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十八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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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梅忽然道:“师父,苑儿不是与你一起去替太皇上看病么?”
降雪猛地凝神:“没有啊,你们不是一早就去采清露了么?我见你们还没有回来,就一个去找太上皇了。怎么?可苑还没有回来么?”
宁梅心一沉:“没有!师父,您说苑儿会去哪里呢?”
降雪本也很紧张,但想了想,这皇宫她住的时候比自己还长,自然不会有迷路之事,可能心里难过,找了个地方静心去了吧。她柔声道:“不必担心,她住宫里的时间也不短,可能去哪里散散心吧。”
宁梅点点头,坐了下来,不知怎地,她心里忽然有种不安,这不并不像将有什么事发生,而已经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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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八节 被困(一)
从迷晕中醒了过来,朦胧的眼睛寻找着光线,周遭渐渐清晰的一景一物像是记忆一样涌进了她的脑海!这里是!--她曾经住过的建昭宫,那一个小书房?她怎么会在这里?只记得黑幕袭来之前,有一阵暗香从身后飘来。
她仍觉头晕,仿佛站在棉花堆里,脚步不稳地在半空中摇晃了一阵,不远处的书房门猛地被打开。阴毒的笑声响了起来:“你现在是不是后悔,装腔作势地假扮那个女人了?不过,本宫想你也是不会后悔的,你不是叫宁悔么?哼!明知道那是权倾天下的皇上,权重朝野的夜王爷,你不得勾引的人,你还敢动歪主意!可不想想自己是否有那能耐!”
兰诗的怒火疯狂地烧了起来,她怎么容得下这么下贱的女子来与自己抢尔轩!没有了那个女人,尔轩的心都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若有人妄想,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人!正想着,随手就挥出一条长鞭。
一股冷冷风伴着火辣辣的热度速地掠过可苑的白嫩的粉颈,生了一阵挛痛,可苑吃痛地抚着脖子,才发现了自己没了声音。她竟然被喂了哑药!
兰诗冷笑浮移脸上:“怎么,说不出话,就不能求救了,你是不是很害怕?哈哈~本宫再告诉你一件事?这里就是那个贱人可苑住的地方!皇上有令谁也不能闯进来,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有人会打扰我折磨你的。哈哈!”
随兰诗进来的还有眉儿和红儿。红儿见兰诗正是兴头,本不想坏了她的兴致,可她怎也是个身怀六甲的人,也不能不顾身子。于身旁的眉儿似乎看透了红儿的心思,抢先一步,上前劝道:“娘娘,您怀了龙种,不宜亲自动手操劳的。教训这野丫头的事就由奴婢替娘娘做吧,奴婢一定会让娘娘满意的。”
兰诗唇边露出了大列列的狡黠笑意,把长鞭在眉儿手上轻轻一放,冷盯着可苑道:“那本宫就坐在这里,好好地看着,你可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眉儿暗里冷笑,一抹不觉眼的狠意掠过脸上,她先放下了长鞭,将可苑固定在椅子上,再将可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褪下,一个嫩白、丰腴的胴体立现于三人眼前,顿时不由得妒忌起来。想不到瘦削的脸下,竟有隐藏了这么一个娇美的身段,要是她用这身段勾引人,那就是男人也拒绝不了的诱惑。因此,更刺激她们要毁了这人的yu望。
可苑低着头,就是说不出话,她也没有一声嘤嘤嘶叫,似乎这是唯一所剩的尊严,傲骨!就是被拔光了衣服,坦露地恶人面前,她也不要低头求饶,不要让对方看得满意高兴!
那一鞭鞭迫不急待地甩了出去,打在可苑身上,宛如对一个木偶用刑,被的人毫无反应,倒是下手的不断的出汗,越来越吃力!
