克帆又朝空中吐了一口烟,深邃的眼眸透着一抹犹疑与不忍,但也仅只于短短几秒,当那白色的烟圈在空气中无声地散去时,他黑如深潭的眸光不再闪烁迷惑,唇角微掀,他自嘲的一笑。

在乎一个女人的心情他不是不曾有过,只不过时间过了太久,已经忘了自己也曾真正在乎过一个女人,除了年少时的那场爱恋,那场纯真美丽得毫无遐思的爱恋外,他确实已许久没有将女人放在心上。

元丹渠是个美丽的意外,从他第一眼看到她便对她产生浓厚的兴趣,要她的心前所未有的肯定,接着,他不只恋上她的美、好的身体,也恋上她的笑容与嗔怨怒骂……她是个美丽得令他不想放开的女人。

但,能持续多久呢?他真的怀疑。

女人的美丽会令人厌倦,久了,连美丽都不再会是美丽而是负担。

他本是孑然一身,又何需多个累赘……或是牵挂?

她爱上他,也算完成了他对她的征服,对他而言,她不该再是个挑战了,失去挑战的女人不是他的目标,总会有想放手的一天,而且,他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

浴室里的水已满出了浴池,元丹渠将整个身子浸入水中,仿佛还可以感受到余克帆的大手抚摸在她身上的感觉,是那般的轻柔、热烫而令她全身虚浮……

陡地,她使力用拳头击向水面,将水花溅得老高,体内澎湃的怒气急需发泄,那痛、那悲、那哀伤与苦楚不断的朝她袭来,她想尖叫、想怒吼、想永远地忘了方才的羞辱与难堪。

该死的余克帆,他竟耍了她!

她忘了他是个花心男人、忘了他不是会给女人真心的男人,她恋着他,恋得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像个十足十的蠢女人,竟送上自己的真心让一个无心的男人践踏……

她是疯了才会爱上他,该死的疯了!

元丹渠将脸埋进胸前,两手捂住了哭声,再难过、再心痛,她的骄傲让她不将自己的情绪宣泄于外,尤其在那个可恶的男人面前,她更该保有最坚强的心与自我。

但疲倦与困乏伤心却彻底击垮了她,她哭得颤抖不已,像水面飘零的落花,哭了将近半个钟头,她累了也倦了,才静静的趴在浴池旁的石台面上,不久,竟缓缓地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与脚步声,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人轻轻地抱起,抱到一张柔软且泛着淡香的床上。

好舒服……她在梦里逸出了一声轻叹,不自觉的往热源处偎去。???

他又像风一样消失不见了,让她连发泄怒气的对象都没有!

短短几天,元丹渠已瘦了一圈,然而在大多数的男人眼中,她却是多添了一份楚楚动人的慵懒风韵,美丽加上财运,让她的声名传遍了拉斯维加斯,每个人都对她的存在谈论不已,前来中式帝国下战书及观战的人也愈来愈多,场内赌,场外观局的人也忙下注,短短数日为中式帝国饭店创造出疯狂的人潮,也在赌界兴起一股巨浪。

这几日,元丹渠疯狂的在中式帝国的赌场内豪赌,决定将所输的帐全赖在余克帆身上,让他回来的时候成了拉斯维加斯最穷的人,奈何她的赌技与赌运太好,短短五日已替自己赚了五百万美金。

“分你的,阿宽。”她无趣的将今日所有赢的筹码全推到阿宽面前。若是以前,她一定会为这笔可观的财富高兴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此刻,她却觉得意兴阑珊。

嗜赌的她何时变成如此呢?她不晓得,而且觉得可笑,她清楚地明白自己非常恨克,夜里却常常因为想他而小沾衣襟。

“元小姐,这些小的不能收。”阿宽将筹码推回去,“不如当作元小姐下回赌局的筹码吧。”

“太无聊了,要玩就要玩更大的。”元丹渠眉眼一挑,决定反扑。她不相信克从此避不见面,她一定要气得他出现在她面前跳脚不可!

“元小姐……”阿宽不太赞同的看着她,为她担心,也为老板担心。她在老板的赌场上做东,玩大、玩小,赌输、赌赢都是算在老板帐上,要是玩过火了那又该如何?

“担心的话就叫你老板出来见我。”她是下定决心了。阿宽的眸光一闪,镇定的回道:“小的不知老板上哪去了。”事实上,这句话他已经对她说了不下十次。

“我相信。”元丹渠微笑点头,虽然内心打死也不相信他会不知晓,但又何必当面给人家难看呢?“既然如此,我怎么玩你也没办法回报给他知道,而他也没有禁止我在他地盘上玩,我的赌注多大、是什么,他都管不着,不是吗?”

“元小姐……”阿宽更不安了,或者该说是头痛。

“放心,我的财运正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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