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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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仲昌大惊,“你说他已查到了古幽捷径与兽宠所在处?”
原来,这两人是想入古幽,得兽宠。
天凉转动眼珠,还在思量如何言语时,左手边忽有一道强硬的力量将她拉起,不由她反应,整个人被拉带站起,撞进了一个男人怀中。
味道,很熟悉。
“你在……”
男人低沉磁声只响半句,便停了下来,他方才只是看了背影,以为是她,不想拉起一望,这脸面根本是陌生。
天凉抬头看到这那张一贯飞扬邪肆的俊颜,当下警钟大起,眸中做出了恍然无措的陌生之态。
凤傲天,怎么此时来南诏了?
“西凤殿下。”
南仲昌哗然起身,声音不悦,“就算看上本殿的女人,也总要知会一声才能碰得,这是我南诏的规矩。”
凤傲天看着那张脸面上陌生的妩媚,便漠然松开道,“认错人了。”
语气没有半点歉意,表情依然够嚣狂。
南仲昌抓回天凉命她坐下,皱眉,表情不悦。
南仲卫却一路目光随着凤傲天,一副积怨已深的神情。
天凉见凤傲天总是无意间将目光落在她身上,心中顿时开始叫苦。
她还不能暴漏身份,如今凤傲天对她来说便形同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引爆她的身份。至时莫说救花音,救花蛟,她能安全活出这南诏宫,都是问题,甚至,还可能会无端的造成一场无准备的混乱战事,必定她厉天凉的身份,可是西凤二品骠骑大将军。
她沉默思绉着,听到有乐声起。
众舞姬鱼贯而入,腰肢盈阮,随乐而舞。
天凉眸一动,心起一计,朝南仲昌以目光相询,嘴带笑靥。
“去吧,别在群臣面前,丢了本殿的颜面。”
南仲昌应下了。
天凉静静起身,踩着不缓不慢的步伐,无声无息滑入了舞群。
她脚上穿的是经过改良的南诏服饰,艳色长裙包裹玲珑身姿,裙裾上绣着缀染雪白梅花,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青丝随意绾成髻,插带玉花簪。简洁,却不失妖娆,妖娆,又恁添优雅。
除去鞋子,赤脚上阵,天凉跟着那些舞姬,舞动起了身子……
她不多跳舞,也跳不出拿分柔美之态,可并不代表她不会跳。她喜欢打架,而打架同舞蹈有着微妙的异曲同工之处,呼吸韵律动作都需配合,所以当她打架的技术炉火纯青时,就将舞动的奥妙也掌握了七七八八。
在西凤人的眼中,厉三小姐代表的便是英姿飒爽的侠气,与所谓风情所谓艳舞,是掺不上任何关系的。
只见群舞中歌姬艳月赤脚跃动,素手婉转,姿态妖魅,裙起涟漪,流光飞舞。
人如隔雾之花,身如云絮之巅,双臂看似无骨又有力,步步生莲花间舞。
一曲终完时,侧身,定姿,头上那颗玉簪垂落而下,散了一头云髻。
瀑帘倾泻,惊为天人。
臣子宫女们,纷纷看直了眼,瞠目结舌。
南诏皇也是不觉握紧空了的酒杯,未有自觉。
这是……从未见过的舞姿,稍怪,却极富吸引力,歌姬艳月,名不虚传。
当天凉望见凤傲天眼中那一抹失望时,便十分清楚的知道……她这身份隐的,算是成功了。
可天凉却是没意料到……自己一时兴起所装扮的艳月,却成了后世众人闲暇时,谈及南诏灭国时的众矢之的。
所谓史书上的祸国妖姬之典范——
一舞倾城,惑君两代。
毁其皇城,殃及国灭。
正指歌姬艳月。
阮美人照天凉所言,到南诏皇城外五十里处潜入进去,医治了那昏厥的少年后,迈着闲散的步伐朝皇宫里去,路上,被人拦下了。
那人立在一颗树下,极普通的脸面,却盖不住一身的绝代风华。
阮先生顿了顿,挑眉一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
“不在早晚,只在时机。”
那人言淡声轻,莞尔一笑,神若雪莲,玉白无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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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美人听言,颔首笑道:“她讨了个好身份,东璟三年前败仗退兵时留下的南诏眼线,艳月。想来我记得她这条线,曾是你布的,败仗后东璟皇族派人灭口,你却没有吩咐莫要斩草除根,当年我还觉不解,原是你早知他日还有用途么?”
