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23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答我”,他又问一句,眉宇间泛着淡淡光泽,“你叫什么名字?”
“陆蓝。”
“你是个很有意思的娃娃。”
“我叫陆蓝!”
“记下了。”
马车离开时,陆姑娘才察觉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竟然被一个少年蛊惑……在这陌生的时代,带着一副陌生未知的身体,告诉了一个陌生人自己的名讳!
现在在看这路上,竟短短时间内被那赶车人造出了自己向东走的假象,所以才使那些打手们深信不疑的追去。
什么时候做出的命令,什么时候传达的信息?
她竟在与他言语间,完全没有感觉到!
言语巧妙间令人失去戒备,三言五语间总能占使上风。
谪仙一般的容颜,深沉睿智的心思。
蛊惑……是的,谜一样的少年,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少年。
这虽只是陆蓝漫长穿越岁月中的一个插曲,却因这份巧妙和初始之缘,总是显的那么深刻而奇妙。
即使在多年的岁月后想起,她也是言,也许如果没有那日的相遇,她的命运必会被改写至平凡,没有坎坷,没有挫折,更没有那震撼天地的惊心动魄……
可她从不曾后悔,这份注定为她所带来的一切。
因为她遇见的那个人,叫做君无寻。
雨停之后,陆蓝寻到一处水源之处去洗脸,当她洗干净脸面上的脏污,解开头上颇为幼稚的两颗羊角辫时,背后便传来了脚步声。
窸窸窣窣,慌慌张张,其中夹杂着不少陌生而担忧的呼喊寻人声响。
“浮生——!”
“浮生,你在不在林中……”
“浮生……”
陆小姐一直漠视这呼唤声,直到见了呼喊的人群,才终于意识到,原来这群人,是在唤自己。
“浮生啊!”带头的老人冲过来,见了亲人一般握住了她的手,急语喊道,“那畜生有没有打你,多亏了有镇民前来通报爷爷才能赶了过,你这孩子,那些公子哥儿咱们惹不得……”
陆小姐看着紧抓自己的手,炸了眨眼,问:“你……哪位?”
自称爷爷的老头儿石化了。
身后寻人的镇民们震惊了。
老头啜泪,“浮生,你怎么了,你难道被打傻了,不记得白爷爷了?”
陆蓝暂且狗血的冒充了一把失忆,歪头满面茫然的重复,“白爷爷?”
“那些畜生竟然把你打失忆了……”
白镇长不可思议一喊,接着便满脸创伤的退后几步,伤心的险些抽过去。
他含辛茹苦养大的浮生啊,他懦弱胆小最听话的浮生啊,没了啊,那个畜生,给他打没了啊……
“镇长,镇长!”被震惊的一干镇民忙扶住镇长,阻止镇长后脑勺与大地亲密接触后,指着陆蓝道:“镇长,你看她的脚,你快看她的脚啊!”
白镇长闻言,立即恍悟似的转过头,接着,与没回神的镇民们一同震惊!
陆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上下望了自己,试探道:“怎么,我有什么不对?”
“浮生……你……”
白镇长老泪纵横,“你……站起来了……”
◆◆◇◇
当一个人患有双重人格病症时,亚人格的出现,便可能导致心里缺陷造成的身体疾病完全消失。
例如此人的腿,是因心理障碍造就出了瘸症,但当第二人格出现时,他便可能完全不知自己有瘸腿的毛病,如正常人般行走。
陆小姐曾觉这种情况十分神奇,竟不想这样的事,对于她这穿越人也起作用。
当她迈着平稳的步伐走到被人扶着的镇长面前时,当她看到众人那喜悦与诧惊的表情时,她便知这幅身子的主人,曾经瘸,还瘸的不轻,并且早已能站起,却是不能克服心里障碍,迟迟未果。
年过六旬的镇长,高兴的昏了过去……
他的小浮生站起来了,这是对他来说,比自个儿生辰还要高兴的事。
而当陆蓝蹲下身,以临危不乱的动作,镇定自若的表情,技术娴熟的将镇长救治苏醒后,所有人看着她的眼神又由震惊变为不可置信了……
这平时话都不敢和人多言几句的孩子,怎么突然会如此冷静,不说言语动作,就连那瞳眸,都时刻影射出与年龄不符的睿智成熟之光,令人敬佩?
