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难为-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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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乐辉慡翻了个身,把他搂进怀里:“我跟你是不是真的是命中注定,才会有这段故事?或者是说命中注定的冤孽?”
“不知道。”龙瑄蕤挠头:“如果我和你在一起是注定冤孽的话,那就冤孽吧。最起码你我都是用心的,至于别的事情不用我们来想。我皇兄那儿自然是会有人来说话的,就算是我们能够在皇兄面前瞒得天衣无缝,那些御史衙门也不是吃素的,只要有人风闻就一定会上折子。这些事可是那些人最为热心的事情,多有意趣啊!”
乐辉慡低下头:“真的出事,你怕不怕?”
“怕,但是有你,我就不怕了。”龙瑄蕤靠在乐辉慡怀里:“我知道还最怕你会不要我,说实话在那天边境时候,真的遇到狼群的时候我是不怕的,只是我不知道你心里是不是有我。如果没有我我就死心,可是你有你还不肯承认。你不觉得自己很混蛋?”
“我们都是在为别人做事做人,不曾为自己做过一件符合自己心意的事情。哪怕就是为了符合自己心意找一个人陪伴在身边都是要想是不是符合为人所想,是不是能够让所有人满意,没有一句闲话说出来。只是最后都没有想过,这个人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是不是自己心仪的那个人,没有这人自己是不是能够活下去。”乐辉慡抱紧龙瑄蕤:“我甚至不能像淳菱一样问心无愧的活着,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是她告诉我,这种事不是别人看着好就是好的。只有对了自己的心才是有用的。别的说的再好都没用。因为那不是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不能顺着自己的心思来做一次藐视世俗的事情,这种是一辈子仅此一次。我不愿继续错下去,因为错了就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辉慡,我们一辈子不要分开。”龙瑄蕤趴在他怀里:“我不要做这个藩王,锦衣玉食长于妇人内侍之手,每日只知道吃喝玩乐骄奢淫逸。哪里还有做人的乐趣,只有顺着自己的心思自由自在长大才是我要过的日子。”
“嗯。”乐辉慡眯缝着眼:“你是是说你不想做藩王?那谁去给我们两个银子花,你每年的俸禄银子不少的。这个肥差哪怕就只是顶着个名头也能赚你皇兄不好白花花的银子来,做什么不要?”
“乐辉慡,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你会钻进钱眼里去了。你究竟是看上我这个人还是看上我这个藩王的位子,有那么多的年俸?”龙瑄蕤气得狠掐乐辉慡的胸肌:“你乐家还差钱用?你每年养着淳菱这样的人有多少?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吧!”
“这是我们家的钱,跟你没关系。”一下打开他不老实的手,到处乱摸说实在掐自己其实把自己浑身上下都摸到了。
“也是我家。”龙瑄蕤一面笑一面开始在乐辉慡身上制造一波波令人眩目的浪花,几乎要把乐辉慡的每一寸肌肤都亲到。
“龙瑄蕤!”乐辉慡快被他把自己搅疯了,哪有这样子的人。闹了一夜还有这么好精力,自己都不知道看上去有些单薄的男人哪会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你难道不想要我?”龙瑄蕤很是无辜地眨眨眼睛,并且马上住了手:“算了,你不喜欢我就起身走了,对了你不是喜欢喜欢淳菱的,我给你去将她找来。你最好是那男女通吃,我不在乎这个,只要你身子吃得消。”
“你往哪里走?”明明是他放的火,还想在这时候脱身走人?做梦去吧!要是不把这个小妖精好好惩治一番,只怕下次还不知道收敛一二。
龙瑄蕤没好气地白了乐辉慡一眼:“你不是不想要我的,我也不想给了。这会儿趁着还早,我早点回去。要是北疆的藩王府地没人驻守,只怕会出大事。那时候被我皇兄知道,只怕就把我抓回京然后给我选王妃。接下来就等着做爹了。”
