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这份工作-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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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宦家的女儿,只要父亲工作做得好,成为我的竞争对手,只是时间问题,我可不愿见到这种景象,还是再他们的父亲尚未升职前,找机会掐灭一切的可能性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太妃已然借一只捧盒挑起了梅御女和王御女之间的矛盾,还需要我去寻机会么?
只是,梅王二人相斗,与太妃有甚么好处?难道她真以为,斗跨了王御女,就能让太后大伤元气?真是笑话。
我许久没有出声,太妃有些不耐烦,问道:“皇后无话?”
我还真是没有话要讲,我又能讲甚么?
太妃面现失望,道:“哀家可是听说,王御女的父亲,今年年底有希望升职呢。”
我忍不住笑了,原来太妃和我,是一样的心思啊,想赶在王御女的父亲升职前,把该办的都办了。只不过,我的目标中,还多了一个梅御女。
我不急反笑,彻底惹恼了太妃,她大概是觉得我不成器,遂狠瞪我一眼,拂袖而去。
“恭送太妃娘娘。”我高高兴兴地躬下身去,只差讲一声多谢了。
目送太妃的青顶篾织纹簟翟轿消失在转角处,我也步出千步廊,登上杏黄绣凤的腰興,回到甘泉宫,躺下睡回笼觉。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正迷迷糊糊做着美梦间,忽闻外面一声近似一声的通报:“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我半睁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遂伸出手,使劲儿揉了揉。
春桃急匆匆地命秋菊捧过金镶玉奁盒,强行将我扶了起来,道:“娘娘,别揉了,您没听错,是皇上来了。”
“啊?”事出突然,且又意外,再加上我还没睡醒,因此仍在犯迷糊。
春桃急急忙忙地,似是没空再搭理我,只一手抓起五彩花鸟纹胭脂盒,一手拿起螺子黛,迅速地朝我睡眼惺忪的脸上涂涂抹抹。
夏荷举起梳子,也赶了过来,飞快地散开我那头上已歪至一边的发髻,重新挽起来。
我像个木偶似的被她们摆弄着,十分地不满,嘀咕道:“晃甚么,本宫方才是在睡觉,就算衣冠不整,也是正常的。”
“哎呦,我的娘娘。”春桃着急地道,“那是以前,以前,现如今皇上还生着您的气呢,哪能如此随意?万一被皇上定个君前失仪的罪名,可怎么得了。”
她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我先生气了。皇上那日玉清池大动肝气,我的确是诚惶诚恐,好几天不得安生;但随着一而再,再而三地遭遇冷遇,我心底的那点子气性,早已被激发出来了。如今我满心里,只有对皇上的怨,对皇上的恨——作为一名尽职尽责的下属,他根本就不该这样对我。就算我做错了甚么,指出来便是,有必要让我这样被蒙在鼓里担惊受怕吗?
凭甚么这样对我,凭甚么,凭甚么?我愤愤地扯着纱绿色堆纱裙上以薄绢折成的几朵牡丹花,把春桃给唬了一跳,赶忙丢了螺子黛,来按我的手。
我正与春桃争夺那几朵可怜的牡丹花,忽闻一声:“梓童这是在作甚么?”
抬头一看,皇上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已是踏进了寝室来,瞧他这打扮,应是才从朝堂上下来。
“甚么时辰了?”我转头问春桃,却不急着起身迎驾。
春桃满脸惶恐,一副想催促我赶紧起身而又不敢的表情,她看看我,又看看皇上,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到里间去瞧了一回滴漏,出来禀道:“回娘娘的话,已是隅中一刻了。”
“都这时候了,皇上才下朝?”我扶了扶头上的牡丹花钗,慢悠悠地站起来,福了一福:“臣妾迎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这岂止是迟,简直是根本就没迎驾。
但皇上脸上却不但不见恼色,反而温和地露着笑容,甚至虚扶了我一把:“梓童平身,朕倒并不是才下朝,而是有些琐事缠身,这才没顾得上更衣。”
琐事?甚么琐事?算了,懒得去想,瞧他这副摸样,同前几日待我的态度有如天壤之别,我用后脚跟都能猜到,一定是边关大捷了。
“甚么琐事,竟能绊住皇上的脚?想必是前线悬而未决的战事,终于有转机了罢?”这话若放在往常,我决计是不会当着皇上的面讲出来的,但谁让我此刻心里有气,这人哪,一生气,就有些不管不顾了。
然而,皇上的回答,却出乎我的意料,只见他叹了口气,道:“难为梓童关心前线战事,只可惜,那场战役拖到现在,仍是没有甚么起色。不过朕想,右骁卫将军一定会有办法的,前线大捷,只是时间问题。”
居然没有大捷!我脸上一红,心下懊恼,负责前线战事的,正是我的父兄,我在仍未战胜的情况下提起这事儿,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没脸?
