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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部分

帝后难为-第198部分

小说: 帝后难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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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怀的是个女儿的时候我知道我每晚的祷告都被上苍听见了,所以才会给我这个女儿。那时候只觉觉得穆皇后说要是有个女儿就她做媳妇想都没想就应了,因为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女儿,可是答都答应了还能反悔不成?等你会叫娘,会说他们都不会的东西的时候。

娘只是觉得就算拿天下来换你,娘都不会给他的,可是没法子,娘许了人家了。”

听着母亲的话,乐辉盈动也不动。谁知道如母亲这样的摩挲还能有几次,只是聆听着母亲微弱的心跳。“姗儿,娘的时候不多了,以后不要怨你爹,他是身不由己。你二叔走的时候还没有成亲,乐家的后续香烟都在你爹身上。虽说是你二哥过继给你二叔,只有家里多些女人多生些儿子才能安心。”手停留在女儿脸上:“俐俐是你大嫂,跟你性子是不同。只是她待你哥好,势必也会孝敬你爹就好了,你有设么话去喝她说,只怕一颗心全是向着你的。”

“是,我记下了。”乐辉盈低低答应道:“娘,我知道很多事您都是忍着的,是不是以后我也会遇到这样子,那时候我该怎么做?”

“你遇到的事情会比娘亲遇到的棘手得多,好歹你爹都是向着娘的,而你就未必了。他年长你那么多,对你哪有什么真心,是你一心要做这件事,娘打心眼里不想你这样,可是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若是不顺着你怎么安心呐?姗儿,你的人生还早得很如果想要真正抓住他的心只有靠你自己,别人谁都帮不了你。”

一家子人围在母亲床边,凌恪无奈地摇头:“夫人已经灯枯油尽,驾鹤西去了。”乐文翰看着妻子蜡黄枯瘦的脸,花白的胡须颤动了几下没有说话。乐辉懿和乐辉慡两个儿子跪在地上嚎啕不止,身怀六甲的田俐由两个丫头扶着不住痛哭。

乐辉盈一身白衣站在屏风边,母亲跟她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一生的心血都给了这个价给了她的夫婿和儿女,只是孑然一身带着无尽的遗憾和牵挂静静走去。干涩的眼角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有,好像是在那天晚上就把所有的泪水都给了母亲,母亲也跟自己说了很多话,从出生开始的点点滴滴一直到自己将来要如何为人妻为人母都说透了。只是告诉自己以后的路还是要靠自己来走,没有人能够陪着自己一直走下来。母亲再也不会和自己说那些话了,也不会有人明面上对自己冷淡至极,暗地里却是对自己关怀备至,慈母心是没有人能够看到的,她不愿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疼爱自己的女儿因为这会给她带来最难料的灾难,只是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这么细心为自己打算了,母亲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丫头?”凌恪安慰了乐文翰几句,走到屏风前看到娇弱不胜的乐辉盈。没有女儿的他一向都把这个小姑娘视同己出:“怎么站在这风口里,去看看你娘吧。”

“娘走了?”乐辉盈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还是睡着了?”

“走了。”凌恪摸摸乐辉盈的头发:“去看看吧,以后就见不着了。”

“哦。”乐辉盈不敢走急了,只怕自己的脚步声惊动了熟睡中的母亲。凌恪自负自己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铁石心肠,可是就为着乐辉盈这句话和做出的举动眼角居然湿透了。小姑娘那种神态已经是有些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了,或许真是要把自己瞒哄住,骗自己母亲还活着,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乐辉盈走到母亲榻前,握紧母亲的手:“娘,我记着您给我说的话。我会好好的,不让您担心。您看,我都没哭。”一面说一面从发髻上摘下一只簪子插在母亲鬓边:“您看,这是您给我挑的最好看的簪子,我让它陪着您的,以后都是女儿陪在您身边。”给母亲理着发鬓:“娘,我很好您放心。不会让您放心不下的,您一个人走这条路也是好长的,路上有人给您点灯没。要是没有,您可要看着脚底下,我跟您一样,都是怕黑的。”