“不许走。”乐辉慡很是恼火,还敢有要选王妃的心思还要等着做爹,这辈子都别想,只要是一生守在自己身边然后两人就这么纠葛一辈子好了,一个翻身又把龙瑄蕤压在自己身下尽情啃*他混若白玉的肌肤。龙瑄蕤被他灵巧而锋利的唇舌来回挑逗,禁不住气喘吁吁起来:“不,辉慡不要。”
“要不要?”乐辉慡一下停住,很是无所谓的问道:“我累了,要不先睡会儿。”
龙瑄蕤紧咬着被头,幽怨无比地白了乐辉慡一眼:“滚!”然后转过身不去搭理乐辉慡这个只会给自己制造不限麻烦又不愿意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满足自己的混蛋。
“好。”乐辉慡用了点蛮力扳过龙瑄蕤的身子:“这时候倒是想临阵脱逃,只是谁都不答应是不是。你不想要,我想要行了吧。”说着也不管龙瑄蕤怎样求饶便进入了龙瑄蕤的身子,龙瑄蕤紧搂着他,细密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充溢在整间屋子里,久久不能散去。
皇帝手里抓着一份来自于北疆眼线的密报,脸色铁青坐在乾靖宫东暖阁。这两人是不是真的无视于世俗礼法,一个是皇帝唯一的胞弟而另外一个是皇后的胞兄。(W//RS//HU)就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忌惮的两厢昵处,这已经不用等着传播出去了。只要是长了眼睛的小老百姓谁会看不到,虽说从前一直都知道。没有被御史衙门的人看见也就罢了,日后多少收敛一点。哪怕不是给自己给这个做皇帝的留些脸面,也该要给各自的先人留一点薄面。
乐晖盈刚刚午歇起来,二总管太监赵玉就是慌慌张张地来到寝宫外:“娘娘,不好了。王爷又闯祸了。”
“闯什么祸?”有二哥看着,龙瑄蕤要是能够做下祸事倒真是一桩奇闻。
“奴婢不知道,只是瞧见万岁爷在东暖阁发脾气。说是要把乐将军和王爷拿问到京亲自审问。”开玩笑,这件事还能瞒着皇后去。那两人一个是皇后的亲哥哥,另外一个是万岁爷的亲弟弟。任是谁出了事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再加上这两个人可是皇宫中谁不称羡的神仙眷侣,就是后宫一人的皇后也会向往那神仙般的日子,那么谁会看着神仙吃亏?
“有这等事?”乐晖盈披上氅衣出了寝宫,西暖阁距离东暖阁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原本应该在东暖阁午睡的,皇帝在书房批折子难免会吵了午歇。故而乐晖盈干脆午歇都是睡在西暖阁寝宫了。
守在东暖阁外的赵希看见皇后急匆匆过来:“娘娘。”
“有无外臣?”乐晖盈顿了顿:“还在发火?”
“没有外臣,万岁爷脸色铁青。”赵希低垂着头:“娘娘赶紧看看去,只怕是不好了。”
乐晖盈为之跳脚,只怕又是两个人放浪形骸惹得事儿。这位爷这几年已经不是那么爱生气了,要是说硬要生气的话。只怕身边这几个臭小子就能让他跳脚,要不是两个人惹下不该惹的事儿说什么也不会脸色铁青到身边人惴惴不安起来。
“参见皇上。”除了两个人夜间在寝宫里言笑无忌外,只要是有外人能够随时进来乐晖盈一定是谨遵礼数。
“嗯。”龙瑄炙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这气算是乐辉慡还是龙瑄蕤惹起来的?看了眼只穿了件宽松氅衣的女人:“穿这么点,伤风刚好。”
“不冷。”还好,还知道自己穿得不多。这件事看来还有转圜:“瞧这一脸的不高兴,谁又惹得万岁爷发这么大火气?是不是龙濬焱又犯了什么毛病,都不小了要是舍不得打的话就是不**了。”
“龙濬焱最近乖得很,你别骂他。”不知道谁是做爹的,反正这个做娘的只要是儿子稍稍不听话,一定是会说好好打一顿的。其实儿子很听话用功念书了,不过是偶尔淘气一回也不能让她知道,若是让她知道有时候是自己带着儿子行事,会不会把自己这个做夫君也好好打一顿。怎么从前就没看出来,这个女人还有这个嗜好,好打人,尤其是揍儿子极其拿手。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做什么生这么大气?”身边没有外人,乐晖盈也就没有什么顾忌了干脆坐到皇帝身边一下抢过握在手里的信笺看了一遍,脸色怒不可遏:“这两个人究竟多大了,还在到处惹事?”
