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莫菲菲-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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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其中一个轿夫,顺便提一下,他那四个轿夫都面无表情,对他必恭必敬的样子,看起来训练有素,连身高个子都差不多。其中一个从轿子里拿出块绣着百鸟的毯子铺在地上让云先生坐下。还拿出一壶酒温了给他喝。不知道是什么酒,我现在都记得起那香味。”说着还陶醉的使劲朝空气中嗅去,仿佛那壶酒就在跟前。
“之后,大家都没有说话。直到雪小了,云先生又上了轿子匆匆赶路。外面天已全黑了,他们居然无碍。”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哦~”众人拖长了声音,意犹未尽,还各自陷在幻想中。
从此,有关云先生的传言又多了一个版本,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只有听的人自己去判断了。
第四十八章 见云计划
第一卷 初来乍到 第四十八章 见云计划 怎样才能见到他呢?综合所有人的说法莫菲菲可以判断出这个云先生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物,即使在当地名声震天,都没几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想见他得费点功夫才行。
那边厢所有人还在为扑秋的爆料进行激烈讨论,莫菲菲低声说出自己的想法,问大家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见到他。
桌上除了见过云先生真面目的扑秋之外,所有人都对云先生这个人非常好奇,大雪小雪马上陷入沉思拼命想办法。沈天启却皱眉道:“我也对云先生的真实身份好奇,但是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能为。他是一个危险人物,我们初来乍到最好不要惹上麻烦。不然我没有把握所有人能全身而退。”
他是出于谨慎,莫菲菲却不以为然:“又不是说要和他做对,只是单纯想会会这个人而已,不然我将被好奇心折磨得寝食难安。我们可以想个安全的方式嘛,有什么办法可以将他引出来,又不会让他对我们的行为起疑?”
他们势单力薄来到人家的地盘,当然不至于傻到上门挑衅。莫菲菲也知道好奇心可以杀死猫的道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个强烈的愿望就是想见到这个人。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有时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却觉得仿佛已经认识了好久;有时不经意看到一件东西,就非常想据为己有;有时听到一个故事,却莫名其妙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莫菲菲现在正处于这种状态中。
沈天启看劝说不了他,只能作罢。自上次在山中就随便杀人一事莫菲菲和他们冷战过后,他就下意识对莫菲菲比较忍让,知道他是一个固执的人,如果想去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除非自己碰壁了才会返回。
作为关心莫菲菲的朋友,明知道前面有危险,他只能有两个选择。一是劝阻他不要朝前走,二是和莫菲菲一起并肩朝前走为他挡住一部分危险。所以,他沉默了几分钟也加入到讨论中来,开始为如何能见上云先生一面出谋划策。
我是不是太任性了呢?莫菲菲心里掠过一丝不安。
小雪一直心无旁骛思考,所以对莫菲菲刚才说过最好要“和平会晤”的话他压根就没听进去,绞尽脑汁想了几分钟后抬起头来兴奋提议:“不如我连夜潜入衙门,抓住那个镇抚使问问。他是这里最大的官,一定知道自己辖区内比他还厉害的云先生家在哪里。”
“问出来后呢?”
“我们再潜入那个云先生家,趁他睡着的时候一拥而入,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可以的话顺便把他咔嚓了,为民出害。嘿嘿嘿~”小雪很为自己能有头脑那么灵活的机会感到骄傲与自豪。
莫菲菲脑门挂下几条黑线,头脑简单的人想的方法果然也是简单粗暴,咳!