“姗儿,你回去吧。”乐文翰可以忍受所有人都在旁边嚎啕大哭,唯独受不了女儿坐在这儿轻轻地说话,尤其是语调评议和,就跟平时在身边说话或是做什么一样安静淡然。

“是,我给母亲梳梳头就去了。”乐辉盈给母亲盖好被子,福了一福转身便走了。

正文 第六章 番外 乐辉懿和田俐 11

乐辉懿从书房出来就看见妻子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不放,但是在这种时候都是要小心谨慎的时候。谁也无法预料妻子会做出什么样石破惊天的事情来,尤其是在这时候。自己被皇帝由一品大官贬为六部中最低微不入流的小官,妹妹在冷宫不知生死父亲也跟着辞官之后,自己兄弟两个都是不知道还会受到怎样处罚的时候就来了贬官上谕了。这时候再遇上自己媳妇这种眼神活脱是要吓死人。

“我脸上有什么,这么看着我?”田俐那双乌溜溜地转天知道又在想什么心思。

“呃,我就闹不明白了。你这些时候又没事儿忙还见天在家呆着,老爷子也是悠哉悠哉的。你哪有这么多闲工夫,别是做了什么错事自己没敢说吧?”田俐没好气地问道:“你可别打量我猜不到,你要是不惹事是不会这么清闲的。”

“我是你相公不是你儿子,别跟神贼似地说话。”乐辉懿挠头,别人家媳妇就是省心。自家这个太精明,什么事想要瞒过她真是不容易。

“这么着吧,你不说我也有法子知道。明儿不是十五吗,我进宫看皇后的时候顺便和皇后说一声让她问问也就明白了。”田俐眼珠一转:“总不能说皇后也不知道吧。”

乐辉懿笑笑:“你去吧,这会儿要去冷宫才能见到皇后。见一面还真是不容易,见了她多给带些东西去。冷宫里什么都没有,看看她要写什么。”

“你说真的?!”田俐不可置信:“好端端的怎么住到那个鬼地方去了,你怎么做的哥哥就许着自己妹妹受委屈?”

乐辉懿背着手慢慢朝前走着,没有说话。田俐有些急了,一下冲上去抓住乐辉懿的胳膊:“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还是怎么你给我一句话。”

“我被贬了官。”乐辉懿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来:“父亲辞官了,辉慡也回京待罪。其余那几个因为不是与我们三个同母反倒是没事,皇后住在冷宫以后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贬官不贬官我管不着,那个官儿不做也罢。每日起五更睡半夜的,谁自顾着给皇帝卖命连家都不顾了。你说,这几年我什么时候见过你大闲过一次的。我担心的是老爷子和皇后!”田俐秀美紧蹙:“孩子还没一岁呢,怎么离得开娘?老爷子又是最疼皇后的,知道去了冷宫还不定心疼得什么样儿。这才是叫人放心不下。”

“嗯。”乐辉懿懒懒答应了一声:“老爷子已经要回乡间去了,至于皇后你还是别想了。”

“怎么不想,我答应婆婆好好看着她的。”田俐白了乐辉懿一眼:“我才不会为了你做不做官心烦,难道不做官就不过了?还不是要好好过!前次进宫去看她,也是懒懒的不肯说话。你别管是问她什么,都是淡淡的。我走的时候榛遐送我就是一肚子话没敢和我说。我就是觉得奇怪,哪知道还真是出了纰漏。”

“迟早的事情而已。”乐辉懿走在廊下看着还未花开的花苑:“从那次皇帝大寿,有人谋刺而徐家那个丫头给皇帝挡了一刀开始一切都是人在布局了。”

“人家会布局你们就不会?读那么多书也不知道做什么使,要是我妹妹受了气我还不剥了那人的皮去。”田俐恨恨拧了乐辉懿的胳膊一下:“我虽然不喜欢皇后那个冷冰冰的性子,可要真是有人给她受气我还真是受不得这个气。”