此刻的我,恨不得就地打个地洞,自个儿钻进去。
不过皇上似乎并没有在意,他脸上仍挂着温润有如春风的笑容,走过来拉我的手,柔声道:“有些日子没见梓童了。”
有些日子没见梓童了!你当然有些日子没见梓童了!我接连两次御书房遭冷遇,若再贴上去,就是憨傻了。虽然我卖力讨好你,是为了挣一碗饭吃,可这也是有限度的!
我看着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很想知道,他身上是否藏了很多的面具,不然怎么能在没有任何解释的情况下,就突然由冷淡转为了热情呢?这真让人适应不了,也让我更为气愤了。
他,皇上,我的上司,究竟把我当成甚么了?想对我发脾气,就对我发脾气,想对我笑,就对我笑,虽说这是身为皇上的特权,但总也要有点过渡不是?我气鼓鼓地,奋力从他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并使劲在衣裳上擦了擦。
皇上眼中,有那么一刹那的诧异,但瞬间就掩了下去。他仍然当作甚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当作我与他之间从未有过冲突和矛盾一般,靠近我的身侧,轻声地,带着期盼和蛊惑,道:“好些日子不曾与梓童同床共眠,不知梓童有没有心的招式教朕?”
新的招式?你还想要新的招式?难道你忘了那日玉清池边,你的牛郎工作尚未完成,就将我推进了生硬的池底?我恨恨地,眼里冒着火,把头转向了另一边,咬着牙回答他道:“有,皇上想要,自然就是有的。”
皇上的手,搂上了我的腰,绣了金线龙纹的袍袖同垂到我腰间的薄纱披帛摩挲着,带了我朝里间走去。
出于内心的愤怒,我的脚步竟比皇上更快,没几步就挣脱了他的怀抱,率先进了里间,开始翻箱倒柜。
“梓童还是这般地猴急。”皇上一声轻笑,紧随着我进到寝室里间来,然后在看到我摆出来的东西的那一刹那,马上失声了。
皮鞭、蜡烛、麻绳、鹅毛、布条、脚镣、铁链,甚至还有银制的、有角棱的、刻了螺纹的角先生。
有个儿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皇上龙目大睁,眼里是说不尽的惊诧和疑惑:“梓童,你……这是要作甚么?”
“作甚么?S。M!”我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外文字母,也不管他听不听的懂。
第63章 皮鞭
“甚么师?甚么门?”皇上显然没有听明白,不惜不耻下问。
但我懒怠同他解释,直接上前,粗鲁地抓起他的手,将他拖至紫檀床前,一把推了上去。许是因为我平时就这样性子急,所以皇上并未生疑,反而开心地哈哈大笑,那笑声里,很有些期盼的意思。
好,我让你期盼!我一面恶狠狠地在心里咬牙切齿,一面抓起床头柜子上摆着的麻绳,利索地把皇上的手脚都给绑到了床柱上。随着我的捆绑,皇上的眼神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绑第一根麻绳时,他明显不知我要作甚么,眼里流露出饶有兴趣的光芒;绑第二根麻绳时,眼里多了些许惊讶;绑第三根麻绳时,眼里有了惊慌,并试图挣脱,可惜双手已被我牢牢绑住,动弹不得;绑第四根时,他除了眼里有诧异和愕然,口中还高呼出声:“梓童,你这是作甚么?”