大雪转过脸去一副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弟弟感到羞愧的神情,奈何当事人一点都没觉察,还在洋洋自得中。
莫菲菲使劲打了一下小雪的头:“你以为衙门是我们家后院,云先生家是公共厕所呀,由得你想去就去想走就走。”
“啥是公共厕所?”所有人都疑问地看着莫菲菲。
莫菲菲心虚的喝了口水,一激动把电影里台词给搬出来了,只好掩饰:“公共厕所就是不属于私人的,所有人都可以用的茅房。这是我一个朋友他们家乡的说法。”
“哦。”众人了然点头。沈天启却有丝怀疑地看着莫菲菲。是的,一路上,莫菲菲表现出了太多令他惊奇的东西,包括时不时冒出的现代词汇,包括能与扑秋用英语交谈。他,到底是什么人,真的是自小在京城长大从未出过远门的一个普通妓院老板的儿子吗?他表现出的商业才能,他的见识,远不是他那个老爹能给予的。在他策划花魁选拔赛之前,莫家的妓院甚至生意岌岌可危呢。
莫菲菲躲避着沈天启的眼光,看来要为自己的种种奇怪言行找一个好的借口才行,沈天启迟早有一天会对自己发问。
小林子也凑热闹:“少爷,不如我们在这城里用布拉几根条幅,上面就写‘京城奇男子莫浩凡欲拜会云先生’,如何?”跟着莫菲菲久了,小林子对主子的广告手腕也熟悉几分,见过以前客栈拉横幅的做法,遂提议如此。
莫菲菲也学大雪那样扭过头去,为自己有这样一个小厮而感到羞愧。
沈天启开口了:“云先生不是喜欢截货么。我们可以假装商旅从邻国贩了上等的玛瑙和香料进来。虽然我们的主要目的是来视察郓州的商业环境,但我既然来了也不想空手而归。郓州和西吴都有和我家有长期合作关系的商人,这个我可以安排。到时,我们不用找云先生,他也会自动找上门来。”
莫菲菲连连点头,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关键时候,还是沈天启比较值得信赖!
扑秋对他们的“见云行动”没什么兴趣,却对莫菲菲这个他在中原遇到的第一个最对脾气的“小伙子”很有兴趣。
“莫,你们成功见了那云先生之后能不能等我,我想与你结伴一起去京城。”旅行三年间,莫菲菲是他第一个觉得投缘的人。况且一看就知道莫菲菲是有钱人,能与他们一起结伴,对他是非常有利的事。
莫菲菲点头同意,自己也想与他进一步交谈,对于这个年代欧洲处于怎样的发展阶段她可是非常好奇的。
商议完后,他们匆匆吃过饭就各自回房歇息了。第二天,沈天启将按计划行事。
他们是这样安排房间的:莫菲菲和小林子一间,两兄弟一间,沈天启和端木一间。至于扑秋,住不起这么高级的旅店,自己找地方混去了。
前段时间一直露宿荒山野岭,终于碰到了实质性的床。虽然只是硬木板床上简单铺了一条凉席,毯子也呈现出可疑的颜色,但是此刻却感觉比睡家里的柔软大床还要舒适。人就是这样,身边有再美好的东西陪伴,习惯了就会忽视。
小林子很快传来轻轻的呼噜声,莫菲菲也渐渐进入香甜的梦乡。
第四十九章 危险的男人
第一卷 初来乍到 第四十九章 危险的男人 半夜,忽然觉得有点痛,感觉有人用什么凉凉的东西拍自己的脸。莫菲菲不耐烦地使劲一脚踹过去,“别吵!”转过身继续睡。旁边传来“哎呀”一声,这么真切,不像做梦。莫菲菲又转过来努力睁开眼睛,[奇+書*网QISuu。cOm]借着廊外些微灯光,看到有个手握大刀的黑衣人正捂着下身不停弹跳,旁边,另一人正把刀搁在小林子脖子下面。可怜这个小人一点都没有觉察,依然睡得死死的。莫菲菲摸摸自己的脖子,好险,刚才如果乱翻身,自己的头会不会……好后怕。
她正想扯开喉咙大喊,另一黑衣人看出了她的意图,刀又往上提了提:“敢喊,我一刀宰了他。”
莫菲菲赶紧闭口,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危险中。那两个死保镖和沈天启是做什么的!睡得像猪,我都快被人杀了他们都没发觉吗?冷静、冷静,莫菲菲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要搞清楚这两个黑衣人意图何在?