眉儿怒了,就不相信这野丫头能受得这狠毒的鞭笞,继续狠狠地甩动手上的长鞭,混满了血腥味的空气,只有唰唰的鞭声,听得兰诗心燥,猛地一拍桌面,冷道:“你先停下。”她慢慢地走到可苑面前,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地扭捏她的脸:“好个硬丫头!早知道你这么坚强,本宫就不必赐你哑药了。”
血汗淋漓的可苑吃力地抬起了头,血汗洒了下来,差点沾到了兰诗的身上,兰诗急时一缩,怒得甩了可苑一巴掌,打得本就苍白的脸,印了一层不自然的红。可苑又摆正了头,定定地、无面表情地盯着兰诗看,忽地把兰诗盯得害怕!这样眼神就跟那死去的贱女人一模一样!兰诗心里一阵心虚狂跳,发现被这叫宁悔的女子怔吓到,觉得受了辱,立即向放在桌面的盒子走去,拿着装满了盐的盒子,兜头就洒向可苑。
可苑身上的结了一点点暗红血块的伤口,似乎也因痛而微微收缩,但可苑仍是没有哼出一声,要不那苍紫的脸色,以及干破的嘴唇泄露了她在忍痛,谁也看不出,她正承受着如万蚁覆身噬咬的痛楚!
红儿听着兰诗噬人的冷笑,不禁一哆嗦,虽说这女子意图勾引皇上与夜王爷是活该受罪,但受此教训也足矣,不宜弄出人命。心生了恻忍,走近兰诗轻声劝说:“娘娘,奴婢听老姑姑说,怀了孩子的人不宜看这样的场面,看看天色,娘娘也该回去服安胎药了。”
“红儿姑姑这话就说错了,娘娘被这女子害得终日郁结。此时,看见她得此下场,心才舒畅了一点,奴婢觉得娘娘不应该就此离开,也不应该就此放过……”
“也罢!眉儿,今天就先到此为止吧!咱们先回去,等明天再来看看这清秀的人儿变了什么样的残花败柳。”兰诗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很是认同眉儿的说话,只不过,肚子里始终怀了孩子,她闻到血腥味,早也作恶欲吐,就且回去,等明天再好好教训这人。
兰诗偷偷地从书房小径离开,那里本是通往暗部练习的场地,可自那一件事后,暗部也被解散了。所以这里也被封了起来。
从密密的通道里出来,小心谨慎地转了几个弯,她们回建火宫的一路上都有不少人在寻人。免遭人觉察,三人加快步子。又于另一个分叉宫道分开而行。
“娘娘,请留步!”忽然一个禁卫将兰诗拦了下来。
红儿怒道:“大胆何人,竟然拦下兰妃娘娘!若娘娘受惊,你该当何罪!”
禁卫抱拳,一脸冷漠:“娘娘恕罪,属下有急事请向问娘娘,若非事急,绝不敢打扰娘娘。”
兰诗心一惊,仍保持镇定抬头冷道:“何事!”
“娘娘可曾见过史惠娘大人的另一徒儿宁悔姑娘?”
兰诗又是一惊,脸色依旧:“真好笑,皇上让你们待在皇宫,竟这样的办事能力,找不到人,来向本宫要人?难不成让本宫挺着肚子给你们把人找出来啊。”
要不是皇上急令众人要今晚之前找出那宁悔姑娘,禁卫又怎敢去招惹这怀了龙种的兰诗娘娘,可后悔也来不及,他立即跪了下来,连连请罪。兰诗看也不看一眼,冷哼了一声,就气冲冲地离开。禁卫甚是无奈,继续与其他人一起搜寻宁悔的下落。
当兰诗回到自己殿所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兰诗慌张地朝门外,左右探了几眼,才踏进了建火宫,却被一个身影吓了一身鸡皮。
“啊!”
“兰诗,是我,婉如。”婉如也被吓了一跳,急地虚抚着兰诗,为她顺背,担心影响了龙胎。
兰诗也自己按抚着胸口,边道:“婉如,你怎么站在这里,吓我一大跳了。”
婉如道:“对不起,我见你不在殿内,就出来等你了,你还好么?”
兰诗推开了婉如,一边往殿内走去:“你等我做什么?”
婉如看了红儿一眼,小心地拉近了兰诗,细声道:“兰诗,我听说史惠娘的一个叫宁悔的徒弟不见了。”
兰诗打断:“她不见了,于我何干。”
婉如又道:“兰诗,不是我怀疑你,只不过,今天早上,我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刚好见你到你……”
兰诗怒:“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有见过那人!”