“我被打后,遇见了一个人”,陆蓝见众人眼神奇怪,便瞎绉着解释,“下雨时,他见我浑身是伤,又在淋雨,便把我请入了车厢,和我说了一些话……然后,我的病便好了,自后就能站起来了。”
“什么人?”
“是神医吗?”
“长什么模样?”
“还在我们镇子里吗?”
“要好好感谢他啊……”
“一个小哥哥,十四五岁模样,长的好漂亮,脸面很白,好像很爱笑。”
陆小姐回答着,分毫不客气的将那位初遇的美少年划入了自己穿越后的第一篇章,编造了故事,将他拉下了水。
陆小姐也为自己的白痴语气恶寒了一把。
当众人连连点头,夸浮生好福气,一个个上前摸她的脑袋时,陆小姐郁闷了——
这漫长等待长大的日子,遥遥无望,她到底,要装可爱到什么时候!
517往事尘埃:无寻陆蓝番外(四)
()
【517往事尘埃:无寻陆蓝番外(四)】
了解自己的处境,陆蓝只花了半盏茶不到的时间。
这幅身体的主人,名叫白浮生。
三岁时被年逾六旬的镇长作为弃婴捡回了家,收养在了镇中,却是因不知幼时受了什么惊吓,明明右腿被无数大夫看过无疾,却一直残着一条腿,大夫无措,只能言说为心病,难医,常年来,只能靠坐轮椅或拄拐而行。
浮生这个名讳,是捡来时便已拥有,因这两字刻印于她脖颈上的乌黑骨锁上,白镇长便从此唤她浮生,起名为白浮生。
如今白浮生已为八岁,自小身弱,性子也弱,虽遇人羞涩,不敢多几两句,但却因性子善良,常帮镇民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倒也招人喜欢,一直受镇民善待,虽说常年待在镇长家居住,却是被每个镇民都当做自家孩子相待。
惹上的那横肉公子,也是三日前,镇口家寡妇绣娘看管摊子遭了这纨绔调戏,幸而被浮生瞧见,便立即偷偷通风报信给镇口的镇民,以乱棍打出去,赶出了镇。
那时并不知这纨绔身份,这三日内镇民们便受了不少报复之举,而通风报信的白浮生,自是少不了被云和县令之子一番教训,只是众人没想到,这纨绔竟能把一个八岁的瘸腿女娃娃以麻袋绑走,打的浑身是伤,还要扔入河中……
“无法无天!只因我们是市井小民,就能任人欺辱了吗?”
镇长家中,又在商量此事。
这是第五次还是第十次了,陆小姐已经数不清了,只是知晓每次商议,都是无果而归。
“镇长,今日那劣人又带了一帮打手过来,掀了摊子不让做生意,打渔的不令出海,这么下去,咱们生活都没法过了啊!”
“镇长,难道就没人管管他们,任其胡作非为!”
“镇长,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陆蓝坐在椅上,捧着比自己脸还大的碗喝茶。
她听着镇民的怒言,看到白镇长又在吧嗒吧嗒抽长杆烟,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一叹,道,“我们这镇子前些时日刚归东璟不久,一归东璟便被划入了云河县。此县令作霸一方,早已恶名嚣张,也听说朝中有人,其余镇里到京去告状的人也大都被拦下,无果而归,加之此处离东璟甚遥,天高皇帝远,就算我们镇民前去璟都告状,也未必会有好结果……”
一席话,说的镇民们哀声连连,纷纷开始叹天不怜人,世道不公,稍后,便纷纷散了。
此夜,大雨连绵,天空雷声响的厉害,陆蓝放下茶碗,走到白镇长身旁道:“白爷爷,天晚了,你快点歇着罢,不然腿疼症又该犯了。”
白镇长没有言语,却在陆蓝落声之后,听到外面大门传来了拍门声后,便想起了马蹄声入院的声音。
镇长的大门向来不至入睡不会上锁,常年敞开着接待镇民和路过有难之人,此时想大约是要途径躲雨的镇民或是雨中路过借宿的行人进来了,便放下长杆烟,走到门槛前喊问:“这时候连天暴雨的,是哪家的过来了?”