只是,一个人,即使可以观天看象,熟知八卦易经,可真的能预料未来,并如此准确么?
“阮先生多虑了”,那人摇首,谦虚,“只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阮先生低咳,心道,这个人的善人形象真是做的彻底做的深切,连他这多年的老朋友,都不得不佩服这难以揣测又令人佩服的深沉智慧和高超演技。
他想,那艳月一定身藏有某种用途的东西,这也是他才第一时间就带那女人去太子宫的理由。
至于杀人……被他取了脸面还活下,那他阮美人还有何颜面可言了?
反正那有用途的东西与他无关,也不是他找,无所谓!
“阮先生,是要去何处?”他有礼问。
阮美人回:“我不过是来取南诏宫三朵血莲和需要的毒虫之物来研救我的血滞,现在得了,自无留下的必要。”
“那我便借阮先生的脸面一用。”
阮先生立即不悦,“不行,我的脸天下独一无二,不借……”
“徒儿”,那人眸中含笑,“还给先生。”
阮美人闻言,复杂神光在面上交错,几分薄怒染于面上,又有着几分压抑的沉恸,立着不动,也回任何言语。
半晌,才抬头问:“是他要回来的?”
“一年之约已过,我也无暇以故”,静语陈述,他递上了一块乌金令牌,“他的家令牌,此番交还给先生你了。”
阮美人望着那令牌半晌,终于抬手收下,放置怀中。
道明南诏宫中情况后,两人含笑告别。
阮美人倏然问语:“你的血痕,可找着了医治之法?”
没有回答的声音,只看到那平静的目光,注视着前方默而不动。
阮美人摇头自叹,这世上医术最高的两个人皆在此了,治,却要寻谁呢?
回头,还想再询询关于他,和那个南诏宫里蠢女人之间的事,却见他已换下那平凡的太医容颜,迈步,朝南诏宫去了……
南仲昌果然又喝醉了,摇晃着身子吩咐立即扶他回太子宫,要艳歌伺候去——
南仲卫大为厌恶,只是冷哼一声,望了眼天凉,目带警告。
天凉无语极了,当初把艳月送给南仲昌的是你,让艳月伺候多人的男人也是你南仲卫,现在,又警个毛的告,悔死你也活该!
她扶着南仲昌回太子宫时,听到南诏皇向凤傲天道,“既如此,太子便住下几日,烟城之事,明日我臣会商讨出策略以复西凤皇。”
原是一半属西凤,一半属南诏的烟城近日雨水过足,已淹了不少的家户,西凤派人前来与南诏商讨合作政策来了。只是这等事,哪用的着堂堂太子亲自来商讨,还在她来南诏时便赶了过来,可想而知,那一定是凤傲天得了某种她来南诏的消息了。
天凉扶着南仲昌回太子宫,想着花音,兽宠,凤傲天,还有独自待在客栈的小包子,以及那消失不见的圻暄……头疼的厉害。
“心肝儿……”
屏退他人,关上殿门,南仲昌一入宫,伸手就扑过来要抱她,“快,给本殿抱抱,让本殿好好亲亲……”
天凉想也不想,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
南仲昌被打的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昏沉沉的看天凉一眼,嘿嘿傻笑,“又要玩游戏,又要玩那夜的游戏了是不是?”
抱!抱你大爷!