“回皇上,这是臣妾想出的新招式,皇上刚才不是急着要试么,臣妾这就为您演示一番。”我飞去一个撩人的媚眼,娇滴滴地回答了他,随后,飞快地抓起一把布条,塞进了他的口中——蓬莱殿的内侍就在寝室外,万一他们听见动静跑进来,我这可是虐君砍头的大罪,我不敢冒这个险。
我绑好麻绳,塞好布条,笑看已无法动弹亦无法出声的皇上。
我不得不佩服,皇上就是皇上,在这从未经历过的场景下,他仍是很快就掩住了所有的惊慌和诧异情绪,眼里一派平静,甚至带着些笑意。
可惜,他这会儿口不能言,我无法从他的眸子中看出更多的含义。
我俯下身子,早先含过鸡色香的口中,有些淡淡的清香,我靠近皇上耳边,红唇张合,吐气如兰,娇媚的声音有如来自天边的魅惑:“皇上,您准备好了么?”
皇上眼中笑意更甚,似在鼓励着我。
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脱去宽袖大袍,随手丢于地上,露出一件贴身的绛色抹胸,和胸前高耸的一抹雪白。紧接着,精致描绘的柳叶眉一扬,左手扒下皇上浅黄色的裘裤,露出他紧致结实的后臀,右手提起镶宝皮鞭就是重重的一下。
饶是以喜怒不形于色而见长的皇上,此刻再也掩不住满眼的惊诧,哦,不仅仅是惊诧,还有愤怒、恼火,也许,还有一丝丝不知发生了何事的迷茫。
不过,他还是足够镇定的,并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样呜呜出声,这点让我很满意,若真是那样,可就落了俗套了,怎能显现出他是个有气质有涵养的九五之尊呢。
我望着皇上精彩而又复杂的眼神,得意地笑了,不过,区区一皮鞭,怎能消我心头怒火,再说,仅此一鞭,也不够招待我们大梁国独一无二,独此仅有的皇上呀。我总得再添上些甚么,才算得上款待不是?
除去已使用的麻绳、皮鞭和布条,还有蜡烛、鹅毛、脚镣、铁链和角先生,唔,接下来用些甚么好呢?
我捏着皮鞭,摸着下巴,思索一时,决定选用蜡烛,作为S。M必备的蜡烛,怎能不上场呢?
心随意动,我马上拿起打火石,啪地一声点燃了蜡烛,内掺催情香料的蜜蜡很快地融化,红艳艳的、亮晶晶的蜡油,随着我双手的移动,一点一点地滴到皇上那依旧紧致浑圆,但却多了一条鞭痕的右后臀上。
一点、两点、三四点,完工。
一朵栩栩如生的腊梅,跃然于大梁国最尊贵的后臀之上,简直堪称完美。
皇上的眉微微皱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觉得难堪,不过这关我甚么事,我这会儿,只要自己快活。
鞭子也使了,蜡烛也滴了,但我总觉得还少了点甚么。唔,S。M的精髓,究竟在哪里?我想,不仅在于一个“虐”字,更多的,应该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么,怎样才能更好地达到这个目的呢?
我深深凝望于皇上埋藏于被褥之中的,尚未觉醒的龙眼,突然有了主意。
“臣妾方才过于粗鲁,实在是得罪了。皇上请放心,接下来臣妾的演示,一定极尽温柔,让皇上飘飘欲仙。”我再一次凑近皇上耳边,用蜜一样的声音继续蛊惑着他。而藏在身后的右手,早已弃掉了蜡烛,改拈起一根洁白的,轻飘飘的鹅毛。
取自大梁国养鹅圣地齐州的鹅毛,柔中带刚,尤其是尖梢,很是与众不同,据说,当其轻轻地扫过大腿内侧时,会予人以飘飘欲仙的酥麻之感。我想,这传说应该不是空穴来风,你看,咱们皇上光滑细腻的大腿内侧,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