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十八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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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苑儿么?”太后坐在床上笑吟吟地看着可苑走了进来。
“可苑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快起来。”太后挺出了臃肿的身子,虚扶起可苑,拉起来让她坐在床边。
“谢太后娘娘,太后娘娘,您还好么?可苑听说您突然晕倒了,您怎么还坐着不休息呢?”可苑急切慰问,暗淡的烛光下,把那深黑的清眸照得更彻亮。
“不障事,一见着你,什么事都没有了。”太后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太后这身子之事要紧,太后可不能轻视呀。”可苑担心道。
“哀家真的没事,哀家只是装晕的。”
“装晕?”可苑眸子一凛,“这大婚的事情何等重要,可苑实在不明白太后的意思。”
太后缓缓地把温厚手压在可苑纤纤十指上,轻拍起来:“那你呢?明知道这么难堪的一幕,为什么还要坚持去参加宴会呢?”
可苑眼神幽深:“可苑有想做的事情,便来了。”
“是因为尔轩吧。”太后一语点破。
可苑眼睛闪亮地迎上太后的目光,眼里写满了疑问。
太后轻笑:“皇后关心尔轩,时刻关注他的事,哀家也关心尔轩,自然也知道他的事,他的心,而且哀家还关心可苑丫头,也自然会了解你的心事。”
“太后,您的好意可苑感激不尽,但这是尔轩与富察家千金的大婚,太后您何必为了可苑这么做的。”可苑心里忽然生了内疚,一场好好的大婚到了最重要的一刻,却间接因她而被延迟了。
“哀家以为你与尔轩两情相悦,才用了苦肉计,推延的大婚进行,就是想让你有机会取回你的祈王妃之位。莫非你压根儿不喜欢尔轩,不想当这个祈王妃?”
“回太后娘娘,可苑想要留尔轩身边,但不想夺回什么身份。”
太后悠悠叹道:“傻孩子,既然你想要留在尔轩身边,为何不拿回那个本来属于你的身份呢?你阿玛对你额娘情深义重,从未纳妾数许,你当然不知道女人之间的争斗是如何惨烈,只有坐上最高的位置,你才能有权力去撑控他身边的女人,你也才能永远地待在尔轩身边呀。”
可苑不同意:“太后娘娘,如果尔轩是真心待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别人怎么挑拨咱们之间的感情,他都会相信我的不是么。”可苑纯真的眼神充满执着。
太后看到这样的眼神不禁同情起她来,这个深世不深的孩子,怎么就不明白爱情里的残酷呢。
“苑儿,也许你现在未必同意哀家的话,但是,如果你想要侍候在尔轩身边,就必须把自己武装自己,待在这样的男人身边,只有爱是不够的。”太后长长地叹了一声。
可苑迷惑地眨了星眸,心里始终于相信着,只要有尔轩的爱,她就可以一直留在尔轩身边。
太后从她的眼神里也洞悉她的心,也不再此话题上多费唇舌。
太后语重心长说道:“可苑,路是你自己选的,只要你不后悔,哀家也由你去做了。哀家知道尔轩这孩子一直放不下你,看着他十多年活得这么沉闷,也实在不忍,如今哀家已经安排好一切,让你暗中侍候在他身边,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把你想做的事做了吧。”
听到这大好的消息,可苑急地向太后深深地拜了礼:“谢太后娘娘,可苑一直不会辜负太后的一番苦心的。”
太好了,想不到这指缝间差一点流去的机会,还是有惊无险地回到她手里了,这一次她一定要捉得紧紧的,不能再轻易失去了。
太后在尔轩身边暗中调走了一名侍卫,让可苑补替上,那是尔轩亲手调教的精兵,每天都与尔轩一起习武,练剑,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么靠近的相见,两人总不可能又轻易擦肩而过吧。
天一亮,赵公公把早已准备好的一套侍卫衣装送了进来,太后亲自为可苑换上了这套侍卫装,还不忙苦口婆心地叮嘱:“可苑,哀家知道你心底善良,做事总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但爱是不一样的,有权,才有资格谈爱,也才不会失去夫婿的爱,你一定记住,记住呀!”
可苑不明白太后为什么总是强调名份这一点,但她知道太后对她说这番话一定是用心良苦的。
太后把头盔戴在可苑头上,沉重地盔头上摸了摸:“去吧,让哀家尽快听到你的好消息。”
可苑再一次跪拜了太后后,跟着赵公公走出了慈安宫。
尔轩祈亲王,在京城有府邸,但他未来的身份也就是若梦未来之王,所以皇上已经储君才有资格居住的清仁宫赐给了他。
清仁宫的旁边是尔轩习武的地方,叫剑明场,每到天一亮,数十精兵就会与尔轩一同在此练习。
此时,不远处渐渐地传来了一阵一阵响彻天际的齐步走声。
“格格,一会儿那些侍卫就会走到这里,到时候您只要跟在他们最后,自然会有人接应格格的。奴才要先生告退了,祝格格早日成功。”赵公公说完,转身离开了。
重重地步伐声越来越靠近,可苑的心情越来越兴奋,不知怎的,这一次见尔轩,她的心情格外的紧张。
紧张到简直连呼吸也窒住了,不!
“你是谁……!”可苑来不及呼叫,就被一只无声手带入了莫名的未知中。
第二卷 第七节 是谁
白茫茫的晨雾里,气宇轩昂的他领着一群精壮侍卫就要来到她的面前了,她快要看到他了,可为何偏偏在那刹间出了差错!是谁!到底是谁把她劫走了?会是皇后娘娘么?就为了那不重要的名份,皇后就对她这么绝情,要一次一次葬了她见尔轩的机会?