乐辉懿皱着眉:“你别拧我成不成,好痛!这件事不能急,就算是这个时候真救出来也不能从根上除了祸患。住在冷宫虽说是不能如在外面一样舒服,但是于皇后来说是没有什么祸事的。而且孩子皇帝也是不会让他受委屈,此时出来反倒会成了那些人的眼中钉反不美。”一下摘开妻子的手,只怕又挨了一下:“我再想要是辉慡能会北疆去就好办多了。要不是看着这些时候事多,皇帝又把他召回来挤兑一顿我是不会听他唠叨的。”

“这么说,皇后在宫里其实是没事的?”田俐追问道:“我不想皇后出事,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冤枉气的。可是大婚这一年多以来,出了多少事咱们还没看够?要不是为了顺着她的心思,只怕不会这样了。”

“好了不说这个了。”乐辉懿打断妻子的话:“我只是问你,你护着姗儿这么紧是为了什么?”

“能为了什么,还不是当初婆婆交代的那些话。”田俐笑起来,却又紧紧攀住丈夫的胳膊:“婆婆去世的时候,我们都在那儿,惟独三小姐连一滴眼泪都没掉下来,我就是觉着奇怪了。哪有亲娘过世哭都不哭的,那时候也不能去追究这个礼节是不是。就是到了她大婚的时候,我都是不明白哪有这样子做新娘子的。还是明知道是去做皇后,也不是被人强压着去。毕竟要嫁的人是她从小的心愿,可就是这样还是觉着跟没事人一样。反倒是周围人比她热络许多,倒是弄得他自己成了袖手旁观了。事后再想想,十四岁小姑娘能有这么大的克制力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了。”

“皇帝是在我们家读书的,姗儿那时候还小。遇到了皇上,总是觉得这人性子阴郁不开,有时常常一人独处便觉可怜。小孩子从来心热得紧,看他这样子也就会凑上去看看。看过之后尚不知晓这就是储君未来的皇帝只是觉得可怜就像父亲发愿日后要嫁他,解了他的孤苦。后来又看着皇帝无论什么都是出类拔萃,只怕自己性子太放纵和学识太差配不上皇帝。硬是把自己逼得改了性儿,就连素日练字的字体都改成跟皇帝一样。小小年纪跑去临什么魏碑,还真是有模有样,凭着谁一眼看去就会说是出自一人手下。”乐辉懿徐徐说着:“其实姗儿少年心热在别人看来都是小孩子一时兴致,哪知道真的放在心里了。所以母亲在日说什么也要扭转过他的心思,谁知道都是徒劳。他根本就放不下,最后母亲只好由着她却又开始自责,太依从她的脾性才会误了她的。”

“姗儿听见你这番话我都不知道她会怎么想,毕竟有些事都是没说破过的。”乐辉懿携着妻子的手两人在花树下慢慢走着:“其实要说皇帝心里没有皇后说什么我都不信,只是这人心思从来就是无法见人的。黄矿石身为天子,越发不能让人知道他的心思如何。越是身边的近人越是要加以防备,如此看来只有我们家被整得最惨。谁叫登高必跌重的,再说从父亲而下每一个人不是跟随他最久的人。不说是父亲,就是我跟他也是从启蒙开始一直到如今没有一步路能少了这些人的。所以只有朝最亲近的下手才不至于惨败,皇帝岂能有输的时候。”

田俐沉默半响,仰头看着身边的人:“辉懿,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附和闰训和家训的女人,看着姗儿再看看自己,是欠缺很多。只是我真不想为了符合别人的心思而让自己过的不快乐,你是一个很符合世大夫要求的男人,如果觉得我妨碍你的前程,让人取笑你的话大可以一纸休书给我。你可以休我,只是不许在你身边有我的时候再有另外的女人。”

“我是今日才知道你是怎样的人呢,还是你不知道我的心?”乐辉懿笑着揽过田俐的肩:“姗儿那样固然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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