“两位大哥,我们的钱都放在桌上的包袱里,你要拿就拿走吧,只要不伤害我们。”
“那点钱我们还看不上眼!”
嫌少啊?“好吧,”,莫菲菲嘟囔着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全给你们。”
无动于衷。
莫菲菲只好不情愿地掀起枕头,又掏出一些。还没反应?又拿过床边鞋子掀开臭臭的鞋垫拎出两张:“没有了。我连保命钱都拿出来了。”
那个被莫菲菲踢了一脚的贼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差点笑出声来,又赶紧恢复凶恶的样子:“我们不是强盗,是云先生的手下,他命我们来接你。”
啊?莫菲菲瞪大了眼睛,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当期待已久的事情忽然摆在面前的时候,还真不好马上接受,就如久别重逢,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一样。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自己辛辛苦苦想有什么办法能见到那个传说中的云先生,没想到这么快云先生就用了这个简单粗暴的方法来让自己去见他,事情脱离自己控制的的感觉真不好受。
“我跟你们走,只要别伤害小林子。”起身穿好衣服,把银票按原样放好,忍不住问了一句:“我说,你们真的不会抢我钱吗?”
一人脸上出现了抽筋的表情,莫菲菲只好赶紧闭口。
出去的时候,莫菲菲故意重重摔了一下门,期待隔壁那四人能听见响声。
“别费劲了。我们刚才已经在顺风处燃了渗透性极强的迷药,现在整间客栈的人都睡得像猪一样。”
“为什么我这么容易就醒了?”
“那是因为弄醒你之前我给你闻了解药。”
不愧是云先生啊,连下迷药这种下三烂的手法都可以搞得这么大手笔,把整个客栈的人都迷晕了。人家电视里面的宵小放迷药都是戳破玻璃纸,拿个小竹管往屋里吹,迷倒一个算一个的。难怪沈天启没察觉,确实防不胜防,莫菲菲在心里原谅了他。
出了客栈门,莫菲菲就被一条黑布蒙住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他们就一人挟她一边胳膊,快速飞身腾挪。只听到呼呼的风声,往下蹬脚,有时能,大部分时间都碰不到地面。她不敢大力挣扎,怕他们一个不爽把自己摔成肉饼。如此看来这两人武功肯定不弱,刚是没提防才让她侥幸踢了一脚。
莫菲菲一直在心里默默数数,数到两千八百下的时候,他们停了下来。隔着黑布,隐约感受到光亮,看来是到了地头。
果然,两人把她胳膊一松,眼上的黑布也扯了下来。
骤然失去扶持,莫菲菲脚一软滑在了地上。灯火通明恍如白昼,她闭上眼适应了几秒,才睁眼向四周看去。
这是一个上百平米的大厅,屋顶很高,抬眼只看见琉璃瓦在灯光下闪射着五彩的光芒。整间房靠几根粗大的石柱支撑着。石柱上都雕着同一个人在舞剑,姿势如行云流水,栩栩如生。
地是大块的光滑大理石铺就,盛夏的深夜隔着衣服,还是感觉到有点点凉意浸上来。
这座大厅没有过多繁琐的装饰,平时应该是做会议用的。简单,却不失庄严。
掳莫菲菲来的那两个黑衣人已经退下了。屋内只有最上首宽大的椅子上,坐着三个人。离得有点远,又逆着光,所以看不真切。
“莫公子,听说你想见我?”中间的那人说话了,懒洋洋的,带着点戏谑。声音在空旷的厅里回荡,听在耳里嗡嗡作响。
莫菲菲一惊,赶忙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滑倒的尴尬往前走了好几大步,这才看清椅子上的情形。
……好邪恶。
中间那个男人正左拥右抱,左手是一个穿着类似现代抹胸、超短裙的清丽女子,右手却是一个穿着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