少顷,一起一落后,她被带到一个宫殿里,红墙琉璃瓦,门前空阔的一片石地,可苑左右顾一眼,这里竟然一棵草木也没有。
这陌生的地方,她不曾来过,也不曾知道,但墙上已显露了岁月的痕迹,绝对不是一座新起的宫殿。
忽地可苑的思绪被捉她到这里的人打断,只闻他道:“主人,人已带到。”
下一秒,可苑整个身子被推进了宫殿里,门并没有开着,当可苑身子就在撞门上时候,一股抽力把门给瞬地拉开,而她的身子直直地扑在地上。
可苑擦过不平的石地上,身上虽然穿着侍卫护衣,还是磨坏了衣服,带出几条血痕,脚上面有两条伤痕还浅浅地渗着血。
是谁把她捉来了,可苑急着抬头看看那人,寒光从她头上一闪而过,“砰”的一声随之在她身后响起,门被关了起来。
这人懂武功,明显是个男子。
可苑速抬起头,终于看见捉她来的幕后指使者,那是一个长得黑白分明男子,长发,眼睛,眉毛,都有着浓郁着黑,而皮肤却比女子还要白晰。只是他的脸冷若寒蝉,冰如雪川,加上一身的黑衣,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畏惧。
但那让人生畏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影响他俊美的脸孔。
可苑眼睛直直地,一眨不眨地看着男子。
座上的男子看到她的神情,露出一脸慑人的邪笑,这么好看的脸孔竟然溢出这样的笑容,实在令人不可置信的。
可苑并没有因他的样子,他的笑而忘记自己的处境。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捉来。”仍是用一种很平静的态度向那男子说道。
那男子笑了,笑得格外的兴奋,手间一抖,细物从可苑头上掠过,一闪即逝,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
可苑戴着的头盔‘呲’地破裂成两半,倒落在可苑脚的两边。
长长的柔发一瞬之间垂落在她的肩上。
这突然其来的动作,可苑只是淡淡地颤了一下眉睫,然后定定地看着那男子,又淡淡地问了一次:“到底为什么要捉我来?”
她的性命随时随地就要被他抹杀了,竟然还能这么淡然自处!就是战场上的男子,面对生死,也未必能这么淡然看待,她一个女子,居然毫无惧色!男子眼睛里忽然有种说不清的兴奋与yu望之色。
“哈哈”男子又笑了,清爽的笑声,一下子来就来到可苑耳边。
男子单手拢起可苑的细腰,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带着威逼的口气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既然不知道我是谁,为何还要捉我来?”可苑不解,昂起头,定定仰望着这莫名其妙的男子。
“捉一个逃犯,不需要知道太多,难得我想知道你的姓名,这么大的荣幸,你还迟疑什么!”男子勾起笑容,目光注视在可苑清丽的容颜上,等着她说出芳名。
“你捉错人了,我并不是什么逃犯。”可苑淡淡地回到。
说话的同时,她发现对方一只不安分的手竟盘上她的麻腰,忍着脚上的疼痛,坐直了身,双手的用力推开男子。
男子的手又缠了上来,左手环过她的纤背,握紧她柔软的左臂,右手抚上她白红的脸蛋,边细细打量,边道:“岂有逃犯承认自己是逃犯的道理。”
“我确实不是你所要找的人,你必须放了我。”
“哈哈。”男子放声大笑,一个用力反手掐上了她的勃子,微怒:“你很有胆色,从来没有人敢命令我做事。”
可苑一窒,就是被他掐紧得快要透不气了,不开口,不挣扎,只是直直地盯着男子看。
可苑的脸色刷的白了好几倍,男子忽然松开了手,眯眼看着她:“你怎么不求饶,你就不怕我把你给杀了?”
“我要离开这里。”可苑把手按在胸前,缓了气色微弱说道。
这女子真是倔强“从来没有逃犯能在我手下得到宽恕。”男子冷冷道。
“我不是逃犯,也不需要你的宽恕。”
男子冷冷地笑了开来:“是么,那你就一直待在这里,我们用时间来验证一下,到底你需不需要我的宽恕。”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为何还要为难我。”可苑盯着他看。
“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是我要找的人,那你怎么不说明自己的身份!”男子一句反问把可苑问住了。
她犹豫了半晌,徐徐回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但你可以保证不把我的身份说出去么?”
这女子真有趣,男子冷俊一笑:“你的身份就这么见不得人么?”
“不是,我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想泄露了身份,不然,我要完成那件事,阻力就会更大了。”现在,对可苑来说,最大的阻力就是这陌生男子,所以只有向他坦白身份,才能解释误会,离开这里去找尔轩。
“好,我答应你。”
可苑静静地说道:“我是勇王的女儿,喜塔腊可苑,现在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听到这名字,男子深深地看了可苑一眼,突然一把她抱起,往屋子寝室走去。
“你既然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为何还不放我走?”
男子把挣扎在怀里的可苑抱得更紧,表情认真地说道:“你脚受伤了,这伤是因我而起的,等你伤好了,我就会把你送走,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的忙。”
的确,她现在受伤了行动不方便,如果让尔轩看到她受伤,一定会担心的。于是,可苑没有再拒绝男子的意思,乖乖地被他抱进了房间。
这是个名符其实的寝室,也就只有一间床供人睡觉。
男子把她放在床上,再从怀里取出一瓶药,里面装的是就清水一样的液水,男子轻轻倒在那些擦伤地方。
可苑忽然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抬头诡异一笑:“怎么?难道你也对我有兴趣?”
可苑淡淡一笑:“绝无此事,只想跟你道声谢,你帮我治伤,也算是我的恩人,我只是想知道自己的恩人的姓名。”
男子扯嘴一笑:“对这么俊美的男子,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