婉如叹道:“我也还没说你见到她啊,”顿了顿,道,“兰诗,我知道在圣太后宴席时,你就对那女子不满,但圣太后娘娘也说了给两人找好人家,你不必担心她们会成为可苑的代替品,与你抢尔轩的。乘现在尔轩还没发现,你还是饶了那人,放她出来吧。”
婉如知道事情是骗不过婉如了,只好将她拉进殿内,紧闭了门,两人密谈。
不知道这蠢顿的富察婉如心思竟如此细密,竟能看穿她为什么将人带人走,兰诗也不拐弯抹角:“婉如,那个女人今天一早就去勾引尔轩,你没见她的神情,装得与那女人神似。如果我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还以为自己真有资格勾引尔轩!”
婉如轻叹:“这又有何办法呢?她神态这么像可苑,要不看人,光听声音,我也差点误会她是可苑。她会引起尔轩注意也是正常的啊。可是,尔轩心里也只有真正的可苑,其他人看也也是看了,也不可能会上心。你又何必与那女子计较呢?”
听婉如这一说,心里更来火,一个恍影就可以将尔轩注意力都夺去,因而她对可苑的恨更是牵怒在宁悔的身上。兰诗冷地盯上婉如:“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婉如摇头:“没有人知道,只我一个人看见。”
兰诗暗里冷笑:“婉如,这事你就当看不见吧,我是不会放了那女子出来的,她见了我的容貌,你觉得我放了她出来,她不会指控是我捉了她么?到时候怕有事会是我,如果你不想到到我与这肚子里的孩子一起丧命,你就什么也不要说。”
婉如心急:“兰诗,宁悔怎是史惠娘的徒儿,皇宫里交不出人,我们怎么向她们交待呢?以后传了出去,岂不是影响尔轩的声名?”
兰诗冷道:“这你不必担心,之后的事,我会处理好,只要你不要说出去就行了。”
“兰诗!”
“你不必劝我了。今天我累了,我要喝安胎药了。你请便吧。”兰诗冷地转身,吩咐了外面的红儿进来后,便走入了内殿。
兰诗不听婉如的苦口婆心,婉如当是无奈,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么错,就是不为了她,也为了那未生的孩子积些阴福吧!
孤灯长明,茕茕孑立,太后毫无食欲地对镜理容。借着昏暗的烛光,她望着铜镜里愈渐憔悴的容颜,无力伤心地摇着头。从前,她姿色便不如降雪,如今人老珠黄,更能靠着什么去争取多一点太上皇的眷顾?想处伤心处,竟流了二滴滚热的泪水。
伤神间,贴身的宫女便走了进来,轻声禀报:“禀报太后娘娘,婉妃娘娘在门外急着求见。”
太后拧了拧眉宇,方闭目轻喃:“急事?”这一年像个游魂活在宫中的女人,竟也有了着急的时候?太后冷冷一笑,不再想让她伤透心的侄女,直接命人唤了她进来。
婉如踏着细碎的脚步,忡忡地走进了殿内,顺便将宫殿内的奴才们都退了下去。见行为反常态的婉如,太后不禁俨然,问道:“你退了她们,是有何重要事情?”
“姑母,这次不好了。兰诗将史惠娘的徒儿捉了起来。现在这事也惊动了尔轩,他已命人四处寻找。我去找兰诗劝她放人,她却一意孤行,不肯放人。姑母,您去劝劝兰诗好么?”
太后冷笑站起,走近婉如:“哀家劝?你怎么不去找圣太后?兰诗是她最宠爱的人,她的话,兰诗一定会听的。”
婉如急道:“姑母,我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去找圣太后,当日圣太后已经对史惠娘的两徒儿起了芥心,要是圣太后知道兰诗做了这种事,只怕不会放了宁悔,反而将她灭了口。”
太后顿时欣赏起她:“哦?现在,你倒是看得挺清楚的,既然你也知道这事情的厉害,就应该装看不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