天凉想起南仲昌给予花音身上的伤,当下气的上前又是一脚踹上去。
唇上却咧出嫣然一笑,也不顾嗓子疼就沙着声音道:“玩,当然,我好好伺候伺候你,玩死你。”
南仲昌听此不但不气,还起了几分兴奋盎然,立即脱去外衣一甩,趴在床上挑眉眼招呼,“打我吧,过来好好打我……”
天凉看了眼桌前灯盏,狡黠一笑,端起那灯盏,迈开莲步走过去,缓缓一倾斜,便滴了无数滴火烫蜡油在他裸露的背部之上……
南仲昌呻吟一声,趴在床榻上求饶:“轻点,心肝儿,我怕烫……”
天凉目色泛冷,右手放在他背上,轰的一声,燃出烈火!
怕烫?
好,那她今日就且手下留情,先不将花音身上的仇给全还了。
烧他一层皮,足矣!
翌日,南诏太子殿下南仲昌醒来时,只觉浑身酸疼,背部火烧,动一动就像撕破了皮一样的疼痛难忍,艳姑娘见此,唤上了五个太医前来诊治,七手八脚费了莫大的力,才终于止了太子那不断喊疼的呻吟声。
太医齐劝太子国事为重,此等身体情况若不歇上三五日,身体将大伤,言语其中并将罪责全推到艳月身上,责其媚术过重,手段过火。
艳月闻言,对着南仲昌一脸委屈,眸欲垂泪,太子见此大怒,登时令全部太医全退下,赏了板子。
太子殿下沉迷温软之乡,纵欲过度的消息很快的传到了南诏皇的耳中……
当日午时,在南仲昌还在享受艳月亲手喂自己莲子汤时,收了南诏皇一道圣旨,被命三日在府内苛习勤务,不得出府。
南仲昌百般不愿下,只好才带着一脸不甘,乖乖回太子府,关禁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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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孵化
【280孵化】
太子被关了禁闭,于是这太子在宫内修葺的小苑别殿,就空荡安静了下来,只剩了艳月姑娘一个。
大门紧闭,天凉也不顾正是白日,躺在那松软的榻上,睡了一个舒坦觉。
南仲卫那方她予花音做了安排,不会这么早来寻她,而南仲昌被关禁闭中,她便少了那份顾虑,关上房门后,摘下了戴了两日两夜的面具,令脸面透透气。
她醒时,正赶上阮先生来送药,
“先生,你今天来晚了。”
天凉坐在桌前打哈欠,低道:“那熏香倒真是个好东西,很有用。”
看那南仲昌被她虐的痛苦哀嚎,白日还乐得其所以为占了多大便宜似的神情,她很有成就感。
昨夜她可是能用的道具全都用了,誓要把花音身上的伤给讨回来!
天凉一个哈欠还没打完,忽然看见阮先生俯身弯下腰,一手落在了她脖上受伤的地方……
她一讶,眨着眼看着阮先生,“你做什么?”
“诊伤”,阮先生回答简单,“你的声音,很难听。”
天凉怒睇他一眼,哼一声没说话。
她已渐渐能擅自开口说话而不觉喉痛了,只是确实,说出的话带着明显受伤的痕迹,太过沙哑,类似公鸭。
阮先生仔细瞧了一圈后,才将手缓缓落下,说道:“还需三五时日才能回复,这些日子,不要吃辣。”
天凉对阮先生忽然的关怀和管制十分奇怪,从前阮美人哪管的她死活,每次诊伤都嫌弃的好似自己会掉块肉似。
思及此,她二话不说,顿时倾身上前,右手快速扣住阮美人的下颚,左手找寻到他那面具鬓角贴合点,嘶的一声,揭下了那太医的脸面。
血红丹砂艳如残阳落于眉间,那一副妖孽的脸面,丁点不差的全落在了她的眸中,连眸中神光都魅韶不掩。
“你可知”,阮先生皱起眉,说话声很慢,却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