陆蓝也踩着快步走过去,探头去看。
雨幕中停下的是一辆颜色素雅的马车,陆蓝去看的时候,便见前头跳下一个身形宽厚的中年人,手持着油纸伞,撑在了车前。
接着,从马车中探出了云衣一角,雪样的白,透明的雨中宛若能引去所有视线,集万物灵气于此,昭然立在了车前。
油纸伞下,那人眉目不甚清晰,雨中望去只觉气韵超然,极其舒服。
是陆蓝喜欢的感觉。
那人好似将目光投了过来,陆蓝眼皮微跳,不知道为何,有一种莫名不祥的预感。
“老人家,我们没寻到客栈,询问了只说这里能借宿”,撑伞的中年人出声喊,“可好打扰?”
“进来罢,别淋了雨,客房空着呢!”白镇长回喊一声后,转头道,“浮生,他们只有一把伞,你撑伞去接一接。”
陆蓝应一声,拿了两把伞,挑出门槛外去接人去了……
可当她立到那两人面前,抬起小脑袋看清楚那雪白衣色的主人时,不由眉头大跳,不祥感强烈加强!
这不正是她擅自划入穿越第一章遇见的欠揍美少年么?
“原来是你”,少年勾头一笑,眸色愈发动人舒雅,“娃娃小贼。”
陆小姐拳头很痒……
却板着一张脸,神情冷漠的递上伞道:“警告你,你敢再里面提一个贼字,我立即把你揍成如花!”
她以为这人虽然欠揍点儿,至少是识相的……
却不料当她递出伞时,少年倏尔弯下身来,抬臂圈住了她的身子。
他没有任何吃力之色,轻轻一抱,便将她抱在怀中,两臂圈箍着她,同立一方伞下,与她双眸相对。
清幽的檀香闯入鼻,胸间的温暖直透着她的手臂递入肌肤。
少年那双眸子如高山一缕远风轻拂柔和,却又有着云腾日出的般光璀璨,夺人心魂的本事。
好舒适的味道。
好动人的眼睛。
陆蓝微微一怔,没发觉自己就这么被人给抱起来了。
当那眼角弯出好看弧度时,陆小姐脑中警钟大作——抱!起!来!了!
靠!
她脸色一沉,立即大怒,“放开我,否则我揍的你爹妈都不识。”
“父尚健在,母却已逝,但父亲每每相见都却言又恍若新识”,少年莞尔,“不牢娃娃动手了。”
“说了几遍了”,陆小姐咬牙,扬拳,“我!叫!陆!蓝!”
这时,只听门槛后传来镇长一声唤,“浮生啊,怎么还不进屋来,别怠慢了客人!”
少年垂下眉目,音色朗朗,“娃娃,你原还是一个精明的骗子。”
518往事尘埃:无寻陆蓝番外(五)
【518往事尘埃:无寻陆蓝番外(五)】
骗子?
诓人的事她自然做过,黑道上交易火拼使诈都为正常,虽说她从不曾拍**去保证自己的人品,可被见两面的人直接认定为骗子,陆小姐心中就怄了一口咽不下的气!
因为这少年太狡猾,太奸诈,竟然洞幽烛远的通过方才三两言语便先发制人,撑伞抱着她走进屋向白爷爷道,是故人。
白爷爷最擅长联想,一听故人二字,竟第一眼就反应到是小浮生遇见的救命恩人神医郎。
接着便又是感谢又是道恩,说多亏了神医少爷小浮生的腿总算不再有瘸症,说着说着,又开始唠长谈短,谈起镇上的小事来,极其热情,并且完全忽略了她方才路途中被抱的事,一路