一声厉喝倒是让皇帝吃了一惊:“我已经看到了,也是觉得两个人有些过分。你可别这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拿你怎么着了。”
“只是这些东西都是什么人看到的,难道不知道为尊者讳的道理?”乐晖盈扭过脸:“皇上派出去的人怎么这么糊涂,不知道去看敌国有什么动静反倒是抓着亲王和将军不放手,这样子不通世故还怎么能够当这么重要的差事。”
龙瑄炙傻眼,自己好生糊涂:明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辩不过她的,还拿这件事跟她掰扯什么。她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护短。尤其是她的二哥,不管是做什么事儿,但凡是跟龙瑄蕤在一起的事情她就是一定会毫无保留的完全站在一边。再说只要是跟朝局没关系的事情,她就会蛮不讲理起来。这也是家事,她掌管家事自然什么事都要听凭她来处置。看来这报信的人这回少不得会被排揎一顿了。
乐晖盈想了想,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明儿什么日子,皇上可记得?”
龙瑄炙一怔,又想干什么了这是。“不是说明儿没事的话,就只有我和皇上去西苑走走的。这也忘了,真是忙糊涂了。”乐晖盈紧紧挨着他:“不会是装给我瞧的,想着要去看看乌雅母子吧?”
“是去西苑啊,已经叫人都预备下了。”爱吃醋的老毛病又犯了,多久没见乌雅和柳心两人了。这会儿怎么记起来说这个,还是刚才午歇没睡好所以来找自己的晦气来了:“好好的,提她们做什么。”
“我是在想,我跟皇上去西苑走走会有人说成有伤风化么?”乐晖盈把玩着龙炙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若是会这么说我就不去了,省得有碍圣德。”
“什么话,帝后出游关圣德什么事。难道非要帝后之间每日只是晨昏定省加上相敬如宾就是好了。”看看怀中偎依着的女人:“不许胡思乱想,这是你答应我的。怎么又是疑神疑鬼起来?”
“我也不知道啊,难道乐辉慡和安王出游碍着别人事了,做什么要说他们有伤风化?他们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两个人在一起恩爱便是有事吵闹就是最好,如此看来以后我也不必天天跟皇上说什么,省得也是有伤风化起来。”
“好了,不说这件事了。”龙瑄炙一下止住她的话,要是再说下去不知道还要叨叨什么出来。原来龙瑄蕤找个男人是为了没有人唠叨,要知道女人唠叨实在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自己又是深深宠着这个女人的时候,只要是她说什么都可以适当做娇嗔来看。
“我知道,是嫌我烦来着。”乐晖盈不耐地起身:“臣妾告退。”
“不许走。”还好只是在一丈之内就能把她轻易拉到自己怀里坐下:“到哪儿去?龙妤珗和龙瑶一去了舅舅家,余下的三个臭小子都去文华殿读书去了。只剩下咱们两个,你还想到哪儿去?”
“睡觉。”乐晖盈打落皇帝不老实的手:“我午歇还没睡好,这会儿正困呢。”
“我还没有午歇。”龙瑄炙环住她的腰:“又瘦了,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在想着法子折腾自己呢?我看啊,只要是我少盯着你一会儿都不行,你一准会把自己的事儿当作别人的事儿来办。”
“哪有瘦了,只是这件衣裳大了。”要是衣裳没有这么大,你的手能够这么轻易进去还在里面饥饿着系带?想要挣脱根本就不可能,那双手是不会给自己这个机会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